如愿(上)
林微低着头被籍学带到湖心亭,小心翼翼的抬眸一看,只见湖心亭摆着个梨花木画桌,上面搁着大小狼毫笔各四支,一叠叠颜料在左侧一字排开,像是点缀在桌上的点点落花。亭子周围系着的帷幔皆被取下,秋日微风带着湖水的清甜味顺着亭子拂过,沁人心脾。 他心中一喜,今日是来唤他作画的么?殊不知他这副模样落在席征眼中,让本就不虞的大将军脸色又黑了黑。席征就算对感情之事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在这个奴隶心里,最重要的是这三尺画桌,而后是成天能见到的那些个花儿草儿,然后是阿梅之余,再然后……他这个主子,怕是在他心里连位都排不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十分敬重他的模样。 “过来。”想明白这一层,席征突然久违地笑了,他近乎和颜悦色地招了招手,看着阿之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跪在他脚边。 林微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大将军的变化,却不知这变化是为何,可是今日校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么?他乖巧地跪下,想着若是他听话些,叫大将军高兴些,今日是不是就能画了。 席征低声笑了笑,问,“阿之,你可是想画?” 林微一愣,不知大将军怎么会有如此闲情雅致来问他这个,他敏感地察觉到他这位主子的心情着实算不上好,也不知是为何。原本应当脱口而出的话在嘴边绕了两圈,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心一横,道,“回主子,阿之想画。” 席征今日耐心好极了,阿之不说,他就等着,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唔了一声,俯身捏着下巴让林微抬起头,一双黑眸冰凉地与那双胆怯的眸子对视,道,“既如此,便取悦我。” 林微愣住,飞速眨了眨眼,像是不理解为什么大将军突然对他说这样的话。但席征不给他反应的空间,双指用力,直捏得林微下巴钝痛,提醒着他目前境遇。 “主……主子……阿之……阿之……”林微磕磕巴巴地念叨几声,见席征忽而一笑,问道,“你跟在阿梅身边学了这些日子,连怎么取悦主子都不知道么?” 林微身子一僵,想也不想道,“阿之愚钝。” 席征见他这副生怕连累阿梅的样子,翻涌的怒意瞬间将他淹没。他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便亲自教你。” 说完,他一脚踹在林微肩膀上将人踹到了地上,还没等林微反应过来便起身蹲在他身边,手指一勾解开了规整地系在腰间的衣带。 林微肩膀传来剧烈疼痛,他捂着肩倒在地上,还没等他适应突然暴燥的人,胸前便是一凉。他挣扎着低头一看,那裹身用的灰色长衫已经被解了大半,自己半边身子白花花的露在外头。 席征见着林微挣扎,擒住他细长的脖颈将人按在地上,凑近一字一句道,“阿之,记着自己的身份。” 常年练武的人手劲极大,只是微微用力,林微便已无法呼吸。他瞪大了双眼,双手扣住席征的奋力挣扎起来,喉间发出咯咯的响声。 席征见状,猛的一下将手松开,看着林微捂着喉咙咳了几声,惊恐地看着他,口中念着主子,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他不喜欢看到阿之每每见到他眼中只有惊恐。他摸了一把林微肿起的脖颈,放缓了声道,“阿之,别惹我不快。” 林微吞了口唾沫,喉咙被细微的动作牵扯到,发出阵阵刺痛。他躺在狐皮毯上看着面前掌握着他生死的男人,泪水漫上眼眶。喉咙哑了说话都有些困难。他用余光瞥向远处,两个小厮撑着船在湖面上清理落叶,拱桥上籍学静静候着……他身子抖了抖,哑着声语无伦次,“主子……别……别在这里……” 席征却只看到了林微的拒绝,更是恼怒,一把将人提溜起来翻了个身。而后一只手压着林微肩膀,另一只手从腹部下方穿过将臀部抬起,道,“不许动。” 林微惊恐极了,这亭子四周毫无遮挡,大庭广众之下,他要演一场活春宫。他泪眼迷蒙地抬起头,见籍学朝着亭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明显愣了愣,而后立刻转身背对。再往四周看,远远候着的那些个侍女小厮们皆转过了身。 所有人都知道主子要在这亭子里临幸他了。 林微眼中光亮渐渐熄灭,不能反抗,不能让大将军不快……身为奴隶他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主子想要什么他就得给什么。 他软着身子跪趴在地上,感觉松松垮垮堆在身上的长衫被撩起,火热的柱体抵在他穴口处,强行挤了进来。他喉间发出一声悲鸣,十指紧紧扣住地毯,痛的几乎要晕死过去,也不知心和身子哪个更痛些。 席征一边进入一边伸手摸上林微的东西,软绵绵的一丝情动的迹象也没有。他一把拽住林微的头发,不满道,“阿之,怎得,你不愿么?” 林微哪敢说不,哭的太狠,原本就肿了的喉咙更是连话都说不出了,他张了张嘴,想说痛,却发不出声。 未经润滑的穴口太涩,席征进着也难。他想了想,忍着下身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将手指伸到林微口中搅了一番,又揪起小舌玩弄,直弄得涎液顺着林微红肿的脖颈流至胸前,才满意的抽回手。他将手指伸进穴内搅了搅,三指成爪用力将穴肉撑开,见紧闭的穴口被他硬是撑出一个铜钱大小的孔,里头红肉一吸一吸像是在勾引他赶快进去。他舔了舔唇,不顾林微凄惨的叫声,强行将自己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