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早上段云归是叫秦漠给作弄醒的,他晚上本就没清理穴里的精水,早上仍旧是湿濡濡的,秦漠抬着他的腿便插了进去。 “嗯……你……你怎……”段云归轻声哼叫着,胳膊和腿都软塌塌搭在秦漠身上。 深处的精水叫挤了出来,每抽插一下便发出一声叽咕的声音,早上本就敏感,这才几下,段云归就已经打颤了。 “里头舒服么。”秦漠咬着段云归的脸颊。 “嗯,你再,再入深些。”段云归的手抓紧了秦漠的胳膊,秦漠的胳膊硬邦邦的,抓着像个石块儿似的,偏段云归就喜欢秦漠这副身子喜欢的紧。 秦漠轻笑一声,一手覆在段云归的臀肉上,捏着那绵软的臀肉又进深了一些。 段云归又叫了一声,秦漠捣在那深处的花心上,叫他似乎体验着销魂夺魄的快意。 “这两年喂你的肉都长到屁股上去了,这屁股又肉实了,欠打。”秦漠说着便五指收拢捏了一下。 段云归夹了下腿,“哪有你这样不讲理的,屁股就是用来打的么。” “那你说说,除了挨肏和挨打还有甚用。”秦漠一个翻身,结实的身体将段云归压在身下,腰部开始骤然发力,快速而密集的啪啪朝那穴里抽送。 段云归哪还有心思跟他玩笑,那肉穴里的快意一阵一阵往四肢蔓延,穴道内被完全撑满了,酸胀不已却又爽利十足。 “撑满了,啊……呜呜,好深啊。”段云归半睁着眼,含着些水光看着秦漠。 “我的乖宝儿,咬得相公真紧。”秦漠看不得他这副双眼含泪的模样,所以先前即使是打他屁股,把他打的双眼含泪,最后总要演变成一场欢爱。 “喂!” 秦弈突然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听到声响,段云归下意识便往门边看,这一眼便一下子瞧见孙小石正站在门前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段云归一下子激灵了一下,他立马急起来了,“秦漠秦漠!” 秦漠转头瞧见孙小石,便一把拽过棉被披在两人身上,“滚出去!” 孙小石也被秦漠吼的吓了一跳,秦弈一把拉着他的领子将其扯开,便把正屋的门给关上了。 段云归捂着脸,“要是被他瞧见我是……” 秦漠俯下身亲他的脸,“无事,我挡着你呢,他瞧不见。” 昨晚就被孙萍灵和孙小石断了好事,这大清早的又叫这孙小石给打搅了,前些天段云归还因为他和孙萍灵走在一起生了番气,这孙家的莫不是克他呢。 “你怎么还做这事,快出去。”段云归手都凉了,万一孙小石真的看见了怎办,难不成还要他去威胁孙小石,说他知道孙小石也是双儿么。 段云归越是紧张,下头就搅得越紧,秦漠自是不能放开他,“好小宝,等我泄了再拿出去。” 秦漠又开始大力鞭挞,他舔着段云归脸上挂着的泪,下身啪啪啪的往里头越送越快。 这一等,便已是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云归硬是叫入的高潮了两三回,吃了一肚子的精水。 往常家里没什么外人,他们也就都没有关门的习惯,秦弈自是知道秦漠和段云归在做什么,他起身去厨房烧个水的功夫,便瞧见孙小石愣愣的站在门口往里看呢,他也不多说,揪着孙小石的领子便将他推出了院门。 孙小石倒是安静,也不说话,由着秦弈将他赶了出来,他那两只大眼睛放在秦弈的背影上看了两眼,这才静悄悄的走了。 秦弈进屋的时候,段云归还有些后怕孙小石看见什么出去瞎说,虽然大家也都知道他段云归是秦家的媳妇儿,可哪有人知道秦家这三个男子是怎么办事的。 秦漠衣裳也未穿起,大咧咧的坐在床上,“要我说就别看甚病了,你就待在家看看书,玩一玩,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我跟着贾郎中学了那么多,最后却不肯给村民看病了。”段云归还光着屁股呢,露出来的两瓣臀肉还发着红。 秦弈伸手把他的屁股给盖住了,他对这事倒没什么说法,段云归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那就不看了。 秦漠继续道:“贾郎中也不是一开始就在村子里的,照你这样说,那岂不是之前生病都没救了。” 段云归埋怨道:“你老讲这些歪理。” 秦漠一把将他扯进怀里捏他的脸,“找打。” 段云归露了笑容出来,“你作弄我半天,还要打我。” 两人调笑着抱在一起,秦漠作势要打段云归,段云归扑到秦弈身上,“二哥,他又要打我。” 秦弈接住他,不禁露出笑容,这样的生活就够了,他人闷,秦漠能陪着段云归玩,秦漠脾气大,他又是个好脾气,这一来一去,倒也互补了。 段云归赤身裸体挨在秦弈身上也不觉得冷,他抱着秦弈的肩膀同他小声说话:“你今天能不能不去田里啊。” “你不想我去就不去了。” “当真?” “当真。”秦弈边说着边拿过亵衣往段云归身上套。 段云归得寸进尺道:“那你说要拿木头给我雕的小狗儿还没做呢。” “行,一会儿就雕。” “真好。”段云归在秦弈嘴上吧唧了一口。 “早上想吃甚?”秦弈给段云归套上亵衣又给他套外袍。 “想吃水蒸蛋。”段云归老觉得自己做的那蒸蛋不如秦弈做的好吃,要么是时间长了要么是时间短了,总觉得秦弈蒸出来的才是水嫩适当的。 “行。” 段云归如那三岁孩童一般等秦弈给他穿好衣裳,又让人从正屋抱着往院子里走,段云归趴在秦弈肩头得意洋洋的朝秦漠挑挑眉,抱着秦弈出去了。 秦漠无奈的笑了笑,他再凶,也盖不过秦弈这份宠溺啊,段云归这小崽子仗着秦弈的宠爱,这两年是越来越张牙舞爪了。 秦弈今个儿果真没去地里,他陪着段云归留在了家里,段云归怕来看病的人瞧见他和秦弈这样亲密,便有些不好意思向往常一样坐在石凳上,而是坐到了正屋去。 平日里段云归除了看病,和村子里的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即使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有些不会和大家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