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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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嘉很认真地把这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认这人全身零件一点没有缺的,这才放心,然后轻轻摸着那人的黑发。 指尖摸到了某个凹陷处,显然是之前脑震荡的伤疤。 “疼么?” 伤口那么深,到现在都能隔着皮肤感觉到下面结成的一层硬硬的痂,显然当时的冲击力度不小。 “不疼。” 顾华章小狗一样仰着头,享受着温情的这一刻。从他看见老婆的那一刻起,他就忘了什么是疼痛。 “你,你过得还好么?”纪嘉问。 “好。” “你说谎。” “那你呢?小嘉,”顾华章拉过这人的另一只手,轻轻地亲着这人的手背, “你在外面,没有被欺负吧?” 纪嘉强忍下眼眶里泛出的酸意,摇了摇头, “怎么会,谁敢欺负我?我可是很强的。” 然而顾华章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老婆的脸都瘦了一圈,瞳孔里总是含着的淡淡阳光般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冰封一般的寒气。那股少年般的青涩气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黑剑一般的古朴锋利,眉眼间有种让人望而却步的威严。孤身在外,又是这样的末世,连生存都格外艰难残酷,他难以想象老婆到底经历了什么。然而在他们视线交接的那一刻,他分明看见那冰封的瞳孔涣然冰释,露出了下面藏着的,那个他熟悉的纪嘉。仿佛所有的防备怀疑都如雾气一样消失,留下的是深沉的让他承受不住的爱意和思念。 “你瘦了。”他说,捏着这人细瘦的手腕,他简直难以想象这样纤细修长的手指居然被用来开枪,这么瘦削的肩膀却被用来扛起沉重的枪支。 纪嘉抽了下鼻子,害羞地转移视线,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顾华章一愣,然后被纪嘉掀开了上衣,露出小腹,纪嘉的手在他肚脐眼周围打转, “我那么漂亮的几块的腹肌呢?都被你睡没了?” 纪嘉的手又扯了扯他的脸,力道不大,并不会让他觉得痛,这动作有着某种亲昵的意味,只有信任的人之间才做得那样自然,语气颇有些哀怨, “你还吃胖了。” 顾华章狐疑地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自己好像是有些小肚子在身上,心里一凉。 刚和老婆重逢就被老婆嫌弃身材走样怎么办? “小嘉,你别嫌弃我。”男人托着自己胸前的两坨胸肌,虽然很久没练,但底子还在,只是坚硬的胸肌现在摸起来软了很多, “好歹我还有胸。” 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这人都颇为诚恳,看得纪嘉笑出声来。 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别废话,脱衣服。”纪嘉拍了拍这人的软屁股。 他很快就脱了个精光,仰着脸看着眼前的纪嘉背对着自己把衣服脱下来。 明明在酒吧的时候那么狂野,可在真正要做的时候,自家老婆却意外地害羞了起来。 一直跟着队伍出任务会消耗极大的体力和精力,对人的身体素质的要求很高。因此纪嘉虽然也有按时吃饭,到底身上还是没剩下多少肉,相比之前还更瘦了些。 纪嘉的肩胛骨微微隆起,挺直的脊背上肌肉浮凸,臀部窄而挺翘,弯腰的时候,影影绰绰地可以看见垂下来的东西。 他咽了口口水,下巴不自觉地收紧,腿间的肉茎更是跳了跳,蜜穴忽然变得格外空虚而饥渴。 纪嘉转过身来,手里的衣物遮挡着人鱼线。纪嘉眯了眯眼, “华章,灯光太亮了,我们关灯做吧。” 顾华章扭过身把沙发边上的灯光旋暗。 他没注意到纪嘉从后面贴上来。那人一只手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一只手把他的头转过来,舌尖抵进他的口腔,霸道地占据了每一丝角落。他被亲得喘不过气,只能从口齿的缝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里,纪嘉的眼神低垂,里面是多得足够让他溺死的柔情。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不仅想要看这人的神情,还想看这人的身体,这人和自己交合的每一处自己都要看得清清楚楚。他有些焦躁,想要转过身来,和纪嘉面对面地做。 然而他的腰部一沉,屁股被迫撅起,露出柔软的穴口。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 很久没做,他的小穴狭窄柔嫩,被那粗大的肉棒撑得涨起一圈,他咬咬牙,努力适应着那人的尺寸。 等他刚刚适应,那人就已经动作起来,不同于往日的和风细雨,此时的纪嘉抽插的幅度小而迅疾,颇有种饥不择食的意味。 他很久都没体会过这种被需要,被占据的感觉。从他醒来后,他就是顾家少爷,出行便有大批保镖跟随,普通平民只能在他们带起的沙尘中仰望他的背影。可是在纪嘉这里,他是需要疼爱的爱人。别人尚且不敢奢望能得到他垂青的眼神,可纪嘉已经把他的身心全部征服,每一处都带着他的印记和味道。 即使和纪嘉分开,这种感觉也没有消失,只是在身体内沉睡。而当肉壁再次被破开,那种激动到战栗的感觉便又卷土重来,宣示着这人对自己的所有权。 他心甘情愿地把屁股往上面撅了撅,让那人的进出变得更顺畅,也故意在那人完全挺入的时候收紧肉壁,感受着龟头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每一次摩擦顶撞。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他的龟头仿佛坏掉了的消防栓一样不停往外射精,白色精液打湿了身下的真皮沙发,顺着沙发流到了地毯上。他腰膝酸软无力,脆弱地承受着这人的疼爱,可却完全不想要喊停。 可是长期没有锻炼的身体到底是有些体力不支,他忽然膝盖一阵抖动,几乎要跪下去,幸亏纪嘉眼疾手快,捞了他的腰一把,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腿软了么?”纪嘉问,声音有些沙哑,落在他的耳边有种别样的性感意味。 顾华章点点头,脸色更红了, “有点。” “你躺着,让我来。” 顾华章在沙发上躺下,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则平放着。在这个过程中,纪嘉的肉棒始终恋恋不舍地插在那里,每一丝轻微的动作都让那肉棒在里面旋转,顶到不可预知的角度。 此时他终于正面和纪嘉亲密接触,他稍稍低头,看见两人的耻毛都交缠在一起,那人的腰胯硬硬地抵着自己的耻骨,他双腿大大地分开,纪嘉居高临下,他私密的部分一览无余。 一只脚踝被按着固定在沙发靠背上,纪嘉抓着他的大腿根,让蜜穴更充分地暴露出来,一次次地给得更深。 同为男人的躯体压着他,白色如大理石一般的皮肤有种古瓷一般的质感,肌肉线条更是美好得让人想起古希腊的少年。这美好的肉体压着他,贯穿他,抚爱他,如暴风一般裹挟着他,让他在过度的高潮中颤抖抽搐,他被支配,被占有,被侵入,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这人身下。 “嗯……太快了…慢一点……” 他如同任性的食客一般提着要求,又像是被宠坏的小孩,只有从来没有被拒绝过的人才会如此理直气壮而又如此自信地这样说,浑然不觉得羞耻。 “好。”纪嘉微笑,从小幅度抽插变成了九浅一深,最后一下特别用力,还扭动腰胯让肉棒在里面翻搅,终于在某次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浆,上面还冒着热气。 射出来后,纪嘉觉得舒服多了,身下的顾华章也张嘴喘息,满脸异样的潮红。纪嘉仔仔细细地亲着这人脑门上的伤疤。虽说被头发遮挡,头皮上的细细长长的伤口不容易被发现,可是有心还是能看到。 况且这伤是为他受的,血是为他流的。这人已经为了自己死过一次了,自己怎么舍得再让这人受伤呢? 想起自己在酒吧不由自主哭泣的时候,一边的白狼仿佛被惊吓到一样,纪嘉就觉得自己异常丢人,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从自己记事以来,他可还从未在别人面前哭过。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愤愤地捶了下身下人的胸口,却也没舍得太用力,仿佛小猫挠痒痒一样,语气也是软的,和平日里冷静的声线一点也不搭, “你说你怎么忽然过来,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这下好了,明天恶狼队那些人一定会变着花样嘲笑我。” “没事,我有办法。”顾华章非常自信。 纪嘉斜眼看他, “怎么?你跟白狼和红狼很熟?认识?” 顾华章摸了摸鼻子,脸上浮现出几丝困倦, “反正我会搞定啦,小嘉你不用担心这些……唔啊…好困……” 其实从他腿软的时候就有些坚持不住了,但是想睡觉是一回事,想做又是一回事。 有什么好睡觉的?睡觉只会影响他和老婆贴贴! “要睡觉么?” “不,我们继续做。” 话虽这么说,但男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只是凭着一点可怜的意志力来对抗睡魔。他太久没见老婆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当然要多和老婆说说话啦。可是他还在疗养中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消耗,身心都已经极度疲乏,随时都能睡过去。 “你没事吧?”纪嘉心疼,可是看着这人一脸困倦实在坚持不住的样子又觉得可爱。他也想多和他说说话,可目前的状况实在不允许。 “那你小睡一会儿好不好?” 纪嘉用劝诱的语气说。他知道如果直说让顾华章去睡觉的话,这人是一定不从的。 “好,”顾华章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间, “小嘉,你记得叫我。” “嗯。” 不过三秒,顾华章就已经睡过去,今天的运动显然大大超过了他的承受限额。 纪嘉精神却还好,他一向习惯于在夜里也保持警惕,而且这点体力消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再次勃起,他索性让顾华章枕在自己膝盖上,用自己的肉棒去碰这人的嘴唇。 顾华章也十分听话,在睡梦中也不忘记乖乖含着他的肉棒,纪嘉在这人嘴里射出来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 这么一副疲乏至极的躯体,他可不舍得折磨,还是先养两天再吃,味道会更好。 顾华章一觉醒来,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显然夜晚还没结束。他伸了个懒腰,看见纪嘉安静的睡容。 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再亲一口。现在的他神清气爽精神焕发,觉得自己又行了。 现在他想玩老婆,或者被老婆玩了,可是老婆似乎还没醒。 犹豫着是不是要叫醒纪嘉,可这时候纪嘉已经醒来,张口第一句话便是, “你终于醒了。” 顾华章不知所措, “我醒了啊?” 他不该醒么?难道应该继续装睡么?还是老婆在说梦话? 看看时间,凌晨四点,他睡了大概两个小时差不多,这也不算早,为什么会用到终于两个字? “你睡了两天4时,中间我喊你了但你没醒。”一边的老婆慢悠悠地提示他,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