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鸡巴/我天天用的/鸡巴登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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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其中大部分都是醉汉。夜已经深了,大家都朝着酒吧出口走去一辆出租车在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方宇下车,脸还是黑的。 就在一小时前他收到了邹容朋友的信息,上面说邹容喝醉了,现在一个人在酒吧撒酒疯,非让他过去才肯回去。那人力气极大又胡搅蛮缠,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又不能放着不管,只能向他求助。 方宇知道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邹容在外面惹事,大家第一想到的联系人就是他,仿佛他身上就写着【邹容专用】几个字一样。但也不是没有道理,除了他,还真没人能降得住那人。 只是大家不知道的是,这次邹容喝醉成这样,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对那人表白。那人是万年钢铁直男,怎么扛得住这样的消息,又不能和别人说,所以这次这人来酒吧鬼混,他虽然知道,却既没有出面,也没有发信息阻止。他知道两人见面只会尴尬,更何况他还不知道邹容此刻的心意。然而这人被自己管束惯了,自己一放手这人便如脱缰的野马,根本不知道自制,外人不知道里面的底细,只能求助于他。 好歹这人现在意识不清,自己偷偷把人送到酒店再离开,第二天就当他们没见过。 酒吧里的吧台前果然趴着个烂醉的男人,只看背影他就认出那是邹容。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把那人搀扶起来, “走了。” “你是谁?我不跟你走。”喝醉的邹容一副意识不清的样子。方宇懒得跟醉鬼纠缠,拖着人就往外面走。 “我,我还有东西没拿。”那人忽然抬高声音,然后在他臂弯里挣扎起来, “放我回去,我要找东西。” “你丢什么了?” 邹容就是站在原地不肯走,两条腿就那样拖在地上,仿佛一口沉重的水泥袋子。方宇只能先把这人放在地上,先给自己恢复力气的时间。 “我,”邹容挠挠头,忽然隔着裤子抓住了方宇的肉棒,然后把脸贴了上去,喃喃地说, “就是这个,我把这个弄丢了。”然后他皱眉,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方宇,抓在方宇裆部的手紧了紧, “为什么我的鸡巴会在你那儿?是你偷走的吧?” “喂,你松手,你的鸡巴好好在你裤裆里呢,你摸摸就知道了。”方宇好声好气地跟他说,知道这人喝得烂醉的时候最不讲道理,智商直线下降到四五岁孩子的程度,一旦稍有不喜就会坐地哭闹,任性得很。 邹容皱了皱眉头,表情像是在极力思考着什么,然后捏紧了手里的肉棒, “不行,要是你趁机把我的鸡巴偷走怎么办?” “你怎么能确定这个就是你的鸡巴?”方宇说。 “我天天用的,我怎么不能确定?”邹容说得理直气壮,“快,把我的鸡巴还给我,不然我报警了。” 说着说着,邹容只觉得酒意上涌,于是他捏着鸡巴,脸贴在方宇的腰胯,热气全部往他的私处招呼。方宇本身就对这人有邪念,这人还露出这样不设防的神情撩拨他,于是他的鸡巴就硬了,直剌剌地戳着邹容的脸,仿佛要在上面捣出个窟窿。 “啊?我硬了?”邹容眼神朦胧,“得赶紧发泄出来才行。”说着,他就要解裤腰带,那层布料在他看来显得异常碍事, “怎么裤子脱不下来?” 此时已经慢慢有人在围观了,都带着一种戏谑的神情。方宇怕人多眼杂,再遇到认识的人更是说不清了,于是只能抱着邹容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说, “邹容,你疯了?你想自慰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啊?我给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邹容现在已经把自己的肉棒当成他的了,所以他想要在这点上跟邹容争那就没完没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邹容的逻辑来说服他。比如现在,邹容虽然头脑发懵,却也知道自慰是要避着人的。 “那,好吧。”邹容站起来,手里还握着铁棒一样的鸡巴,“你可不许骗我。还有,你先把鸡巴还给我。” “你得先跟我去鸡巴登记处登记,这样我才能把鸡巴还给你。”方宇信口胡诹,反正现在这人根本没办法拆穿自己,自己先把这人安置在酒店要紧, “现在是大晚上的,登记处的人都下班了。”方宇故意停顿了下,好让邹容慢慢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你不是也工作过?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你给忘记了?现在可是凌晨,没人上班。” 方宇故意说得一本正经,表情更是严肃得不像话。邹容皱眉,终于还是妥协了, “好吧。” 邹容曾经跟他抱怨过老板不人道,总是要在工作时间之外让加班,对996的工作时间深恶痛绝。如今就算是喝醉了,潜意识里对打工人的共情还在。方宇本来觉得自己还要多费些口舌,可邹容居然乖乖地抱着他的大腿打起了盹儿。 方宇趁机把这人扶起来,赶紧往外面走。等到这人再半醒的时候自己又要想新话来骗他。更糟糕的情况就是这人清醒了看见他,到时候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又单独相处了。 他想要这人想清楚了再给他答复,而不想凭空惹出风波,让邹容以为自己有意逼迫他给出答案。 把醉鬼塞进出租车里,到酒店,把这人扔在床上,一系列动作方宇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全程他都是顶着众人诡异的眼神做完的,就在他扶着醉鬼走进电梯里的时候,他还听见背后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现在的同性恋好开放啊。” 连厚脸皮的方宇也不得不脸红了一下,而邹容还在酒精和睡梦中,一副很好睡的样子,只是手还紧紧地攥着他的鸡巴。 方宇掰开那人的手指,终于把自己的鸡巴解放了出来,被束缚已久的鸡巴此刻已经被捏成了青紫色,上面还带着邹容的指甲印。方宇揉了揉自己的鸡巴,感受着血液回流到海绵体里。 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硬着,急需要找个发泄口。 他半弯着腰,一手护住自己的鸡巴,朝着厕所走去。 这时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神朦胧地看向他的背影,还疑惑地眨眼。 头好痛,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觉得看到了不该在这里的人? 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还好,肉棒还在。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的肉棒会不在那个地方? 刚才他是和谁在一起来着?他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点混乱。 一会儿,他捂着脸躺在床上,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回忆起来。 他都干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