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陌生的手指毫不温柔的在他身体里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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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耳垂泛起淡粉,肩膀不自觉缩起来,只看背影李鹰都能想象出少年此刻表情是多么的不自在。 李鹰移开毛巾,换成手掌往下滑,粗粝的茧子缓慢滑过姜惟纤细的腰线,停留在他臀上,没怎么用力地轻轻一捏,团住了那处的软肉。 姜惟心下一惊,触电一样弹起来,惊慌回头,“你...你干什么!” 他从李鹰手中夺过毛巾,遮住自己下面,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兔子。 “看起来挺好捏,我试试手感。” “你试什么手感啊!” “你怎么这么激动,都是男人,摸一下有什么的。”李鹰仰头望天,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流氓!”姜惟骂道,“男人也不能随便摸,我摸你鸟你乐意吗!” 李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很乐意。 姜惟长得比大姑娘还好看,他找媳妇儿再怎么也不会找到比姜惟更好看的了,让姜惟摸一下鸟,似乎是自己赚了。 “你真要摸?”李鹰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在这里脱裤子了。 姜惟抓狂:“你故意的!!” “你要想摸我真让你摸,反正都是男人。” “你再说一句‘都是男人’这种话,我真的要动手了,男人跟男人也需要保持距离,不可以乱动手脚!” “你今天也摸我腹肌了,早上,在地里割麦子的时候。”李鹰怕姜惟想不起来,特意说出了时间地点。 “我...我那是......”姜惟一时哽住,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矢口否认,“你少污蔑人,我才没有摸你,再说你那腹肌有什么可摸的,硬了吧唧,还没有我肚子手感好呢!” 李鹰快被他笑死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 姜惟昂起下巴,冷哼:“反正我没摸。” “那我也没摸你。” “那你出去,流氓!” 李鹰似乎铁了心要逗他,挡在门前,自己既不出去,也不让姜惟出去,“你这么激动,该不会是哥儿吧?” 哥儿? 姜惟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怪异,‘哥儿’不是里的第三性别吗,姜惟是双性人,外表虽然是个男人,但身体同时拥有女人和男人的性器官,也就是李鹰口中的‘哥儿’。 难不成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同时存在男人女人和哥儿的世界? 李鹰见姜惟一听到哥儿两个字就开始愣神,搞得心里有些发毛,“喂,你该不会真是哥儿吧?” 哥儿身高一般只比女人高几公分,一米六左右的偏多,姜惟长得虽然细嫩了点,但身高超过一米七了,比村里大多数男人都高,怎么会是个哥儿。 “我不是,我是男人。”姜惟默默夹紧腿。 “真的?” 姜惟不擅长撒谎,根本不敢与李鹰对视,低着头小声说:“我从小到大都是男人,身份证上也是男人,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男人。” 李鹰直接扯开姜惟身前的毛巾,手指伸进姜惟腿根处,在玉茎后面本该是阴囊的部位一摸,指尖没有如想象中那样摸到两颗圆润的蛋蛋,而是探入了一个湿热的缝隙中。 李鹰不敢相信,指尖更加用力地往里探了一下,半根手指瞬间插进了一个紧致的洞穴里,阴道如同一个小吸盘一样将手指夹在里面,热腾腾的温度比外面的皮肤要烫上许多。 姜惟身体一软,陌生的手指毫不温柔的在他身体里面搅动着,像是根本不相信他身上长了一个阴道。 “你...你够了......”姜惟抓住李鹰的手腕,眸中溢出明显的痛苦,“疼......” 李鹰这才回过神,慌张的拔出手指,转身跑了,门被他狠狠甩上,震的屋子都动了一下。 * 李鹰觉得自己疯了。 刚才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迫切的就想知道姜惟是不是哥儿,人家是不是哥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李鹰狠狠撸了两把自己的头发,他头发硬,刚理的寸头摸起来还很扎手,发丝直愣愣的竖着,跟他此刻胯下某处的状态一模一样。 李鹰懒得管自己莫名其妙升起的生理反应,坐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他侵犯了姜惟,用这根手指。 小时候,村里十几个小男孩一块在河里抓鱼,洗澡,都光着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长大一点,参了军,进了部队,在部队大浴室里洗澡,也没什么感觉,怎么一遇到姜惟他这心就横犯痒痒呢。 李鹰在院子里喂了半小时蚊子后,姜惟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他腿上的纱布湿了,脚步一瘸一拐,看到李鹰之后,就停在了原地。 “我要回家睡。”姜惟说。 “那什么,我以为你是男的,我...我真没猜到。”李鹰手放在后脑勺上,不自在的摸了摸。 “我就是男的!什么叫‘以为’!”姜惟气得要死,恨不能上去打李鹰一顿,但他努力忍住了,咬着后槽牙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睡。” 李鹰抿了下唇,“很晚了,天都黑了。” “我自己走。” 李鹰站起来,拦住他,“先换个药,不然会发炎,可能会截肢。” 姜惟抓狂:“你以为我傻吗,哪有这么严重。” “换个药再走。”李鹰直接扛起姜惟,几步走到卧室,托着屁股把人放到床上,“你坐着,我去拿药。” “等等。”姜惟叫住李鹰,没叫哥,而是叫的全名。 “嗯?”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姜叔从来没说过你是哥儿。” “所以你摸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哥儿,为什么,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乱摸别人身体是很不礼貌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真的很......”姜惟紧急刹车,气愤的锤了一下床,“你这样真的很讨厌,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如果你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可以娶你。”李鹰很是认真的说,“我刚想过了,结了婚我们可以把中间这堵墙打通,你那边种菜,我这边睡觉。” 这人...这人怎么还计划上了?!! “我觉得被冒犯了我还嫁给你,我是受虐狂吗?你摸了我,我还白给你当媳妇,哥哥你这么会打算盘,怎么不去应聘账房先生啊。” 李鹰怼人怼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姜惟知道李鹰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姜惟,这人出奇的敏锐——当然,都有可能是他装的实在太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李鹰他不能说出去,这个年代,要是说谁谁换了魂,一个搞不好就是被绑柱子上烧掉的命运。 姜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他心里是信任李鹰的,但他心里有气,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用手指戳进那里都不可能完全不气,“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真的姜惟?不管你怎么看的,反正随你怎么去告密,我反正不会承认的,看别人会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姜惟故意威胁李鹰,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威胁还不如不威胁,威慑力不大不说,一不小心就弄成激将法。 李鹰并没被威胁到,也没有被激到,他沉沉的垂着眼,“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第一天认识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看你一说,倒是你......”姜惟上下盯着李鹰看了看。 “我怎么了?” 姜惟:“你对我有意思。” “我没有。” “你有。” 李鹰承认,“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你太白了,屁股也挺翘,腰——” “不用把原因说出来!!”姜惟搞不懂话题为什么扯到这儿来了,赶紧扯回正题,“快换药吧。” 李鹰去客厅拿了纱布和酒精,拧开酒精瓶盖要往腿上倒的时候,姜惟紧急喊停,“你认真的?没有碘伏吗?” “只有酒精。” “会痛死的。” 李鹰拧上瓶盖,他平时受点什么伤都是直接酒精往上一倒,纱布也不包,一时没想到疼不疼的问题,姜惟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姜惟身上皮这么薄,人又娇气,直接倒酒精怕是会疼哭。 “你等我会儿,我去镇上买。”李鹰说着就走了出去。 姜惟没想到这人行动力这么强,赶紧叫住他,抬声往外面喊:“别去别去,这么晚了,凑合用吧,镇上药店说不定都下班了。” “那我去借一下,很快回来。” 院子里传来大门被打开又锁上的声音,姜惟坐在床上,心情复杂。 李鹰这样搞,他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老实讲,嫁给李鹰好像真的还不错,这人虽直了点,但心肠好,人踏实,姜惟不爱和那些心思弯弯绕绕恨不得能拧成绳的人交朋友。 李家人也都不错,妹妹懂事孝顺,母亲热情慈祥,李鹰父亲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是外出打工去了还是去世了,这也不好问。 花穴里怪异的触感似乎还残存着,姜惟轻轻扯了扯内裤,努力忽视那处的不适。 狗李鹰,弄得他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