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月胎儿被顶回宫腔 假性宫缩肚腹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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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身前大肚腹便垂成水滴形状,这幕被走过屏风的老爷瞧到,不解道:“怎么趴在床上?” 方逾面不改色道:“刚才府医来过,说奴腹内胎儿入盆了,奴才怀孕八个多月,肚内还有三胎一起吸收营养,早产怕是会让胎儿有先天不足,奴抬高臀想让小公子们别那么早出来。” 笑话,他的孩儿可不会那么早出来,这么说不过是想让老爷心疼心疼自己。 老爷果然心疼起来,他迈步至床前,从后抱紧方逾圆润的大腹:“逾儿辛苦了,你怀胎有功,待诞下麟儿,你若还有什么心愿,我一并满足你。” 方逾脸埋进柔软的被褥上,仿佛快哭出来一样,带着哭腔道:“奴不敢再奢求其他了,老爷如果心疼奴,便多看看奴。奴知晓奴跟老爷的情分只剩最后几月了,待奴生产完后,老爷必定不会再见奴了。” 老爷心都跟着碎了,但他确实也答应过夫人,等方逾肚子里的孩子一落地,便将方逾遣送出府,这辈子不在见面。 老爷强压不舍的念头,他轻拍了拍方逾肚腹,道:“那这段时日,我多来看看你,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方逾抽泣声更甚。 “好逾儿,乖。” “老爷,奴胸口也好涨,肚子也涨,腰还酸,睡也睡不好,也舍不得老爷。” “那你转过身来,老爷给你吸吸乳消消胀痛,下崽的母猪胸也会涨呢,不然怎么哺育刚下的猪崽?”老爷好声好语着将哭泣的方逾拉进怀里,好在屋内地龙烧得火热,老爷也不担心褪了方逾衣袍会冻着他。 老爷扯过一旁的被褥,拉高盖在方逾身上。 方逾揉着自己鼓胀的胸部,孕后期他的胸便持续胀痛着,他自己私底下揉搓很多次,之前老爷府医也都轮流捏过吸过,使得原本要诞下孩儿后才会有乳汁的胸部,现在只消被嘬着就能出奶了。 老爷握住方逾犹如包子大小的莹润乳头,整个乳房由于乳汁充盈,摸着已经很硬了,老爷把玩一阵后便低头含住乳珠,舌尖勾着珠头挑弄,接着便用力吸起来。 汁水源源不断的从珠头处涌出,被老爷一滴不落的吸进去,两边都如此吸过后,方逾那洁白的乳房才柔软下来。 “奴的乳汁,老爷喜欢吗?” 老爷自然满意:“乖逾儿,老爷真是喜欢死你了。” 老爷忍不住吻向方逾,湿润的舌追逐着卷向方逾齿间,方逾也深情回应着,不久两人便喘着粗气滚在一起。 方逾已经是孕后期了,老爷怕压到他的胎腹,便让方逾坐在自己身上,将硬着的肉棒小心碾着花穴婉转着探入。 方逾可没老爷那么委婉,他仗着自己是上位的姿势,待老爷探入后便向下一坐,妄图将老爷的肉棒全数含入动情摇摆。 但他忘了,此刻他孕宫口早被发育良好的胎儿向下拱开,被胎水裹挟的胎儿早早霸住骨盆腔,穴口变浅了不少。 即便方逾想完整吃下老爷的硕根,此刻也只能将将含入一半,就让老爷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有骨感的肉膜上。 老爷一顿,那可不就是顶到胎头上了么? 这可不行,若是顶破胎膜,方逾就得早产了。 老爷皱着眉想推开方逾:“逾儿轻点,顶到胎头了,还未足月可不能顶撞到早产了。” 方逾却夹得老爷紧紧的,不给老爷任何机会:“老爷把它顶回去,顶回宫口,顶离奴的骨盆啊,奴要晚点生,奴要足月再生,给老爷生康健的小公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哎呦着捂着胎动的肚子。 方逾咬牙摆动着腰肢,缓慢将老爷粗粗的硕根吃进,当严丝合缝的贴紧老爷两侧肉囊后,方逾已经喘着粗气,腹底疼痛和腹部胎儿不满的拳打脚踢已让他大汗淋漓,他快速的扶着后腰起起落落,试图在一次次的碰撞下将孩儿推离骨盆。 方逾分神细想着,那府医的延产药还算不错,他胎膜确实更坚韧了,反正目前撞不破,倒不如让他多快活快活。 而老爷也被这快感卷挟,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将孩儿慢慢顶回了原本他待着的孕宫口,也瞧到方逾肚腹似乎比方才更饱满圆润。 他这是真把孩儿弄回去了?如果孩儿不入盆,不破水,难不成真能熬到足月再生? 两人就着这姿势来来回回数十次次,空气里满是肉体碰撞的啧啧声,直到泄了三回精,方逾才抱着重新变得高耸圆润的肚腹躺在床上,被老爷搂着安稳睡了一觉。 * 从那回试过将胎儿顶撞回宫口后,方逾便算着时间,当沉重胎腹再次有了入盆迹象后,已经又是两个礼拜过去了 但这有如何呢? 一回生二回熟,老爷已经熟练掌握了如何将胎儿顶回宫腔,延迟胎儿下行的方法了。他们二人默契的不想让孩子尽早降生,而府医也因为某种小心思并未告诉老爷方逾延产的事情。 胎儿每落回盆腔,都会被老爷用大肉棒给顶回去,那胎膜富有弹性,次次都不曾被撞破,倒是让老爷不再顾虑。 * 屋外的雪已经开始融化,新年时挂上的灯笼也相继被取下,树枝抽出新芽,并不知情的夫人揣着假肚子掐着时间算着方逾的预产期,等待他破水生产。 直到方逾足月了还没生产动静,肚腹还高高耸起,连之前入盆迹象都消失后,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寻上府医,要求他给方逾用上催产药尽快生产。 府医却说:“夫人,生产讲究顺应天时地利人和,方公子之前身体便不大好,又有三胎瓜分营养,若是晚点生产对孩子大有裨益啊,反正也都快了,不急于一时啊。” 夫人也想要健康的孩子,便在府医的劝说下打消催产的念头,但依旧担忧道:“哪有足月胎儿还不入盆的,催产便罢了,你去瞧瞧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夫人放心,这胎必定能健康产下。” 方逾摸摸鼓胀的腹底,胎儿又入盆了,发育良好的胎头抵在他穴口上方,使得他腹部更是坚硬如铁,一阵阵收缩挤压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若是没用上延产药的话,他现在应该是破了羊水,长着大腿进入产程了吧? 但是他这肚中最小的孩儿还要再待上一月才足月,服用过延产药的胎腹也更有韧性,胎膜也增厚不少,所以即便宫缩,只要他胎膜不破孩子也生不下来。 他可是答应了府医,要让肚中胎儿都呆到足月呢。 方逾捂着大肚,轻轻揉着发紧的肚皮,坐在凳子上将两腿岔开的更开,他耳听八方,良久才不满轻声嘀咕道:“老爷这动作可真够慢的,这才刚刚回府,也不知道还要磨叽多久来我屋里。” 老爷若是知道方逾所想,必定喊冤叫屈,他可是见完自己的夫人后,便连忙赶到方逾院里了。 老爷遣开服侍方逾的婢女,上前轻吻方逾脸颊,一手覆在方逾坠在腹前的肚尖上,这一摸再不如先前的柔软,错愕道:“好硬,这是……” “奴假性宫缩了,这还不是生产的时候呢,老爷别担心。如果真要生产了,奴肚子早就破水了。” “算算时日,确实可以生了。”老爷轻声说道,想到生产后便不能再看到方逾,心底难免惆怅起来。 若不是夫人执意要让方逾离去,他倒是想让方逾待在府里。 方逾抓住老爷的衣袍,忽略腹底生疼的紧缩感:“老爷把孩儿顶回去吧,奴想晚点生,奴还想见见老爷,而且奴胎水还不破呢,这说明孩儿也想在奴肚子里呆呆呢。” 老爷一言不发的沉沉望着方逾,突然将他打横抱起行至书桌前,让他双手抵在书桌两侧抓着:“撅起屁股,撅高点,我把孩儿给你撞回去。” “请……老爷……狠狠……草回去了……” 方逾只觉得老爷这回特别用力,明明他穴儿已经很浅了,可老爷这回用力撞着,直直就将肉棒整根撞进肉壁,原本涨着发紧的胎腹底端直接被顶回去了。 胎水荡漾,他能清晰感受到老爷的大几把将他穴口的胎头狠狠送回里面,像是有颗炸弹在他肚子里爆炸般的疼痛蔓延开来,方逾手指抓着桌子的指尖都发白了。 腹部猛得上挪,硕大胎腹又从坠着的样子变得高挺,不变的是那肚皮依旧发硬。 巨大的快感淹没了方逾,将宫缩时的阵痛全部掩盖,只知道撅高屁股让老爷狠狠疼爱自己,腰肢轻扭着去迎合老爷。 见胎儿又推回了本该老实待着的地方,老爷暗暗松了口气:“逾儿真骚,是不是老爷给你的精水太好了,这大肚就是干不破,足月了都这么挺。” “是……是老爷……龙精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