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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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选项有四个,不管哪一个对方翼来说都不是合理的答案,他陷入了困惑。 王宿不发一语。 方翼从他的怀里坐起身,下身的浴袍因他的动作敞开。 手指弯成微妙的弧度摩挲王宿的肩颈,舒缓掌下紧绷的肌肉,他低头对上男人似是风平浪静的眼眸。 「无论如何,你让我好舒服……」方翼双眼迷离,唇角上扬弯成令人心动的弧度。 这抹笑容打碎了对方表面的宁静假象。 圈住腰杆的手掌下滑,触及袒露在外的蜜色大腿,他的体温薰染他的掌心,化为慾望蔓延至心脏,一颗心跟着变得滚烫。 王宿凑近那张俊朗的脸,双唇碰触对方的嘴唇,一如他想像中柔软、温润。 温热且急促的气息传递过来,他缓慢地磨碾丰润的唇瓣,温柔地含吮,如品尝珍馐般,每一秒的触碰都珍惜不已。 方翼闭上了眼睛,纤长的五指梳过他的发丝。 徘徊於门外的舌尖抵住湿润的双唇,城门毫无抵抗地为他敞开,给予他进入的许可。 对方的默许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催化了压抑许久的慾望,男人的兽性逐渐崭露,肆意攻城掠池,缠卷不休。 方翼亦不甘示弱意图扣押入侵者,却总是败在对方灵敏的反应之下,他抗议似地轻哼,鼻音又甜又软,双臂却环紧了王宿的脖颈。 这场无声的竞争持续升温,他们沉溺於其中,时间彷佛失去了意义。 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起初谁也没有理会,手机被漠视一段时间後恢复沉寂,取而代之的是光脑手环的干扰,接收讯息的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急促的铃声彷佛是警告,提醒他继续下去会导致的糟糕後果,终於成功转移王宿的注意力。 他强制中断这个吻,由於抑制剂对他无效,拜以往那些针对性信息素的训练所赐,他勉强捡回刚才被一脚踢开的理智,强硬抑制被挑起的慾望。 方翼喘着气,神情陷入恍惚。 王宿的目光从他迷离的眼神移到被吮至微肿的唇瓣,告诫自己,方翼的行为是药物导致的,只有这个原因。 方翼信任他,他不能做出背叛方翼的事。 意犹未尽的方翼还想凑过来,王宿抬手摀住他的嘴,强迫自己推开他。 「听好,你明天就要订婚了,还记得柳鱼吗?」 「柳鱼……」 这个名字让方翼迟疑了。 「我会找医生过来治疗你,你会没事的。」王宿说。 方翼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没有落在王宿身上,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王宿见他安静了下来,按下光脑手环的电源按键,投影在空中的萤幕立即显示一连串的讯息。 南河:"少将,我有事要先离开酒吧" 钟鹤一:"收到钱包和酒了吗?" Dr.南:"你们在哪?" Dr.南:"我找到南河了,这里有个情况危急的Omega,我顾不了你那边,赶紧将你的朋友送医" 看见南斗的留言,王宿皱起眉头。 只能把方翼送到医院去了,虽然这麽一来订婚宴会取消,上层交代的任务失败,一切要归咎於他没保护好方翼,惩罚是小事,至少方翼平安。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方翼接受治疗。 他下定决心,不过那个不安份的人已经拿起放在木几的酒,试图用酒精麻痹痛苦。 王宿劈手将酒瓶夺过来。 「给我。」方翼向他伸手讨要。 「休想。」王宿道。 酒瓶的重量很轻,里面的酒液所剩不多,王宿直接一饮而尽再将酒瓶扔还给他。 方翼没能接住酒瓶,空酒瓶从他的腿上滚落到床铺,他拾起空酒瓶掷到床下,瓶子砸到地板发出的玻璃碎裂声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 方翼瞥向王宿沾了酒液的唇瓣。 「你……」 王宿才说了一个字就被男人扑倒了。 方翼跨坐在他身上,两手粗暴地压制他的手腕。 入侵的舌放肆品啜着他口中残存的酒液,他也感受到对方口齿间的醇香,任何美酒都无可比拟。 方翼意犹未尽地舔拭两瓣薄润的唇,往下亲吻白皙的脖子。 手指解不开王宿衬衫的钮扣,焦躁之下他扯开那件作工精致的衬衫,两颗扣子霎时弹飞,指掌探入敞开衣襟,触及健壮的胸膛,渴求更多的肢体接触。 心脏疯狂地跳动,王宿的思绪摇摆不定,挣扎着是否要跨越那条界线。 无数个不能占有他的理由一一闪过。 任务,订婚宴,他心有所属,他的未婚妻…… 太多理由,太多阻碍。 他看着方翼那双无法定焦的眼眸,那句话在他脑海回荡。 我选你。你一定有办法,帮我。 方翼交付到他手中的全然信任。 不能这麽做。必须停止。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麽。」王宿的声音沙哑。 「我在吻你。」方翼的唇贴着他的,含糊地回答。 「停下。」 「不要。」 「你再继续,我就肏死你。」 闻言,方翼稍微往後退了些,看着王宿不像开玩笑的表情,嘴角上扬,沉下声音说道:「刚才不是不要吗?还以为你不行呢。」 说完,他的手还故意往下伸入鼓起的裤档里揉了一把。 下一秒两人位置互换,激吻的过程中方翼扯坏了上司的衬衫钮扣,衣衫和长裤挂在床沿,床单一片凌乱。 自食恶果的方翼被王宿亲到晕眩,炽热的吻一路向下蜿蜒,在小麦色的脖子和胸膛烙下属於他的印记,胸前的乳尖在舌齿的疼爱下红艳诱人。 方翼好不容易得到短暂的喘息,取了润滑剂的王宿又压了上来继续折腾他。 他靠坐在床头,後背依着蓬松的枕头和厚重的被子,散开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双腿大开搭在王宿的身侧。 身体已经适应手指插入的疼痛,濡湿的後穴吞啜着两根手指,搅弄造成的淫靡声响在房间内清晰可闻,虽然方翼的眉头依然紧蹙,前端却悄悄昂起。 双唇游移在敏感的耳朵下方,含吮柔软的耳垂,王宿轻声道:「有感觉了?」 「唔,很疼……又有点奇怪……」 王宿抓住他垂落在身侧的手,覆上股间那已然兴奋的性器,引导他自渎。 夹杂鼻音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前面遭受刺激,後穴不禁夹紧了手指,王宿的呼吸重了几分。 「我无法保证会很温柔。」他的双唇轻触对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惹得敏感的耳壳发红。 方翼伸手摸向他股间早已硬挺多时的硕大,指尖拭去阳具顶端溢出的泪液。他抵着他的额头,染红的眼尾向上挑,暗哑的男声响起。 「没关系……是你的话。」 後穴甚至诱惑般微微收缩,原本温柔开拓的手指狠狠插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方翼低喘了一声,前面达到高潮。 王宿掰开他的臀瓣,阳具取代手指破开穴口,缓慢顶入狭窄的谷道。 大量的润滑油减缓了阻力,尽管细心地扩张过,初次进入方翼不可避免地感到强烈的不适。 「呃……啊、啊……」 刹那间,方翼呼吸为之一窒。 他身陷高潮,无法理解发生了什麽事。 方翼的性器仍在射精,白色的精液溅到两人的胸腹,与此同时,插入後穴的肉刃坚定地深入幽径,直到根部紧贴臀肉。 出精的快感尚未褪去,发作的药效纾缓了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兴奋和愉悦,将快感延续下去。 方翼承受过於强烈的感官刺激,两腿的肌肉微微痉挛,後穴忍不住收紧。 王宿也不好受,不过他不在乎。 他的目光凝在方翼的脸上,不错过任何一丝微小变化。 刚才充满笑意的桃花眼此时罩着一层蒙蒙水雾,脸颊晕染红云,双唇被吻得红润微肿,曾经口吐挑衅话语的嘴如今只能呻吟。 当他开始动作,那具被快感俘虏的身躯本能地迎合,窄腰款款摆动,双臂充满依赖地紧攀他的项背,搭在两侧的修长双腿跟着晃动。 不够。还要更深入、更多。 「把脚张得更开点……」 「唔嗯……」 方翼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王宿犹不满足,将他的双腿用力压到身体两侧,腿根的骨骼伸展到极限。换作一般人腿部的筋肌已经被撕裂了,但这具柔韧度相当好的身体被轻易弯折,腰臀弓成弯月的弧度,两人的结合之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臀部悬在空中,臀缝间那嫩粉色密处在挞伐下磨成艳色,湿淋淋的穴口吞吐肉刃。 刁钻的角度一举刺中内核,身下之人浑身颤栗,狭紧又极具弹性的肉壁紧密地啜吸,穴口不住收缩,臀部不断承受撞击力道,薄红晕染了麦色皮肤。 「啊、啊哈……顶到了,啊哈,好深……」 遭受这般粗暴的对待,涌上眼眶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方翼的视线,浑浑噩噩的意识因疼痛的刺激清醒了一瞬,两眼定於伏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 「少将……」他的声音小得近於喃喃自语。 被压制的双脚恢复自由,垂下後贴在男人的腰侧,王宿俯身看着他,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抚摸那双如抹了胭脂的唇。 「还认得我?」 「少将……」 「不对。叫我的名字。」王宿道。拇指稍稍陷入柔嫩的唇瓣。 方翼眼睫振颤,牙齿咬住指节,似乎难以遵从这个命令。 「方翼……」 咬合的牙齿在手指留下月牙印,方翼蹙起了眉尖。 下身的律动缓了下来,原本沉浸於极乐的方翼如同从最高的浪头重重摔下,这般刻意的缓调恍如刑求,尚未满足的身体疯狂叫嚣着、渴求着。 牙齿松了开来,嘴唇吮住指尖,湿濡的舌尖讨好地舔舐伤口。 一滴汗水自王宿的脸庞落在方翼的锁骨,他的呼吸不如外表镇定,手指温柔地磨挲他的嘴唇,如大提琴般低沉稳重的声线循循诱导。 「叫我的名字……」 修长的腿在男人身侧磨挲,方翼抬手覆上他的手背,由於长年习武,王宿的掌心和指腹都生有薄茧,方翼细细舔吻那些茧子,难耐地低唤。 「给我……王宿……」 秘穴不知廉耻地一夹,他用尽手段勾引终於得偿所愿,王宿俯身狠狠吮吻他的唇,大掌揉捏着紧翘的臀部,掰开臀瓣重重挺入。 「唔!啊,唔嗯……王宿、王宿……」方翼下意识地哭着叫唤。 王宿看着那双目光涣散的黑眸,尽管他唤着他的名字,但无神的眼瞳没有他的身影。 听见方翼充满渴求地呼唤他,他感受到了愉悦。 不过一对上他的眼眸就立即清醒了过来,这种自欺欺人再可悲不过。 那双眼睛盈满笑意时会弯起,怒气蓬勃时灿亮如星,偶尔因吃惊而瞠大,他的所有面貌未来都为另一个女人独有,他会娶那个人为妻,往後的日子因她而笑,为她而哭,她将会牵动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後悔吗? 并非没有这个人他就活不下去,也不是少了他生命就有缺憾,可是即将失去的时候才惊觉原来已经如此重要。 情感如砂砾般,从遥远的过往一点一滴累积到如今,它细微地难以察觉,直到另一个人闯入他的生命,宣告他的所有权属於她,即使已经醒悟了也为时已晚。 因为不曾拥有过,日後回想起也只有淡淡的遗憾缭绕於心。 不过今晚他做出了抉择。 他不想後悔,不想再错过。 他要把人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