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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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了一宿,天气有些阴凉,东方天色渐显肚白,长期养成的生理时钟让方翼自然转醒。 睁开眼就看见上司沉静的睡脸,他睡眼惺忪地盯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感觉仍身陷梦里。同样的场景,之前他曾经在酒店吓到把自己反锁在厕所,现在倒是能坦然面对了。 睡前他分了一半的被子给王宿,醒来後王宿身上半点遮蔽物都没有,棉被都被他卷走了。 他瞧了瞧王少将委身在这张小床上还没被子盖,心里有些纳闷。 明明有床可睡,王宿干嘛非得每晚都跟他挤在一张床睡觉? 这个问题很快被强烈的生理需求掩过。 方翼把棉被都堆到对方身上盖着,静悄悄地爬下床。 离开温暖的被窝後有些冷,他捡起昨晚扔到地上的内裤,又从行李袋里抓出一件白色上衣穿上,拖着脚步走向浴室,途中差点被皱巴巴的衬衫绊倒。 踏出浴室後,方翼依然十分困倦,打算上床继续睡,爬上床尾时他忽然觉得不对。 单人床又不大,不是他抱王宿就是王宿抱着他睡,难道他要躺回王宿的怀里吗? 方翼坐在床尾,两眼呆滞地盯着王宿身旁的空床位,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处於当机状态,沉重的睡意逐渐压垮他的眼皮。 意识朦胧的状态下,他听到一声轻笑,某个人动作轻巧地抱着他躺下,温暖的被褥将他笼罩,顺带在他的脸庞落下一个吻。 …… …… 王宿将人搂在怀里,原本打算再睡一会儿,但他忽然察觉怀里的人不太对劲。 处於易感期的时候,方翼即使在睡梦中也会无意识散发淡淡的信息素香味,可是此刻屋内的暖香愈来愈浓郁。 现在叫醒方翼还有可能让他成功抑制信息素。王宿垂眼看向方翼的睡颜,随後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维持单手拥着人的姿势,左手取来放置在一旁矮柜上的手机,查看昨天深夜传来的几则讯息,其中包含今日要拜访的陆钢上校发出讯息。 判定讯息内容都是些琐碎的事,他挑了其中几则讯息回覆,有些因为地区时差的不同,没那麽快收到回覆。他将手机放回原位,无声无息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洗漱。 当王宿踏出浴室时,温暖的香气已经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睡梦中的方翼无力压抑信息素,易感期散发的信息素又是平时的数倍,再不叫醒方翼,过没多久整栋楼都会知道这里有个进入易感期的Alpha,他可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人嗅到方翼的信息素。 他打开行李袋的隔层,里面堆满约一指长的琉璃绿色泽药剂,他取出其中一管药剂走向方翼。 方翼对自己制造的麻烦毫无所觉,半张俊脸埋在枕头里睡得香甜。 他的睡相不怎麽规矩,衣服上翻露出一截腰身。在晨光的辉映下,晒得均匀的小麦肤色透着开朗的活力,腹肌残留三两点昨夜留下的吻痕。 王宿伸手覆上那抹淫靡的痕迹,指腹轻轻摩娑紧致光滑的肌肤。 因为两个Alpha无法完全标记对方,性爱过後残留在彼此身上的信息素会逐渐消散,唯有那些爱慾的痕迹不会立刻消失。 以方翼的性子,他绝不会让别人窥见这些痕迹,因此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这顺带杜绝他人觊觎方翼的机会。 方翼曾经为此抱怨过,所以他稍微收敛了一点,至少军服遮不到的地方没有。在方翼眼里看来,他收敛的尺度和蚂蚁前进一步的范围差不多。 他的抚摸惊扰方翼的睡眠,方翼拉高被单缩进被窝里。 「方翼,醒醒。」 「再睡一下下就好……」 温软的鼻音宛如小猫的爪子,在王宿的心上轻挠。 沁凉的信息素碰了碰方翼的鼻尖,方翼皱起眉头,一丝清新的甜香如猫爪子般反挠扰人清梦的家伙,夹杂在信息素中的讯息一目了然,就一个字:滚。 王宿微微挑眉,释放温润的信息素逗弄赖床的男人,戳脸颊弹额头样样来。 方翼加大力度驱赶惹人心烦的苍蝇,几乎是在用信息素搧对方巴掌。 对王宿而言,他的力道就像猫掌肉球拍在脸颊上般不痛不痒,双方乐此不疲地用信息素互相伤害。 睡眠被迫中断,方翼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面对满室犹如三月春暖的馨香,他顿时明白王宿唤醒他的原因,睡眼惺忪地看向王宿。 「军医那边应该有抑制剂……等一下我去讨一些来用。」 「Alpha的抑制剂不是常备药物。也许他会开退烧药给你。」 方翼明白他所言不虚。 在军中混久的人都知道,军医官在入伍前的专业未必和医人有关,譬如上一位帮方翼打针的军医以前是个兽医。 军医官看诊的过程堪称简单粗暴,军医大概会先辨别他是不是诈伪病,接着再抓一把不知所云的药丸当仙丹,就算没病也帮你治出病来。 再说Alpha抑制剂分很多种,有些副作用可能会影响到工作,军医不会随便开处方签。 王宿摸了摸他微热的脸庞。 「我有抑制剂,你要不要?」 方翼看见他手中的药剂,药水的颜色像青蛙一样惨绿,他面露犹豫。 「……让我想想。」 王宿知道他厌恶吃药,等方翼考虑完毕信息素都溢到门外了。 他先一步用拇指推开盖子,将瓶里的药水含在口中,接着右手捏住方翼的下颔,贴上他的双唇将药水渡到他嘴里。 「唔唔──呜……!」 口腔内充满化学药剂的苦涩味道,方翼万分抗拒,王宿早有预谋将他压制住,他只能选择咽下药水。 将药水渡过去之後王宿不急着退开,细品那双微苦的唇瓣,舔去残留的药液。 嘴里的苦味逐渐淡去,方翼不再抵抗,只余唇舌交缠的声音。经过一番挣扎,他的上衣领口歪了一边,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点点紫红如早春的花瓣缀於其上,温热的双唇覆上那些印记,再度将那片肌肤染上一片诱人的粉色。 手掌将宽大的上衣推高至胸口,胸前青涩的果实因他的啮咬逐渐转为熟红,掌下的身体不自觉弓起腰身。 尽管身体难耐地扭动,方翼仍然咬着牙槽压抑声音,身为Alpha的自尊不允许他如雌兽般轻易沦陷,殊不知这副不愿低头的姿态更容易激起他人的施虐慾。 近乎粗暴地褪去内裤後,双掌将目标转向弹性十足的臀部用力揉捏,指尖浅浅戳着些微湿润的入口,几番进出後一举突入秘境深处,顶着那要命之处有技巧地按压。 方翼抓住他的手臂,脚趾都卷了起来,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肉穴不停含吮着两根手指。 手指无预警抽离,秘穴先是羞怯地闭合,接着快速绽放,吐出一缕昨夜射入深处的精液溅满王宿的掌心。 「爽到射精了?」王宿揉了揉他的屁股,掌心的精液一并抹到臀上。 犹如失禁般的过程让方翼羞耻不已,王宿的话语更令他恼羞成怒,抬脚踹向对方的肩膀。 王宿单手轻轻松松擒住他的脚踝,迫使方翼侧躺着维持脚抬高的姿势,目光集中在双腿之间的秘所。 「别看,走开啦!」方翼的面颊浮现淡淡的红晕,使劲要从他手中抽回脚,但是对方那身霸道的信息素令他无法使劲全力,在面对强者时出自本能退缩。 不给方翼缓冲的时间,王宿拉高他的腿扛在肩上,又热又硬的硕物撞向刚才手指按压的敏感点,身下的人一瞬间发出了很可爱的叫声。 重重顶了数十下,刚才还逞凶斗狠的Alpha彻底沦陷,扭着腰向他索求更多。 屋内的信息素浓度居高不下。一低头就对上那双迷蒙的湿润眼眸,挟带哭腔的声音在耳畔呻吟,谁能忍得住? 身段修长匀称的青年四肢虚软,跪趴在柔软的棉被上,紧实的腰身被後方的男人单掌扣住,那张英挺的面容布满被欲望俘虏的春色。 从王宿的视角能清楚瞧见臀丘间的小嘴如何吸吮粗长的肉棒,拔出时鼓起一圈艳色的肉环,撞击时又陷入体内,抽插间不时带出温热的精水或淫液。 方翼两手揪紧被单,前後各高潮过一回,理智被快感蚕食殆尽。 现在他又有了感觉,伸手想去抚慰自己的分身,王宿却将他的双手锢在身後。他难受地扭动臀部,体内的肉刃恰好顶到前列腺,分身被刺激地更硬了。 「哈啊、嗯……那边、深一点……」 王宿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捉住他的脚踝强硬地拉开。 方翼重心不稳往後撞向身後精悍结实的胸膛,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交合处,一举突入最深处。 可惜撞击的角度不如他愿,他偏过头望向王宿,水色浮动的桃花眼好似随时会掉泪。 「王宿……」 「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还叫得这麽生分?」 大掌刻意顶压饱胀的腹部,隔着肚皮牵动到体内的性器,方翼小声咽呜,脸色红了几分。 「啊,不……不然要叫什麽?」 「你说呢?」王宿重重地挺了挺腰。 「我、我不知道……」方翼的声音发颤,身躯难耐地弓起,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耳边的嗓音蓦然沉了下来,柱身拔出大半,周身的信息素如同乌云罩顶,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压迫感太过强烈,方翼不禁紧张了起来。 「不是……」 王宿不语,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有威吓力。 身後的人尚未有动作,内心陷入一片混乱的方翼,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 「别拔出去!我想要你、想要你用力插进来……宿……」 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哪些胡话,下一刻就迎来了狂风暴雨。 「哈啊,宿、轻点,啊啊!啊嗯!」 王宿发狠似地肏弄他,眼尾染上一抹动情的红。 紧裹男根的甬道急遽收缩,禁不住猛烈的攻势再一次攀上高潮,短短的时间内方翼就被操射了两次。 堵住秘穴的长枪慢慢抽离,被拓开的湿润洞口隐约可见内部,被肏到红艳的媚肉一颤一颤地,一丝奶白的慾液沾黏在才刚撤离的性器前端。 方翼的身躯阵阵发颤,他双眸失神趴卧在柔软的薄被之上喘息,手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王宿从身後拥住他,侧首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唇在耳鬓间流连。 「唔嗯……」 落在耳尖的吻如羽毛拂过般轻柔,可是就连这样温柔的碰触,都令方翼不由自主地轻颤。 「再来一次?」 「不行……会赶不上出发时间。」方翼谨记着今天要搭直升机到军事基地。 向来将事业摆在首位的王宿,从没想过繁忙的工作有一天会影响到自己的性福,他生平第一次冒出不想上班的念头。 「还有时间……」 「我已经服用抑制剂了。」 虽然脸上的春潮一时消退不去,不过方翼眼神已经清明许多,信息素逐渐平静下来。要不是服用了抑制剂,他也没办法这麽快从情慾里抽身。 被对方明确地拒绝,王宿有点郁闷。 「你服用的抑制剂是军方的管制品,对身体的负担很大,你一次只能服用半管,不到一天就会失效。」 「如果喝太多会怎麽样?」 「可能会不举。」 「你说什麽!」方翼吓了一跳,王宿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你喝的不多,不会有事的。」 经过王宿的再三保证,方翼才勉强相信。 看见方翼惊魂未定的模样,王宿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将方翼完全依赖抑制剂渡过易感期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他抱着方翼温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在方翼的催促下起身。 方翼深怕两人再度擦枪走火,慌乱地抓起挂在床沿的白T-shirt套上。 王宿随意瞥了一眼,衣摆半覆住微红的蜜色屁股,又薄又透的棉质衣摆服贴着湿滑的臀丘,结实修长的双腿内侧慾液横流,引人无限遐想。 当方翼弯腰去捞内裤时,一股重量从身後压下,修长的五指钳住他的下颔,不由分说重重吻上他的唇,将他亲得七荤八素。 「不能……不能再做了,唔……会迟到……」方翼握住他的手,声音含糊地说。 王宿强行压下心里那些不可告人的念头,覆在翘臀上的手掌不甘心地揉了两把。 现在不是时候,还有很多正事要处理。等工作告一段落,也许能安排一个假期…… 「你还有几天年假可以请?」王宿问。 「八天……问这个做什麽?」之前忙着筹备婚礼和各种琐事,他已经用掉不少年假了。 「这次任务比较辛苦,你的加班时数可以全部转换成补休。」王宿说。 「真的?」方翼双眼一亮。假日出勤的补休以双倍时数计算,假如申请成功他会多出好几天的假期,这样就能抽出空档去医院探望父亲了。 那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充满期待地看着自己,王宿内心除了「好可爱」别无他想。 「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会批准你的申请。」 「说话算话,你不能反悔。」 方翼开心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应该亲这里。」王宿倾身贴上他的唇,亲身示范了一次。 「等你批准我的申请再说。」方翼微笑道。 王宿伸手轻揉那头柔软的栗发,又多亲了几下。眼看再拖延下去会赶不及出门,这才放他下床。 在浴室门关上之後,王宿释出信息素横扫整间房,冷冽的气息如万缕密密斜织的银丝,降在这方阳光倾泻的空间,洗去暗香流动的残迹。 如此一来方翼的信息素不久就会消散,无人会知晓他那异常的信息素波动。 王宿抓起滚落到枕头边缘的药剂,看着塑胶管中还剩三分之二的琉璃色药水半晌,打开瓶盖将剩下的药水全数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