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扭得比我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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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卿直觉这事儿实则是冲他来的。可邵言向来对他兴致缺缺,不过当他是个用得顺手的管家罢了,何至于仅因他对夏晴枫非同寻常的关怀,就迁怒于亲自挑选的侧君? 如此,贺允卿踟蹰着,竟不敢轻易开口为夏晴枫求情了。 好在白书茗心思通透,笑着解围道:“书茗刚入府时,也像枫弟这般胆小,夫主快别吓他了。伺候的不好,叫‘尽欢’用心教上一段时间,保准让夫主满意。” “你倒心善,敢替他作保?” 白书茗从座位上站起来,恭顺地跪下,神色依旧从容:“书茗不过是相信‘尽欢’的本事罢了。” “哼。也罢,今日暂且不赐规矩,雨露期过后,你便去‘尽欢’受训。小白跟我去前堂。” 夏晴枫叩首谢恩,待邵言离开膳厅,提着的一口气泄去,才发现竟早已汗湿重衣。只是……哪有君妾新婚次日不得赐规矩的呢?他才十八岁,见罪于夫主,只怕今后的日子…… “晴枫,夫主既吩咐了,便没有退婚的意思,你且放宽心。”贺允卿叹了口气道,“昨夜辛苦,我特地叫膳房做了燕窝桃胶羹,多加了花蜜,过来用些。琼玉也陪我坐会儿。” 周琼玉噘着嘴坐下,叉了块枣糕泡着牛乳小口吃着,含糊地抱怨:“一早就打我……现下手还疼呢。喂,你怎么惹夫主生这么大的气啊!” 夏晴枫才坐下没多久,闻言又惶恐地站起来,期期艾艾说不出一句整话。周琼玉朝他翻了个白眼,“看你年纪小,好心提醒你一句,夫主不喜欢畏畏缩缩的人。你就看小白吧,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样儿,人前一本正经,其实他夜里伺候夫主扭得比我还浪!” “啊?”夏晴枫惊呆了。 “反正你去了‘尽欢’就好好学,虽然确实会吃些苦头,但总比夫主对你不感兴趣好吧!对了,你是初露,两三天日结束了,今夜夫主必定还去霜园,可机灵些罢,别再木兮兮的了……” 周琼玉聒噪了许久才被贺允卿叫停:“行了,晴枫光听你说话了,早膳还没用呢。你今日还要去巡铺子,周跃早在外头候着了。” “……哦。”周琼玉擦了擦嘴,向两人道了别,又风风火火赶着出门了。 饭毕,贺允卿领着夏晴枫坐软轿逛了一圈府邸。 “琼玉是金陵周氏的小公子,住的是东边的琼英阁。他自小在京城的宅子长大,与夫主是青梅竹马的情分,现下为夫主管着外头的大小铺子。小白住后头墨竹轩,他是白太师家的嫡长孙,如今入了仕,夫主嘱咐他每日跟去前堂听事的。他们入府比你早,你跟着叫声哥就行,闲时都可寻我们说话,不至于寂寞。” “郎君关怀,晴枫感激不尽。但晴枫还要受训,不敢偷闲。” “我说的是日后。‘尽欢’虽严,但你是侧君,规矩学成自会放你出来。今后想做什么营生?” “我……我还可以出去?” 贺允卿见他呆呆的,忍不住笑了:“你当这里是什么有进无出的地方?虽为坤泽,也可有一门手艺傍身,难不成终日困于内宅?” “我……父亲和阿娘嘱咐我要收心……” “邵家没有这样的规矩。夫主白日都在外院,我们自然也可随意活动。不过去哪里要同我报备,若夫主传召需立刻归家。不论夫主是否提前告知,每日酉时三刻前要做好侍寝的准备。” “是,晴枫谨记。”入府以来,夏晴枫终于露出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我自小学医,还想继续跟着阿娘在医馆问诊。可以吗,郎君?” “这有什么不能的。原来夫主娶了个小杏林回家。”贺允卿侧头看他慌张羞赧的模样,含笑道,“库里还收着些珍奇药材,回头我带你去瞧瞧。” 夏晴枫用力点头,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听闻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板子声,夹杂着几声隐忍的哭求。待听清那究竟是什么声音,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前头就是‘尽欢’了。”贺允卿轻声道。 行过一片幽密竹林,那声音越发清晰起来,待软轿入了月亮门,便看见几人褪了衣裤,被绑在春凳上受刑。每个受刑人后方均一左一右站着两人,抡着儿臂粗的棍子交替往深红色的肉尻上击打,受刑人被打得身子乱颤,小腿在绳索间轻微挣扎,颇有技巧地发出好听而隐忍的哭声。 夏晴枫下了轿,双手藏在袖子中紧紧攥住,极力避免直视,却又忍不住频频瞥向他们。 “郎君万安。”管事的迎上来问候,又看向一旁的夏晴枫。 “这是夫主新纳的夏侧君。” “夏侧君万安,恕下奴眼拙。” 夏晴枫求助般看向贺允卿。明明是在日光下,他却觉得此处闷得透不过气来。 难道,他也要脱去袍衫,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挨打受辱? “夫主口谕,夏侧君雨露期过后来此受训。虽是学规矩,但礼不可废,叫下奴们都来认人,今后不得怠慢。” “郎君放心,下奴们省得。按规矩由一等教习邵五负责夏侧君受训期间教学事宜,另配四位三等教习辅助。” 贺允卿听得是赐了姓的家奴,方点点头,对夏晴枫道:“你在这里一是学日常侍奉,二是学床笫之事。教习经验老到,你要用心学。谨记为人君妾,侍奉得宜乃首要德行。” “郎君,我……”夏晴枫侧头看了看那几个仍在受刑的坤泽,神色间俱是惶然,“我会像他们这样,被……被当众脱光衣物吗?” “侧君安心,您身份尊贵,有专用的房间。不过下奴丑话说在前头,侧君受训期间一言一行,下奴会每日如实禀报家主。若是侧君拒不配合……”邵五顿了顿,有意瞥了一眼院中,“家主无论降下何种责罚,您都必须受着的。” 夏晴枫涩然道:“……我知道了。” 他自小最是听话,却总是不能讨得别人欢心。父亲是这般,夫主也是这般。譬如昨夜,明明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好好伺候夫主,可肉刃破开蚌壳的时候是那么那么疼,巴掌扇在臀上仿佛要把内里的筋骨一并敲碎,他本能的绷紧身体,却惹得夫主愈发生气。 蒸穴已耗去泰半精力,又被夫主不停歇地操干到四更天。性事行至尾声,他上身趴在被褥上,仿如湖上小舟随浪起伏,只余肉尻还耸在高处,饱经摧折的小穴无力地敞着艳红口儿,小股吐出含不住的男精。 出嫁前便知高门大户难入,却难免保有一丝企盼夫主能温柔待他,然而筋疲力竭的他除了一句“不甚满意”的评价,什么也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