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军训要开始了
第二天,温锦笙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阵酸痛,下身还有些涨涨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 夏南看到之后,故意诱导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刚来新环境,认床了?” 昨晚,银发少年离开之前,已经帮温锦笙洗干净了身体,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所以夏南才敢这样说。 “唔……不太像。”温锦笙下意识摸了摸脖颈,他不知道,那里还残留着项圈留下的一道红痕。 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就抽了口气,胸前的乳尖有些破损,此时被睡衣磨得有点疼:“嘶。” “怎么了?”夏南问,语气十分关切,完全看不出他就是罪魁祸首。 温锦笙也不好意思让室友太担心,便朝他笑了笑:“没事,我们今天还要参加军训吧,收拾完快点走吧。” 说到军训,夏南神色有些异样。 “怎么了?”温锦笙疑惑地说。 “我听说,军训的内容好像是关于……做爱的内容。”夏南说。 “做爱”两个字被他含混不清地混了过去,温锦笙没有听清,便问道:“什么?” 夏南摇了摇头,说:“没事,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收拾好,一起去食堂吃了早饭,去往操场。 海棠大学的操场非常大,中间铺着草场,周围的小花园里种满了海棠花,青草和海棠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萦绕在人鼻尖,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来的并不早,已经有很多人到操场了。 还没有走近,进听到草丛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温锦笙吓了一跳,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自从昨天到学校之后,见到的一切都让他察觉到这不是一所普通的大学。 怎么会这样呢? 这不是温海澜掌股的学校吗? 压下心底的不安,温锦笙想着等军训结束,再去找温海澜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南把他的担心都看在眼里,这样纯洁的小白花,还真的让人怜惜。 昨晚对他太粗暴了。 夏南毫无愧疚地想。 走上操场的阶梯,里面的景象更是骇了温锦笙一跳:“这……这是什么?” 草场上、篮球架下、操场旁边的看台上都是一对一对赤裸的人体,甚至有的不止两个人。 温锦笙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夏南硬邦邦的胸膛。 “小心!”夏南扶着他的腰。 温锦笙回头,看向夏南的时候,眼神里还带着惊惧,他难以置信地指了指操场上:“他们在干什么?” “在做爱。”夏南说。 “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温锦笙有点怀疑人生。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夏南握住温锦笙的手腕,强硬地拉着他走到操场,“你和你父亲做爱的时候,会感到舒服吗?没有想过和其他人做一次试试吗?” 夏南说的毫无心理负担,完全看不出来,这是昨天已经得到温锦笙身子的人。 “不行……”温锦笙摇头,但是力气没有夏南大,只好被他带着走到操场外缘的跑道上。 一旁被按在球门栏杆上的男孩突然尖叫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前端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射到了温锦笙雪白的球鞋上。 温锦笙脸色一白,想擦一下,手拿着纸巾又犹豫了。 男孩还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操弄着,看到自己弄脏了温锦笙的鞋,断断续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给你弄脏了……嗯啊……哥哥轻点……!我帮你……帮你擦干净……” 温锦笙脸上不太好看,只说了一声“没关系”,就转身走了。 而操弄着男孩的男人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温锦笙的背影,低头咬上男孩的耳朵,低声说:“那个人,长得真漂亮,要是你也那么漂亮就好了。” 自从温锦笙走进操场之后,就有无数双眼睛不可抑制地黏在了他身上。 “小南,今天不是要军训吗?”温锦笙下意识靠近了夏南,“教官什么时候来啊?” 他觉得等教官来了,军训正式开始之后,这些人就会收敛了。 夏南低头看着他,对美人室友的小心思心知肚明,只觉得好笑,但是他对温锦笙这样下意识依赖自己的姿态十分满意。 揽住温锦笙的腰,安抚道:“应该很快就过来了吧,别怕。” 温锦笙点点头,在看台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接过夏南给他的水,忐忑地看着操场门口,耳边充斥着啪啪的交合声。 看台上有不少人在露天交合,最火热的几个人围着同一个少年,少年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上了,双手一手握着一根灼热的肉棒,嘴里含着一根,身下的后穴还吞进去一根。 那边的几个人注意到温锦笙在看他们,并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向两边让了一下,让中间的少年直对着温锦笙。 “唔唔……好吃……射给我,射给我……!多来一点……多来一点,用精液给我洗澡……啊哈……太舒服了……!操得再快点……再快点!大肉棒……大肉棒好好吃……” 少年皮肤白皙,身材很好,脸色因为欲望熬得潮红,嘴唇也被性器磨红,胸前两颗茱萸在晨风中挺立着,看起来十分诱人。 长相秀气的性器被人用细细的红绳绑得严严实实,随着身体上下耸动而轻轻摇晃着,中间的尿道里插着尿道棒,里面的液体一丝都漏不出来。 身下的后穴软软地裹着其中硕大的肉棒,每次抬起身的时候,都翻出一层殷红的软肉,里面的淫水被带出来,打湿了地面。 看得出来,少年已经被几个人来回操了很久了,后穴的收缩力都没那么强了,前段的性器也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而变得紫红。 看得温锦笙暗暗心惊,连忙收回了目光,看着手里的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压压心惊。 他不敢看了。 他湿了。 一回头,发现夏南也在看那边的几个人,双腿之间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