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惩罚骚逼漏水的师兄/拿奶子当餐具舔食粥饭/户外遛狗摇臀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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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午餐终于上了桌——云川寝房的桌。 因为厨子之前被玩得气虚体乏娇软无力,实在没精力弄那些复杂的菜式,这一餐做得颇为简单:八宝粥是昨晚就温好在锅里的,原是预备做今天的早餐;包子和葱油饼是材料早就备好的,下锅蒸熟即可;再加一道清爽可口的凉拌秋葵,反正细长叶子不用追求刀工。至于其他需要现切食材或颠勺的炒菜,恕厨子暂时无能为力。 厨房到寝房不过几步路,云川却硬是弄得一身香汗,等碗碟杯箸全上了桌,他两腿已经抖得站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扶着桌沿,一点点往椅子的方向蹭。 结果屁股还没挨到椅面,凉嗖嗖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响起:“我准你坐了,贱狗?” 其实祁逍的声音很好听,放到现代那就是标准的低音炮男神音,但云川对他狠毒手段怕到了骨子里,听这声音无异于听见阎王索命的宣告,当下腿一软无力地跌坐下去,还慌慌张张地坐偏了位置,屁股没落到椅子上,反而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股缝恰摩擦过坚硬粗粝的椅子角,毛糙带刺的木料狠狠蹭过娇嫩的后穴,又挂住了花穴露出的一角衣料,竟随着他跌坐的动作将用来塞穴的亵衣扯了出来! 美人一声尖叫,被后穴的刺激惹得骚逼又开始吐水,加之衣服被扯出时穴口张大还未来得及缩紧,肚子里满涨的精水淫液稀里哗啦一股脑全喷了出来! 完……完了! 云川一颗心沉沉坠入冰窖,瑟缩着身子颤抖不已,听着恶魔脚步声逐渐逼近,他慌乱地扭动双腿试图将地板擦干,却牵带出更多的逼水,弄得地面上水渍越洇越大。 “对不起师弟,不是,我……” 黑靴在他身边停住。恶魔声音愠怒:“叫我什么?” 云川如遭雷击。先前他被肏得失神却并不是失忆,理智回归后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说出那般不知廉耻下贱堕落的话语,那时候,祁逍让自己叫他……叫他…… 不,他怎么能叫出……叫出…… “啊!!” 美人又一次被魔鬼一脚踹翻,祁逍这次没有踩他整个奶子,而是狠狠捻住那一点鲜艳的奶尖。小奶头被卷入靴底沾着砂石的纹路里,像一团垃圾一样被男人踏在脚下用力碾磨。 “啊啊啊……不要啊呜……烂了啊……” 云川扭动着身子哭叫不止,却怎么也没法将奶头从男人脚下挣脱,直到奶子都鼓胀得爆出青筋,宛如一个将要爆汁的烂桃,祁逍才大发慈悲开了尊口,冷冰冰又问了一遍:“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啊呃呜呜……” 痛楚再次没过了理智,云川现在什么都管不得了,只要能解救自己的奶子,别说叫一句主人,就算现在对方让自己去舔鸡巴——他都会毫不犹豫摇着屁股去钻男人的胯。 “那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骚母狗,主人的贱婊子,只配挨肏吃主人的鸡巴……” 被滋味蚀骨的大鸡巴刻进脑子里的回答毫不停顿地从樱唇里吐出,听到正确答案,鞋底终于从奶子上移开了。 陡然恢复供血的奶头迅速肿胀,色泽靡艳烧得滚烫,云川却没工夫做点什么安慰它,因为他还要完成自己原本应受的惩罚——逼夹不紧,漏出来多少就自己舔回去。 祁逍慢条斯理地落座,开始享用这顿迟来的午餐,比之前几日确实简陋,除了包子馅连点肉星都没有,不过事出有因,他倒也没太苛责。身边只有一个奴能玩确实是个问题,自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要是哪天心血来潮想搞点长时间放置之类的py,总不能把自己饿死。 他仗着家世显赫无法无天惯了,在圈子里玩向来不屑于什么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做他的性奴隶必须24×7随时随地想玩就玩想肏就肏,不同意?没关系,再烈的狗多调教几回也就乖了。 在心里把下山猎艳列上日程。祁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午餐,一边翘着脚欣赏美人撅屁股趴在地板上舔精的美好风景。 小婊子还没学会爬行的时候摇屁股,要改——干脆吃完饭牵着出去遛一遛;小鸡巴大概是被虐怕了,软趴趴地垂着;红红紫紫的印子覆盖在一身白嫩的皮肉上,虽然像美玉有了瑕疵,不过无妨,这样一副被亵玩过度的凄惨劲儿,反倒更能激发男人施虐凌辱的欲望。 云川好不容易将地板清理干净,以为总算可以吃饭,一只泡着葱油饼包子皮和菜叶子的粥碗却被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男人高高在上地宣布—— “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没有上桌吃饭的权利,贱狗只配趴着舔食物。还有衣服不管你怎么穿,随时给我把逼和奶子露出来,听到没有?” 云川啜泣着点了头。梨花带雨的美人却丝毫没能激起祁逍的恻隐之心,反而得寸进尺愈发过分: “今天看在你第一次不习惯的份上,赏你个餐具吧。你那对肥奶就不错,好好用,别浪费。” 这究竟是赏还是罚?云川瞠目结舌,欲哭无泪。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子——先前口交时被颜射的精液已经干涸,因为滚在地上又被脚踩,上面还沾了灰尘和细小的沙砾,奶头红肿破皮,奶肉肥软肿胀——哪里是能用来吃饭的样子? 祁逍却不管他了。大有你爱吃就吃不吃就饿着的意思。 原来人的底线是真的会随着一次次调教降低的。现在的云川羞归羞,却学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内心再不情愿也要硬着头皮去做,谁知道这一顿不吃,下顿对方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腾自己? 他小心翼翼捧住一边没被踩过,相对比较干净的大奶子,伸到碗里去蘸粘稠的粥液,好在过了这么久,粥已经不怎么烫,不然娇嫩的奶子哪里受得住。 云川的奶子已经很大,托起来可以轻轻松松自己嗦自己的奶,他就这样一口一口嗦食着用奶子沾起的米粥,并不可避免地同时把之前留下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去关注头顶的视线,脸却早就涨红成了猴屁股,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光着身子跪在自己师弟的脚边,津津有味舔着自己的大奶。 不要……不能……不可以…… “光喝粥?怎么不吃点饭?” 刚升腾起的羞耻心被这一句话重新打回封印,身体动作比思想更快地抱着双奶去夹碗里的包子皮。云川知道那不是问句,是威胁,这个男人强势掌控着他腌臜的躯壳和下贱的灵魂,他无法违逆他,而情愿与否并不重要。 他之前一直没动过受伤的那只奶子,破皮的奶头甫一接触到粥液,对完好皮肤来说恰好的温度烫得他嘶呼出声。可怜的小奶头却得不到主人的抚慰,美人拿奶子当筷子,忙不迭将主人剩下的包子皮送入口中。 “瞧你馋的,小婊子,吃奶子就这么爽?” 祁逍一边嘲弄,反反复复从精神上摧垮美人的心理防线,一边想起来一件事情。 话说回来,这贱货的骚奶子怎么还不出奶?怕是要自己好好给通通奶孔,药量也要加大才是。 …… 煎熬——对云川来说——的午餐总算结束了。 云川刚松一口气,以为祁逍会选择去睡个午觉,自己也能稍作休息,没想到祁逍站起来,却不是打算自己走人。 “走吧小母狗,吃饱喝足的,牵你出去遛遛。” 云川惊恐地瞪大眼。但他从来没有拒绝的资格,赤裸着身子被套上了遛狗绳。 绳子是很普通的细麻绳,不普通的是套的不是脖子,绳结是祁逍自己打的,三根绳子三个绳圈,两个大圈套住云川两只肥奶的根部,一个小圈别出心裁扎住了花唇里剥出来的小阴蒂,长绳往后勒过股沟,与另外两根绳索在脑后交汇,用麻花辫的编法编成粗绳,尽头打了结做成把手被自己牵在手里。 绳圈勒得紧,这导致云川完全不可能因为剧烈运动挣开绳子,反倒是一但动作过大,就会被绳圈扯得奶子和骚蒂痛不欲生。 祁逍兴致勃勃将人装扮好,牵着就要往门外走,眼见自己即将被光着身子带到露天之下,云川害怕极了,企图最后挣扎一下,可怜兮兮地哀求: “主人不要,别让我去外面……求你……” 祁逍不管他:“贱婊子这么多话,快走!” “那……能不能让我披一……” “磨磨唧唧,这山头上又没别的人,求着吃鸡巴的骚货这时候跟我讲廉耻?再多话把你光着身子扔去闹市口!” 他语气一沉云川就怵了,呜咽着不敢再提要求,尽管心里百般羞愤不愿,仍然跌跌撞撞被狗绳牵着爬出了门。 就算知道逍遥门的山头上没有外人,阳光照到身上的一刹那,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耻辱感仍然让云川羞愤欲死。之前寝房和厨房相距也就那两步路,他出了门后宁愿挣扎着扶墙挪动也不肯真爬着走,还要小心翼翼捂着奶,几步距离过得宛如天堑,也不知道现在男人要牵着他出去多远? 祁逍眯着眼打量脚边的骚货,美人细嫩的皮肤阳光下白得犹如新瓷,绳圈将大奶勒成两个圆滚滚的球,奶肉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每爬一步就一颠三颤飞来撞去,而云川在努力含胸缩肩夹紧手臂,想将奶子安分收拢在一处,却完全徒劳无功,两只大奶依然欢脱地四处蹦跶。 祁逍对此很不满意,当即发难: “贱货缩什么缩呢?给我把奶子挺出来!腰下塌,屁股撅高!再高!摇起来!当母狗都当不好,卖逼都没有鸡巴肯肏!” 连踢带踹,直到云川能将大屁股肥软的嫩肉颤巍巍摇出水波似的臀浪,祁逍才勉强算这欠肏货爬行仪态合格。 “以后让你趴下就给我使劲摇奶子摇屁股,听见没有!伺候男人的贱肉还指望多金贵,摇得好才有鸡巴赏你吃!” “呜呜……是……知道了主人……” “愣着干什么,继续爬!肏一顿才肯动一下是不是?这么点路谁准你休息,爬到后山泉水那才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