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花魁主动爬床示好遭羞辱/跪地自扇耳光脚趾插逼给主人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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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逍立刻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面孔根本不是支离——那是一张极为美艳的脸,韫色妖冶,漂亮得雌雄莫辨。是个陌生的双儿。 而这未施粉黛便足够艳光照人的大美人,此时正一丝不挂,柔软的身躯蒲苇一样攀附在祁逍身上,见男人醒了,愈发温柔小意地依偎过来,嗓音滴蜜一般娇娇软软地唤: “公子的鸡巴好硬……让人家来伺候您疏解好不好?” 一边说着话,大美人一边用他两个白软嫩滑的大奶子,肉贴着肉地在祁逍赤裸的胸膛上磨蹭。下面也有一处湿软在蹭着鸡巴。 祁逍虽然好美色,但他不傻。若换做以前,可能他就顺水推舟享用了眼前的骚货也说不定,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出现在他床上的陌生美人,祁逍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你是破碎?” 阮虹闻言一僵。他不知道男人是如何得知自己这个身份,下意识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是阮虹。” 说着美人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身来,祁逍发现这骚货确实什么都没穿,身上唯一的装饰品是一根鲜红的细丝带,系在美人高高翘着的骚鸡巴上,像包装礼物一样打了个鲜艳骚气的蝴蝶结。 阮虹不欲让男人追问更多,分着大腿给男人展示自己鲜嫩多汁的鲍鱼肥逼,媚眼如丝: “公子想先使用人家的骚逼,还是想先让人家用嘴服侍呢?” 美人铆足了劲勾引,祁逍却微微皱起了眉,鸡巴虽然还硬着,但眸底的温度已经完全冷却了。好啊,他正恼怒自家宝贝受过欺负,准备去找人算账呢,这贱货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男人嘴角勾起残忍凉薄的弧度,讥诮地睨了阮虹一眼,像对待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轻蔑道: “我准你上床了?滚下去跪着,贱狗。” 那一声贱狗叫得阮虹心都在颤,脑中无法抑制地掀起惊涛狂澜。太像了,怎么可能这么像? 不同于昨夜在门口远窥,近看之下,眼前人除了成熟了些,完全瞧不出与他认识的那位祁五爷有丝毫分别。不只容貌,就连声音,语气,神情,动作,乃至言行举止间每一个细微的习惯,都与他在另一个时空的主人一般无二。 所谓的平行时空真的会有这么神奇,存在着两个时代背景成长环境迥然相异,容貌性格行为习惯却完美重合的人吗? 那一瞬间,阮虹恍惚生出了错觉,真的相信面前的人就是祁逍祁五爷。相似性带来的错乱认知让他完全未经大脑,就下意识唤出来一声: “祁五爷……” 祁逍一怔,第一反应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祁五爷,自己有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成为祁公子,属于祁五爷的辉煌过往便再无人知。却没想到如今会从这个青楼妓子的嘴里,再听到那熟悉的三个字。 他狠狠扼住了阮虹的脖子,空气里似氤氲着黑色的风暴,一字一句: “你是什么人?!” 这下阮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绚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这就是祁逍,这是他的主人,这是他的五爷! 狂喜在顷刻淹没了阮虹,他不知道祁五爷怎么会来到这个时空,但这一点也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又见到主人了! 如果说在此之前,阮虹所追求的只是和这个与祁五爷长得一样的陌生人打一炮,顺便恶心支离,那么现在,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做回男人的性奴,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主人身边。 破碎的身体与阮虹穿越前的容貌完全不一样,只不过都属于明艳妖孽这一挂,阮虹没指望祁逍能认出自己。但他没有换名字,为自己取的花魁“艺名”还是叫阮虹,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五爷,我是阮虹……” 然而要知道,祁逍这个主人是阮虹曾经的全部,阮虹对祁逍来说却不过是他调教过的无数骚货里,十分无足轻重的一个,而且男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婊子母狗地喊他们,根本不会费心去记他们真正的名字。 加上阮虹穿越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来祁逍脚边不知换了多少条母狗,阮虹这个婊子在他记忆里留下的痕迹早已淡如烟云,所以男人在刚知道软红阁的花魁叫“阮虹”的时候,心中甚至没产生一丝熟稔的波动。 当时没有,现在就更不会。祁逍才懒得花心思回想记忆深处有哪个人叫阮虹,反正这贱货的表现已经说明了这不会是自己以前重视的人,那还管对方是谁做什么,现在“阮虹”在祁逍眼里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欺负过他老婆的贱人。 既然这母狗如此淫荡饥渴,下贱到脱光了求着他肏,他正好可以借此狠狠折辱这婊子一番,为心爱的支离宝贝儿报仇。 “别再让我听到你自称‘我’。卖逼货就给我拿出卖逼货的贱样!” 祁逍对待阮虹火气格外重,见这婊子还赖在床上不动弹,直接一脚把美人踹了下去。阮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不敢呼痛,巴巴地爬回来跪在床脚。 “是是,五爷息怒,都怪淫奴不懂事,淫奴知错了,请五爷狠狠责罚贱奴……” 主人不记得他是意料之中。阮虹没有强提过往,以新身份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要先让男人玩爽了,才有机会求男人收自己做奴。 祁逍坐在床沿,抬起一只脚用力踩着阮虹的脸,不屑地讥嘲:“贱母狗,一大早就来爬我床,烂逼痒疯了?这么想吃老子的鸡巴?” “想……想……” 祁逍昨晚是裸睡,现在也没有穿上衣服,大喇喇展示着他的好身材,胯下紫红色的狰狞巨屌硬邦邦地精神着,看得阮虹简直要流口水,他终于又见到了这根曾赐予自己无上极乐的大鸡巴,真的好想扑上去舔。 美人娇媚的小脸被踩得变了形,满脸淫贱与臣服:“淫奴好想吃五爷的大鸡巴,求五爷赏贱奴一顿肏吧,今天贱奴是属于您的,五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祁逍用脚轻贱地拍打着阮虹的脸,闻言嗤笑:“也就是说你这婊子只要能挨肏,随便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愿意?” “愿意……贱奴愿意的……” “那你先熬着吧。”祁逍冷酷地收回了脚,“自己扇耳光,扇到我爽为止。” 说完祁逍就下了床,一边去百宝格里挑选道具,一边也是为平复晨起的冲动。他虽然有欲望想发泄,却更知道阮虹那个贱人现在最渴求的就是鸡巴,自己又岂能轻易让这竟敢伤害支离的婊子爽快,性欲忍一忍也无妨。 软红阁作为青楼,阮虹房里各式色情用品一应俱全,而且不只是卧室,整个三楼都是阮虹的地盘,卧室里面还有另一扇门,打开居然是一间设施齐备的调教室,可见阮虹平时究竟过着怎样淫荡放纵的生活。 阮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随走动晃来晃去的大鸡巴,馋得直吞口水,手里动作却不敢怠慢,一下下拿出狠劲儿疯狂掌掴自己柔软白嫩的脸颊。 美人生怕力气用得不够大男人不满意,啪啪的耳光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回荡,很快就把脸扇得又红又肿,青丝凌乱,以后出门别人一看就知道这骚货挨了主人的教训。 阮虹已经整整三年没受过这样耻辱的训诫了,做花魁的日子里,别人最多只敢口头上讲些下流话,却没人真敢对他如何,现在重新变回一条自辱讨男人欢心的母狗,臊意便止不住地升腾,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掉。 但羞耻的情绪在脑海里只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这三年里一直被压抑,与主人重逢后才逐渐苏醒的,从第一次看色情影片起便迷恋上的被男人当母狗凌辱调教的快乐。并且后者正在渐渐压倒前者。 因此阮虹一边羞,一边又不由自主想要再打重一些来取悦主人,对被粗暴对待的渴望刻在阮虹的骨子里,主人一个居高临下轻蔑的眼神,都让他兴奋得想要高潮。 被亵玩,被淫虐,被当成一条低贱的母狗肆意呼来喝去,只要是祁逍赐予他的,阮虹便都发了疯似的喜欢。这具自幼经受情色调教的身子敏感至极,哪怕只是扇耳光,都让阮虹的骚逼情动得流水不止。 祁逍倚着柜子,玩味地欣赏这个传闻中放荡却骄傲,游刃有余周旋在男人间却无人能抓住的美人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自虐。他实在是遗憾古代没有手机,不然把这一幕录下来给离宝看该有多爽? 不过不要紧,若离宝喜欢,他就把这贱人囚成禁脔,每天随自家宝贝怎么折磨痛快。 而在另一边,扇自己耳光的阮虹已经想挨肏想得受不了了,这具身体自小被各种催情药物浸泡,极其淫荡敏感,逼里一刻都离不得东西,连衣服布料的摩擦都会引发春水泛滥。 今天他为了吃大鸡巴,来之前便取出了一直含着滋养双穴的小药玉,方便男人醒来能直接肏进湿媚的肉穴,但主人到现在都不肏他,逼里空虚骚痒得不行,快要熬不住了。 等阮虹柔嫩的小脸快要麻得没知觉了,祁逍才叫了停。阮虹肿着脸,下贱地朝男人膝行几步,苦苦哀求: “五爷,求您赏贱奴大鸡巴,淫奴的骚逼旷得不行了,求五爷垂怜,贱逼真的馋死了……” 祁逍走回床边坐下,狠狠一脚把这条发骚求肏的母狗踹了个跟头,骂道: “你知道我是祁五,就该懂老子的鸡巴不肏脏逼。你那贱逼都被人轮烂了吧?松透了的洞还能夹得住鸡巴?出来卖的烂屁股,也好意思来给老子用!” “不不!贱奴没有!”阮虹可不想再一次被男人当破鞋厌弃,拼命为自己辩白,“求五爷信奴,奴是处子,屁股从来没被别的男人肏过,贱奴的逼真的不脏……” 说着阮虹坐在地上,光滑白嫩的美腿像青蛙一样曲成大大的M字,大敞着腿心风光,如柜架上的货物一般请男人评点阅赏。 只见美人系着红丝带的小鸡巴粉粉嫩嫩,显然并不经常使用,但在鸡巴下面,滴着骚水的肥逼却并非处子的粉红,反而像被无数男人肏干过的熟妇一样,呈现艳丽淫靡的媚红色泽。 这不是阮虹用道具自己玩的,穿越那晚的疯狂令他心有余悸,之后自慰便再也不敢太狠,玉势之类的东西都只用小号,生怕伤到自己。这是止杀那些淫药调教的成果。 比起青涩幼嫩的小缝,一只艳红鲜嫩,每一寸骚媚软肉都会自觉吸吮按摩,一碰就是一汪水的熟逼肥鲍,才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让棋子们初夜要伺候的男人欲罢不能。 这具身体确实没被真正的鸡巴插入过,无论是穿越来的阮虹还是曾经的破碎。但它早早被各种淫邪的药物滋养催熟,骚逼屁眼甚至咽喉,全都是服侍鸡巴的完美名器,可惜整整三年明珠蒙尘,只能便宜那些冰冷的死物。 阮虹一向注重淫穴的保养,虽然他已经穿越来三年,被各种道具玩弄过的双穴却仍像刚被调教成熟时一样,紧致,娇嫩,多汁,弹性十足,否则哪里来的自信勾住祁逍取代支离。 美人撅着逼,给男人展示自己骄傲的本钱,来证实他绝不是被轮烂的破鞋。只见饱满熟艳的肥阴唇如呼吸般一张一合,又湿又紧的骚洞两根手指就能塞满,轻轻一搅便传来咕啾水声。阮虹满脸忐忑的期待: “奴真的是处子!五爷请看,贱逼一点都不松……母狗的骚屁股要是不干净,哪有脸求五爷肏呢?五爷是淫奴的第一个男人,给贱奴十个胆子也不敢欺骗您啊。” 祁逍阅人无数,眼光很毒,阮虹说的话他其实是信的。但男人铁了心要折辱这条母狗,才不会赏鸡巴让贱狗如愿,伸脚踩在阮虹逼上,脚趾夹着骚阴唇揪扯起来: “逼嫩还是松可不是你这下贱东西说了算。啧啧啧,贱逼真肥啊,红得都熟透了,说没被人玩弄过谁信?” “嗯啊啊……真的没有……” 阮虹赶紧将手从逼里拿开,娇嫩的阴唇被短短的脚趾甲刮弄,痒得他几乎尖叫起来,下意识扭起了屁股,却不知是躲闪还是往男人脚上凑。 祁逍嗤笑:“没有?就是说处子膜还在?” 阮虹脸色顿时白了。原主留下的大麻烦,如今却必须由他来还债: “五爷!贱奴……贱奴的膜是自己玩破的,因为贱奴……太过淫荡,夜里犯骚忍不了,就想拿玉势自己爽爽,不小心就……就……” 祁逍当然知道以阮虹的浪荡作风,处子膜肯定不会还在,不过是想找个发落的借口罢了。男人冷笑一声,面上看不出信或不信: “躺好,贱逼给我撅出来。” 阮虹躺在地上,抱着膝弯把腿往两侧分开,挺着红艳艳的骚逼送到男人脚边。祁逍赤脚往那湿漉肥鲍上狠踹几下,边踹边问: “婊子,爽吗?” 阮虹哪敢否认,只能大声叫爽,他再不要脸此刻也羞耻得不行。男人犹嫌不够: “说清楚,什么爽?” “逼……淫奴的骚逼好爽,被五爷用脚踹得好爽……谢五爷恩赏……” “你这烂逼老子不稀罕肏,拿来垫脚倒是不错。好好伺候老子的脚,给你尝点更爽的。” 说着大脚趾便狠狠捅进了阮虹的逼,噗嗤一声插出了一股水花。 阮虹惊得瞪大了眼,主动爬床送逼却沦落到被男人用脚肏了骚洞,让一直对自己淫媚身子颇为自傲的美人无比难堪:“五……五爷?!” “怎么?委屈啊?啧,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的脏逼,也就配用脚插一插,卖力点夹好了给老子按摩脚!老子愿意用脚肏你就该磕头谢恩了!” “呜呜……是……淫奴知道……” 阮虹绝望地认为祁逍并不相信自己的贞洁,但比起当年直接让他滚,现在主人至少愿意用脚肏他的贱逼,他可不能让主人不快。于是美人卖力蠕动起了甬道内的媚肉,一夹一夹侍弄着男人的脚趾。 随即第二,三……第四根脚趾也被强行塞进了阮虹逼里,肆意抠挖搅弄,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到极限,多亏了极好的弹性才没有撕裂。而祁逍居然还在用力往下踩,试图把整个脚掌都插进去,这下阮虹终于害怕了,不得不哭着求饶: “贱逼吃不下了……五爷!贱奴的逼要坏了,求您……求您呜呜……好痛……不要再进了……” “没用的东西,嗤,倒还真不是个松逼。” 祁逍见美人的骚逼确实吃不进更多了,淫辱才刚刚开始,总不能这时候就把贱逼弄坏,以后多调教调教,再跟这婊子玩脚交也无妨。于是略微退出来一点,半个前脚掌噗嗤噗嗤在美人湿嫩的淫逼里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不……哈啊饶了淫奴吧……” 这婊子的骚逼确实是个名器,祁逍只觉脚下踩住的嫩肉又软又滑,一挤压就直冒水,骚媚柔韧的肉壁裹着他的脚趾吮吸不停。哪怕只用脚进入穴口浅尝辄止,也让祁逍舒服享受得很。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只用一只脚就把地上的美人玩得嗯嗯啊啊不住淫叫,一下下朝天拱着屁股去追逐脚趾的插弄,窑子里最下等的娼妓伺候恩客时,也未必露得出这般骚态。 “被脚插逼也这么爽?贱货!还当什么软红阁的花魁,不如去街上跪着免费给人肏屁股!” “不……哈啊……因为是五爷……”阮虹边浪叫边颠三倒四地表衷心,“人家只想做五爷的淫奴……哈啊做您的母狗……免费给五爷肏屁股嗯……” 如果说刚被主人用脚肏时阮虹还充满羞耻与难堪,现在他这过分骚贱的身体却俨然已经彻底情动。整整三年未曾体会的被凌辱的心理快感一朝苏醒,一发不可收地让他爽到昏头,姿态神情愈发淫媚放浪,仿佛逼里粗暴进出的脚趾就是无上的恩赐。 但这只会让祁逍更加瞧不起他,全然没把他卑微的期待当一回事: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万人骑的烂屁股也敢肖想当我的私奴?今天在这玩玩你是给你脸了,少给我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阮虹又一次铩羽而归,委委屈屈地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喊祁五爷做主人呢?他们是这个时空唯二两株来自同一故乡的浮萍,本该抱团取暖,五爷可不可以不要将自己推开? “呜啊……贱奴喷水了……骚逼被五爷用脚肏喷了咿啊……” 祁逍又用脚狠肏了阮虹几下,美人就被玩潮吹了。大量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淋淋漓漓浇了男人一脚,脚面,脚腕甚至是小腿上,全淌着晶莹的淫汁。只有小鸡巴因为丝带系得紧,抖索着憋涨成深红色也仍然没有权利射精。 男人用脚拨弄两下美人可怜的小肉棒,神情玩味:“你倒是乖觉。” 阮虹飞着媚眼讨好道:“挨肏的婊子不配用鸡巴爽。没有五爷的允许,狗鸡巴哪敢射精呢?” 贱狗的懂事让祁逍心情稍好了一些,懒洋洋朝阮虹抬了抬脚: “看你这贱狗干的好事。就知道乱喷,老子的脚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滚过来,给我舔干净。” “是,是……贱奴给五爷舔脚……” 祁逍的命令,阮虹半个字也不敢怠慢。美人软着腿爬起来,刚潮吹过的骚屁股为取悦男人而高高撅起,像条在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趴到祁逍脚边,恭恭敬敬地捧起了男人的脚。 其实祁逍每天都洗澡,昨晚也不例外,脚上异味并不重,但趴在地上舔男人的脚,这种事怎么想都下贱难堪得很。连阮虹这样把双儿淫贱本性释放了十成的人,俯首下去时都臊红了脸皮。 但他羞归羞,动作可没有丝毫迟疑懈怠。美人张开红唇,将男人的脚趾一根根依次含进去,仿佛吃着什么美味一样,啧啧有声地吸吮,嫩舌也不闲着,认真地,细致地刺探每一处缝隙,确保将脚趾的角角落落都清理到。 祁逍才不会安安生生让他舔,脚趾不安分地在阮虹嘴里乱动,美人合不上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滴滴嗒嗒弄得满下巴满脖子都是。 “唔唔……唔!……唔唔唔……” 舔完了脚趾,阮虹又伸出舌头,从脚背往上一点点仔细地舔舐,把他自己喷的淫液吃得干干净净。虽然他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但因为是主人脚上沾着的,阮虹依然舔弄得津津有味,骚屁股像母狗摇尾巴一样撅高了摇来晃去,唇舌愈发卖力地伺候主人的脚。 这只脚清理干净,祁逍索性把另一只没溅上逼水的脚也伸过去,让阮虹继续舔,享受羞辱美人的快感。什么给看不给碰的绝色花魁,还不是已经被自己玩成个淫乱的婊子? 这么个明媚艳丽的大美人如今塌腰翘臀,仿佛在对待一桩头等大事般,满脸痴迷地跪趴在地给自己舔脚,画面是何等赏心悦目?祁逍看得爽极了,只觉得刚消停没一会的胯下又升起冲动,男人深吸口气,眸色渐沉。 若这婊子一直如此驯顺乖巧,自己使用一番这贱屁股也不是不行。谁让自己那几个性奴都不在身边,不能一边训诫这婊子一边疏解性欲,只能便宜这条母狗的贱逼。 这样想着,男人动了动脚示意阮虹可以停了。美人面颊绯红,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般,在男人脚面上亲了亲才退开,然后捧起自己一对绵软肥嫩的大奶子,柔顺地为男人擦拭脚上湿漉漉的口水。 但本着以牙加倍还牙的原则,即使要肏这婊子的逼,有些事还是必须提前问清楚的: “母狗,你之前给我家离宝下的什么药?放在哪儿?” 阮虹用奶子为男人擦脚的动作一僵。 一道灵光倏忽劈过天灵,美人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并不是主人不信自己的解释,真认为自己是个破鞋,否则自己压根不可能留在这间屋里!是支离,一定是支离,肯定是那个贱人之前对主人说了什么,主人才会这么对自己! 恨意像疯狂蔓生的苇草,将阮虹的心房顷刻密不透风地缠绕。他阮虹可以得不到祁逍的心,一辈子都做男人脚边卑贱的母狗;他也可以与其他许多性奴一起分享主人。但他没有的,支离那个贱人也别想要! 他的主人这是中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叫那座冰山“离宝”?一想到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肆意践踏羞辱,却将他的大仇人搂在怀里浓情蜜意,阮虹便觉得毒焰烧心,自己心心念念盼来与主人再续前缘,绝不容许发生这种事情! 对了,祁五爷什么身份,对支离必然只是贪一时新鲜,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给予的所谓情意与宠爱就是个笑话,只要让主人知道身边有自己这个更好的,把支离像个玩腻了的旧飞机杯一样抛弃掉不是理所当然吗? 阮虹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因自己的脑补而无比兴奋。美人抬起上半身,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膝头,软绵绵的骚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小腿,撒娇道: “五爷想找那药,是不是觉得淫奴欺负支离?其实哪有呀,谁知道他跟您乱讲了些什么,五爷可不能就相信一面之词。况且支离哪里配让您赏脸叫宝贝,冷冰冰的无趣极了,五爷不是最讨厌木头?淫奴就不一样了,他支离做得了做不了的,只要您想要,奴什么都能给。今后有淫奴侍奉您,五爷就不用再去找支离那个贱……人……” 周围气压越来越低,自顾自说得起劲的阮虹却浑然不觉。直到一只大手骤然扼住美人雪白纤细的脖颈,生生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美人才发觉事情不对,瞳孔放大,惊恐地望向祁逍。 在阮虹的记忆里,主人即使生气,也是面沉如水不显于色的,只在气场上压人。他从未见祁逍露出过如此暴怒的神情,如黑云压城,风暴过境,每个字都仿佛要生啖他一块肉: “你他妈的说谁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