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周宅二楼主卧。 “请主人安。”君意风跪在床角,看人苏醒,连忙安。 态度与以往并无不同,恭敬有礼,谦卑乖顺。 周承正一顿,“免了晨侍,伺候洗漱。” 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说话的内容顺着君意风的意思,两人都默契地将昨天忘了一半。 君意风听命立刻下床,跪到床边,捧起人的脚给人穿上鞋。 周承正自上而下俯视他,身形单薄,露出的一节细腻的白颈上透出一点泛红的伤痕。 移开眼,起身迈进浴室,君意风跟上,伺候人洗漱。 君意风的视线一直是在周承正身上的,这近十多年来已经成为习惯,什么时候漱口,什么时候清洗,什么时候擦拭,君意风不用看都能算得出,两人的动作自然而然。 周承正接过君意风捧着的毛巾擦了擦,又放回去,吩咐道,“半个小时后,把早膳端上书房。” 君意风弯腰回话,“是。” * 孙寒醒来时,楚炀正趴在他旁边睁着眼偷看。 孙寒淡定地瞥了眼,又不淡定地扶额,净给自己找事。 “你醒了?” “你到底想怎样?”孙寒无声叹气。 楚炀看着人坐靠床头,被子滑下,露出精瘦有力的上身,肌肉隐隐可现,线条流畅好看。 “我想和你在一起。” 楚炀态度并不轻浮,笑得真诚,配上此时弯月般的身躯,诱惑的意思明明白白。 “我不想。” “为什么?你喜欢女人吗?” 孙寒并不想和他多说话,但自己又习惯对旁人有问有答,倒也不说假话,“不是。”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倒是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喜欢你。” 孙寒偏头看了他一眼,人趴在床上,白皙后背若隐若现,脸颊带着睡醒的温晕,失了平常斯文的样子,平添女儿般的娇媚。 但这对孙寒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他没兴趣就是真的没兴趣,就算有性欲,心里也能不起波澜。 “不必。”孙寒吐出两字,起身掀被下床,楚炀看着人大大方方赤裸的身躯,连多看他一眼都不看,眼中一丝黯然。 等人进去,翻身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又想了想,他真着魔了,着了这位孙助理的魔。 有服务生敲门,送来两套衣服,洗漱完穿着浴袍出来的孙寒到门口接过。 一套放到床尾,自己穿了另一套,楚炀贪婪地看着人一件件穿上,黑色平角内裤,雪白棉衬衫,黑色绑带圈在精壮的大腿上,小夹子夹住衬衫下摆,修身的黑色西装裤自下而上缓缓提上,“咔哒”一声黑色皮带固定好,楚炀有些发呆,那人修长的大腿靠近根部处隐隐显出一圈凸起,孙寒左手搭上西服外套,向后扭头,看着床上呆愣的人,“你......算了,你在这儿休息吧,这个房间是我的,不会退房。” 这是被操累了?一个豪门培养出来的人体力这么弱?孙寒心中摇头,看不上眼。 楚炀看着他出去,又转向那套白色西服,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冷情又细心的人?更让他吃惊的是,他不得不承认,就在刚才,看着禁欲持重的孙寒,他有臣服的意愿,想被他管着,想被他掌控,甚至想象自己像曾经的家奴那样跪下。 * “楚炀。” “九玉?怎么了?” “抱歉,你要的,周家不同意。” 楚炀一顿,有些意料之中的颓然,“没关系,本就不是平等交易。” “那你还要往北边发展吗?” “还在考虑,本来也不带太大期望。” “其实楚家在南边,应该更有优势,毕竟在那边有基础,北方这边水太浑,很难扎根。” “我知道。” “不过我想我们可以换一种合作方式,你可以将丰氏的分公司作为在南岭以南的一个支点,我们各取所需。” 楚炀心动,问,“丰氏集团...” 周九玉按下书桌下跪着的人的头,性器深入温暖紧致的喉道,闻言,稍有一愣,说,“归属周家,法人是我的私奴。” “那好。”听到这话,楚炀就放心了,既然丰城是周九玉私奴,那他的所有都是周九玉的,而周九玉作为周家嫡系,自然属于周家,换言之,丰氏集团背靠周家。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 “派孙寒做最高执行人。” “孙寒?他不行。定的人是宋子轩。” “为什么?孙寒能力更强,再说,他是丰城一手带出来的,这几年,他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你就不怕...” “不会,我......” 周九玉一顿,低头看向拉了拉他的衣摆的丰城。 “怎么了?”周九玉问。 “什么?”楚炀看了下手机。 “稍等。”周九玉挂了手机。 丰城慢慢吐出口中的阴茎,嗓子沙哑,“主人,让孙寒去吧。” 丰城知道周九玉的心思,孙寒呆在总部,虽然只是总裁助理,但却是处在高层核心的,如若外派,必定会脱离核心决策层。而孙寒又是丰城曾经的心腹,丰城懂,周九玉一直把孙寒留在丰城集团核心地位,就是在向所有人表明丰城集团是丰城一手建立起来的。 这是周九玉对丰城的最大的平等尊重。 岭南那边,需要的正是这种有决策能力,实力强硬的人,宋子轩远远不如孙寒,而且山高皇帝远,只要外派后站稳脚跟,孙寒就是丰氏集团在岭南地区的最高领导,职位几乎和总裁平级,前途不可限量。唯一的缺点就是接触不到总部核心。 “你确定?” 丰城点头,没再说话,又乖顺地埋头沉于人的胯间,尽心尽力地给人含着性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在意,什么私念都没有。 周九玉舒谓,不自觉地用力按下人的后脑勺,兴致来了,在人口中大力抽插起来,次次撞击进入狭窄的喉道,刺激地让丰城揪紧双手,下伏身子仰头让人操干的更为顺利,许久,浓精射入。丰城立刻用被磨得发红的双唇包裹住主人的性器,喉结滚动,将嘴中精液全然咽下,又用软舌拂过粗涨的阴茎,而后重新跪正,安安静静地继续含着。 周九玉呼吸粗重,良久才冷静下来,往前送了送,粗长的阴茎全部进入丰城嘴里,若是侧看,就能知道丰城细长的白颈此时有明显的突起。 那起手机给人打回去,“可以让孙寒去。” 楚炀叠着腿,端着杯红酒,轻轻晃着,闻言立刻展露笑颜。 “那太好了。” “不过,你为什么会想让孙寒去?” “啧,大叔人帅能力强啊。” 周九玉惊讶,“你们什么时候到一块儿了?” 楚炀急忙道,“没没没啊,孙助理可没和我勾结,我俩公事儿上清清白白!” “那你们私事上不清白了?”周九玉揶揄。 却听电话那边的人欲说怀羞地来了句,“嗯...” 周九玉嘴角一抽,好家伙。 “不过人家没把我放心里。” “放眼里就知足吧,孙寒性子冷。”周九玉从来没发现孙寒对什么事有兴趣。 楚炀一噎,后躺到沙发上,唉... * 君意风从管家手里接过文件,转身要往楼上走,管家拉住他,犹犹豫豫地说, “你...你学着点取巧,家主有时候发了狠,你就软着点、躲着点,别一门心思的都受了,学会求饶。” 君意风停住,恭恭敬敬地和管家行了一礼,“多谢您的嘱托,只是奴是主人随身的物件,不顺手了,还有什么价值。” 君意风神情坦然,态度温和,说话时真心实意,没有赌气和怨怼的成分在,管家明了,家主的私奴将自己摆的太正。 “你有主意也好。”管家也不再多说。 “主人”君意风捧着文件放到书桌上,“下面送来的材料,丰氏集团做出了新的调整,岭南分公司已经和楚家达成长期合作,孙寒将作为最高执行人和最高决策者外派。” 周承正愣住,看着电脑中正在想办法为楚家协商的首都通行证。 少顷,勾唇笑得开怀,侧头看向一身青色衣袍的君意风,点了点右脚,君意风立即跪在人手边,下一秒就被人捧着头狠狠吻住,带着一如既往的猛烈啃咬,君意风反应过来后,立刻张开闭合的唇齿,好让周承正进入。 周承正俯吻着地上的奴隶,眼睛里是满满的愉悦。 君意风感受到了周承正的舒心,他也为主人高兴。二爷今年没再回来过年,但却用行动表明了对周承正的态度。 周承正心中大松,没了压抑的满心痛苦,他突然觉得私奴和小玉给足了他一生的底气和幸福。 他少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君意风没有多余的动作,默默地承受。 周承正非常清楚君意风,他一向如此,雷霆雨露,他从来没有任何一丝反抗,全部受了。 毫无来由的毒打,毫无来由的宠爱,他真的就像自己的物件,时刻不离自己的身边,以自己为主,靠自己生存。 “唔唔...”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难抑的呜咽在唇齿交磨中溢出来,此时,周承正突然一手搂过人的腰身,上提到自己的怀里,君意风一惊,这从来没有过的亲昵接触让受过床奴调教的他一下子软了。 “主...唔”想通过出声让超出常态的人清醒,却被用两根手指插入嘴中,君意风立刻收了牙齿,含住。 “我很清醒,不用多想。” 话音一落,君意风立刻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乖乖地像个宠物一样缩在人怀里,周承正把玩了会儿他的软舌,君意风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舌头安安静静待着不乱跑,周承正轻易一捏就控制住,久了,嘴角溢出一丝银丝。 周承正放肆着自己,态度透着过分的疼爱,轻轻地吻人的身子,衣带散落,玉佩垂落到地毯上,君意风很快在他怀里赤裸了全身,周承正拂过上面的乌青红痕,那是他拿棍子砸的,狰狞可怖,让人心生不忍,周承正埋到人胸口咬住瑟瑟发抖的乳珠,故意说,“身上的伤倒是有风致”,其实他心里揪疼,只是不能表现,他是整个周家的家主,在他的眼里,不该有过多的情绪,更何况君意风终究是个奴,在主人家眼里,不过刍狗。 君意风身子立刻发热,作为家主私奴,他受过所有奴隶该具备的,尤其是床奴的床技,现下一被他的主人接触,身体就条件反射地起了反应,皮肤漾起药物所致的粉,胸前两颗乳粒早已充血挺立,邀人亵弄,前面的性器没平常人该有的反应,但后穴已经主动分泌出肠液。 周承正单手搂着人的腰,另一只手插入后面,并不熟练地给人扩张。 这辈子,估计只有这一次,情欲外露。 “嗯...主人,嗯...可以了...” 虽说这样,君意风还是高估自己,被插入的一刹那,他无法控制地双腿颤抖,身形后仰,勾出漂亮的弧线,周承正托住人开始操干,动作虽强势但带着宠溺。 君意风后穴紧致异常,常年上药,只因为周承正喜欢奴隶被强行插入的难耐,君意风唇色发白,后面胀满像要撑裂,呼吸喘促,周承正抱着人操弄,次次深入最里,对着前列腺狠撞,让君意风用后穴高潮连连,破天荒带着人厮混了两个小时,几股精液全部射入君意风身体里,被插着堵在里面,君意风受过训,并没有忍不住,全部都含在了里面,周承正年轻时喜欢这样逗弄小奴,所以君意风受训床奴时被主司特意调教过。 君意风腹部微隆,里面塞满被射入的滚烫精液,周承正抱着人,双方都缓了下来,便不能再像刚才一样。 周承正拉过抽屉,拿出一根药棒,递给人,态度恢复了平常,“按规矩收拾好出去。” “是”君意风立刻从人怀里站起,脱离性器的下一秒,立刻猛地将过分粗大的药棒插入后面,堵住身体里的浓精,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地毯上干干净净,只是后面被插的严丝合缝,多有恐惧。 将药棒完全没入后,便跪下去将周承正的性器舔舐干净,又给人拿了一套新的家居服换上,全部收拾好,自己才穿好衣服离开。 双腿移动,后穴感觉更为明显,药棒不仅粗大还刻着花纹,不会像其他肛塞那样想掉,唯一的感觉就是像时刻被插入侵犯着。肠道里的精液过多,沉得发坠,周承正继任家主后很少白日泄欲,而晚上睡觉又不需要含着,所以君意风对此体验很少,但每一次都并不舒服,只是他不会不接受,反而恭恭敬敬地遵守规矩,听话地含着,直至主人发话。 周承正处理好一众琐事时已经晚上8点,在书房整整带了一天,晚饭已经摆好,君意风躬身给人递上筷子,接着侍菜,吃的差不多了,扔到地上一块肉,君意风立刻跪下去吃,管家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自觉君意风艰难,怪不得没有家族主动向家主献私奴。 “家主,巡视行程安排好了。”周家每年11月会举行述职会,年后便会由主家随即挑选家族巡视。 “好”说着又扔下几筷菜,君意风爬着吃完,“谢主人赏。” 管家出去后,周承正也起身,“今晚就吃这些,晚上不用侍寝。” “是”君意风明白,这是不让他排出的意思,只是含这么长时间,必定有隐患,到时候还要去看医生那里,这样又会传出受罚的言论,到时候......君意风这样一想,突然明白了主人的用意。 君意风一讪,主人总是用这种方法堵住其他人的想法。以往哪个家主身边不是奴隶成群,上赶着凑,除了私奴一个,还有无数次级私奴,都是各大家族送上来的嫡系子弟。 到周承正这一代,这种情况消失了。 本来周承正就手段狠辣让各大家族战战兢兢,继位后又素有虐待私奴的名声,谁都不想往上蹭。 君意风伺候人洗澡,轻轻撩拨着水, “含着没漏吧。” “没。” 周承正嗯了一声,“明天晚上再清洗。” 君意风闻言心中一颤,两天一夜,声音有些抖,“是”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君意风腹中沉得发疼,只能像孕妇一样侧躺着,后面药棒紧紧锁着。 家医是个年轻人,附属家族里提上来的,性子大胆,看到情况直接斥责,“这些在肚子里多长时间了?” “两天一夜”君意风平平淡淡的说。 “太过了,一些已经沉在肠胃里了,怎么能含这么长时间?” “慎言”君意风语气发冷,“您看病就行,一个奴隶不值得您费心。” 家医噎住,半晌,无奈道,“灌肠吧。” 说完转身去拿专门的液袋,里面的液体可以深度清洁不伤身,只是很疼。 没过一分钟,君意风就冷汗淋漓,面色发白,两次过后已经近乎虚脱。 家医看得不忍,“要不先这样,明天再来。”五次太难。 “不行,我受的住...清洗干净点。”命令是晚上前排出,那意味着晚上可能要侍寝,所以君意风必须把自己清理干净,让周承正用的舒服。 白皙的皮肤上还青痕斑斑,有的严重地发紫,腰间更是一圈掐痕,隆起的腹部在人痛苦的呜咽中歇下去,君意风清洗完像是从水里捞上来,浑身被冷汗浸满。 双腿发软的洗了澡,换上新的一套衣袍,往主楼走。 家医在后面摸了摸下巴,“啧”了声,不愧是家主私奴。 又想,家主私奴少果然是有原因的,谁能受得了? “主人” 周承正从一堆文件中抬头,又低下去,“清洗干净了?” “是” “桌子上有丰氏岭南分公司的资料,你把一些可靠的人列出来发给小玉。” “是,奴遵命。” 君意风走到周承正旁边,站着翻看。 周承正余光看了一眼,“滚沙发上去,别在这里。” “是”君意风抱着材料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心中一丝暖意升起。 * “孙寒!” “楚先生。”看到飞机座椅旁边的人,孙寒态度冷淡。 “我也要去岭南,好巧啊。” 分明打听过的,不过孙寒不想和他继续,只“嗯”了一声就闭眼睡觉。 楚炀扶了扶眼眶。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10点,孙寒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已经有人给他订好了酒店。 “孙寒!等等我!”楚炀快步跟上,孙寒已经走到机场门口,停住看他,礼貌又疏离,“楚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我没订到酒店,你...看” 孙寒扭头就走。 “诶!孙寒!”楚炀厚脸皮地跟上,“我没骗你!我的房子都没收拾,住不了人,孙寒!” 楚炀身形敏捷地钻到孙寒打的出租车的后座,和孙寒并排。 后者无奈,没话说。 只是当楚炀还要用同样的方法挤进房间里时,孙寒冷喝一声,“想干什么!” 楚炀温润的伪装瞬间碎了一地,被孙寒的态度终于弄出了羞愧。 “我只是...真的没地方” 看到楚炀突然软下来的态度,孙寒是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要发发不出。 两人面对面停了很久,“孙寒,没骗你” 孙寒最终放下关门的手,转身进去,门还开着,楚炀飞速进入,眼中带笑。 一个小时后,房间里黑漆漆的。 两人并排躺着。 “孙寒,你想做吗?” “不想。” “真的吗?” “怎么?楚先生又想再试一次?” “你开口,当然可以。” “不了。” “为什么?” “操的不爽。” 楚炀噎住,并不觉气恼,“我只是没在下面过...” “知道。” “所以...” 孙寒打断他,直说了,“楚先生,先不论我对你没兴趣,就是有兴趣,你我之间也只能是你在下面。所以,楚先生还是早早转移目标的好。” “不会,孙寒,我对你是认真的。” “嗯” “你不信我?” “信,快睡吧。” 楚炀“......” * 周九玉靠在丰城怀里,笑着打字回复:替我向大哥说一声抱歉,元宵我会回去。 对面君意风回道:好的,二爷。 周九玉笑着向上抬头看丰城,对方面色柔和,带着恭敬的笑意。 “啪”周承正一巴掌扇过去,“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他手里拿着手机,页面还在和周九玉的聊天。 第一句写着:二爷,这是主人让奴隶发给您的资料。 周承正面色发冷,心中气恼,但不是气君意风的自作主张,而是气君意风知道后果还敢自作主张。 他又想将自己作为缓冲带和出气筒。 本来让君意风发消息,就是不想以自己的名义,可君意风明明懂,还要这么做。只因为周承正心里最想和周九玉和好。 “奴知错,奴愚钝了” 周承正踹了人一脚,不太重,带着矛盾的情绪。还愚钝,谁都没你聪明! “你越发胆大了。” “不敢。” 周承正冷哼一声,“掌嘴吧,50下,打完再回卧室” “是” “再有下次,就得重新学规矩了。” 君意风一凛,连忙应声,“是,奴谨记,奴不敢了。” 周承正的语气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不愿君意风为他做更多了。 君意风动作毫不留情,“啪啪啪”地扇向自己,50下打完,已经肿了老高,但君意风本身很瘦,只觉有了一种被凌虐的美。 “今夜床尾暖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