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凌虐的夫人/高中生的初吻/和保镖激吻取跳蛋/蛋有肉
林凭醒来的时候下不了床,佣人没有敢管的,怕犯了忌讳,他曾经因为这两天没吃上饭,第三天稍稍能动了,才自己挪下床去吃的。 这个别墅的佣人也像鬼一样,只会听从自己丈夫的话,以及按时按点把饭端到餐桌上,至于夫人吃不吃,能不能吃,那就无所谓了。 周柯的职位是安保小队队长以及夫人贴身保镖,某个外国佣人连比带划地劝他不用去的时候,他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用流利的英文回他:“这就是我的工作,而且我是gay,百分百的,老板不会介意的。” 桌子上是张轩睿喜欢的午餐,牛排配意面,没有一个是给受了伤的夫人吃的。他派小鱼去买了点儿童米糊,芝麻糊还有奶粉,顺便给那小子放了半天的假当贿赂。 “队长,你不用放我假我也想去,这也忒惨了……”哪个有血性的人能看的了人活活受这样的苦? 周柯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心里又很苦:“那假还要不要了?” “嘿嘿,要,队长我走啦!” 小鱼手脚轻便,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绕的小路顺别墅的墙翻进来的,他知道队长可能对夫人关注太过,但是他就装看不见,甚至还会像今天这样帮个忙。 他和队长以前一起在热带执行任务,虫子咬的一身包,队长累得浅睡了一会儿,手机来了消息,屏幕亮了一下,那张屏保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是很像这栋别墅里的夫人。 后来他们来了这个别墅,队长的屏保就换了。夫人是不是那个人呢?他不想知道,也不重要,队长救过他的命,这就够了。 周柯又给他上了一次药,喂了点温的儿童米糊,又给他翻了个身,如果不这样,渗血的伤口就会粘在床单上,扯开时会再次受伤。 林凭醒的时候交代他:“他回来前,衣柜下面第五个抽屉,有束腰,给我戴上。” 他拉开抽屉去看,那束腰病态的细,要把人的腰捏成一个沙漏一样。 林凭刚醒没两天,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完全,就穿着那恐怖的束腰被张轩睿拽着头发拖下了床,这一次没人能知道夫人发生了什么,只能在一楼听见地下室偶尔传来忍不住的哀嚎。 张轩睿踏出地下室入口的时候,随意地对夫人的贴身保镖交代:“看着点别让夫人死了,有事儿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是。” 张轩睿永远都不知道,刚才擦肩而过内敛的小山一样的黑皮男人,有多想拧断他的脖子。 林凭躺在一众刑具一样的东西面前,头发因为冷汗粘在额头上,连喘都喘不动了,周柯蹲在他的面前,抱着他,只感觉怀里的人轻飘飘的。 “周柯,”林凭靠在他的怀里,说话都不顺畅了:“走吧,我不怪你了,是我自己选的。” “你知道我不会走的。” “……我好累啊。” 周柯用手轻轻摸他的头发:“他总这样吗?” “最近很多,他心上人回来了,他无能狂怒。”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呵呵笑了出来。 “我先带你回去。”周柯给他抱在怀里,用外套盖住他赤裸的身体,别墅室内没什么人,男主人走了,他们也就不必殷勤着了。 “回……?我想回二中了,也想回一中。”他的话里充满着浓浓的疲惫和绝望,周柯低声说:“我会带你去的。” 屋子里染血的床单已经被佣人换了下去,新的床单又染上了,周柯看见他的乳头上有亮晶晶的东西,是一枚钻石乳钉,新打的,烙在周柯的眼睛里。 “好看吗?三克拉呢……”林凭不在意地动了动乳钉,刚刚打出的创口流了更多的血。 周柯按住他的手腕,眼尖地在上面看到了很多陈年伤疤,是割腕的痕迹:“别乱动了,出血。” “不好看……吗?”他安静了,他受伤的乳头被男人火热的唇舌轻柔地舔弄,把刚刚流出的血也舔干净了,本来是很痛的,刚打了孔,火辣辣的疼,但是心里却没那么累了。 周柯能看出他存了死志,这别墅里他的房间连一把刀都没有,想必是曾经这样做过。他像活在黄金笼子里的金丝雀,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周柯把门锁上,在外面遛了一圈,大摇大摆从监控出去了,又在监控死角处爬上二楼:“好了,睡吧,我抱着你。” 林凭窝在他的肩窝,被整个人抱着,身上痛,更多的伤口接触外物,但是却有些安心,能够缩在大自己两号的男人怀里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他有钥匙。”林凭喃喃道:“还有枪。” 周柯亲了亲他的头顶:“那就让他崩了咱俩。” 梦里是周柯不爽的脸,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我收到花你不开心?” 一个喜欢他的高中男生送了他一大捧玫瑰花,映得他的脸都漂亮又娇嫩。 周柯心里酸的像是醋坛子翻了天,但是又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又不是什么关系:“那小子长的跟饿了三年吃不上饭似的,你喜欢?” 林凭笑得更欢了,他躺在周柯的腿上:“小顺子,我最讨厌玫瑰。” “那你喜欢什么?” “我啊——”林凭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带着狡黠生动的笑意:“我喜欢狗尾巴草,又糙又皮实。” 周柯用粗糙宽大的手蹭了蹭林凭的嘴唇:“别招老子。” 林凭的笑意更甚,坐了起来,周柯没等到下文,又看他这么笑,一想就是又在逗自己。他有些灰心丧气,泄愤一样揉了揉林凭的头发。 “那我去答应玫瑰花好了。”林凭站了起来,走了没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大个子男生一下就急了:“你还真喜欢他啊?” 林凭心里甜水翻涌,又不说话,周柯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他一直不敢讲,怕小少爷连朋友都不跟自己做,怕被嫌弃恶心,可是霞光很漂亮,他找了个蹩脚的没有联系的理由,因为这夕阳很漂亮,他就破罐破摔了。 “我喜欢你,林凭。”周柯从背后抱住小少爷,心跳都要蹦出来了,咚咚咚地响。 沉默,在安静的沉默里,有一种心灰意冷油然而生,他松开手,果然,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林凭倒急了:“你还不亲我等什么呢?”按流程应该亲嘴了啊! 他转身一看,傻大个呆住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亲……亲你?” 林凭恼羞成怒一摔手:“爱亲不亲。” 还没来得及走,他就被按住肩膀,热而颤抖的嘴唇蜻蜓点水一样覆盖了他的,他踮着脚迎合着周柯的亲吻,两个人都是初吻,笨拙地用力还会用牙齿碰到嘴唇,可是又都渴望接吻,即使碰痛了也会生涩地被热烈的情感支配着贴着对方的嘴唇。 他最近梦很多,几乎分不清现实与过去,不清楚是自己之前被丈夫下的药的影响,还是以前吃了很多片安眠药带来的后遗症。 束腰被解开了扔在一边,他渗血的伤口被碘伏棉签一点点擦过,周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伤好了没两天,他就要扮演漂亮的妻子,去外面挽着张轩睿,露出莹莹笑意。那种私人的聚会,各种异样的眼神,他身体内的按摩棒滋滋作响,就像脖子放在铡刀下,只要张轩睿想,他就会被这些恶心、下流的男人分食殆尽。 这时候他多少有些感谢那个“小语”,因为张轩睿还对小语有执念,所以把他凌辱性地牵出来,只是为了炫耀他有一个那样像小语的,供他淫乐的妻子。 漠然又漂亮的双性人挂着虚假的笑意,挽着他的丈夫,双腿颤抖,仔细听,还有嗡鸣声。被粉饰过的脸透出不自觉的红晕,双性人僵硬了一瞬间,有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地毯都湿了一块。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裙,他不想穿裙子,被迫塞进这件衣服的时候,像一个不伦不类的异装癖。几个中年油腻的男人围着张轩睿意有所指:“夫人还是那么漂亮啊。” 每一次,每一次,在这里,他都会恐慌张轩睿会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在从前的梦里,他都害怕,害怕张轩睿一声令下,他就要被掰着腿给男人们轮奸。 张轩睿像是终于厌倦了吊着他的游戏,和那些男人们头次相谈甚欢,甚至隐隐有附和的迹象,他感觉全身都在发冷,震动棒和跳蛋还在双穴里动个不停。 他多么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死掉。 周柯咬着牙攥着拳头,垂下眼睛,如果真的来不及,那么……他开始计算这个会所的安保水平,如果要保住小凭,首先要把这几个男的打到半死,将小少爷安置到隐秘的地方,再出去给他开一条路。 张轩睿摇晃着酒杯,那张文质彬彬的脸露出一点疯狂,怎么看都不像把老婆拱手让人的丈夫:“那不如今天就——小语?小语!” 张轩睿一贯冷静的面具被扯下来,他顾不上这一群围着妻子虎视眈眈的男人,推开人群朝着一袭白裙跑去。 周柯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还好,来得及了。 他朝着中年男人们微微欠身:“打扰了,我要将夫人带回去。” 那些男人们没有张轩睿的许可,到底不敢做什么,只能纷纷可惜,都两年了,口风刚松,到嘴的鸭子跑了。 其中一个男人还不死心,把手伸到林凭的裙子处想要摸一把大腿揩油,这样的事他以前也没少做,这次却被钳住了手腕,那力道像是老虎钳一样,很硬,他肥硕的手挣都挣不开。“抱歉,先生,”他听见魁梧的男人不带歉意的道歉:“我要将夫人带回去。” 他护着林凭走出人群,宽阔的后背将那些恶意的、下流的、猥琐的眼神通通挡在后面。林凭软着腿扶着墙走进了厕所,坐在马桶盖上,张着腿,让前男友把前后穴羞辱折磨他的东西拿走。 “太深了,放松一点。”周柯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过去了。” 可是差点被轮奸的恐惧让林凭始终不能放松,他的穴肉紧紧咬着无线跳蛋和按摩棒,神经质地痉挛着。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很粗糙,但是抚摸他的脸,可以让他稍微觉得有些安全感。 “少爷,”他用了以前给林凭取的外号,而不是什么夫人:“我可以吻你吗?” 不等林凭答应,他的唇就覆盖在了林凭被泪水濡湿的眼睛上,粗大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唇瓣,抹去那些让林凭觉得羞辱的口红,从牙关探进去,玩弄他的软舌。 林凭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闭上眼,献祭一样把唇舌送上去。 “别怕,是我。”周柯的手指从他的口中拿出来,又用湿润的手揉弄他的耳垂,他耳垂很敏感,最受不得这样的爱抚。周柯吻掉他的眼泪,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热度,他又一次询问:“可以吻你吗?” 林凭颤抖的唇轻轻触碰在男人的嘴唇上。 对于周柯而言,这是迟来了五年的接吻,他的力度很轻,很缓,慢慢地勾弄着林凭的舌头,吸吮他的嘴唇,喃喃地同他说话,正如五年前一样,林凭的身体总会在这个时候意乱情迷,发出细碎的喘息声。 这个吻太温柔,周柯一直在细细地和他讲话,问他痛吗?喜不喜欢咬下唇?宽大的手掌试探着游移在他的身躯,剥下他耻辱的长裙,抚摸他打了乳钉的乳头,和缓地触碰他的脖颈。 当那只手挪动到小穴的时候,他还是僵硬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又被暧昧的吻夺去了注意力。周柯一边吻他,一边夸他的眼睛好漂亮,夸他的嘴唇好软,舌头好甜,当那只手探进小穴把嗡鸣的震动棒取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又被周柯用另一只手摸着耳垂慢慢地亲。他们不再满足于浅吻,周柯的舌头搅弄他的软舌,舔弄他的上颚,他敏感的喘息,也被激吻吞噬了。 当后穴跳蛋被拿出来的时候,他的两只胳膊搭在周柯的肩膀上,安慰似乎变成了一种借口,他们装作不知道该死的跳蛋已经拿出来,克制不住汹涌的欲望与对方唇齿纠缠。 那该死的跳蛋还在嗡嗡地叫,震动棒已经没电了,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听见脚步声进入公厕,两个人才喘息着分开。 周柯直接把挂满淫液的跳蛋捏碎了,振动不再,外面那个人也走了。 周柯伸手要扶林凭一把:“走吧。” “周柯,操我吧。” 保镖因为刚才激吻鼓起的帐篷更硬了,但他什么也没做:“我不是为了这个。” “嗯,没关系,操我吧,因为什么都可以。”林凭的脸绯红,眼神却空空的,那种眼神很奇怪,像即将溺水的人看见一根稻草,明知道救不了自己,但还是有微小的希望:“我想用性爱覆盖这些事。” 周柯看着他,明明才二十二岁,他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有着华丽的外壳和自毁的灵魂。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小少爷绝望麻木的眼睛:“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