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虫族文补肉2
从察觉到有陌生虫入侵到唇舌被对方攫住不过一秒钟不到的时间。 铺天盖地的占有欲笼罩住了郁珩,拥抱的动作用力到骨骼疼痛又克制得小心翼翼,但亲吻时仿佛要掠夺郁珩口中所有的空气和津液,疯狂得如同飓风横扫边境,郁珩站在苍茫的平原,被巨大的漩涡席卷而去。 这他妈的是谁! 银白的羽睫如雪一般的凄艳,对方阖上了双眼,似乎正在身体力行体会郁珩身体的温度,胸前的纽扣卡得郁珩胸口疼痛,他的眼睛瞬间由黑转红。 对方睁开了眼,瞳孔的银色是近乎透明的脆弱,如滚水浇在皑皑白雪时的剔透骨骸,但郁珩却知道,他对对方的控制无效了,这家伙不会就是硬扛了迫伽尔加矩量子炮的雌虫吧。 是敌是友?郁珩更倾向于友。 文森特的攻击压了过来,难为他一边控制着操作台还要分神对付眼前的雌虫。 “艹”文森特骂了一声,显然,他的异能也无效化了。 银眼雌虫的眼神从未从郁珩身上离开,里头的思念浓郁得几乎要溢出来,他开口,声音清冷如流淌在幽谷里的冰泉:“珩哥。” 郁珩的耳朵动了动,这么喊他的虫可不多,可也没哪只是长成,怎么说,眼前的雌虫银发银眼,相貌精致得无可挑剔,身型纤长,如果耳朵再尖一些,整只虫就美好得似来自于异次元的精灵一般。 然而,抛开外表看本质,文森特本身就是S级雌虫,能打得过文森特,眼前这只毫无疑问也绝对是S级的大虫子。 都是大虫子,化形再好看有屁用,呵呵呵呵。 郁珩没有反应,但是文森特却炸了:“珩哥,你们认识?他知道你真名?老相好?你不是被我掰弯的吗?”妈的,他早先知道郁珩不是gay雌,但他就好郁珩这一口,暗戳戳搞了些小动作,终于在一次意外中心满意足地吃到了对方,导致还有点愧疚,现在告诉他,他家黑鸟原本就是gay?还有老情人? 郁珩无语了:“…不清楚。” 对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上了郁珩的面庞,低下头,淡色的唇在郁珩的脸侧厮磨,轻声说道:“珩哥,我是舒朗。” 哦,舒朗啊,等等舒什么朗? 那个棕发绿眼的娃娃脸?那个跟他一样高的小雌虫?这,老话说得好,男大十八变,可你这变得也完全不是同一只虫了吧?虫族还有完全变态这一说法吗? 看到郁珩眼中的抗拒和疏远,舒朗抿了抿唇,手臂仍保持着环抱郁珩的姿势,眼神里带了点委屈:“有些雌虫破茧后相貌会发生很大变化,珩哥,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屁,S级雌虫都会变!变得他雌父都不认得那种。”文森特在躲过一次攻击后,插嘴道。 “你让我缓缓,等一等,我记得…”郁珩伸手扒开了舒朗的衣服,“他这里曾经被开了一个口。”帝梵里的手曾经穿透过舒朗的胸膛,那空出来的大洞,舒朗看着他的表情,郁珩此生难忘。 然而,郁珩的指尖划过舒朗雪白的胸膛之间,那里只有光滑充满弹性的肌肉。 舒朗握住了郁珩的手,温暖的掌心带着郁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解释道:“茧期可以修复所有伤口,那个伤口已经修复了。” 西提倒是提过这个,但这好看得过分的脸,这比他高一个头的个子,怎么看也不像他当初那个比他还矮上一丢丢的小雌虫啊! 郁珩还记得舒朗不爱说话,大部分时候就是陪着他,笑容是腼腆的,相貌偏清秀,但看起来干干爽爽,明明反应很快但在一些生活小事上总会慢半拍,虽然迪奥说他绿茶,虫前虫后两副样。可是郁珩很清楚他不过是不想让郁珩为难,尽管离细心体贴有不远距离,但舒朗确实在很努力地学。 如果没有帝梵里的出现,郁珩他想,之后也就不会被迫莱斯利捆绑到一起,虽然起步会比较艰难,但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一个雌虫的身份拼出自己的事业,成为芸芸众生中朴实无华的一员,而一个默默陪着他支持他的伴侣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 可是没有如果,当年的那只小雌虫是完全符合他当初对伴侣的要求,而且还不能虫化!现在完全版能虫化的这只,郁珩觉得他可能不大行。 察觉到郁珩的冷淡,舒朗不知所措,他刚从茧期中突破,却得知郁珩失踪这一事,同莱斯利做交易后得知郁珩的失落,又追了过来,找了将近三个月,凭着一段高糊的视频终于发现郁珩的下落,于是赶往此地,谢天谢地没有来晚,刚好挡下了加矩量子炮。 数个月的相思之情还未来得及倾诉,对方脸上显而易见的疏离让舒朗一下子回到了他们当初分手的那天,那种明明撕心裂肺却无处舔舐伤痛的滋味,愈是不想去思考愈是流血不止,他不想再一次承受了。 舒朗拼命地搂抱着郁珩,表情惊惶了起来,仿佛落入水中却不识水性,只能挣扎着抓住眼前的浮板,在一次次的拍打身体的浪波中艰难地祈祷神灵的眷顾。 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要让他拒绝! 郁珩感受舒朗环抱着的力道,颦蹙着修长的墨眉:“你抱疼我了,唔!” 放肆的的唇舌再次闯了进来,勾着郁珩的舌头死死纠缠,郁珩的下巴被强迫抬起,肺里的口气都如同被对方席卷一空,嘴里承载不住过多的津液,沿着姣好的唇线落入衣襟,郁珩无法呼吸,原本抗拒的手因为身体缺氧发软而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衣服。 就是这样,让他只能依靠你,让他只有你一个。 “管你他妈的舒什么鬼玩意,小黑鸟是老子的,你个小白脸给老子赶紧滚蛋!”文森特又气又急,他完全不知道新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异能,还要应对越来越频繁的攻击,再一看郁珩都被吻到要扛不住了,当着他面NTR,简直要气死个虫了! “唔唔!”郁珩被吻到桃花眼泛起一片水雾,舒朗吻得很深,似乎都要探进喉咙,舌头在他的上颚横扫而过,唇瓣被吸吮得红肿麻痒,最要命的还是心脏莫名像是被什么攥住了吧,轻飘飘的,酥酥麻麻的,如亲吻,似抚摸,让郁珩无可抑制的身体蜷缩,下腹发热,又激起了刚被文森特挑逗起的情欲。 随着郁珩抗拒的力度越弱,舒朗眸里的暗色愈发地深沉。 “嗯啊~”等到舒朗放开郁珩的时候,郁珩已经只能靠在舒朗的怀里大口的呼吸,从唇间溢出的呻吟让文森特还没垂下去的家伙又重新支棱起来抖擞精神。 郁珩的表情如冰雪消融后,春色潋滟,眼尾勾起了桃色,目光如含着一汪春水,心脏的酥麻让他完全站立不稳,他抓着自己的胸口,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身体内翻涌的一波又一波快感。 “你,做,做了什么?”郁珩眼中噙着的眼泪快要承载不住了,他抓着舒朗的手,将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按向自己白玉般的胸膛,可无论如何使力,依然无法缓解心头的麻痒,郁珩向舒朗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怎么能让虫不想欺负一下他呢? “呜!”舒朗将郁珩整只虫环在怀里,他注视着郁珩面上的所有表情,用眼光一点点纂刻着对方的面容,被郁珩按在胸口的手指微微一动,郁珩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摇着头,马尾甩到了舒朗的胸口,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文森特暴吼出声,郁珩现在一副眼泛桃花的情动模样看得他几欲发狂,对方向来克制,也只有被他做狠了才会难得的流露出沉浸在情欲的模样。 "做你该做的事!"舒朗带着杀意的目光如利剑一般,但文森特并不是普通虫,他同样凶狠地瞪了过去。 杀气在空气中刀光剑影,舒朗将郁珩抱进了房间,满意地看到郁珩下意识拉扯着他的手,他俯下身咬着郁珩莹白的耳尖温柔而缠绵地说道:“等我一下。” “哈,哈!舒朗离开后,胸口的麻痒和桎梏终于得到了解脱,郁珩脱力一般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双腿曲起,敞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等他缓了过来后,方撑起身,舒朗高大的身影俯了下来,霸道地笼罩住他整只虫。 方才不得疏解的麻痒让郁珩下意识退开了点,背脊触碰到了坚硬的床头。 他咽了咽口水:“文森特呢?” “你关心他吗?”舒朗没有正面回答郁珩的提问,垂着的银白色羽睫看不清他的眸光。 “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回答我。”郁珩感觉自己有点色厉内荏,但在经历刚才的不受控后,他开始感觉到眼前的这个舒朗,跟以前那个乖巧小雌虫似乎并不那么一样。 “打了一架,他输了,没死。”舒朗的脸凑了过来,明明是很普通的姿势,却莫名带着十足的压迫力。 “嗯。”郁珩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了解了,然后又问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脏会……”郁珩很难描述那种感觉,总不能说像春心动了一样吧。 舒朗平和地注视着他:“我的能力是移动,可以凭空移动物体到另一个地方,我的手,在抚摸你的心脏,就像这样。” 舒朗的手摆出了像是捧着什么的姿势,指尖轻轻一点,如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泊,激起一圈圈的波澜,郁珩的面容一窒,背脊激起了一层战栗。 舒朗将捧着的心爱之物,低下头,用浅色的唇瓣“啵”地亲吻了一下,红色的舌尖舔舐着鼓动的经络。 “呃啊!”郁珩捂着胸口,这一下让他全身发软,连一向笔挺的背脊都被压弯了下去,他艰难地摇着头,连声喊停。 可是舒朗注视着自己的手心,五指收拢,将那鲜活的,跃动着的器官全然的掌控。 郁珩的眼眸猛地瞪大,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直直倒在了舒朗怀里颤抖不已,凌乱不堪的吐息喷洒在舒朗的脖颈。 舒朗终于松开了手,将郁珩拥入怀里,如护食的猛兽,亲昵地舔舐着对方额角的汗珠,手指探入了抬头的硬物。 郁珩抬头一口咬在了舒朗的喉结,明明是在发狠却因为身体无力而显得像是在撒娇,他说:“我不记得舒朗有那么不听话。” “珩哥,你明明很喜欢。”舒朗清冷的声线带上了几分沙哑,指尖刮过脆弱的铃口,玉白的脚趾猛地蜷缩,修长的双腿绞紧,让郁珩倔犟的嘴唇又吐露出粘腻的呻吟。 郁珩被欺负得双眼泛红,很好,舒朗这是彻底惹恼他了,如血一般的艳色替换了暗夜的黑,舒朗的身体一僵,下一秒郁珩按着舒朗的脖子翻身而上,将舒朗的脸狠狠地压进了床榻,舒朗被迫以屁股翘起的姿势趴在床上。 郁珩居高临下,“嗖”地一声,暴力扯开了舒朗的皮带,“哐”随便往地上一丢,将那裤子褪下,雪白结实的臀肉暴露在了空气中,中间那淡粉的褶皱正一张一合地流淌着清液。 “啪”地一声清脆声响,臀峰荡漾,舒朗一脸懵逼地感受到屁股一痛,随即又是“啪啪啪”的声响,那臀肉被打得一片红肿。 舒朗有些难耐地用额头磨蹭着床单,低声求道:“珩哥,我知道错了,先别打了,我里头很痒。” “嗯!”伴随一声短促的呻吟,舒朗的脖子如濒死的天鹅猛地扬起,一杆入洞,直击要害,瞬间撑开的疼痛和剧烈的快感交混着,暴出的虫爪在被单上留下划痕。 出于报复心理,郁珩没有半点停顿,那最敏感的一点被不间断地猛烈撞击,下腹爆发的一层层快感让舒朗纤长的身体抖如糠筛,光裸宽阔的背脊浮了一层汗水,“珩,珩哥!!” 郁珩钳住他的下巴,逼迫舒朗转过头来,舒朗那双银色的瞳孔如同沉入水底的水银,情欲让他本就精致的面孔染上了几分艳色,柔软之处被狠狠地抵着让他的表情带着一丝脆弱。 “爽吗?”郁珩直视对方的眼眸问道。 “珩哥,做,做死我吧!”舒朗如注视神袛一般地吻了过来,郁珩抓在舒朗腰身的手骤然一紧,再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这次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舒朗的呻吟猛地拔高,竟然抬高臀部试图避开郁珩的进入,被拒绝的郁珩神色一暗,抓住舒朗的臀肉,重重地撞了进去。 “啊!”舒朗的瞳孔猛地收缩,腰身无力地塌下,如裂帛一般的撕裂感自下腹席卷全身,像是身体深处某个私密开关被开启,让他的脊背乃至灵魂忍不住颤抖。 郁珩只知道他进入的地方温度较肠道还要高一些,而且又湿又软地包裹着他,让他一阵阵地头皮发麻,难以自抑地继续挺身而入,将那高热之处捣得个春水泛滥。 “呜!”舒朗被逼出了眼泪,郁珩进入的地方似乎神经分布更发达,他能感受到郁珩撑开他的形状以及上面搏动着的青筋脉络,在大力的摩擦中,舒朗抚摸自己像是被顶出弧度的小腹,体内仿佛点着了一把火,恨不得郁珩干他干得更深,更用力,最好将他钉死在那,永不分离! 微凉的精液撑起了平坦的小腹,像是要被干怀孕一样,舒朗在最后一声尖叫如是想。 郁珩微阖着眼,享受着射精结束后的余韵,进得太深,舒朗的肠壁还在谄媚地挤揉着他,像是不知廉耻般要把他吃得更深。 舒朗就着这个体位翻了个身,感受性器在他体内旋转了一圈,又喟叹了一声。 他让郁珩趴在自己胸口,听他饱含炽热爱意的心跳。 郁珩轻笑了一声:“阿朗,你学坏了。” 舒朗在郁珩头顶亲了一口,脸上笑出了腼腆的梨涡:“你喜欢就好,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哦?”郁珩挑高了眉峰,他只知道舒朗的体力惊虫,但在玩花样上却是没多少,他还真不觉得舒朗还能折腾啥出来。 “你要试试吗?”舒朗笑弯了眼,“我中途不会停的。” “只要不是刚才那个,来就来!我决不喊停!”郁珩夸下海口,然后他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