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宗主今天也很心累在线阅读 - 25、好像被发现了

25、好像被发现了

    比试结束时,沈追手指虚握,藏住了掌心的一片掐痕。他腿根有些发软,起身时脚步踉跄。钟离姝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怎么了?”

    沈追遮面用的纱帘严严实实,看不清表情,“坐久了,有点腿麻。”

    钟离姝不疑有它,捎带了他一程。回程途中,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沈行风给的香囊。这香囊只是个凡俗之物,但里面填的香料与沈行风身上的味道极其相似。

    沈追生怕多拿一刻,身上便要沾上他的气息,毫不留情地将香囊扔了出去。铃铛在风中不响,悠悠地落下不见了。

    回到居住的小院,沈追的“腿麻”缓解了不少。他长身玉立,双肩平展,衣裙随着稳定的步伐摇曳。可一进门,险些打了个趔趄。

    沈追阖上门,靠着最后的力气打出几道隔绝符咒,后背抵着门板缓缓滑坐下来。

    纱帘因他深重的呼吸来回起伏,催生出雪浪。他掀开斗笠,犹如剥开含苞的花萼,提前一窥内里绝艳。严密的织物下原来藏着一双目光弥散,隐隐含泪的眼眸。他脸颊上的朱槿花流出鲜红的底色,似要挣破皮肤,放肆地开出来。

    情欲染出的颜色从耳根后颈,一直蔓延至衣领深处。从比武开始,鼎炉之体对他的折磨就没有停过。沈追腹中如揣了一团火,不断燎着脏腑,肉壶因为灼痛和空虚抽搐成一团。

    此时,穴里每一寸内壁,每一道隐秘的褶皱缝隙,都遍布着蛰咬一般的刺疼。沈追双腿紧闭,磋磨着私处,两瓣颤巍巍的软肉挤成一条深粉缝隙。

    他坐地喘息片刻,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起来,翻身上床,这才敢放任自己彻底蜷缩。后背衣衫绷紧,显出骨肉匀亭的肩背线条,倾尽全力的防御姿态却抵挡不住来自体内的侵蚀。

    被花唇护在里面的小肉蒂忽得遭了一刺,沈追如垂死的鱼一般弹动身子,汗珠滚紧眼睛,“别咬了,别咬了……”

    他抖着手掀起衣裙,褪下贴身衣物,取出那枚曾令他饱受折磨的玉势。玉势里存了药,沈追不由分说挖出一团糊在私处。

    被他夹了一下午的阴唇鼓胀着紧紧贴在一起,形如骆驼趾。药膏遇热则化,成了半透明的晶莹液体,顺着缝隙流淌。

    沈追伸出手,将流下去的药膏截住,素白指尖沾着滑腻汁液剥开肉鼓鼓的阴唇,从嫩皮里剔出了花蒂。

    那形如小豆子的肉珠,瘙痒得让人恨不能没有,沈追以指甲狠掐了一把,立刻疼得腰肢绷紧。豆子飞速充血肿大,冒出了阴唇,他以两指捏住揉搓打转。小东西转眼间遭了主人的百般凌虐,竟缩不回去。

    肉蒂的疼痒稍解,沈追喘息着,指尖顺着缝隙探到了穴口。他刮擦着湿淋淋的私处,将药膏涂满手指。身体异常燥热,自己碰着都觉温度惊人,指尖在湿润的穴口处拨弄了一下,缓缓没入窄小的甬道。

    进去了……沈追不自觉绷紧了腰身,穴内让他锁了许久的淫液含不住,从边缘缝隙汩汩涌出。身下床单缓缓透出深暗色泽,淫水冲刷过女穴流到了屁股缝,到处都是腥甜的花汁。

    沈追来不及羞耻,手指搅弄内壁将药膏抹进去。穴内软肉立刻层层涌动,肉浪一样推挤。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往里深入,指尖翻搅穴肉,把每一条褶皱都照顾到。

    “啊……”药膏很快起效,蚀骨的疼痛褪去。沈追在来回往复的过程中越来越舒服,直到把自己插得呻吟出来。穴缝被捣得微微张开,吐露出熟于欢爱的殷红嫩肉,仿佛一开始纯稚的粉色只是错觉。

    最深处他够不着的地方还是难受,沈追眉心紧拧,指尖往里挣了挣。这一下非但没够到,指甲还把娇嫩内壁划了一下,沈追疼得一缩,泪珠沁进枕面。

    他只好拿起玉势,以淫液濡湿了,两指撑开穴口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冰凉的纹理刮擦着内壁,触感鲜明,身体里犹如放进一块冰,沈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玉势完全被绵软嫩肉包裹,穴口露出一段栓着穗子的细绳。滞留穴内的手指滑出,指缝中粘腻的汁液拉出细丝。在泼天情潮中保得理智,耗费了他不少心力。沈追劫后余生一般身子发软,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

    今夜同样有人无法入眠。缥缈峰入夜以后降下大雾,将整座山罩得严严实实。这一下午耗费了沈行风太多精力,撑到夜色浓稠时,已是头疼欲裂。

    寒气透出指尖,凝成黑色薄冰,本该是苦不堪言的时刻,躺在床上之人却面容平静。沈行风神识外溢,他的感知在一点一点地逃出躯壳,一切声色形影都变得模糊。

    他犹如置身雪原,天地皆白,快要迷失在茫茫风雪里。胸腔处一点硬物却散发出源源不断的温热,护住了他的心脉。沈行风抬起手,在衣襟里摸索,摸出了一个素白小瓶。

    那是沈追为他取来的炎晶,炼了药以后一直被他贴身放着。药瓶初时有些烫,被他放得久了只剩下熨帖的热意,有些像沈追这个人。

    沈行风捧着药瓶,以唇摩挲片刻,倒出一粒药丸咽了下去。

    丹药性烈,遇着经年痼疾两相冲撞,不遗余力地为他拔除淤积的寒毒。饶是沈行风五感失灵,也感受到了胸口郁气。

    他飞快翻身而起,闷哼一声,猛得呕出一口鲜血,随后断断续续,吐出了乌黑的血液。

    离散的神识回拢到躯体,找回了失去的知觉,被猛烈药性冲击过的五脏六腑宛如破碎后缝合。沈行风雪白的里襟、衣袖全是血污,他以舌尖顶着齿缝,回味着血腥味与清晰的痛苦。

    还能觉得痛是好事,神识还没有溢散到回不来的地步。若真到了那步,才叫无力回天。

    沈行风撑着床榻,重新躺下,背脊挨着榻面的刹那,突然流窜过一丝过电般的快感。

    这是……在外面野了那么久,估计身体又不好受了。

    他拉过被子覆在身上,忆起沈追流着泪咒骂他的样子,唇角弯出一点笑意。

    沈追醒来时,私处黏糊糊的淫水已经干了,他起身时觉得穴内有些坠胀,这才想起有个东西在里面放了一夜。

    小穴适应了玉势,湿润的穴肉与凹凸不平的纹理贴合,几乎浑然一体。他勾起细绳试图把玉势取出来,穴肉紧紧咬着玉柱不放,稍一拉动又蹭得里面酥麻软胀。

    沈追不得已松了手,任由那东西待在里面。他擦干净自己,取了干净衣服换上。

    剥下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裙时,腰带上有东西反射出细细银光。他定睛一看,是沈行风昨日赠他的那枚银铃。

    铃铛明明和香囊一起扔了,如今香囊不见,它却稳稳地系在沈追腰间。怎么回事?

    沈追解下铃铛细细观察,铃铛内铃舌完好,只是怎么摇都不响。沈追只能看出这是一段咒语,至于别的就看不出了。

    他拿着铃铛去找钟离姝,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应答,看样子是自己出去玩了。

    沈追戴上斗笠,只好自己出门溜达。他们居住的地方与主峰隔了一座山头,沈追并不急于赶去演武场,出了门沿着小径慢慢走。

    小路途经繁盛的草木,路边偶有一两座凉亭。沈追试着把铃铛随意丢弃在草丛里,走不出一里,银铃又化作细碎光点在他腰间聚集。

    走了一会儿有些累,他捏着铃铛在凉亭里稍作休息。这座亭子建在一处崖壁上,极目远眺可见远山葱茏绿意。从前没来过,倒是个少见的清净地方。

    沈追低头把玩铃铛,只是不知沈行风给了他个什么东西。他左右晃了晃,侧耳去听,听不到任何声音。

    沈追喃喃,“莫非沈行风有诈?”

    他将铃铛掷出亭子,银铃滴溜溜飞出老远,铃舌晃动,山风中传来细巧的响声。

    这是响了?沈追探身去看,铃铛早已掉下了山崖。随着银铃消失不见,身后青石铺就的地面轻轻踏上一双丝履。

    何人如此神出鬼没?沈追蓦然回头,亭中站着一个颀长身影。他衣袍垂地,长发挑起少许挽了一个松散的髻,锋利的眉眼似滴入江南雨雾,仍旧是冷清清的,眼睫翘起的弧度却拨得人心里痒。

    这万中无一的色相,够迷惑不知凡几的俗人了。

    沈行风向他摊开手,一枚光亮的铃铛又出现在他手心,“秦姑娘掉了东西。”

    沈追退了一步,不由得开始揣测沈行风所思所想。沈宗主一向心思深,刚回来时三两句话掀得他底裤不剩,又骗他心甘情愿折回去,被操的下不了床。每每与他玩心眼,沈追都要暗中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他确信沈行风几次出现在他面前,绝对是发现了什么。可他无法判断沈行风到底知道什么,一时做不出反应。

    沈行风见他警惕地退后一步,指尖一颤,他走过来低低道一句,“冒犯了。”

    “初次见面便于姑娘刀兵相见,沈某一直过意不去。”修长手指绕着细线将铃铛地系在他腰带上,沈行风垂眸望着指尖翻飞的绳结,低声道,“昨日非是有意相逼,若再惹得姑娘不快,便是沈某的罪过了。”

    沈追眯起眼,“那你待如何?”

    三两句话,绳结已打好,沈行风抬起眼眸,剔透瞳仁里满是诚恳,“在下必然竭尽全力,尽心弥补。”

    破案了,沈行风发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