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宗主今天也很心累在线阅读 - 9、克制

9、克制

    9、克制

    若说前几次交锋还不足以让沈行风认清这道幻影的真面目,此刻凭借它对沈追的妄言,沈行风已然明白。

    它根本不是化龙池的池灵,而是以他心底欲望托生的怪物。

    沈行风涣散的眸光一凝,反手扼住它的颈项。它显然吃了一惊,妖纹又从眼角浮现。

    沈行风没有被眼前的容貌迷惑,他手施剑诀,跌在地上的冲霄剑跃起,毫不犹豫捅入幻影腹中。它唇边缓缓溢出一丝鲜血,掐着沈行风的手松开,既惊又痛地叫了一声,“小逐……”

    沈行风丢开它,转眼间凝出百把剑影。它眼中惊泪将落未落还欲再唤,一道剑光穿喉而过。“沈追”瞬间失声,他不解地望着沈行风,身体颤抖发出一阵哑涩的鸣响,像是渐渐笑开。

    飞剑齐齐而下,开成一簇玄铁剑花。

    沈行风闭上眼不去看“沈追”横死的惨状,他精疲力尽地半跪下来,不断告诉自己,那是幻影为了动摇他心志所为。沈追好好的在药庐里,什么也没发生。

    沈行风缓了一会儿,狼狈地提着剑往回走。沈追安然睡在小榻上,连位置都不曾挪动过分毫。他松了一口气,驻足榻边心中几番交战伸出手,指尖在触到沈追的脸颊前又收了回去。

    这些时日代替他抚慰沈追的,是一柄洁白的绒羽扇子。沈追敏感至极,只是轻轻扫过私处,就能喷湿细软的羽扇。

    沈行风往往直挺挺坐到结束,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

    唯有一样,他无法忍受有东西在觊觎沈追。沈行风摩挲着剑刃,眼中寒芒冷冽,他要彻底除掉这个变数。

    自从在沈行风面前露了底,幻影不再掩饰凶恶的本相。只要沈行风离开药庐,它就会从任何地方突然出现,死死扼住他的咽喉。

    两相碰撞的杀意,令他们不择手段地至对方于死地。沈行风费了些周折与它纠缠,也渐渐学会这般暴戾的做法。拼死搏斗时,耗到灵力也所剩无几,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掐住幻影的生机,直到它维持不住消散。

    幻影也不总是处于败境,它事无巨细知道沈行风的每一个心结,每一次耻于宣之于口的意动。

    它顶着沈追的脸,善于作可怜姿态,也会化出沈追情欲难挨的模样。它胆大妄为,甚至在沈行风面前掀开了衣裙,衣裙下面正是沈行风见惯的身体。它只是略作展示,视线扫过沈行风下身,却突然哈哈大笑,“原来你心里想的是这个!”

    化龙池岸当晚血污遍地,连池水都泛起血色。沈行风不知不觉已让混乱又强烈的杀欲控制,连对心底的渴望都无法顾及。

    云修越收了药材,又恢复了往日作息在药庐中炼药。他见沈行风时时勤于奔走,忍不住问:“池灵捉住了吗?”

    沈行风停下脚步。云修越抬头看他,发现他脸色苍白,眼中蒙着阴影,颈上淤痕更见青黑。他察觉了不对劲,“你在被什么纠缠?”

    沈行风深黑的眼珠隐约泛红,紧握手中配剑,“我会杀了它。”

    云修越面色一凝,“当心走火入魔。”

    沈行风已然提剑转身,步出药庐。幻影每被他诛杀一次,就会消失几天用以修养生息。沈行风在药庐外徘徊,冲霄剑剑意盎然等着它出现。

    它迟迟不来,沈行风越走越远又来到化龙池边上。这一次,幻影没有主动来寻他,而是站在岸边以饵食逗弄着一尾银鱼。

    它像是等了沈行风许久,对着取食的银鱼自言自语:“小鱼啊小鱼,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快从那里出来。可是他想我回去,还没抱到哥哥,真不甘心。”

    沈行风听清它口中所言,当即拔剑一挥,化龙池爆起连天水瀑。四溅的急流中沈行风看到幻影转过身来向他诡谲一笑,“你阻止不了我。”

    雨幕未歇,浓密的水帘后只剩一个隐约人形,沈行风将所学剑法尽数祭出绞杀而去。他招数使得太急,瞬间耗去大半灵力。

    水雾泼天而下,沈行风无暇顾及自身,发尾与衣衫湿透齐齐向下淌着水。池水冰凉,他染上寒意,面色惨白地拄剑喘息。

    化龙池中涟漪未平,岸边空旷,他喘息时仍然没有松懈,双眸往四处扫视。在触到一抹熟悉身影时,眼白里浮现细密的血丝。

    沈行风双目赤红,提着剑向幻影所在处挥砍。 他怒意激荡近乎疯魔,早已失了平日的冷静持重。

    幻影看着他这般模样,神情悲悯,哪有人能彻底扼杀自己的欲望呢。不妄他配合着演了那么久,沈行风越是心境动荡,它便越是强盛。苦等多日终于把他逼到这等地步,现在轮到它来主导身体了。

    “该去见哥哥了。”它转瞬换上轻快语气,足尖点地飘过来。沈行风下意识举剑去挡,却只迎来一点微凉的夜风。幻影倏忽消失不见,沈行风防备的姿态一顿,慢慢站直了身体。他眼珠仍然泛红,狂乱的杀欲被摁了下去,从肺腑里升起灼伤的痛楚。

    无由来的焦躁犹如利刃,剜着心头血肉,让他胸腔内又疼又空。他反复品味着痛觉,从一丝微渺的恐惧里找到了真正缺失的东西。

    是沈追。

    从决心戒除联系开始,能触碰沈追的只有隔空操控的羽扇。无法与紧密相连的人交融,他脆弱的魂体为着无尽的干渴快要崩溃。

    沈追的存在感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缓缓转动眼珠,将视线转向药庐。

    云修越晚间不在药庐里,月出东山,庐外的芍药花田寂然无声。沈行风一身寒意地走进药庐,将门落下插鞘。

    沈追熟睡着,修长的手落在被子外。沈行风在床边轻轻坐下,凝视着他熟睡的模样。他双眼深暗无光,牵起沈追的手贴在自己冰凉的唇上,“哥哥。”

    还没有得到回应,亲吻就擅作主张变得密集。沈行风从他的指尖吻到指骨,亲吻的欲望逐渐汹涌,贪婪到想要将他吞下。

    他从指缝吻过,含入沈追的指节,细细咬着他的指节皮肤。沈追因为少见光而苍白的指根浮起微红的印记。含糊的吻遍布整个手心,沈行风顺着手臂瞥向他熟睡的面容,又变得更加不满足。

    他扑到床上去,压着他的唇珠吮咬。沈追的唇柔软温热,很快抹了胭脂一样润泽。他咬着濡湿的唇肉,将沈追胡乱揉向自己。两人之间还有一层衣物做阻隔,他苦于无法离沈追更近,匆匆将衣物扯落。

    沈行风透着凉意的肌肤与他赤裸相贴,被沈追的温度暖的微微战栗。哥哥好温暖,他有些着迷,按着沈追的脊背贴向自己,胸膛严丝合缝地厮磨在一起。

    吻越来越深,沈追睡梦中也不由得脸颊晕红,张开口任他索取。缓缓磨了片刻,沈行风感到胸膛擦过微硬的凸起,他退离一点,看到沈追艳粉的乳尖。

    往日被他以手揉弄,这两粒小东西嫣红可怜要胀破了似的,哥哥却很舒服。换个方式玩弄,也能让他舒服吗?

    他从沈追的颈窝吻下来,舌尖轻轻一掂垂肿的乳粒,整个含入口中。沈追身上似乎带着浸泡入体的药香,浅浅地从肌肤里透出来,勾着人放不开。沈行风用舌头刮着敏感的肉粒,将它抵在上齿中碾磨,又打着圈地舔舐。

    沈追胸前酥麻,轻轻拧着身体,呓语时带一声微疼的喘息。

    这本就是无所顾忌的自我放纵,沈追的回应更令欲望无底线扩张。他从这一声里得到了奇异的快感,脑中轰鸣,被彻底冲垮了底线。

    他越吻越凶,身下硬得发疼,克制不住地低喃道:“哥哥,哥哥……”他捧着沈追的臀带向自己,似乎知道自己是错的,手指轻轻剥开花唇时还在混乱地乞求,“就一次,哥哥,就这一次……”

    湿粉的花唇迎上硬实龟头,被顶着嫩肉擦过去,前液涂得到处都是。微露的小肉褶转瞬又贴上柱身,尽责地湿润着性器。沈追那里被他两指分开,形似贝类翕张的软肉,一副湿软可怜的淫态。

    他挺动腰身从穴缝里蹭过,性器熨帖软肉,渐渐蹭出暴绽的青筋。里面湿热更多,他蹭得越来越重,将花唇彻底挤开,直弄到肉褶深处。

    肉唇彻底展开,几乎半裹着茎身。里面那点娇怯蒂珠也藏不住,被性器鼓凸的青筋狠狠碾过。深粉的花珠立刻充血,沈追身子一弹,呜咽着从穴缝里吐出一股清液。

    沈行风眼珠泛红,他垂眸瞥过性器上湿淋淋的水液,找到了沈追软弱可欺之处。花唇被手指扒开,准确地暴露出蒂珠,那点可怜的红软肉物立刻遭了一番作弄。

    沈行风以龟头抵着它撞,抽动茎身狠狠地磨,直撞得肉珠圆鼓肿东倒西歪。沈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腰身一抽一抽地喷着水,踢蹬着双腿梦中呻吟:“唔……啊不……”

    可沈行风偏不放过他,他一搂沈追将他绵软的身体扶起,花唇分开骑在性器上就这么顶弄起肉珠来。沈追私处水液淋漓,被磨出粘腻的水声。他靠在沈行风肩头几乎要哭出来,眼睫扇动身子紧缩,无意识抓着他脊背。

    柔软花穴因为主人的快感而一抽一抽,沈行风的龟头似乎被一张小嘴含吮。他又磨了片刻,性器滑动时微微陷入湿软谷地。那里是哥哥的……他呼吸深重强忍着快意,轻轻戳弄了几下,感受到入口的紧迫。

    性器又涨了几分,抵着私处泌出前液,对插入跃跃欲试。沈行风回想起那处的窄小,腰身后撤移开了目标。

    不可以,哥哥那里还没有完全长成,会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