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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清醒

    第三十三章 清醒

    许放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什么错惹他生气了,但他肯定是要求饶的,便勾着男人的手指,有些惴栗着用唇角去碰男人的指尖。在他的意识里,司雪峰可不喜欢自己的嘴巴和他有什么接触,不过现在见男人并没有躲闪,他胆子也就大了些,转而献媚地用嘴唇去亲吻男人的手。

    他就像是只小狗,想要讨好主人却不得要领,只能捧着男人的大手又亲又蹭,不过很快这只小狗就发起了情,不满足于普通的接触,而是用唇舌去舔男人那只堪称藏品一般的手,他柔软湿润的舌尖一一舔过男人的指缝,又将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晃动着脑袋前后吸吮起来,就仿佛他在吸的不是什么手指,而是其他什么能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他做这事的时候,一双偏圆的眼睛一直从下方看向司雪峰,眼里带着懵懂与倾慕,偏偏所作所为极为秽亵——他的后穴抽动不已,正合着唇舌的频率用下面的嘴同样吸吮着男人,这就让他面上的那些纯真都仿佛变成了最下流的勾引。

    司雪峰难以再保持游刃有余,他并起两根手指插入许放的口中,下半身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把自己那根肉棍子直往许放身体里捅,恨不得直接肏透身下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男人身上似乎很多东西都很长,长长的头发、长长的鸡巴还有长长的手指,被他扣住舌根,许放登时便佝偻着身子干呕起来,每一次干呕还会不受控制地跟着收紧腹部,后穴更是不用说,也随着反应而紧紧绞住司雪峰的阴茎,给男人带来绝无仅有的快感,所以对方动作不停,反而更用力地肏干着身下的人。

    许放干呕了几下,便感觉舌根发麻,眼睛里再次蓄满了泪,只是他被嘴里的手指折磨,偏生又不敢反抗,连咬一咬那两根白玉般的手指他都好像觉得大逆不道,便由着司雪峰玩弄他上面的口穴和下面的屄,不止如此,他还拿双手环抱住男人的手臂,把自己的胸脯往对方臂上贴,如同在为对方的欺负加油鼓劲一般。

    这下司雪峰更加不客气,他把许放按在地上,一边用肉棒鞭挞着他的嫩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许放的身体。许放的皮肤其实很不错,蜜色的皮肤又腻又滑,如同上了釉的瓷瓶,手臂和腹部的肌肉也十分紧致,唯有一双没用力气的大奶软软的,好似瓷瓶融化了一般。

    许放由着他摸,男人肯摸摸他,对他来说就是种幸事了,他兴奋地奶尖都挺起来,诱的司雪峰直接拿两指掐住了那里,好像在玩个物件一般搓揉着他充满弹力的乳头。

    同时男人粗大硬挺的肉根也在许放的双腿间抽插个不停,许放并不算多么娇弱的人,但接连被两个男人肏干了几次,司雪峰又向来持久,很快许放便觉得浑身发软,穴口还带着点火辣辣的疼。

    只是在炼情锁的加持下,这点疼也变成了快感,大量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挤出来,将两人下半身都弄得湿淋淋的,许放现在满脑子都是司雪峰的精液,身体上的欢愉倒是其次了,只是夹紧了双腿,更加用力去榨男人的精,仿佛这就是他毕生的使命。

    被他来回夹了几次,司雪峰也有点受不住,终于不再忍耐射了出来。肠壁刚一接触到精液,许放就满脸餍足,也跟着哆嗦地射了,只是他的两侧大腿还是紧紧箍着司雪峰的腰,如同刚交配完了的兽类,不肯放男人轻易离开。

    司雪峰看着他,直到此时才露出一个浅笑来,只是那笑容还带着点薄凉,他道:“正好,给你这个脏东西洗洗。”

    许放眨了眨眼睛,还没等他想明白,便感觉到自己的肠道里被射进了一股有力的热流,水柱一直推进至了他的身体最深处,洗刷着他敏感脆弱的内壁。

    许放甚至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在遭受什么,就痉挛着再次高潮了,这次高潮更像是心理上的,他的阴茎并没有勃起,可是整个人都战栗着,嘴里发出粘腻的吟哦,穴肉紧紧夹住了在自己体内作乱的男根。

    “有这么爽吗?”捏着他的下巴,司雪峰欣赏着青年的痴态,讥讽道:“被人尿在身体里也会高潮,你贱不贱?”

    许放好像这才懂肚子里的水流是什么,他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轻声重复:“夫君……夫君尿进骚穴里了……”他仰头去蹭男人的下巴,并不在乎男人言语间的轻视,反而小声请求:“都……都尿给我吧……我是夫君的便桶……尿液和精液、都可以射给我……”

    闻言,司雪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那根埋在许放体内的肉刃却是不受控制地又硬了起来。

    这一“解毒”,便一直“解”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这在以前的司雪峰根本想都不敢想,四象先生才刚在寿宴之上被人挑衅,他作为武林上魁首,非但没有丝毫关注和帮忙,反而和自己的夫人在别人府上厮混了一整天,说出去,简直有辱门楣。

    早上惯例是司雪峰先醒的,他每到这种时候,都会格外后悔自己前一晚的所作所为,而今天尤甚。

    实在是许放的模样太过凄惨可怜,裸露出来的皮肤几乎没有完好的,如同被野兽所凌辱,上面满是牙印与青紫。他此时正侧卧着身子沉睡着,脸上犹有泪痕,一对柔软的双乳被手臂挤压,显得更加傲人,而肿大的奶头则可怜巴巴地坠在一旁,乳晕上还有明显的咬痕和被抽打过的痕迹。

    司雪峰当然能回忆起来昨晚他们有多么疯狂,自己扒光了许放的衣服,不顾地上满是泥泞也要把人压在身下做,后来又打了井水,洗着洗着便又抽插起来,甚至后来还把许放按在井边,作势要把许放扔下去,吓得青年泪眼婆娑,只能颤抖着紧紧抱住他,一边惊恐地求饶一边任他肏穴。

    院子里的葡萄架、石桌、池塘边,屋内的地上、脚凳、床上……几乎整个庭院角落都是他们交合的身影,简直宛如划地盘的狗一样,把淫水和精液撒的到处都是。

    更别提那些巴掌、抽打,甚至是在许放身体里撒尿……回忆起自己的恶行,司雪峰无法忍受一般捂住了额头,他已经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恐怕住着一个暴力残忍的恶鬼,每次毒发的时候,那个恶鬼就会出现,折磨可怜的许放。

    然后他就想起了昨晚那个恶鬼出现的缘由:许放被别的男人进入了身体。

    单是回想起从许放后穴里流出的那些东西、那些和其他男人混杂在一起的体液……司雪峰便觉得大脑轰鸣,那股火气几乎压抑不住,想要杀人的煞气再次席卷而来,丝毫不比毒发时微弱。

    他知道,这件事不能怪许放,许放中了毒,渴求男人是正常的,被其他男人侵犯,肯定也不是他的本意……司雪峰努力说服自己,可是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还是说明了他的不平静,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摇醒许放,逼问他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不,不是奸夫,许放也是受害者,司雪峰咬紧牙关,努力压制自己脑海里浮现的疯狂想法。

    但这个人他还是得找到,如果许放是被迫的,他就杀了那个人,如果是许放主动……

    不行,不能随便杀人,无论是不是许放主动都不可以。司雪峰下了床,他不能再在许放这里待下去了,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他习武多年,即使最危急的时候都没有走火入魔过,可现在却……

    “唔……”

    和浑身是伤的许放不同,司雪峰表面看上去要好很多,但是甫一动,昨天被毒药侵蚀过的五脏六腑便带着阵阵的钝痛,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衰败。

    他转过头,颇为沉默地看着许放。

    其实这次或许是个契机,司雪峰早该与其和离,只是许放一直不同意罢了,如今对方私德有亏,司雪峰便有理由将其休弃。

    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心安理得的将解药吃下去?

    司雪峰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许放本性保守懦弱,若他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曾与其他男人交合,还不知道会如何惶恐不安,自己作为丈夫,非但不安慰、陪伴他,还要给他一纸休书?司雪峰觉得光是想到这种念头的自己,都有违祖父“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的教导,令他羞愧不已,无地自容。

    若是他的身体真的已到强弩之末之时,他自会服下解药,可现在……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

    男人将手中的解药收起来,思绪却在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原点。

    无论如何,他现在最想要知道的,还是那个对许放趁人之危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