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作配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 传染

第三十五章 传染

    第三十五章 传染

    许放想闪躲,但盛星琅的手就像黏了浆糊,任凭他如何挣扎,那只手始终都黏在他身上,甚至还顺势在他胸上和腰上摸了好几把。

    许放又羞又急,终于狠下心用力将人推开,只是人虽然是分开了,那少年却干脆倒在地上,哀哀叫唤:“哎哟,我的腿好疼!”

    他一脸哀怨地看向青年:“哎……也不知道这腿是为谁受的伤……”

    许放一哽,有点怀疑盛星琅是故意的,但人是他推的,许放还真怕自己无意中伤到他,便还是蹲下身子,想要看看少年的腿:“你没事吧?”

    盛星琅借机搂住许放的脖子,硬是把人拉低了后又去啃人家的嘴,许放还从来没碰见过这么孟浪的人,被他在嘴巴上嘬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匆忙推拒,可这次盛星琅却一改刚才的柔弱,看起来纤瘦的身板力气却大得吓人,许放非但没能推开他,反而被他按着脖子动弹不得,不得不与他嘴唇贴着嘴唇,身子也被迫趴在了少年身上。

    许放被少年强行撬开了牙关,舌根被吸得发僵,好几次都差点泄露出不像话的呻吟来,还是因为记着院外有人,不能被他们发现,这才拼命忍住,一双手则拼命拍打着盛星琅的肩膀想让他松开自己。如果是这美艳少年捶打许放的话,倒还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可惜现在情况是颠倒过来的,所以看起来更像是许放在施暴。

    不过对盛星琅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许放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看,少年甚至还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摸上了许放的屁股,狠狠地揉捏起来。

    “唔……不……”许放惊慌失措,房门还打开着,如果司雪峰回来看到这一幕……许放只要想想就怕得不行,整个身体也颤抖起来。盛星琅本来就是想逗逗他,虽然逗着逗着感觉逗出了些真火,有点想进入他那个紧致湿润的穴了——只要想想昨天那销魂的滋味,盛星琅就有了些冲动。

    不过现在看见许放怕成这样,盛星琅转了转眼珠,到底没表现出强硬来,而是松开了手。

    许放急急忙忙爬起来,见到少年还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嘴唇鲜艳,一副好像刚被人欺负了的样子,许放面颊微红,还是一脸防备地伸手拉他起来。

    盛星琅在心里笑个不停,心道许放这憨货,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他真要想做什么,对方这点防备有什么用?就算自己断手断脚,照样能将这人奸得说不出话来。

    但许放有个好身子,淫荡又耐肏,昨晚回到客栈后,盛星琅只要一回想许放的骚样就有些硬了,但随即便想起那男人现在应该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又觉得十分扫兴。

    他本以为昨晚的缠绵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但天亮了以后他却越想越不甘心,对许放颇有点食髓知味的感觉,这才在今天又找上门来。

    或许再肏几次就能解了馋?盛星琅这么想,便得哄着许放再把那骚穴儿给他用用,态度可不能太强硬——虽说他已经摸清了许放的性子,就算被强奸了也绝对不敢往外说,但就怕兔子急了也咬人,万一让司雪峰知道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但若是许放答应了和奸,那就另当别论了,平日里他面对司雪峰还会帮忙遮掩一两分,更方便自己行事。

    于是盛星琅老老实实地被扶到桌旁坐下,没再动手动脚,只是当许放松开了他,才看到少年一脸委屈地望着自己,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道:“你果然是打算过河拆桥了,昨天明明是你主动……”

    “唉!祖宗!”许放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少年眨了眨好看的双眼,倒没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瞧着他……然后舔了他手心一口。

    许放猛地收回手,“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盛星琅十分无辜:“你是打算不认账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那表情和台词,若是被不知内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许放始乱终弃,但若是司雪峰那样的聪明人,一眼便能看穿这人不过是在做戏。

    可惜许放不是聪明人,见盛星琅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禁产生了些许心虚,道:“昨晚的确是我不好……”

    盛星琅长相美艳得不可方物,身份又尊贵,和自己发生关系了,当然是他更吃亏……许放内心自卑,顺理成章地便这么想,因此心里更加愧疚:“我……是中了些不好的毒,神志不清了,才会那样对你……”

    盛星琅一瞧,就知道有戏,他太清楚怎么拿捏许放了,便故作扭捏地说道:“可是……可是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他拉起许放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又道:“我,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少年明眸皓齿,脸上满是羞涩的情意与期待,许放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他。

    他不知所措,与其说是担忧主角受喜欢上不该喜欢上的人,倒不如说纯粹是对这份情感感到无措:毕竟自他失忆以来,遇见的人从未对他表达过如此直白的喜爱。

    烟波虽也对他好,但那是因为她尊敬失忆前的那个许放,可现在的许放对烟波并不熟悉,也不知自己以前是如何做到的,所以面对少女时便总有些战战兢兢,生怕让少女失了望。

    至于司雪峰就更不用说了,那男人对他总是严厉的,无论他失不失忆都一样。

    唯独盛星琅是他“现在”所认识的人,虽然许放也知道自己无甚优点,但能被人喜欢,总是会令人开心的。

    何况这一路上,他已经受过别人太多的挑剔与白眼。

    盛星琅见他一脸感动,便知道他是被这廉价的“喜欢”二字俘获了,少年一方面有些庆幸许放的容易上钩,一方面又有些嫌弃他这般轻易地就上钩了。

    莫不是以后再有其他人对他多说两句“喜欢”,他便要挺着掰开自己的骚屁股随便让人肏了?

    想到这儿,盛星琅动了动手指,只感觉手有点痒,恨不得好好抽这骚货一顿,让他以后屁股只能对自己晃,哭唧唧地求他肏进去,再也不准让其他男人碰。

    许放心思简单,哪想到面前的漂亮少年思想邪恶又下流,他只当盛星琅年龄还小,对第一次有了肉体关系的人自然会有所依恋,一想到这儿,许放便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他竟然诱拐了这么纯真的少年。

    况且,这少年还是司雪峰的命定之人……想到这层关系,许放心脏又抽痛起来,他握紧手心,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还在少年手里,连忙神色惶遽地把手收回来。

    “你……”他垂下眼帘,不敢与盛星琅对视:“你恐怕是误会了……因为是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才会有这样的错觉……”他话说得囫囵,既是因为不好意思,也是害怕被外人听见。

    不过盛星琅还是听清了的,他撇了撇嘴:“才不是呢。”说着,又抿唇道:“而且我一见到你,就会硬。”

    说着,他倒是丝毫不知“廉耻”二字如何写一般,竟一把撩起衣物下摆,把被粗大男根顶起来的裤子给许放看。

    许放本就垂着眼睛,这下瞧得仔细,盛星琅穿着西域的特色服装,下身略有单薄,此时虽然隔着布料,竟然也能将龟头和阴茎的形状看的一清二楚,最上面甚至还已经湿了一小滩。

    许放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急忙用双手捂住脸和眼睛,把头扭到一边:“你、你这是做什么!”

    明明都是男人,许放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到了少年的那话儿以后反应会这么大,就好像那是什么他不该看见的东西一样。

    盛星琅道:“它一看见你就会变得好硬,好难受,不信你摸摸。”

    “不、不行……”许放恨不得一句话喊出一百个“不”字来,根本不敢看向盛星琅那边,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龟头形状,那东西怎么能那么大?那东西昨天居然还进过自己的身体里了,这怎么可能呢?!

    见他这种反应,盛星琅猛地低下头,夹紧了肩膀,才总算没让自己笑出声,他灵动的眼睛转了转,便又道:“它从昨晚就这样了,一想到你就会难受……还是说,你把你的毒,过给我了?”

    他声音可怜兮兮,带着一点点儿的小抱怨,但听到他这话的许放却是骇了一跳,他松开自己捂脸的手,惊恐万分地说:“怎、怎么会……?”

    那炼情锁的毒有多么霸道他可是知道的!他绝对不想让少年受到同样的侵害!

    “是真的!”盛星琅道:“说不定你让我肏一下就会好的。”

    “这怎么行?!”许放马上拒绝:“我、我是有丈夫的人……”

    虽然一个男人,搬出另一个男人的“丈夫”名号有些奇怪,更何况那人将来可是要成为眼前人的另一半,只是现在许放也慌了神,便只能把司雪峰祭出来。

    “说的也是。”没想到少年竟然十分赞同,他点了点头,道:“说来司堡主见多识广,我该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拿起拐杖作势要走,许放满脸惊惶:“你要问、问他什么?”他一紧张,话就有些说不利索。

    “问问他,我是不是中毒了?”少年满脸无辜:“和你欢好了以后,我的鸡巴就好痒好硬,好想再插到你的穴里,我想问问他,我是不是也中毒了?”

    少年生得极美,此时有些委屈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见他一脸坦然,似乎真的打算就这么询问司雪峰,许放彻底没了冷静,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不能告诉他……”

    “可是我真的好不舒服……”盛星琅反手握住他粗大的手掌,还紧了紧,他说:“你毒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会十分想交合……可是你……”

    “我现在也是这样啊,你是不是把毒传染给我了啊?”少年苦涩地说:“我现在也好想交合,好想肏你。”

    少年言语太过直白,让许放脸颊发烫,但介于对方是个中原话都说不好的西域人,许放也只能红着脸道:“可是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盛星琅打断他:“那你以前让别人肏过吗?还是司雪峰肏过别人?”

    许放呐呐地摇头。

    “那不就是了,可能只是以前没有,不代表真的不会发生。”盛星琅振振有词:“我现在心里堵得慌,好想要生气,又满脑子都是你下面的洞,你说这正常吗?”

    许放彻底哑了火,他记得司雪峰雄毒发作的时候,脾气就会变得不好,也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难道……难道真的……

    这就体现出许放没什么见识的坏处了,他竟然真的信了盛星琅的鬼话,他本就对盛星琅歉疚得不行,现在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此也没注意到,少年的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到他的屁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