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让人给质疑能力的郜衍冲动的想证明自己，他支棱起的性具埋藏在裤子里，绷着了充血发疼。 程湛眼神向下随后快速挪开，浴室中弥漫着尴尬，互看某处两人起了邪念，他来不及擦干身体光着脚跑了出去。 酒店的空调很低，程湛出了浴室袭面而来的是冷意，不输于南方的冬天，潮湿且寒冷。 手机感应灯亮了，程湛点击一看微博新闻，第一眼可见的是郜衍的名字，无形的压力让他点进去，页面加载中。 许是国外的网络不太好，加载的照片只出了一半，郜衍的面容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鼻子之下看不见。 【惊！高河总裁退婚，只因喜欢男人！】 八卦新闻最顶端置顶着郜衍的微博，承认了取向，打算追回老婆。之后的微博分享了很多照片，基本都是风景照，腐女在底下问追到了没，郜衍没有回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喜欢他为什么还要结婚，他这个人很是洁癖，对感情不忠的人不可取，他思量许久郜衍的答案是未知。 帖子也有许多谩骂声，程湛一一举报了不良发言，点赞了郜衍所有的微博帖子。 人进了浴室十几分钟了，郜衍还没出来，也没听见水声，他忧虑郜衍心脏不好随时会晕倒在浴室里，滚烫的脸颊拍了拍，退散刚才浴室的尬色，轻放脚步走进去。 水欲色气倾泻在郜衍绯红的脸上，单手支撑着上半身力量，半坐浴缸旁，竖起的大树茂密发展，大树狰狞的流口水。 口水一点也不黏稠，反而久违的欲望而腥膻十足，大树的主人抬起额头渗出汗水，展示着他勤劳的耕耘，集聚的未成形小人儿喷洒在地面上。 半透明的热液量很多，一看就是禁欲过度的人，尤其是解决之后大树还硬挺着，招呼程湛赶紧伺候它。 见惯了大树，他波澜不看将一切扫进眼里，浴室的门‘砰’合上了，脸红心跳倚着门蹲了下来，手捂着脸喃喃着，“他竟然会自慰，这可不像他啊。” 自他俩偷尝禁果，郜衍就没有自慰过，有他在的时候通常是一起解决，他还从未见过郜衍自慰，可真色情满满。 门‘咔嚓’打开了，他重心不稳倒想后方，头击倒在了郜衍的小腿上，脸朝上静默三秒，脑袋里理智线断了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老婆，我好看吗？”郜衍启唇轻道，束好皮质腰带，挑眉笑了笑：“我如果硬了，你真的要负责了。” 程湛宕机了几分钟，回过神一脸严肃搜寻了当地医院，预约排号，“去医院，做个检查。” 郜衍：“？” 郜衍不明白去医院是为了什么，但是程湛刚才说过他不行，不会是为了检查他还有没有能力吧，“我不去，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别闹，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要看结果。”程湛脾气很倔的不退让，缓缓站了起身打量着郜衍的脸色。 呵，都说男人三十岁后就退化了，程湛不会是想考验他吧？如果他不行了，程湛是不是会马上丢下他拜拜了？ 想法一出，郜衍果断拒绝了，正色道：“国外医院很贵，等我们回国。你原谅我了，我就去医院检查，我保证我很健康。” 程湛已经接受了郜衍有心脏疾病的病，认为郜衍所说的都是在哄骗他，指不定都快半只脚踏入棺材了呢。 身边没有一位朋友是学医的，这使他很困扰，多希望郜衍的病快快治好，不要有突发状况。在郜衍抗拒去医院的情况下，程湛默认了郜衍只想要他回来，健康不重要。 如此一来，他陷入了困境，他做不到视而不见，更何况是个有病的人。要是郜衍哪天走了，他岂不是内疚死了。 “我们快点回国。”程湛一心只有健康，已经在看航班信息了。 “不，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郜衍总觉得程湛哪里怪怪的，说不上原因，会反常的想吃着本来就讨厌的食物，还会盯着他洗澡。 关系有所缓和，郜衍松了一口气，他制定着下一个计划，势必要让程湛完完全全原谅自己，计划个完美的约会。 暖阳亦会发光，落地窗前的光线照射着全身，上下像是发了光似的，以尊者的姿态俯视着Y国，摇晃的玻璃杯混着牛奶和酒，诡异的搭配喝入胃里还挺舒服的。 总裁大人陪了他一天时间，没获取原谅又回到了忙碌的日子，整整一周，每天只抽出了一小时陪他，不再是把他关进阴暗的房间了。 他能给自由的在酒店走动，手机有定位，无论他怎么跑都跑不掉。 程湛认命的待在无趣的房间里，桌子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草稿图，知道?是郜衍之后就没见过郜衍作画了，草稿图皆是他。 一大半部分都是在房间里沧桑颓废，一幅画能带出气氛感很是厉害，程湛佩服把画全拍照下来，传入文件夹。 微信视频阵阵震动，程湛翻开看了一眼划过接通，屏幕画面一下跳出了圆嘟嘟的程煊戎笑着撒娇：“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程湛本来一肚子的气都撒不出来，温柔勾起嘴角道：“爸爸也很想煊戎，煊戎有没有乖乖的听话？” “有！姐姐羞羞，姐姐哭了，姐姐说爸爸不回来了！煊戎想爸爸了！要抱抱！”程煊戎人小鬼大举报苏允躲在一旁流眼泪，“姐姐其实也很想爸爸的，姐姐让你不要和小爸爸太靠近……” “程煊戎！能不能不要一直说我？”苏允扔了白色枕头砸到了程煊戎的小脸，程煊戎愁着脸酝酿着哭意。 两姐弟视频中打打闹闹，程湛转头看向窗外，眨了眨眼将目光挪回来道：“好了，你们在闹下去，我可要挂了。” 程煊戎眼眶凝聚着泪水，生气踏着小碎步跑起来，“我要找陈奶奶！我不要和你好了！” “那你还我电话啊！”苏允借着身高的优势把程煊戎挡在门口，伸手夺过电话，“爸爸已经好久了，我还有一个月就快小升初了……” 程湛这才意识到自己所认为漫长的时间却过的飞快，小女孩还有一个月就会变成小女生了，他也老了啊。 都快三十岁了，他也还有一个月就踏入三十了。 挂断电话，一道烟嗓从头顶冒出来，“我有乖乖听话哦，原谅我一点了没？” 程湛一顿吓得不轻，“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你只注意孩子，眼里根本没有我。”郜衍抱头躺在椅子上，翘着腿阖眼休息，鼻息平均吐气，眼底的黑眼圈不深，但在阳光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有关原谅的话程湛没有说出来，两人安静待了一小伙儿，他侧过头看到郜衍睫毛弯弯熟睡的模样，一阵心悸，忽然靠近蜻蜓点水在唇上一吻。 “你在努力点，我就原谅你。我气的不是你结婚，也不是质疑你不喜欢我，我最气的是你不信任我。”程湛也只敢在郜衍睡着之后说，“我再一次为你破例了，不要让我失望了，再一次失物就没法招领了。” 三番两次的失物招领很轻松，一点就燃的少年情意是无法控的，惊了岁月，动了回忆那片感动。 这一觉郜衍睡的很沉，梦中的玫瑰婚礼进行着，园中的人一身红西装等着他，他想这才是他最想要的生活。 玫瑰是纯洁、美好的爱情，红色热恋热情，粉色初恋。两种花色很配程湛，他突然想和程湛在Y国注册结婚，将来一生程湛就离不开他了。 待他醒来后手臂发麻，微微动了动手指头如同一万只蚂蚁朝着他涌过来，倏地睁眼一看近在眼前的人躺在他手中怀抱里，沉着脸将人抱了起来。 难怪睡的那么舒服，原来是老婆在啊。 程湛也异常的安稳，这是他几个月来那么熟睡的一次，他怀念这个怀抱，烟味苦涩斑驳，但是爱意铭刻。 “睡醒了？” 耳边软语，程湛酥了半边，埋在踏实的胸膛露出娇红的耳朵，“还没。” 郜衍低低一笑，迷人的笑声又酥了半边，程湛整个人软在了怀中，“起来，一起吃个晚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俩人简单洗漱，程湛套上了久违的短袖T恤，宽松的牛仔裤系上了腰带，裤脚折了三层露出一小节脚踝，纤细诱人。 郜衍勉为其难一起穿上了同个系列的T恤，刹那间他仿佛见到了领养淼淼时候的程湛，也是穿着他的牛仔裤。 这一双腿倒是没什么变，变得是话多了些，能和他好好说话了。 夜是微凉的，月亮完美的挂在天上，星星寥寥无几。闪烁的光影，倒映在程湛眼中，定格郜衍的背影脚步止步不前。 “今晚吃中餐，来Y国吃西餐吃腻了吧？咱换换口味，我定了家中餐，替我尝尝味道。”郜衍不熟悉Y国的路，只能跟着GPS导航走，在米字路口停了好久。 程湛横眼一看说：“右边，这边的路就是如此。” 导航不是万能的，但是异国他乡没有导航却是万万不能的，郜衍不计较自己不认路，但惊讶程湛识路不免问：“你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