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审判与婚礼（下）（猥亵刑讯）
二十九：审判与婚礼（下） 在休庭期间，有人给公爵送了些酒和温热的食物，给罪犯补充些热量和能量，以应对下午漫长的庭审。 下午的时候，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暖暖的照耀在洁白的世界上。法庭外聚集了更多的人：一些是被上午的精彩剧情吸引来的，期待着一会儿能听到更火辣的消息，最好是和贵族的房中秘事有关的，甚至煞有介事的列举了一个长长的名单上面都是有可能跟他睡过的贵族omega，一些嫁人了一些还待字闺中；另一些人则是公爵的支持者和崇拜者，他们中有学生、士官、贵族、小市民、商人、工人，呼吁法庭判他无罪，觉得他是个与旧规矩抗争的勇士，那些风流韵事只是对不自由的婚姻的一种无声的抗议。 不过他们最好奇的还是那个贱民，到底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人能把一个位高权重的贵族迷成这个样子，连命都不想要了。别说是他们了，就连这些非常虔诚的禁欲的官员也相当好奇，这一点体现在他们对亚瑟另类的审问上。 他们仿佛是在审问一个娼妓，安排医生为他检查身体，把窥器塞进他的生殖腔进行仔细的查看——里面一切如常，仅有些羞耻的分泌物。 “他没有任何性病，也不像有在卖淫的样子。”医生说道。“乳头，阴道，肛门都很正常。” Beta近乎全裸的接受着他们事无巨细的审问，主要都是关于他们的性爱细节。 “他是你的第一个alpha吗？” “是。” “他是唯一插入过你里面的人吗？” “是。” “他是否多次整根阴茎插入你里面，然后射出精液，让你怀孕的？” “是。” “你们已经维持这样的关系多久了？” “两年多了。” “你们做过多少次？” “……我不记得了。” “你们多久做一次？” “每隔一到两天，有时候天天都会做。” “据我们所知，给贵族当情人的贫民都是很下贱的，你这里真的没被别的alpha插过吗？”其中一个严肃的官员把手指塞进了他的身体里。“你里面很湿，和我们审问过的娼妓一样。” “我只被团长插过。”亚瑟低声说道，感觉到那人在猥琐的摸他里面。 “他的阴核和阴道都很敏感，明显很有性爱经验。”那个医生说道。“从时间上来看，这个孩子的父亲非常可疑，他是公爵被关的时候怀上的。” “我们已经询问过看守了，这个贫民曾经去探望过公爵两次，并且为他提供了性服务，有很多贵族看守可以证明他确实被公爵插入并留下了精液，而且还射得很深。” “我需要知道他是不是个疯子，这个时代有很多歇斯底里症患者，都是因为身体没有得到满足才开始胡言乱语的。”官员冷静的说道。 “他是个孕夫，所以建议您不要逼问得太严厉。” 亚瑟的生殖腔被人塞入了震动棒，他们是要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判断他有没有说实话，他们相信性高潮能治愈疯子的胡言乱语。不过或许是顾及到他还怀着孩子，因此震动棒没有捅的很深，也没有把他绑起来，而是以非常冷静的态度审讯他。 即使是beta也很快就有了感觉，双手抓住衣服努力不发出声音，两条光着的腿几次想要合拢。 “把腿打开好好接受审问，否则我们就只能把你当疯子绑起来了。” 他已经非常湿了，穴口有些饥渴的吞吐着工具，阴核也被震得有些麻木，流出的体液顺着震动棒流了下来滴了一些在地上。官员重新问了一遍之前的所有问题，并再得到一样的回答后又问了很多更羞辱的细节，比如他一般都以什么姿势为贵族提供服务，他是否接受过床上的训练，一般会做多久，是否为对方口交之类的种种。他们以前审讯过的很多娼妓坚持不过几分钟就招供了。 “啊……啊……我从未接受过训练……啊……”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巨大的屈辱感遍布全身。“他从未付过钱给我……啊……” “他强迫过你吗？” “没有……啊……他从未强迫过我……啊……” “你是否承认自己是个婊子，与高贵的贵族通奸？” “……啊……啊……是……我与团长通奸……啊……” 之后，他被迫高潮，躺在冰凉的桌子上陷入了失神的状态，脸上出现了泪痕。医生和官员再次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他确实达到了高潮——外阴肿胀，入口处不停的流水，所有的反应都很正常。 “看来他不是个疯子。” 下午的庭审等了很久才正式开始，但所有人都在大声抱怨，但也不愿走开唯恐自己错过重要的细节，甚至已经有精明的商人开始在人群中贩卖酒和点心了。 “我们以皇室和上帝的名义再次询问您，您是否承认您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跟一个贫民通奸，并让他怀上了您的孩子？” “是我强奸了他。”无论官员问多少次，公爵都只有这个答案。“我从没和贫民通奸过，我只和贵族通奸。是我强迫他的，他是被迫的。” “可对方并不是这么说的。”官员说道。“那个贫民亲口承认他与您通奸。” “不，他的话不可信，没有贵族会相信贫民的话。”男人略显激动的答道，旁边的亲卫军按住了他的肩膀。“有罪的是我！” “即使是被审讯，他也一直坚称说他是自愿与您通奸的。” “我说过了是我强奸他的！我有罪！我是个强奸犯！”公爵变得非常激动，挣扎了起来，几个亲卫群不得不用力按住他才能保证他待在他该待的位置上。“来吧，审判我吧！绞刑，流放还是服苦役，都随便您！给我一个痛快！” “但是……他请求我们网开一面，允许你们结婚。” 这时，房间一侧的大门打开了，瘦小的随行官在亲卫军的押送下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按照军团传统样式修改的浅色袍子，披着一条洁白如雪的白纱，踏着充满罪恶的红毯慢慢朝他走来。亚瑟把手放在他微微隆起的腹部，里面躺着属于军团团长的孩子。 “这就是那个贱民？”围观的人群又骚动了起来。 “他看起来真小，也没那么漂亮。” “这个男人是昏了头了吧，怎么会袒护这样一个平庸的beta。” “也许是因为他怀孕了，据说所知alpha们都特别看重孩子，再吹一吹枕边风不就上钩了。” 这一刻，男人感到自己失去了一些勇气，他怔怔的看着他走近说不出任何话来。 “亚历山大，我想要与您结婚。”亚瑟来到他的面前他的眼角还有未擦干的眼泪，声音很轻柔。他用手拉住了他的手，男人手腕上沉重的镣铐发出明显的响声。“我希望我的孩子冠上您的姓氏，您愿意吗？” “……亚瑟”他十分感触的说道。“你知道你将会面对什么。” “我不想与您分离。” 此时，他们听不到席间激烈的争论声和旁人的喊叫，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在长久的思考之后，公爵在这个贫民面前弯下了高贵的膝盖，引发了一片哗然之声。 “亚瑟，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亚历山大。”他说完，递给他了狮头戒指，看着他再次为自己戴上，随后也跪在地上，为他戴上了他的戒指。 “荣耀与我们同在。” “荣耀与我们同在。” 他们在那些或疑惑，或激动，或不怀好意，或充满怜悯，或冷漠，或戏虐，或好奇，或复杂的目光的注视下接吻，显得异常深情。之后，公爵扶着亚瑟起身，用结实的手臂把他护在怀里。 等他们站起身后，高高在上的官员又问了一遍。 “我们以皇室和上帝的名义最后一次询问您，您是否承认您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跟一个贫民通奸，并让他怀上了您的孩子？” “这不是通奸，大人，这是合法的婚姻。”这时，他已经找回了失去的勇气，并且找到了更多。“我爱他，我想要和他平等的在一起，不管是做贵族还是做贫民。” “这位贱民也是一样吗？” “是的。”亚瑟说道，这个温暖的怀抱将他的最后一丝恐惧和颤抖都赶走了。“我为他感到自豪，他是一个伟大又无谓的战士、军官、团长，他从未背叛过王朝和一切依赖他的人民，我愿意成为他的伴侣。” “我爱你，亚瑟，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伴侣。”他在贵族面前再一次高声承认道，亲吻他的嘴唇和面颊。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即使有人想要把他们分开也没敢下手。 再又结束了一个吻后，公爵抬起头望向了上方的官员，双眼发亮的看着他们，说道：“我是无罪的，我和我的家族为王朝的疆域抛洒热血和生命，我从未做出任何不利之事。我愿意为我的军团，家族的荣耀还有自由的爱情献出一切，包括生命。如果你们一定要认为我有罪，那我唯一的罪就是没有更早一点和我爱的人结婚，而是被束缚在爵位、权利和金钱的牢笼里。” “……” “你们可以绞死我，我不怕死，因为荣耀与我同在！” 这场别具一格的婚礼很快就通过各种途径被传播了出去，门外那些支持他的人开始振臂高呼，而一些年轻的贵族和士官则受到了某种神秘的感触。旁人的议论声实在是太大了，各种观点僵持不下，连陪审员们都没办法达成一致。 “我退出，大人，我不想参杂太多的个人情绪在里面。”索尼娅用手帕掩了一下嘴，优雅的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军团团长和他的随行官仍旧拥抱在一起，等待着审判结果的降临。 这群人从下午一直争论到了晚上，都没有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只能把两个罪犯押回了监禁的地方继续严加看管。直到几天后，他们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鉴于您的家族，以及您在过去20年间为王朝作出的卓越贡献，国王对您网开一面，您被判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