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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B们的演技游戏

    眼见反应符合预期,昴霖按下机关,舞台的左右两旁喷出几股白烟,伴随着雪松与麝香混合的香氛为会场添了几分迷蒙疑幻的味道,像催化剂一样了点燃了会场的气氛。下一秒,从天花垂下的一排勾子整齐利落的将透明罩一一掀开,台上的男孩儿这时都动作一致的双手叠额前,给莅临的贵宾们磕头问好。

    昴霖缓慢的走到舞台中间,扬起右手,正式宣布了今天游戏的玩法「今晚我们为各位准备的游戏主题是演技挑战,玩法跟电视上的游戏节目一样,每组每次都会有一个人得到不一样的东西,而且是没有彩排的实时演出,就连我也不知道真身的位置。请您们从他们的肢体表现和反应来判断谁是特别的那位。我们合共准备了三样小玩具,看看台上的他们的小把戏能不能成功的骗过宾客您们精明的眼睛~」

    「诶,玩找不同吗,还挺有新意的。」关泓把玩着他手上的遥控器,驾轻就熟的按下了左边框上的按钮,将一个跟手机尺寸差不多的屏幕拉了出来,他为祈绚介绍着用法,「台上的摄像镜头都是可以连接在这遥控器上的,只要输入他们手腕上的数字,便会移到相应的镜头,任你放大缩小转角度。这东西可是高清的可触控屏幕呢!」

    南宫逸这时也加入了催促的战团,祈绚和关津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照着动手指,输入数字後按了确认。关津无奈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思忖着该用甚麽借口离场。

    在关津恍神期间,男孩们都已各自站到和自己编号对应的彩色木马旁,低垂着头静候。昴霖接过侍从递过来的第一件道具--一枝形状狰狞,前端布满大大小小颗粒的粗身按摩棒,他比划着尺寸,展示着它可伸缩的柔软度,「每只可爱小马的马鞍下都装有这小玩意,为了证明我们没有作弊,」他说着拍了拍离他最近的男孩的背,男孩意会的转过身去,踮脚弯腰,把臀部於观众方向高高翘起,昴霖踢了踢木马底盘的按钮,一根如他手中比例一致的按摩棒就在马鞍中间升了上来!

    「每根的大小尺寸都是一样的,只是,」昴霖故意停顿,在眼神示意下,男孩主动的分开了臀瓣,朝观众们露出了在微微张合的小穴,男孩像一只温顺的小狗般伸出舌头,仰首的舔弄着昴霖手上的按摩棒,样子陶醉得像品尝着甚麽珍馐百味,直到把前端的半圆体都舔了一遍後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勾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昴霖点头,毫不怜惜的就把按摩棒捅进那粉色的穴口里连根没入,过程快速粗暴得就像是在推广货品性能的售货员般,疼痛夹杂愉悦的呻吟声随即从男孩鲜红湿润的唇瓣绽开,直听得人心头一热。

    男孩依旧维持着躬身掰开小穴的姿势,穴口前的皱摺几乎被粗壮得惊人的按摩棒完全撑平,甚至能通过高清镜头感受到它在娇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的速度跟力量,昴霖这才继续说下去「其中的某一根有一个额外的小功能,一个会因应温度而释出电击的感应器。温度愈高,电击的程度愈高。如同我示范的这根一样。」他打了个响指,本来看着还游刃有余的男孩几乎是瞬间软身倒下,下一秒又狼狈的爬起来重新站好,虽然他还能勉强撑着笑容,但从他还打着颤的身体和已被咬出齿印的咀唇就可以窥知他此刻在承受的痛苦。

    「分配都是随机的,贵客们的玩法是要猜中,而他们的任务则是要迷惑您们正确的答案。我们都会有记录,而为了提高参与积极性,」昴霖勾起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笑着在男孩们的耳边投下了如同地狱的宣告「结束後三组中被猜中率最高、最不认真游戏的那两个小东西,恐怕就会成为〝奇意阁〞往後表演节目的双台柱了,会过上十分有趣快乐的日子呢。」

    几个少年本来灿烂的笑容听到後顷间僵了一下,无力的乾眨着眼睛;不擅隐藏的甚至抿了抿唇,眼中闪过带着战栗的恐惧。

    比起不见天日,号称废品处理场及奴隶殓房的地下实验室,活人被打入〝奇意阁〞的话,那才是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恶梦,是剜心剖腹、削骨挫灰、魂魄尽散的无间凌迟。

    〝奇意阁〞的卖点不是向客人提供性服务,反而是与剧院无异,为璟宫的宾客提供一个现场及无间断真人节目表演的娱乐场。被打进那儿的男孩,之後的服务对象就不再是宾客,而可能是VVVIP的爱犬、发情期的母狗,和其他一切稀奇古怪的生物:如被剥了牙的蛇,去了鳍的鱼,又或者是无毒的蜘蛛蜥蜴等的爬虫生物,而为了更吸引这些〝拍档〞,他们的身体都会被改造甚至重塑--口腔、乳房、性器和後穴等的地方会失去本身的功能,成为方便玩弄的肉玩具。

    不自控的喷奶、失禁、夹杂着破碎的呻吟、被亵玩侵犯的肉体、残虐的兽奸这些冲击而崩坏的场面,成为了喜欢刺激的会员最受欢迎的地方,他们欢愉的品味着台上漂亮男孩眼中的绝望、抽搐又扭曲的姿态,谈笑间举杯欢畅,像是享受着极好的佳酿。

    奴隶们不堪回首的炼狱。

    上位者流连忘返的天堂。

    谁都不想成为这场游戏的牺牲品,强迫自己抖擞着精神,得到了〝准备时间为10秒〞的指令後,男孩们都统一埋首,专心上下舔弄着那骇人的假阳具,他们的姿势和技巧明显久经训练,表情跟动作都能带给观众们极佳的视觉享受,而在铃声响起後,身型漂亮的男孩儿都跨坐到木马上,脸向观众沉腰撅臀,用穴口来轻轻磨擦着前端凹凸的颗位,就像在马鞍上跳舞似的,私密的小嘴在镜头前若隐若现,每具年轻的躯体身上皆沾上了一层汗珠,在灯光下从脖颈沿着胸膛滑至下腹,色情又诱惑。

    顺着节奏,他们掰开臀肉,以灵巧又优美的姿态一口气的将假阳具吞入後又扭动了几下,像是一只只馋嘴的小兽,露出舒服又不满足的表情。年轻又漂亮的胴体任君采摘似的展示着,配合一波波起伏的肉浪和压抑的呻吟直看得人喉乾舌躁,如此香艳的场面直让关泓跟宋捷昇连灌了两杯冰水,被南宫逸笑着调侃了几句,「我们这儿唯一的小处男都没你们两个这般紧张呢,都玩过几次了,还像个没经验的小学生似的。」

    坐着看锅从天上来的关津没好气的偏过头去。

    「阿昴真是牛啊。连这种暖场都能玩得活色生香的,互动的玩法还多,每次办这种活动都热闹得座无虚席呢。」关泓不住赞叹道。

    宋捷昇跟着点头,「可不是,上次听他说他大学的志愿是要当小学的中文老师,天天揪着学生吟诗学古文?还好他十年前毕业拿完教学文凭後就被绑过来试工,到今天这儿名气如此响亮,还开拓了这麽多新的受欢迎项目,我都觉得他值得分股份了。」

    二人语气像已熟门熟路的老飨,听得关津嘴角抽搐,无力回应,他已经放弃追问为甚麽这两人连一个会场主管的背景都能知道得那麽清楚。

    关泓这家伙到底泡在这酒池肉林多久了?

    关津彷佛看见了那二人的蠢脸上分别刻了〝蛇鼠〞〝一窝〞和〝猪朋〞〝狗友〞。

    南宫逸悠闲的说「他早就在这儿圆了教师梦了,兼职育儿科主任,还是手把手把小孩从小养到大的那种。」他换了个坐姿,随意似的在遥控器上打开了一个画面,「来了。」

    「台上准备的是游乐园同款的旋转木马,只是稍经改造,待会儿底盘会伴随着音乐转动,音乐停下後电击功能就会启动,时间为十五秒,我们会重覆三次,宾客们可以随时按遥控器上的数字输入答案,途中可随意修改,我们会以这节游戏时间结束所收到的选择为准。」说毕,昴霖朝台下躬身致意,打了个响指「现在就是属於他们的舞台了,音乐~」

    彷如置身主题乐园的轻快音乐响起,台上的木马亦慢慢的转了起来。关津想像不到在後穴吞下这麽大的假阳具下还得坐上旋转木马是怎样的酷刑,抛光圆滑的木马会随着音乐的旋律而上上下下的移动,失去了铁杆作为借力的男孩们只得用力的夹紧後穴,不得不靠着那根贯穿自己身体的假阳具作为重心,将力量集中在腰腹,除了有着未知是否中大奖的恐惧外,还要小心不让表情出现破绽,又得兼顾不影响客人的兴致,用镜头推销自己的身体。

    这些男孩年纪不过跟他相约,要是按姿色身材打分的话好几个都比关津出色得多,但他却能岸然的坐着,从出生起就毫不费力的拥有着台上这些男孩十辈子都得不到的地位和特权。而他身边的人,都对这份超然享受得理所当然。

    明明手中已经捧有一大束稀有的变色郁金香,却偏要横蛮的夺走别人仅有、视如珍宝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抢走後还笑着把它碾碎在泥泞中,拍走手上的碎屑,如同处理垃圾一般。彷佛这样的践踏,才能衬托出自己手上名花的价值,是滋养其生命的养份。

    黄组的男孩除了莫跃外,那对容貌惊艳的金发银发双胞胎显然也有些怯场,坐上木马後肢体带点僵硬,大腿向内靠拢,肌肉紧绷,攥成拳头的双手反映了他们内心的不安,没法装作乐在其中的样子。但这份脆弱和未懂人事的青涩却恰到好处的燃起了观众的欲望,有人吹着口哨,轻佻的嚷着要他们把腿分开,眼望观众不许低头,挑剔起一切不顺眼的地方,对这异国的漂亮小兄弟没存丝毫的怜悯,只渴望见到他们被吓唬得失控出丑的样子。

    宋捷昇跟关泓一直在交投接耳,亢奋得不时指手划脚,下流的用词和露骨的形容无可避免地钻进了关津的耳朵,二人明显都对生手得很的小兄弟极感兴趣,还转身向南宫逸打听他俩的价钱。

    「哦,是上星期卖的?卖了多少?」关泓惋惜的说。

    「我记得是一对一起卖的,价钱这些数字我都忘了,只记得还算高的,登上了近年的新人记录。只是……还有些……嘿嘿。」南宫逸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但又不打算再说下去。

    「挂的时间还算短,勉强能当是新鲜货…嘿,打包起双飞玩双龙的话应该很好玩!」宋捷昇马上脑补了数种残酷的虐玩方法。

    在权贵者眼中他们只是一个个待价而沽的玩意。

    并没有人想过拯救台上一双双透着绝望的眼睛。

    很快,音乐由轻快的短板变成了节奏明确的敲击乐,舞台的灯光也瞬间暗了下来,台前的射灯不规则的照向不同男孩的身上,刺光的白灯落在少年们精致的脸庞上,每个细微的面部动作都无所遁形。顷间,急促的痛哼和悲鸣不时传起,有的男孩表现痛苦,昂头闭眼忍耐的样子就像是引颈就戮的祭品,好像下一秒就要流下绝望的眼泪;有的男孩则神色自若,完全不受影响,甚至还有余力和台下的观众互动,轻松的把手摊开。两极的反应一时间让观众们也摸不着头脑,炽热又欢快的讨论声此起彼落。

    双胞胎意料之外的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倒是那个看上去最为沉稳,眉清目秀的男孩露出了苦苦忍耐的表情,无力咬着唇的样子令人怜惜不已,他轻嗯了两声,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翘长的睫毛在灯光打下脆弱而摇晃的阴影。在他旁边银发的男孩惊醒似瞥了一眼,迟疑片刻後身体突然大力的抖了一抖,像受到了甚麽猛烈的刺激般。

    痛苦的气氛像传染病般往黄组的少年中散开,莫跃跟金发的少年都脸带痛苦,无助而可怜的望着观众,不住颤抖的腿和大力起伏的胸口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折翼的蝴蝶,徒劳的抖动着身体,作出最微弱的挣扎。

    本来一直起哄的宾客也不再挑骨头,兴致被点燃的他们看着遥控上的画面笑得满意,更跟身旁的朋友一同品评台上少年们痛苦又诱人的表情,寻找下一个顺眼的猎物。

    银发少年一边发作急促的呼气声,一边偷偷的望向了他的前辈,心里感激地道谢。

    他回想上台前,前辈笑着对他们的提醒「别太紧张,宾客们喜欢是我们痛苦又只能忍耐的样子,该有的表情和反应在上课时都练习过,也都做得很好,没问题的。」年纪不过大他们一两年的前辈的笑容温暖而安心,略显瘦弱的身板却总是给予他们很多的安慰和照顾,是两兄弟在这儿唯一全心全意倚赖和相信的人。

    就是刚才前辈夹着疼痛的轻哼,才把他的心神唤了回来,他知道这是前辈的提示,脑筋慢慢清醒过来,麻木而熟悉的展示着过程惨烈,泪流满面,傲骨尽碎,最後让先生点头的学习成果。

    如果没有前辈的帮忙,他跟弟弟因为身体太僵硬太易猜而让表演搞砸的话,那後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在台侧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昴霖勾起了嘴角,嘲讽的轻笑了声,转头吩咐道「黄组的道具分配我要重新编一次。」

    还真是自以为是的善良呀,小凛这个傻孩子。

    比起自己安危,总是先念及别人的小凛。

    那义无反顾的样子,如同九年前看到他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