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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15 分手(乳头、放置)

    陆叔远心跳每分钟65下,他做了一个暂停的通用手势,顶着他哥的灼灼目光,掏出美人醉和子母玉珏,给陆知了发紧急消息:“爹,你男人打你儿子,现在!”

    他不指望陆知了能拍马赶到,他爹一向是只爱好和平的草妖,作为剑修都能有肉乎乎的小肚子。

    然后再美人醉给姚逍发消息:“有事中。我会回来的。”希望如此。

    打架前,他爱的人交代完两个,势必要交代第三个。

    杀人时专用的大型隔绝阵法启动。

    他举起双手,一小步一小步从沙滩往海边走,全身戒备,就怕他哥不讲武德,忽然袭击。

    这个男人只要行完武礼,就表示战斗开始。他哥战斗的风格就是没有任何规则,不要指望他讲任何风度。且力图把这种生存率更高的战斗风格通过身体力行灌输给他。意思就是,他自己就是这世上,在对练中被他哥揍得最多的生灵,有教训有心得。

    最大心得是,他一次都没有打赢过。

    陆叔远心跳每分钟70下,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加点动作以作辅助,大声对着海面之上的男人表白:

    “我的宝贝哥哥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我只敢给你发消息,是因为害怕当面跟你分手,我心中有愧,不敢面对你。”被姚逍揪着耳朵逼,这点就不用提了。他得注意,千万不能在他哥面前叫姚逍大哥。

    “无论如何,无论任何事,你都是我哥,我永远爱你。”陆知了同理。

    陆叔远心跳每分钟60下,他已走到水边,海水打湿了他的鞋子,一只小蟹毫不知情地从旁边横着路过,挥舞着小钳子。

    他向他行武礼。

    “陆伯达,请赐教。”

    陆叔远水木风三灵根,灵根资质5级,植修,目前出窍一层。

    落地云落水而长,木灵力随之传输至海水。

    这个盛夏,他们两人脚下琵琶岛这片海岸线,属于黄金沙滩,光照风向适宜,吸引岛上大半客人在此日光浴。

    这两个得天独厚的俊美双生子,气质截然不同,本该在沙滩上打闹嬉戏,解衣全裸,晒一晒雕塑般的肉体。

    然而……

    大早上,一夜欢歌的客人们还在沉睡,沙滩无人,从上空往下看。

    海面之上的男人,脚下七八种海生植物,凶猛地生长,或试图拖他下水,或以数量包围。

    沙滩之边的男人,一跃而起,凌空红藤红叶成网,兜头罩下,再加一笔。

    陆伯达只是一脚往下空踩,看不出有多费力,那七八种海植和海水共同下陷,在他脚下瞬间形成一个小型水洞。

    他借着一踩之力,同样凌空,杀机四溢,修长的身体随之伸展,对着表白卖乖暗自海水布陷阱的弟弟,空对空就是一拳。

    他打的角度,非常刁钻,陆叔远在落地云的保护下,只能擦着拳风来路向后翻滚急退,反正是退不回沙滩上,只能在海面上和他遥遥相对。

    主要经济原因是,这片黄金沙滩毁了,卖了他们两个也赔不起。

    哥哥殴打他时,既然有余力,就给他换个背景。

    沙滩上的那只小蟹一定程度上安全了,它爬了几步,找到适宜湿润度的沙子,蹭蹭蹭洗澡。浑然不知没隔多少远外,两股足以让它的蟹生天翻地覆的巨力再次对撞。

    昨晚算是纵欲到深夜(没办法大哥那样让人食指大动),起得又忒早,腰腿没有预计中利索的陆叔远,计划失策了一点点,判断失误了一点点,本来是要虚虚实实引他哥偏离一点重心,海水水法再偷袭的。

    结果,硬是被他哥勾着虚变实硬碰硬对了一腿,海水水法也莫名没控制住。

    这一腿的力道传播,足以让相撞之处下方有一大段距离的海中游鱼惊恐地四散。

    他龇牙咧嘴一声痛,差点没自己咬到自己舌头。

    操他爹的体修的大腿,尤其这致命大腿他还腿交过,当时有多征服欲爆棚,现在就有多怕怕想绕着走,操。

    他忍住要忍不住蜷缩的姿态,经验丰富地感觉右大腿陷入麻木,接下来起码30分钟不能要了。

    陆伯达估计是给他腿点儿时间缓缓,手腕上水蓝色闪现,告诉他:“青龙鳞控水,这并非你的主场。”

    陆叔远在空中一手插腰瘸着腿,很想投降算了。海生能战的植物比陆生能战的植物少多了。他唯一比他哥稍有优势,就是在海面上,他有水灵根,可以水法搞很多事。现在这样,还怎么个打。哪个混蛋最近给他青龙鳞的。

    他一个抓狂闪神,陆伯达风法极快地近身,没管他速退,却只是手捞住落地云那端。

    他哥轻轻扯一扯,落地云在两人之间的空中绷直,陆叔远感觉心脏被扯了一扯,又或者自己是只被大狗叼住狗链的小狗。又或者像是红线、红绸……不,他不能再想。

    他迫于食物链的压制,挨了几步,挨到他哥身边。

    陆伯达笑意盈盈带点倦,握着落地云,看着他说:“红龙鳞被九渊魔火烧过,变成了落地云。红龙青龙一对双生姐妹,是不是很巧?”他说得彷佛不是在暴揍他弟的现场,而只是告诉他的珍宝一件趣事。彷佛昨日重现。

    陆叔远之前想投降算了的更之前,考虑过要不要自暴自弃色诱一下,这也是他一大不言而明的优势。转念一想在分手现场搞这个,会被打得更惨,老实放弃。

    万万没想到,一日未见如隔三秋,他哥疲惫中带着点释然的一笑,很是新鲜,很是日常,近距离一个传播,直接让他酥了骨头,浑然如在梦里。其实他自己并不是有意识去想了些什么,他只是习惯性地发散性地走神。而他对他哥曾有过的黄色梦想,那是满山满谷,可填平脚下海面。

    不知陆伯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总之下一秒,他低声喝道“小色胚。”

    分手现场意淫他,十万分欠揍。

    提膝,弯折,下压,体修同样致命的小腿,在陆叔远胸口压得他瞬间闭气窒息,直到被这股力道直压入海面,他哥没跟着下海,他才在海水中艰苦地缓过这一击。

    如果不是自动护主的落地云,他非当场断肋骨几根不可。真可惜,没有来得及对这小腿干过些什么……不,他才不是色胚,他不能再想。

    陆叔远在海水中深刻地冷却和反省了自己一下。但觉得也有他哥这个闷骚的男人身材爆好太过招人的错。

    水中,他忘记了自家落地云的一端还在他哥手上。

    猛然间,他就像一个捆扎好的粽子被刷一下提出煮沸的水面,或者说被随意抡了半圈的流星锤的锤又顺势抡了大半圈。

    胸口痛上加闷痛。

    他表情扭曲,全身滴水,绝对很难看地滚落到沙滩上,粽子蘸白糖似的滚染一些沙子,他哥一脚踩住才让他停住。

    他口中呸呸呸掉几粒沙子,觉得这辈子都不想来沙滩了。

    他此时绝对是比狗熊还狗熊。

    但由下而上,他能看到踩在他胸口的他哥小腿、大腿、双腿间、另一条长腿。

    这真的不是什么故意的么?陆小色胚万分头痛自己的色心,就不听使唤。

    如果他哥的脚此时往下移一些,再踩,他难以保证不会兴奋至极。要命。

    还好他哥纯良未动,疑问一句:“你当初那些沙子哪里搬过来的?”

    陆叔远知道他指哪一段,他哭得记忆犹新,他哥清理了七天,难以忘却:“建筑工地,比较便宜。”

    一想到建筑工地的沙子,在他床上桌上呆过,当时还穷得只能用原来那张床那张桌子,陆伯达很想踩断他几根肋骨算了。

    但是,他是他那全天下最能作死,他仍然觉得他很可爱的弟弟。

    他一房间的沙子都忍了,没有当场暴打他屁股。现在要说再见,计较多少又是何苦来哉。

    陆伯达移开脚,坐到躺平在沙子上的陆叔远身边,望着不平静的海面。

    他心中万分不舍,难以平静。

    陆叔远接收到他信号,立刻把隔绝阵法解除。他实在扛不住他哥下一轮揍了,非伤筋动骨不可。怎么去见姚逍。

    现在已经是几处伤,他头痛待会儿怎么解释今天。

    他头痛的部分,被六感跟上他的陆伯达解读到了。

    他在心中自嘲自己。在他身边,尽想着别的男人,这弟弟还能要么。

    他当然还是想要。只可惜……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片大陆即将风起云涌,运气好,他能隐匿很久,坐看春夏秋冬。

    运气不好,他没几年会死去,或许这是命运更好的安排。

    黄金沙滩,盛夏时节,他在阳光中一身秋意。

    他就算再不舍得,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再来一百次,还是一样。如果陆叔远不在了,他将永坠寒冬。

    最后的最后,他只是看着翻涌上岸又无奈退去的海浪,玩着手边的沙子,沙子就在他指间滑落。

    他说:“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我有很多忽略你的地方,是我不好。”

    “我这辈子第一次做哥哥,尽其所能,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在其他时间线的未来几百年后,曾经有那么多的虎妖达,许愿,要在这辈子做你的哥哥,要改变你的命运。

    我真的做了你的哥哥,改变你的命运,还是伤害了你良多。

    要是许愿能成真,要是有来生,阿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他终于还是伤透了心。终于在心里偷偷说了一句狠话。还是舍不得给面前人听。

    他面上只是笑着,拉他的珍宝起来。

    海水波光粼粼前,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映照在兄弟两人之间交握的手上,见证着。

    他放开手。

    他说:“我去见父亲,你去见姚逍。等姚逍能出来,我们全家一起吃个饭。”

    再见吧,他的弟弟,这辈子,无论如何,无论任何事,

    无论他怎样让他伤心,他还是他的宝贝弟弟。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你去肆意妄为地活,连上我的份。

    我或可安心无憾地死。

    谁更幸福,

    只有神知道。

    陆叔远读不出他这样的表情,读不完他复杂的心理。

    不用读,他也知道,陆伯达说的不仅仅是今日的再见,今日的分离。

    就好像他14岁生日前一天领悟到的,陆叔远和陆伯达,总有一天,会长大,会遇到其他人,终将离家,终将分离。

    形影不离的时间,滴答滴答,不知不觉,已经耗尽。

    他的心,如同一枚红龙鳞,在九渊魔火中滚滚烧过,最后化作落地云,仍然想缠绕着他。

    他想到姚逍,想到陆知了。

    他不得不放开手。

    他说:“好的。”

    他说:“一定。”

    回到望山海,陆伯达请了一天假。

    他漫步在附近的商业街,难得闲暇,难得放空,难得没有任何正经事要做,漫无目的走了一圈。

    然后,他回到现在租住的四层小楼,检查了一下陆叔远一楼花园和楼顶上的植物们,该浇水浇水,该调整符文调整符文。

    检查了一下一楼厨房的库存,感觉还够,不急着买不急着烧。

    检查了一下四楼和占据三楼一半的书库,主要是各类防护符文和建筑加固符文。在这里,储物戒之外,陆知了有一万三千多本放在外面书架,均需避光,不少需要特定的湿度温度和防护,不少自带符文会冲突需封存,极少数会自己溜达需固定。不检查不放心。不然偶尔做个噩梦都是被书压死。

    而邬璐城陆家老屋有更多。

    他父亲这方面实在是与日俱增,总觉得哪一天要再换个更大的房子,放书。

    二层是三间主卧两间客房。装潢简单。主卧比客房大个四分之一,均自带浴室厕所。

    他和父亲、弟弟分享三间主卧,客房还从未用过,他们三个都算是孤儿,朋友也少。

    不出意料的,他在自己那间主卧,找到窝在他沙发里的陆知了。温控符文下,陆知了枕着他一件睡衣做枕,罩着他的味道,自顾自午睡。

    他气质温和无害,在外一力减少存在感,身形比陆伯达陆叔远要小一圈。陆伯达常觉得他有一种无性别无性欲感,比较像森林里的蘑菇。

    他的如意剑可大可小,可软可硬,就像一条装饰性的暗绿色小蛇,垂在脖子间。此为器修大师薛连奕近年得意作,因为陆知了跟他探讨了一些铸剑小问题,理清了他的疑惑,就送给了他。

    睡姿关系,他背心往上提,露出肉乎乎的小肚子。作为一个剑修,这只能说明,他平时几乎完全不好好练剑。

    他金水风三灵根,灵根资质4级,110岁,才勉强筑基,今年261岁,才混到了元婴二层。

    而两个养子118岁,均已突破元婴至出窍。

    陆知了就是陆知了。他是一个荒废的剑修,痴迷的书虫,也是美人醉的三位发明者之一,学术方面哪怕和苏语、宁远舟相比,也毫不逊色。

    陆伯达可以耳提面命催陆叔远奋发,对陆知了就只能听之任之。

    某种程度上,算是偏爱还是双标。

    还是他的父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值得所有的例外。

    沙发够两人躺。他在他身后躺下,圈住他,手就放在他肉乎乎的小肚子上。他喜欢这里。

    陆知了毫无警觉性地被他摸着肚子睡。

    等睡得差不多,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半开半闭看着他,打了个小哈欠:“打得怎么样?”

    陆叔远发信息给他告状,他男人打了他儿子,他总要问一声。

    陆伯达那么一大只,在他颈窝蹭蹭,哼哼,寻求安慰:“我和他分手了……”

    陆知了摸摸他后颈:“他也和我分手了……”

    这陆伯达倒还不知道,等父亲把陆叔远来过的事儿说了一遍,他又给他弟加了一笔账。

    两人算是安慰彼此地亲了亲。同是天涯被陆叔远甩的两个陆家人。你也在这里啊,好巧。再亲一亲。

    “你要么?”在亲的过程中,陆伯达的双手已经在陆知了很多地方巡了巡,陆知了就只是摸他屁股,吻前手就在这儿,吻中还在这儿。两人对彼此身体和兴奋形式都很熟悉,所以陆知了有此一问。

    陆伯达经过昨晚,确实刺激够深,欲求不满,今早又没揍他弟揍到尽兴。

    但他不愿意如此使用陆知了。有所亵渎。

    但他可以让陆知了尽情使用他。

    于是,陆知了坐在沙发上,陆伯达面对面跪坐在他大腿,身体主要重量靠双腿支撑在沙发上,屁股只是贴着陆知了腿。他算有点儿重量,不想他父亲太累,他是个体修,就算单腿再撑个一夜也没有问题。

    但是陆知了拍拍他大腿,他也就依他的意思,把重量压在他身上。

    陆知了一粒粒慢慢解他道服系扣,等全部解完这一排,像拆礼物一样,将他的道服从中掀开,半脱暂挂在他手臂上。露出陆伯达绝佳的身材,肤色健康,胸肌、乳头、腹肌、腹股沟的形状都无可挑剔。

    这种姿势,他一般都从儿子的乳头吻起舔起,大儿子如此,小儿子也如此。

    陆伯达今天的反应格外强烈,舔两下阴茎就硬得很,把内裤顶起来。他试了一下另外一个,也是。

    这位学术天才,不由地暂停,和他研讨是咋回事。

    陆伯达双手还被道服裹挟着不能自由动,就是一个坐大腿挺胸露腹任人亵玩的姿态。

    今天的乳头又格外敏感。

    他略一思索前后:“青龙鳞。”估计龙鳞的持有者,乳头会很敏感。总不能是因为变成白虎。这个锅,感觉龙族比较适合。

    陆知了帮他把龙鳞褪下来,果然就没有那么敏感了,虽然还有些残留的感觉。

    然后,龙鳞被父亲放了回去,他问:“需要安全词么?”

    这是不放过他乳头,要玩到尽兴的意思。除非他说出安全词,叫停。

    陆伯达双手背后,内裤已脱,正面全裸,道服半褪,跨坐父亲大腿,他靠近他琥珀色的眼眸,舌尖舔了舔:“安全词,琥珀。”

    这天下午,他被父亲抱在大腿上,面对面用唇舌手指只玩弄乳头到射。

    刚射过的那段时间里,陆知了好整以暇,慢慢抚摸他胸肌腹肌。他自己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材,有机会,总是会多摸两下。然后在大儿子了然的目光里,和他再亲吻一阵。

    然后陆伯达全裸,头枕在陆知了大腿上,两腿打开些,折到靠肩部两手自己抱好。陆知了一只手捧书,风法翻动,一只手随意地弹奏儿子,从乳头到腹肌到阴茎到会阴到肛口都可以。他看入神时,可能三四十分钟都不会碰他一下。陆伯达抱着自己长腿,静静地等着。他不用思考任何,就很舒适。

    等到这个漫长的下午过去,他全裸着在厨房做了一餐。反正小混蛋不在家么。陆知了在看书,偶尔看他一眼,不会来骚扰他。他很自在。陆叔远在的话,他就不可能这么搞。

    第二天早餐,儿子就在那张新买的长餐桌上,操干父亲。

    陆知了上半身贴在餐桌餐布上,一只脚落地站着,一只脚被陆伯达抬起斜向上,他是体修,差不多可以这么支撑他一整天。

    儿子的阴茎就在他肛口里面连续打桩,连阴囊都恨不得干进去。桌子的桌腿随着这节奏,接触地面,也发出响声。

    因为有点羞耻又很爽,他如实叫床,大到整个四层楼都听得见(隔绝阵法是必备的)。

    干完两回,换了三种体位,陆伯达神清气爽去上班。

    反正小混蛋不在家么。陆叔远在的话,他就不可能这么搞。

    所以,分手还是有一定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