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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尿包憋尿排泄控制、扇屁眼时才许往外漏尿、便器嘴穴清理肉棒

    小腹内满涨的尿液晃出羞人的水声,隔着一层肉壁挤压膀胱,池洲挺着鲜红肉棒不停流精, 箍着的贞操锁染上一层湿润的光泽,黑色橡胶紧紧圈着鸡巴不得爽快。

    肠穴内灌满热烫精尿,膀胱内一阵激荡,情欲缓慢消散的同时涌上一层汹涌尿意,高潮余韵将尿意拉扯到极致,精孔外翻着挂上一缕浓精,鲜少被允许发泄的小狗肉棒淌出牛奶一般浊白的液体,腥臊气味扑进池洲鼻腔里。

    他长喘一声,小心翼翼地打开肉腔将鸡巴吃进深处,红腻淫肉湿漉漉地裹缠肉棒,吸得池露白一阵失控,抓牢了两瓣红肿肥臀,将鸡巴狠狠插在骚心上悍然顶插,腔穴内仿佛一汪淫泉,一层水膜包裹着肉棒格外柔顺。

    "屁眼可要裹紧了,抽肿了还漏就只能剥开来抽你的骚心,让不听话的骚肠子紧紧皮。"池露白在他耳边低声道。

    他顿了顿,又轻笑一声:"倒是忘了小狗爱疼,屁眼抽肿反而要更欠操了,含着肿肉也等不及要吃鸡巴。"

    池露白伸手用力揉着小腹上不明显的凸起,隔着一层柔韧肚皮用腔肉黏膜不停按摩鸡巴,手指在肚脐处绕着圈打转,时不时往下按压搓揉,一阵阵酸胀涩感窜进皮肉里,盛满了液体的尿包颤抖起来。

    池洲不自觉地往后伸手,不停摩挲着手底温热的肌肤,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就能让他和缓下来,整个人因为快感蜷缩起身体,腰背绷紧微颤,面上覆了一层薄汗,淡色唇瓣被口水浸润地微微发亮,正张合着断断续续喘息:"哥哥……哈……要打要操都喜欢……哥哥喜欢小狗吗……把骚心抽肿按摩鸡巴……嗯……让狗逼操起来更舒服……"

    "随便哥哥怎么玩都好喜欢……"

    他喃喃着吐息,从身到心无一处不痴迷,背在身后的手缓缓伸上池露白的脖颈,身处下位却有种矛盾的爱怜气息,轻轻摩挲着凸起的喉结,像是挠小猫一样搔刮了两下柔软的下巴肉,胳膊扭地有些痛,索性腰腹发力钉在肉棒上转了个圈,仰躺在温暖石岩上伸腿环住他的腰。

    龟头肉棱像是烙铁一般紧紧压着穴心刮过,肏得他浑身酥软,皮肉下浮现出更深的潮红欲色,两粒熟艳涨大的奶头颤动着,坠在乳尖格外晃眼。

    这下动作更方便起来,捏着哥哥的后颈肉搓了搓,池露白任他四处搓揉,微微低下头把脆弱颈肉送到他手里;男人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得到满足,池洲仰头奖赏似地吻了下哥哥的唇瓣,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舐着湿润软肉,目光对上他的眼底,轻易就看见满是自己的影子,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哥哥的爱。

    "好乖……"

    小狗凌驾在主人之上夸他乖,池露白却不介意,低头蹭了蹭弟弟的手指,撒娇似地低哼了两声。

    池洲眸色发散,挺着奶子送进他口中,穴眼被鸡巴干得含不拢,湿红肿肉泛着光,难以自抑地抽搐绞缠,被当作下贱的尿壶盛满精尿,肥肿奶头被人含在嘴里,乳孔轻轻痉挛。

    牙齿毫不留情地叼上奶肉,张嘴将乳晕一同包进嘴里用力含吸吮咬,齿尖磨着肿胀奶头不停啃咬,却只啃着左边奶肉冷落了右边,快感向整个身体的左边倾斜,刺激得池洲止不住哆嗦起来。

    尿包鼓在小腹里格外酸胀,恍惚间贞操锁被解开,他不满地呜咽控诉,囊袋里积攒的精液被强制流空,分明是故意蹉磨他,等到射无可射再解禁全然没有舒爽畅快。

    "赏你摘了倒是不知好歹起来,谁准你和我闹。"池露白惩罚似地扇了下龟头嫩肉,紧紧攥在手里捏玩,轻笑着不辩喜怒:"狗鸡巴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轻点……掐坏了……嗯……不敢闹、哥哥别扇……要坏了……哈……"池洲搂着哥哥的肩,腰背蜷缩起来微微弓着,那处经不起罚,三两下就要将他扇出眼泪来,只能弓着身子不停求饶。

    "嗯?又犯错了。"轻叹似的惋惜语气继续道:"谁准小狗擅自求饶?和外面的小野狗学些坏习惯带进家里来,人家反要说是我没教好。"

    池露白掐紧了他的腰拔出肉棒,沾染着淫润汁水染得晶亮,穴肉一时含不紧,张着两指宽的红艳肉口不停翕张,热流寻着出口往外挤压,排泄一般用屁眼喷出尿来,滚烫的翕张肉穴夹着肿肉往外开绽,喷泉水柱一波又一波往外喷涌。

    "没用的烂穴肏这么两下就松成这样,小狗说该怎么罚?"

    微腥的气味散发出来,没等池洲回答就一巴掌拍在湿淋淋的屁眼上,将外翻的媚肉一寸寸扇肿,拎起两条修长双腿攥着脚踝,对准处处红肿的屁股连抽了十几下,鲜红臀肉瞬间堆上层叠指痕,他让池洲自己抱着腿往两边掰,换尿布的姿势让肉棒和肿穴一览无遗。

    池洲闷哼着喘息,穴眼受了痛也不能完全合拢,褶皱往里缩含留了细缝往外滴滴啦啦漏着尿:"该剥着穴心吐在外面被哥哥扇烂,哈啊……没用的松逼含不住尿……不是合格的骚尿壶……嗯……哥哥罚我……教教小狗不给哥哥丢脸……啊……"

    他不敢轻易求饶,哭叫的权利被剥夺,只能把着腿往两边分,用通红淫艳的屁眼肉来讨他欢心;池露白却不应他,握着屌根往他嘴里插,将嘴穴当成清洁的厕纸,柔软唇肉裹紧柱身擦下每一丝脏污,只有不得宠爱的鸡巴套子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用嫩嘴给主人清理刚从尿壶屁眼里拔出来的脏鸡巴。

    池洲张大了嘴含吮裹吸,紧紧拢住在嘴里进出的鸡巴,温热湿润的嘴穴也没能勾起他的欲望,草草干了两下清理干净就拔出来,池露白看着他被插得满脸欲望,伸手扇了下身底下倒仰的面庞:"骚婊子,用用你的嘴就想挨操了。"

    清爽肉棒不愿意赏给脏兮兮的肉便器,只控制柱身一下下甩在印着红肿指痕的脸蛋上,见他不张嘴半眯起眼,随手往另一侧脸上扇了一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眼色的小婊子。"

    池洲被扇得低喘不止,抓着哥哥肩膀的手指松了又紧,张着唇吃进半个龟头,没等往里含含就抽身离去,精孔处挂着腺液在他脸上画圈,到处染得湿漉漉的。

    是对是错全凭他一句话,总有理由找茬,池洲张着嘴任他戳弄,鸡巴通常只往里随意干两下就往下一个地方走,下巴张得发酸,小腹处坠坠的胀感难以忽略,一整天没能释放的膀胱不停叫嚣,内里汹涌的尿液冲击着瓣膜,几乎让他张着尿眼有不管不顾往外用力喷尿的冲动。

    偏偏排泄的权利掌握在哥哥手里,赶上他爽快时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排个干净,更多时候只让尿一半,饱胀的液体时刻充盈着身体,无时无刻没有排泄的冲动,尿眼被细棒插开合不上的甬道,通常腺液混着管道内残余的尿水往外涌,不管在哪里都要第一时间揩着尿眼上的骚水吃进嘴里,池洲常常羞得满脸通红,可吐水的屁眼却彰显他的欲望。

    还有时候就是现下这般状况,明明看出他鼓胀颤抖的尿包,偏偏装作不知道,池洲只能捂着小腹喘息着开口:"好想尿尿……哥哥可以让小狗尿吗?"

    他求惯了这些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说乐在其中。

    湿滑水亮的屁眼翕动了几下,内里淫肉被干肿,即使没含着东西也觉得有根粗壮鸡巴干在里面来回搅动,池露白故意磨他不给他痛快,手掌用力揉着盛满骚尿的微弧鼓包,另一只手伸近湿红5肉眼上随意蹭磨了几下,用力拨开湿漉漉的骚屁眼,并起两根手指对着穴心狠狠往里挖!

    前列腺被用力刺激,激荡的尿意一阵失控,池洲睁圆了眼睛,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涌出来,吐息里带着微弱的哭腔:"哥哥……要尿出来了……哈!屁眼也被玩了……骚心好酸……嗯……吃不下去了……要尿了、要尿了……啊!!"

    腰腹在空气中徒劳抖动,尿液喷发的前一秒被紧紧捏住了尿眼,灵活手指在湿肿肠道里四处碾磨,肠壁上的柔嫩褶皱被狠狠奸淫揉开,将常年皴缩的嫩肉磨得淋漓喷汁,尿眼酸胀难耐,几乎要让他翻着眼浑身抽搐。

    "要坏了……哈!憋不住了……好想尿……啊啊……屁眼好爽……手指好会插……又要、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嗯啊……让狗鸡巴尿好不好……要死了……坏了……嗯!"

    酸胀尿包鼓在小腹里一刻不停的痉挛颤抖,暖热的膀胱内壁被撑开,容器内盈满澄黄尿水,囊袋一抽一抽,鸡巴抖着从紧闭的小眼里挤出两滴可怜的汁水,像是烙铁插在尿管里,池洲两眼翻白着软倒在地上,无力缩紧外翻的苞肉,任由屁眼敞着往外漏尿。

    "哥哥…哥哥……"

    罪魁祸首显然很享受他的依赖,池露白手掌垫在他脑后俯身轻哄:"扇一下屁眼准你往外尿一下,吐着穴让我扇高兴了也就放你松快了。"

    尿眼上没了桎梏,池洲却不敢往外尿,只能点着头应他,屁眼里含着的手指曲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红肉隔膜用力挤压着膀胱,无处安放的尿液瞬间涌向尿管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