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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O攻的新婚之夜(肉)

    32

    “今天我穿婚纱给老公看了,老公也要穿给我看。”

    因为邱月棠的一句话,我不得不面红耳赤地脱了浴袍,笨拙地穿上他准备的另一件婚纱。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婚纱,没有繁重华丽的裙摆,没有多层的精致设计,白色蕾丝的一层布料轻薄且透,透视纱裙的长度很短,穿起来堪堪遮住大腿内侧。

    更难堪的是,小巧的内裤显然是为女性准备的,一小片布料装不下我的阴茎,只好往上翘起贴住小腹,而内裤的后面,两根带子勒住臀肉,偏偏后穴毫无遮挡,凉飕飕的完全裸露着。

    刚才和他坦诚交心后他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不忍立刻打破浓情蜜意的气氛,冲动答应,现在却越来越后悔,我一个alpha在omega面前穿成这个样子也太、太……

    我不自在地用被子遮住下半身,“你从哪儿买的这种衣服,怎么是这样的,我还是脱了吧。”

    邱月棠一眼不眨地盯着我换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望着我的痴痴目光涌出岩浆般的情热,放低的声音微哑。

    “不许脱,头纱也要戴上。”

    他阻止了我脱下的动作,用卡子把头纱别到我的头发上,又将双层头纱铺展垂下。

    眼前被头纱笼得朦朦胧胧,他漂亮的面容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金色长发的轮廓和他倾身靠近的动作。

    我忽然很紧张,心脏砰砰直跳,一瞬间想起来电视上播放的古代电视剧,凤冠霞帔的妻子端坐在洞房中等待着被丈夫掀起红盖头。

    邱月棠是不是也想这么做。

    丈夫和妻子的固有身份得到了置换颠倒,他一直想当的不是娇美柔顺的omega妻子,而且掌握主动权的丈夫。

    也许是前几天被他在床上要多了,我对于自身alpha的坚持在逐渐淡化,也迫于形势不得不屈服于邱家,于是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弱者的位置,居然对他翻身的野心没有多大排斥就接受了。

    我得听他的话,他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他让我穿着婚纱给他当妻子,我就要乖乖地等他掀开头纱吻我。

    邱月棠在激动地哽咽,“老公……”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想掀开头纱看他怎么了,他却拦住我的手,顺势十指相扣按在床边,然后低头,隔着头纱覆住我的嘴唇。

    再薄的头纱也是粗糙的材质,硌得软嫩唇舌微微刺痛。

    我不能适应,皱着眉刚显露出点退缩之意,邱月棠立刻攻势猛涨,软嫩舌头挤了进来,隔着一层薄纱追缠舌尖吸吮口腔,好似完全不在意这层屏障。

    被他强吻片刻,津液与皮肉暖热了薄纱,异物的粗粝感渐渐成为了情趣的存在,提高了感知敏感度。

    我被咬了一下舌尖,霎时间整个人都泛起了过电般的酥麻。

    没想到一片头纱也会变得情色,我脸红地推开他,低着头含糊道:“你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邱月棠恋恋不舍,“好吧。”

    他单膝跪在了我面前,抚摸着我手背,婚礼上的角色再度颠倒,语气真挚。

    “老公,嫁给我好吗?”

    我见他还固执地充当丈夫的角色,没有玩够这游戏,也没有戳破,顺从地点了点头满足他的渴望。

    “好。”

    闻言,邱月棠迫不及待掀开头纱,好似很久没见,目光相触的瞬间我们彼此都为之一颤,一股强烈的爱意与温柔充盈在我心中。

    他漂亮的面容满是欢喜的光亮,眼眸熠熠生辉,热切专注地看着我。

    这次接吻没有隔着别的东西。

    被掀起又落下的头纱静静罩在我们两个人的头上,仿佛他是新娘,我也是新娘。

    再多的怪异错位感出现在邱月棠身上都被迅速消化,一切都正常且自然,而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居然也被同化,乃至以alpha的身份穿着情趣婚纱任他索取掠夺,竟毫无半点反抗的念头。

    邱月棠像条小狗急急地讨吻,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唇缝涌出滑落,他循着水痕往下舔。

    情趣婚纱的前面是很深的v领,堪能遮住乳头,他和刚才一样又隔着蕾丝含住我的乳头,这里比嘴唇更敏感,粗粝的磨痛感让我一下子就叫出了声,反应强烈。

    “别……有点疼。”

    邱月棠没有坚持,他松开嘴唇,鼻尖拱开略微宽松的v领,细腻柔软的唇舌重新包裹住小巧的乳头。

    和他上床这么多次,我发现他很喜欢舔舐,尤其爱舔我的乳头、小腹的红痣,还有下身的穴,如同初生的奶狗只会用湿漉漉的口水表示一种偏执的占有行为。

    两边的奶头都被舔得硬立,好心地没有舔破,因为他今晚的关爱重点不在这里。

    见他的嘴唇已经往下走,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顺从地往后躺在床上方便他动作。

    他停在我的小腹,想亲小红痣,但这衣服是连体的,小腹处的红痣被下身蓬松的裙摆遮住,想亲到就只能把衣服脱掉。

    但他明白我脱下就不肯再穿,忍痛转移目标,蹲在床边,掀开我的裙摆就钻了进去。

    白色的多层裙摆盖到了膝盖上方,没有完全遮住他的上半身,金色长发从他线条优美的背部铺洒而下,如月光般美好,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凭着皮肤的触感猜测他在干什么。

    湿漉漉的嘴唇亲了亲被窄窄面料包裹的阴茎根部,蓦然纯情的亲吻让我一颤。

    我抿着嘴唇,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分开双腿,任由他舔上毫无遮挡的后穴。

    那里早被他舔习惯了,熟悉他的热度和动作,柔软敞开的穴嘴乖乖被唇舌舔弄嘬吮,插进去的舌尖肆意挠刮着敏感肠肉,热痒如虫噬叫我发狂。

    “你别…别舔了…”

    我忍着羞耻,低声说:“你进来吧。”

    终归都是被他操,倒不如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听到我的主动邀请,邱月棠激动地狠狠吸了两下,飞快爬出。

    在我战栗之时,他跪坐在我面前,握着硬邦邦的阴茎抵住我的穴口,没有心急插入,按捺着勃发性器,用硬热的入珠龟头摩挲着穴口。

    蓬蓬裙摆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感觉到褶皱的穴口被他撩拨得不停收缩。

    害怕被进入的紧张与性爱角色的羞赧让我全身绷紧,穴口却越来越软,甚至因为习惯了插入,逐渐情动的内里流出了一点湿润的肠液。

    邱月棠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也看到了晶莹的液体,呼吸浊重,“老公居然也会流水了……好淫荡。”

    龟头沾染了肠液,又蹭了两下穴口,终于慢慢插了进去,他爽得低低呻吟,面如潮红。

    “我吃了药,不会像正常omega一样流水,老公一个alpha,流的水比我都多。”

    “你别说了……”

    声音和大腿内侧都在颤抖,我双手攥紧拳头,吃力地缓解他阴茎进入的胀痛感,好在前几天一直在做,短暂的适应后就习惯了被再次侵犯,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滚烫阴茎上的圆珠是凉凉的,还没有被体温暖热,他往里插入时珠子碾过柔嫩的肠肉,微凉的坚硬触感带来无法忽视的别样刺激,没过多久,我就禁不住呜咽着蜷起脚趾。

    omega的一根全都插进来了,邱月棠的额上渗出微微细汗,皮肤在发光。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微鼓的小腹,语气遗憾而渴切。

    “我把生殖腔送给老公好不好?”

    我猛地收紧,惊恐地看着他。

    他被夹得一颤,浮出被快感掳获的迷乱之色,又露出甜甜的笑,指尖点了点我小腹,认真起来的语气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件事。

    “把我身上没用的生殖腔摘下来,安到老公的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插开腔口射进去……这里一直含着精液的话,老公会怀上我的宝宝吗?”

    被幻想中的画面诱惑,omega信息素扩散得更浓郁了些,他明知我身体里没有生殖腔,还自欺欺人地用力顶弄。

    他信心坚决,鼓鼓的囊袋几乎都塞进去了一半,穴口被撑的好似要裂开,我又痛又怕。

    “邱月棠!不行了,太深、太深了!”

    “深吗?”

    邱月棠语气无辜,还在揉着我紧致的穴口试图把囊袋也塞进去,语气带着微微的笑意,温度却骤降。

    “我的没有alpha大,他们肯定进得更深吧,老公都吃过他们的了,怎么会吃不下我的呢?”

    淡淡的语气听得我心一紧,他刚才表现得不在意,其实还在吃醋生气。

    毕竟是我理亏,不敢太用力地挣扎反抗,低声下气:“你轻一点,真的太粗了……”

    穴口被撑得已经麻了,他试了半天也没能将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只塞进去了一个,但这也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圆形肉物好似是另一根性器官,我酸痛难忍,止不住地流着泪。

    “不要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呜……”

    我轻微扭动着身体,仓皇地去拦他的动作,可他霜雪皓腕看似柔弱无力,实则以无法阻拦的残忍,无情地将囊袋彻底塞进去。

    他轻喘着,语气嗔怪,恶人先告状。

    “老公吃我的精液还不够,蓄着精液的精囊都不放过,好贪吃啊。”

    我艰难适应着有如双龙般的裂痛,微微发抖,混沌得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他俯身吻我脸上的泪痕,温柔语气满是宠溺,“谁让我这么爱老公呢,准会喂饱老公的。”

    坠重囊袋随着阴茎一同抽插,渐渐活润舒畅,动作也越来越快,而湿润腹地被开拓得更深,又有入珠刺激,我很快哆嗦着射精,裆部一片湿润。

    被浸湿的布料粘腻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我下意识想去扯开,手伸到一半被邱月棠捉住。

    我们的下身藏在白色裙摆下,他挺动胯骨狠撞猛插,盯着我的炙热目光泛着亢奋,“不许摸,今天老公不许摸自己的东西,看看会被我操射几次。”

    信誓旦旦的话语让我有些难堪,刚微弱地说了个“不行”,他好似早就等着我的拒绝,立刻气焰上涨,目光有些冷,语气中醋意翻滚。

    “为什么不行?他们没操射过你吗,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阴茎猛地整根插入,又整根退出,龟头碾弄着可怜的穴口,没有任何预兆地整根撞到底。

    这样来了几次我就受不了了,哭叫着拼命摇头,“别、别再……”

    “是我插得老公不够爽吗?我没有他们的大,老公嫌弃我是不是?”

    邱月棠粗暴地打断了我,自说自话,眼中怒意宛如捉奸在床,几秒后又骤然变了脸色,神色哀怨,落泪啜泣。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老公……那我再去入更多的珠子好不好,24颗够不够,36颗呢?”

    热气腾腾的肉柱表面被一颗颗冰冷的死物覆盖,性器官怪异而丑陋,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只是这样一想,我就恐惧到后背发寒,拼命摇头打消他的这个念头。

    “别去!别再入了!”

    我太怕他真的会行动,竭力仰起头胡乱亲他的面颊,惊悸的声音满是安抚和讨好,“你现在这样就够了,我…我喜欢。”

    “真的吗?”

    我用力点着头,恳切地看着他,“我们的新婚之夜就别再提起他们了,他们无关紧要,我只想和你度过今晚。”

    更重要的是,我受不了他再以吃醋为借口折腾我了。

    邱月棠身上不稳定的情绪被我的示好哄得渐渐平静,他脸颊泛红,深情羞涩地看着我。

    “老公…老公再多说几句,老公喜欢我……”

    我听话地断断续续说着喜欢他,说得多了,仿佛都成了真的。

    肠肉在性交的激烈动作中不断收缩绞缠,被捣出黏液,被碾磨穴心。

    邱月棠舒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承受不住般,陷在我的甜言蜜语中动情地哭,抽抽搭搭的,反倒像被进入的人是他。

    操得穴肉软烂,他舒爽地泡在里面射精,射到一半忽然抽了出来。

    滑溜的空虚让我失神地缩了缩,身体还疲软地没动。

    他膝行靠近,胯间高高翘起的阴茎勃发充血到极致,沾染得水亮粘稠的浊液,顶端的马眼还在汹涌地喷射出精液。

    这一刻,omega的阴茎竟显得骇然可怕,我脑海一片空白,惊惧地看他跪坐在我胸口,硕大龟头试探地蹭着我唇瓣,精液阵阵射在我脸上。

    我狼狈闭上眼,抿着嘴唇左右扭头躲避,龟头也蠢蠢欲动地一直追着。

    邱月棠饱含情欲的声音满是期待:“老公给我含一含嘛……想让老公吃精液,下面吃了,上面也要吃。”

    他没有强迫性地让我为他口交,只是试探着我的底线,浓烈的腥膻味挤进我嘴里,圆硕龟头慢慢撑开我的面颊。

    他还想往里插,但我紧紧拧起眉,不情愿地偏了偏头,于是他不动了,享受着龟头被含吮的美好,“好舒服……老公的嘴热热软软的,含得我好舒服……”

    马眼还在流出余精,我想吐出来,但被迫含着他的龟头,不自觉本能吞咽,吞精的同时收紧的面颊也好似在主动嘬弄,爽得他声调都变了。

    对他来说,心理快感应该比生理更强烈。

    之前和吴奉与景元河做爱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为他们口交过。

    alpha们专心于肉穴的侵犯,而且我们也算是朋友关系,给他们口交的话无意中就带了些羞辱我的意味。

    和邱月棠在一起后,他始终都在冷却自己的欲望,前不久终于上床后他也执着于插我的穴。

    我没有真正为谁口交过,也不想口交,跪在一个人胯间为其口交这幅画面带来的征服感和屈辱感太鲜明了,我无法反驳我仍然残留alpha的一点骄傲,喜欢看邱月棠温顺地用嘴为我疏解,自己却不肯这样服侍他人。

    好在并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

    我只是含着邱月棠的龟头,舌头拒绝舔弄,被龟头戳到了才躲一躲,邱月棠居然激动地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毫无防备又吞下微凉的精液,咳嗽着躲闪时面颊也几乎被射满了,眼睛都睁不开。

    忍着脸上的羞意,我随手擦了擦眼,睁开寻找浴室的方向,推走身上的他。

    “我去洗一下。”

    邱月棠脸色潮红地脉脉看着我,被柔顺地推到一边,还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颊,眼神中迸发出惊人的情愫。

    我撑着发软的身体往床边爬,越过他,身后呼吸浊重,他突然扑了过来,双手掐住我侧腰,硬起来的阴茎直接整根撞了进去。

    蓦然的酸胀感让我大叫一声,往前跪伏,胸口贴住床单,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他箍着往后送。

    “邱月棠你、呜!呜不———”

    邱月棠仿佛完全被激发出了陌生的噬人血性,骤然暴厉的omega信息素将我的alpha信息素完全压制,抽插的动作也碾灭似水柔情,每一下都狠重得顶得我往前滑。

    明明他的阴茎没有alpha大,却给了我一种比景元河还强悍的恐惧感,捅进腹部的异物感太强,要贯穿我的身体似的。

    求生本能逼迫我蹬着床单往前膝行,以求从这酷烈肉刑中逃出生天。

    邱月棠的手掌微微松动,好似抓不住我滑腻的皮肤,我心里一喜,奋力往前爬。

    气喘吁吁爬了小半米,已经腰酸腿软得使不上力了,我停下来,大腿抖得不成样子,脸上的精液也都蹭到了床单了。

    邱月棠忽地一顶,插得我酸痛难忍,只好又咬牙往前挪了挪,他那根东西才进得没那么深。

    可刚停下来歇息就又被他顶了一下,这才我才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肉鞭抽着我往床边爬。

    羞怯的红漫上脸颊,我想出声说话,又不愿把力气白白浪费在此,于是就这么被他一下下顶到了床边。

    双手抓住床沿,我想扭头去看他,“我要下去……”

    还没看清楚他的面容,他突然从后背覆住,却是捉住了我的手腕往后按到了腰背处,然后在我的愕然中继续往前拱,直到我膝盖跪到床沿,上半身完全悬在空中。

    我生怕掉下床,紧张地咬紧牙齿,却根本使不上力,如同一匹马儿被勒住缰绳不得动弹。

    插在体内的阴茎又和刚才那样疯狂颠弄起来,他没有收力,每一下都会顶得我膝盖往前滑,马上就要跌下床。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像在悬崖般惊吓得绷紧全身,用力收缩的肠肉夹得他爽到呻吟,终于出声。

    “老公夹得好紧,小屁股好会夹……”

    他的语气突然又凶起来,记仇地装作生气的模样,“老公刚才想往哪儿跑?我就在这里,老公想跑去哪里?我让你跑,让你跑,老公跑啊。”

    加重的泄愤语气伴随着刻意的深深冲撞,我像被吊在悬崖边,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惧怕和难堪的眼泪涌出来,我实在没力气,塌腰撅着屁股,哀声求饶:“不跑了、我不跑了,受不了了……真的受、受不住了呜呜……”

    眼前是随时都会栽倒接触的摇晃地面,全身唯一的着力点是不稳固的湿滑膝盖,四肢被缚,疲软无力。

    在股间进进出出的肉物带来极致的恐慌和灭顶的快感,互为养料肆意浇灌,由邱月棠带来的刺激感知逐渐占据我全部的意识。

    恍惚中,我似乎失去了我,成了一个被使用着的不知廉耻的欲望容器。

    依赖着邱月棠,受控于邱月棠,接纳他给我的亲吻和性交,盛着满溢而出的精液,从未感受过的不属于alpha的荒唐念想居然让我有些沉迷其中。

    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乖乖地接受这一切………

    没有被抚摸就爽到喷发的阴茎又弄脏了身上一片狼藉的情趣婚纱,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邱月棠却不给我恢复的时间,毫不停歇地操得愈加激烈。

    酸痛不堪的穴肉像是快要烂掉了,前面射多了也有些发疼,我几近痉挛,崩溃地哭泣尖叫,求他停下来,只是停一下就好。

    但邱月棠没有停,他强势地撞开瑟瑟发抖的穴肉,狠狠操干了数百下,终于泻在深处。

    我已是大汗淋漓,眼前阵阵昏黑,软绵绵被他往后抱回床上,一闭上眼竟快昏了过去,战栗不止的身体陷入性爱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停止。

    他摆弄着头纱给我重新戴好,柔情绵绵地拥吻我,恢复成小鸟依人的乖顺,语气羞涩而甜蜜。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