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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躺草原上睡着受冻/被摁腿上孩子似的教训冷屁股揍得充血滚烫

    “我们继续。”赶跑了小屁孩儿,赫连稷上了门闩, 猴急地又大步走回来,逮住惊魂未定的少年,大手又要往人裤腰里钻。

    云林秋刚才被那一吓雀儿都吓软了,性致烟消云散,泥鳅似的拧着身子,在人身下骨溜翻了个个儿,手脚并用地就要逃。

    赫连稷故意放他爬了几步,再一拽脚踝把人扯回来,上手扒裤腰,男孩半拉屁股蛋子就这么露了出来了,上头还挂着几块浅淡的青紫印。

    “别!”男孩差点摔了个狗啃泥,身后骤然一凉,云林秋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奋力向后捂住屁股,狼狈得像被拎住腿的小乌龟,带着哭腔求饶道:“别弄了...我身子还疼呢!...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踹我那一脚力气可不小。”赫连稷威胁地眯起眼,一把摁住男孩纤细的后腰,将里头浑圆的肉屁股剥了出来,大手盖住那糯米团子似的软肉团,使劲摁扁揉了揉。

    “不弄...!呜...”昨夜黑灯瞎火的还罢了,眼下青天白日地哪能干这事!云林秋誓死扞卫自己最后一小片领土,急得又蹬又踹,眼泪都掉了。

    “昨夜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又?”这阵仗跟贞洁烈女宁死不从差不多,赫连稷没忍心再激他,将那两团肉嘟嘟的圆臀又掩上了,将人扶起来顺顺气,无奈道。

    “那也...晚上再弄...”云林秋自己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低头抹了两把泪,嘟嘟哝哝地不肯看对方。

    “早晚不都一样么?”赫连稷老大的不解,捏起那张鼻头眼眶都发红的俊脸,咧嘴一笑:“晚上我也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寸地方都不漏。”

    云林秋本来就够羞的了,这下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一巴掌把男人可恶的脸别开,理了理衣衫,全身带火地往帐外走。

    少年一身雪白的扎袖短衫搭配麂皮马甲,明明是塞外人的装束,可单看纤弱的骨骼背影就能辨出不是当地人,赫连稷起身跟了出去,看人踢踏着短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坐下,还自以为对方察觉不出来地微微回头,可爱的小动作都被赫连稷收在了眼里。

    族中并非没有可忙的事,赫连稷欣赏了一会儿这美人图,很快就被族人唤去定夺越冬之事,没再叨扰那个含蓄害羞的汉人少年,只不时扭头看看,生怕人负气跑丢了。

    壮硕的塞外男子长身而立,远远地和一群族人不知商量什么,云林秋别别扭扭地偷瞄,坐久了腰酸腿疼,索性向后一倒躺在了草地上,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当赫连稷忙完手中事找到云林秋时,少年已经在草场上睡着了,许是被向晚的草原风吹得发冷,单薄的身体都蜷了起来,微张的小嘴失去平日的血色,发白泛紫。

    赫连稷紧张了起来,躬身将人一把捞起,紧紧贴在怀中抱着,大步往毡房走去。

    云林秋很快被搅醒了,浑身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半睁着眼,不自觉往那最暖的地方贴上去。

    “怎的就这么睡着了?”赫连稷看人醒了,声音也不自觉放大了,带着训斥的语气问。

    “午后日头舒服,躺着躺着就困了...”云林秋还睡得眯瞪,没听出对方话中的愠怒,瓮声瓮气地回答。

    少年身体冰凉凉的,呼出的鼻息也没什么热气,赫连稷替他拍去后背脑袋上的草碎,跨进帐后随手扯了条毛毯,搂着人面对面在帐中坐好,冷着脸教训道:“如今不比夏天,日头又要落了,怎能躺草上睡着!”

    男人生得冷峻,一板脸就吓人的很,云林秋刚醒好就遭了训斥,立刻梗着脖子嚷嚷起来:“你这么凶干嘛,我又不知道!你与我说过了么!”

    “这还用专门说?”赫连稷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若男孩服个软认个错就罢了,这号理直气壮的态度却实在拱火。

    男人剑眉紧蹙,死死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小子,云林秋被他瞪毛了,色厉内荏地又冲人吼了句:“你瞪什么瞪!小心眼睛都瞪掉了!”

    看见了男人眼中的怒火,云林秋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可惜为时已晚,下一秒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地被摁在了那健壮的大腿上,眼前变成地毯上繁复的花纹。

    赫连稷盘腿而坐,正好一边腿支起人小肚子,一边腿压制那两条大白腿,大手粗鲁地将松垮垮的裤腰一拽,剥出少年水煮鸡蛋似的白屁股。

    “!!”揍人这事赫连稷可有前科,云林秋这下真怕了,又蹬又踹地妄图挣扎,可下身被牢牢制住,就剩两只细胳膊能在空中瞎挥,很快就被男人十指相扣地攥住,压在了身体一侧。

    “你不、不能动手!”少年急得结巴,四肢动弹不得便玩儿命地撅屁股,只是那小臀也只能小范围地左扭右晃,倒跟撒娇似的。

    大手往那无助的小屁股上拍了拍,白嫩的臀肉嫩不溜手,却冰凉凉的仿佛一点温度都没有,赫连稷眼底的火光更盛,粗壮的胳膊高扬,照着那水灵灵的肉丘狠狠拍了下去。

    “啪!”“嗷呜..!”

    木板似的硬巴掌抽在软屁股上声音响亮得刺耳,巴掌从肉最丰满的臀峰掀着向上揍,两团高耸的肉丘奶豆腐似的晃悠,雪白皮肉瞬间染上大片的绯霞。

    少年人脑袋痛苦地向后仰起,毫不掩饰地发出破音的惨叫,屁股像被炭火烙了一遍,滋滋撕裂般的剧痛,云林秋这才知道,之前行欢爱之事时的掌掴的确只是情趣而已,赫连稷若真发火揍他,单是巴掌就堪得上衙门里的刑罚。

    “困了就回帐里!”“啪!”

    “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说你两句,”“啪!”

    “还给我厉害起来了!”“啪!啪!”

    狠戾的责打冰雹似的砸落,赫连稷边训边抡圆了巴掌揍,可怜可爱的肉屁股在那大手下被拍得弹跳不止,狠狠砸扁又惊涛骇浪地弹起,每一记抽打都多添几度绯色。

    巴掌揍得又快又急,一记拍下都疼得受不住,更何况叠加的痛楚,云林秋耳畔嗡嗡作响,声嘶力竭地哀嚎痛哭,可偏偏男人一通厉声训斥后手也不停,残忍的巴掌依旧裹着劲风落在身后的屁股上,掀了皮肉似的火烧火燎。

    “啊呜...你住手...呜...给我住手...!”

    “再给我嚷一个?”“啪!啪!啪!”

    赫连稷低吼一声,巴掌顿了顿,再度抡起时力道更重,一连三下快速的重责,先左右臀瓣各揍一掌,最后狠狠拍在正中的臀峰上,力气大得瞬间将已经红艳肿大的小屁股走出了几片分明的紫色瘀血。

    “别打了!呜...疼死了...呃呜...你、打疼我了...呜...”云林秋哭得泣不成声,不仅屁股上疼得跟被马鞭抽得皮开肉绽似的,小腹下也卡得生疼,他甚至怀疑男人的究竟是不是肉做的,否则怎能和木头那般硬邦邦的,连个分散些力道的支撑都没有。

    巴掌落下的速度放慢,力道却更结实了,强硬的落掌将肿起的臀肉拍散,巴掌下的屁股失血泛白,再度弹起时显出更深的红色,甚至带上紫。

    “呃呜...求你别打了...求你...呜...停...”云林秋哭得嗓门嘶哑,真熬不住了,好容易趁男人的压制稍松时挣脱了胳膊,小手慌忙往屁股上一挡,边揉边哀切地求饶。

    塞外男子这般高大魁梧,相较之下的江南少年柔弱得就是只羊羔子,深红带紫的小屁股疼得抽抽,哭得喘不上气的单薄脊背在自己腿上急促地起伏,实在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男孩被收拾得气焰全无,哭哑了的嗓门不敢吼了,赫连稷也心软,掌心发烫的大手在空中虚比了比,终于还是盖在了那如熟透的红李子般的小臀上。

    “记住了?”男人深沉的声音从头顶上压下,此情此景下带着无比的威慑力。

    只要不挨打怎么都好说,云林秋几乎想也没想就哽噎着点头,手背在滚烫肿胀的屁股上无助地揉着,呜咽地不断重复:“不打了...呜...别再打我了...”

    再打下去真是欺凌弱小了,赫连稷将人从腿上捞起,男孩被压制得厉害,脚下打软地一下摔进对方怀里。

    “挨完打知道听话,主动投怀送抱了?”赫连稷紧紧将人一搂,大手覆着那小爪子,叠着盖在通红充血的小臀上,着力揉了揉,又惹得少年一阵嘶嘶哈哈地哀叫。

    云林秋脸哭花了发髻也散了,泪水把刚才身下一片毯子都浇湿了,根本没辩驳对方揶揄的心思,赫连稷随手给他揩了两把泪,从矮几上倒了杯水递到嘴边,监督着他喝下去,目光依旧不似平日那般和煦。

    “为什么挨揍?”逼着人喝尽银盏里的水,赫连稷这才捏着他下巴,一字一顿地问。

    云林秋肿得跟桃儿似的长眼睛受惊地盯着对方,边抽噎着边结巴道:“我在、在草地上睡、睡了...”

    “日头向西的时候天凉得快,眼下又入秋了,草原上瞎躺真有冻死的,我但凡不在身边,你打哪儿都不能这么睡过去。”赫连稷依旧有些疾言厉色,说完不解气似的又拍了他后背一记,力道虽不大,警醒教训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屁股依旧跟泼了滚油似的又辣又疼,云林秋听着男人的话又委屈了,心道哪有自己睡个觉就挨揍的道理,垂下头哽咽地嘟哝着:“你也没、没与我说过呀...呜...哪能就、就这么动手打我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