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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的惩罚/摁脖子压在榻上狠抽屁股/猎装腰带抽到满地打滚

    马蹄声愈来愈近,听起来至少有三四匹,狼嚎声也在此间此起彼伏,小马身边的狼群警觉起来,竟纷纷朝山林里退去。

    两人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只怕狼群会反扑过来,直到马蹄声近在耳畔,眼前火光攒动,扎吉才带着哭腔大喊出来。

    赫连稷循声很快发现了两人,如天神临世般从高头大马上跳下,掰着云林秋肩膀左翻右看,确定无事后便迅速扛人上马,用裘袄一裹将人牢牢护在身前。

    身后的狼夷青年从马上俯身,直接一把将大哭不止的扎吉捞起,一队人马一言不发冲出山谷,没有丝毫拖沓。

    得救了...

    不仅身子僵得像木头,连脸都是麻的,云林秋木然地骑在马上,唯有身后滚烫坚实的身躯能让他有些实感,耳畔只剩扎吉一遍遍撕心裂肺地喊着小马名字的声音:

    “珍珍!珍珍....!“

    平日早已是入睡的时辰,却因云林秋与扎吉的走失,族中依旧火光冲天人头攒动,直到众人借着晴朗月光,看到远处奔驰的马背上多了两个小小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从马上下来还未站稳,扎吉立刻被在帐外守了一夜的吉纳阿恰抱回帐中。

    赫连稷面如玄铁般翻身下马,只随口答了族人几句便不再言语,倒栽葱地将人扛回帐中,反手插上门闩,几大步走到最里头的榻边。

    云林秋脑袋充血,又饿又晕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一阵天旋地转后直接被扔到了榻上,面朝被褥臀朝天,后腰上随即压下沉重的力道,裤子被粗暴地拽下,荔枝果般鲜嫩多汁的小屁股一凉,激得男孩汗毛倒竖。

    少年像只被压住壳的小乌龟般费劲地回过头看,只见赫连稷脸冷得吓人,膝盖压住自己的后腰,正在解腰间那根足三指多粗的革带。

    对于疼痛的恐惧将麻痹的五感瞬间唤醒,云林秋知道自己要挨揍了,双手徒劳地捂向身后,还没挨打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别打..!呃呜...别打我...!”

    赫连稷把那两只不老实的细胳膊反剪按住,高高扬起手中对折的粗厚革带,掀起可怖的风声,狠狠挥落在男孩瑟缩发抖的小臀上

    “啪!”“啪!”“啪!”...

    水豆腐似的小屁股惊涛骇浪,赫连稷连续三下毫无间隙的抽打,全找准肉最丰满的臀峰抽,被狠狠砸扁的臀肉让人产生就要破碎的错觉,却仍坚忍地从革带下弹起,在无助的弹跳摇晃中浮起艳丽的红。

    连续三下撕裂皮肉的疼痛,身后像被生生掀了层皮,云林秋干张着嘴,直到第二记责打落下时才再次爆发出凄厉的哭叫,在腰上的压力蓦然松开时捂住屁股,骨溜溜翻了个身,整个人在榻上缩成小小一团,悲切地哀求:“别打了!呃呜...别打我...呜...疼...”

    赫连稷将他拽起来,粗暴地扯去还粘着草屑的衣衫,云林秋心中愧疚,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无力地想护住衣带,边哭边不断呢喃着:“呜...对不起...对不起...”

    男孩被剥了个干净,白玉无暇的身体暴露在眼皮底下,赫连稷掰着人打转了一圈,从上到下地打量,除了屁股上鲜红刺眼的一片充血红肿,其他部位完好无损。

    在确认对方安然无恙后怒火再次涌上心窝,赫连稷眼底闪动着冲天的火光,面对颤抖着哭成泪人的少年他心疼极了,可明明刚教训过的事再次发生,不狠狠打一顿怕是真不长记性。

    恼怒痛惜到极限反而一言不发,壮硕的塞外男子再次拧着人后颈摁回榻上,往人小腹下塞了些衾被垫着,正好叫那团承受怒火的地方高高翘起。

    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云林秋怕得全身汗毛支棱了起来,本就心中有愧,被摁着脖子压进褥子里,呜咽着颤声哀求:“不打了...赫连...呜...对不起...我知、知道错了...呃呜...”

    “好好受着,记住教训,否则下次你丢的就是命,连挨打的机会都没有。”赫连稷喑哑的声音压下,沉沉敲在云林秋心上。

    自己是该揍,不知死活,还害死了小马,把扎吉也拉入险境...

    不仅因为身后依旧叫嚣的灼痛,更因强烈的自责, 云林秋的泪水又落了下来,泅进被褥里又湿又热,被拧在后腰的双手紧紧扣紧手臂里,赴刑场般死死闭上了眼睛。

    冰凉厚韧的皮带点上臀尖,还不等男孩打全一个寒噤便挟着风再次抽落,横亘两团圆丘,砸出深深的沟壑。

    革带镶银,抽打虽用的是反面,重量却比普通的牛皮大上许多,烙在软肉上的声音脆如响鞭,不仅表皮辣痛,松石银饰的重量再将锥心的肿痛滋滋送进肌肉里,疼得撕心裂肺。

    “啪!”“啊呜...!疼...”

    “啪!”“求你!!我错了...呜...”

    ......

    冷厉的抽打没数地落下,就是要揍到赫连稷认为他记住教训了为止,一记抽打带出一句声嘶力竭的哀求,男孩奋力蹬踹着双腿,徒劳地试图甩掉些可怕的疼痛,可无论如何躲避,身后的革带仍能不偏不倚地烙在已经深红透紫的屁股上。

    虽说心里认罚,当那凌厉的革带真落在身后的柔软之处时,对疼痛的自然反应仍叫少年失控地尖叫哭嚎,可无论怎样的认错求饶男人依旧充耳不闻,强壮有力的臂肌不断挥舞着革带扬起抽落,将叫人窒息的疼痛狠狠打进少年的身体。

    小屁股几乎肿大了两圈,斑驳的瘀血不断从皮肉下浮起,云林秋喉咙都哭破了,咽了铁砂般疼,在新一记抽打重复落在伤最重的臀峰上时爆发出巨大的力气,从男人的桎梏下挣脱出来,捂着屁股连滚带爬地往帐中逃去。

    赫连稷手上的青筋弹了弹,竟未第一时间将人逮回来,看着男孩像个被虐打的小奴般顶着五彩纷呈的屁股逃窜,深深吸了口气后,才大步迈了过去。

    云林秋如今才真正体会到赫连稷可怕的力气,面对高大的男人毫无抵抗之力的绝望感让他再次像受惊的兔儿般跪在地毯上,瞪着哭肿的泪眼,恐惧地看着手执皮带逼近的男人。

    尊严在疼痛面前一文不值,眼看人就要走到跟前,云林秋死死抱住男人的腿,试图抢夺那根能要了自己命的粗革带,拖着喑哑的哭嗓绝望地哀求:“赫连....呃呜...我受、受不住啊...呜...饶了我...别打...别再打了...呜...求你...我知错了...呜...”

    意料之外,革带轻而易举地从男人大掌中被抢走,云林秋想也没想便将东西扔到一旁,全身颤得像冻僵濒死的迷途者,不住地哽咽:“我会..呜..我会死的...呃呜...你会打死我的...”

    赤裸的男孩显得愈发羸弱,臀上的颜色已经不堪细看,赫连稷又忧又疼,一腔火气却依旧下不去,居高临下死死盯着人半晌,忽然一俯身将人捞起,左手夹着男孩的小腹将人折腰挂在空中,右手高高在空中扬起弧度,照那肿得仿佛再打就要破皮流血的小臀上掌掴下去。

    “呃呜...”

    嗓子哑得只剩气音,倒垂着脑袋让云林秋更哭不出声,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咽,垂在脑袋两侧的小手不断扯拽男人的衣角,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求饶的方法。

    云林秋觉得自己一下都挨不住,可偏偏那板子似的大手仍不断拍上屁股,巴掌揍在肿肉上虽说不似革带那般锐利,可打在惨不忍睹的小屁股上仍疼得人直冒冷汗,每拍一下,男孩的小腿便反射性地疼得向后一翘,告诉惩罚者自己还没晕厥过去。

    的确不能再打了。

    手下的小屁股肉都肿硬了,巴掌拍下连晃都晃不起来,赫连稷最后扬起的胳膊终究没再抽上那可怜的伤臀,而是卡着人肋骨将他抱进了怀中。

    男孩全身疼得痉挛,后背被冷汗浸得一片湿凉,赫连稷可是一掌劈死猛兽的臂力,知道自己真把人打狠了,抱着那具瘫软的小身体坐回榻上,捧着湿漉漉的小脸来仔细打量。

    “记住教训了?”赫连稷试图让声音保持严厉,双手却也忍不住微微发颤。

    云林秋艰难地撑开眼皮,泪水仍在不断涌出,失焦地望着男人的脸,无力地点了点,张口做了个嘴形却发不出声音:“对不起。”

    方才以为就要失去心爱之人的恐惧如潮水般涌起,赫连稷心口一热,忽然死死将人扣进怀中,哑着粗砺的嗓子颤抖道:“你若再敢这样,我真要将你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