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爱到窒息（物理）

    浴室里白茫茫的雾气中，李建峰跪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没过他的小腿，塞在屁股里的狗尾巴尖儿浸泡在水里，精液淌下来，将毛发黏成一缕一缕的。他的臀部被扇得像一只饱满的水蜜桃，连腿根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子，胸前更是一片狼籍：乳头被两枚夹子夹扁，汗水淌过胸前，将深红的鞭痕泡得油光闪亮。他双手握成狗爪子抵在楚乔胯下，嘴里含着阴茎前后晃动脑袋。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柱身，时不时吐出肉棒亲吻龟头，又去吸吮囊袋，直到舔得上面全是他的口水才重新去吃阴茎。他几乎将小半张脸埋进毛发里，龟头粗暴地闯进他的喉咙。楚乔揪着他的头发：“要出来了，全喝下去。”

    李建峰顺从地闭上眼睛，熟悉的味道，他滚动着喉结将精液咽下去。刚才楚乔已经在他屁股里射了两次，这次已经没那么稠，味道却依旧浓厚。他让阴茎在自己喉咙里射完，蠕动的肉道按摩着柱身，他感觉到抓着自己头发的手猛然揪紧，柱身一颤，一股热流便喷射在他喉咙口。腥臊的气味弥漫在口腔里，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吞咽，才没让尿液漏出来。等全部吞干净了，他才一点点将阴茎舔干净，最后吐出舌头轻轻“呜”了一声，以示自己服侍完毕。

    “真乖。”楚乔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转过身去。两人刚认识时青涩懵懂的模样已经褪去大半，就连喂尿都不再让他羞耻，最多脸颊微红。李建峰听话地趴在墙上，撅起通红的屁股。他感觉到楚乔的手在他屁股上游走，抚摸过的地方都激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紧接着就是让他浑身颤栗的快感。尾巴被拉扯着，穴口一点点被撑开，肛塞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里头粉嫩的肠肉一览无余，浓精与骚水混在一起，“噗噗”地喷出穴口，落在浴缸里。

    “别动，我给你洗干净。”楚乔拍了拍他的屁股，疼得他忍不住缩紧臀瓣，又缓缓放松。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微张，像是呼吸似的收缩着。插入两根手指交错着在甬道里抠挖片刻，精液就像是失禁了似的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浴缸里。清洗完毕，李建峰爬起来时，两条腿都在不停发抖，膝盖通红。

    两人躺进宽敞的浴池中，不远处是温水循环口。李建峰肩上挂着一条毛巾，楚乔担忧地窝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问：“你膝盖会不会痛？我帮你揉揉吧。”说着，他扶起李建峰的一条腿，轻轻揉捏着他的膝盖，“对了，我下周开始要出去拍综艺，一周都没法回来，得下下周末才能见面了，可以吗？”

    李建峰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比起膝盖微不足道的疼痛和楚乔的话语，正全身他心集中在浑身上下的鞭痕上。热水没过他的胸膛，每一道鞭痕都火辣辣的疼，让他兴奋不已。

    楚乔很快就注意到他身体上的变化，虽然不如他的，但李建峰的阴茎也是相当雄伟，硬邦邦地戳在楚乔腿根上。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随即抓着李建峰两条小腿用力一拽，李建峰就不受控制地一滑，“噗通”一声整个人沉入水中。他挣扎着想要浮起来，双腿却被楚乔架在肩上，必须腹部用力才能堪堪冒出水面，吸取一口宝贵的空气。

    肉棒带着大量的热水涌入后穴，很快李建峰就使不上力气，连头都沉入水中。他因为窒息而脑袋发晕，后血却被毫不客气地顶弄，柔软的肠肉被挤得变形。楚乔时不时会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出水面，只给他喘一口气的时间又将他压回去，如此来回数十次，李建峰实在撑不住地扒住浴池的边沿，喘得像一只坏风箱。阴茎摩擦在冰冷的浴槽上，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却依旧坚挺，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撅着屁股承受猛烈的撞击。

    好不容易清理好的后穴再次被射满了精液，两人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虽然是周末，李建峰依旧有着做不完的工作。他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靠在床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的眼镜，身上套着宽松的睡衣。楚乔则捧着一本从书房里借来的书，靠在他身上，将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不停地吸着鼻子。

    李建峰终于忍不住合上电脑：“你感冒了吗？”他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楚乔双眼通红，豆大的泪珠不断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啪嗒啪嗒地滴在身上。像是怕被他发现自己哭了，紧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只偶尔忍不住抽噎着吸了吸鼻子。李建峰大惊失色，想到了很多惹哭楚乔的可能性，又一时之间想不到是哪一条，只好慌慌张张地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你怎么哭了？”

    楚乔往他怀里一靠，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就是太感人了……你工作很忙的，不用在意我。”

    李建峰这才发现楚乔手里拿的是一本悲剧，心里好笑又好气。分明才下定决心不交付真心，又忍不住去依附楚乔身上那点温暖。他于是收回视线，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擦一擦吧。”

    “嘿嘿，谢谢。”楚乔擦了把眼泪，似乎是哭够了，闭上红通通的眼睛。

    犹豫半晌，李建峰几乎是有些自虐地问：“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他知道只要自己不问，像之前那样维持这不温不火的关系，楚乔会一直是他的主人，他的挂名男友；而他则会过着自己理想的性生活，偶尔像这样享受恋人般的温存时间。可是看着楚乔，他就忍不住去问，去撕破两人间那层维持均衡的薄纱，即使撕得血肉模糊，也无法压下心里这种冲动。

    楚乔只愣了片刻，他便继续问：“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应该也不缺喜欢你、追求你的人。我也不过是那里面的一个，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他像是在问，又像是在问给自己听，“我年龄快到你的两倍，不擅长说情话，也不温柔，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手足无措，帮不上忙，甚至还是个强迫你陪我做这种事情的变态。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之前说遇到我后好事儿变多了，但无论是网络霸凌还是最近发生的其他矛盾，都是你认识我之后发生的。要是以后发生更多不如意的事情，你会和我分手吗？”他问着问着，脑袋垂了下来，飞快地瞥了眼楚乔的神色，还来不及看清，就收回眼神，死死钉锢在自己的手上。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手被握住，楚乔的声音带着一点疑惑：“你怎么会这么想？”

    楚乔抬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我就是喜欢你啊，你对我好，还带我吃好吃的。我说要去约会，你明明工作那么忙，还愿意腾出时间来陪我。的确一开始我是被你吓了一跳，毕竟你一上来就要做那种事情，还玩得那么……那么激烈！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跟我做爱呢！”他语气不知不觉中掺杂了一些埋怨，“你偶尔还凶巴巴的，但我也在反省，以后不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你得先告诉我，好吗？哦对，我还喜欢你其实很乖，就比如刚才，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会说不喜欢而把我推开。你还很细心，看我哭了，你也会安慰我……”他掰着手指数了好多李建峰的优点，说到后面越来越偏，一会儿说他胸大，一会儿又提他口交的技术好。李建峰耳朵烧得滚烫：“行了，别说了……！”

    “我还没说最重要的呢！我之前是说了遇到你后我的人生发生了转折，但那不是我喜欢你的理由……所以就算接下来的日子很难过，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分手的！我其实刚见你第二面，就有点喜欢你了，该怎么说呢，还有点害羞呢……”楚乔羞涩地挠了挠脸，鼓起勇气看向他，“只有你告诉我：你是独一无二的。那时候我就想，这个人真好，你别说我幼稚，但我真的是因为这句话而喜欢上你的！现在我敢说，你对我而言也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再好也没你好。”

    怀里的温度滚烫，李建峰却是浑身冰凉。他嘴里反复咀嚼着“独一无二”四个字，勉强地勾起嘴角。他听到自己说：“这样啊。”然后僵硬地岔开话题。好在楚乔没有注意到他的僵硬，只是又重复说着喜欢他之类的话语，很快话题就转到了他下周的工作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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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只一眨眼，就到了该去拍摄综艺的日子。楚乔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坐进出租车时，李建峰已经出门去上班了。他其实有些难过，早上只跟李建峰交换了两个吻，对方就匆匆离开了——最近一直这样。在和经纪人沟通后，为了防止粉丝跟到宿舍的情况，他暂时搬进了李建峰家。可梦想中的甜蜜新婚生活并没有如期而至，李建峰就像是躲着他似的早出晚归，除了在床上几乎碰不上面。问起老管家，对方也只告诉他李建峰最近工作繁忙，请他体谅。倒也不是他娇气到不见到人就不肯出门，但如果能在离别前交换一个亲吻，他一定不会才到机场，就开始想念李建峰，他想。

    清晨的机场里也是人来人往，更何况一群粉丝们早早地就嗅到气味，一大早就挤在机场送别口，一个个手里举着吊牌和小玩具，更有甚者穿着一身定制的华服，大老远地透过望远镜观察每一个进入机场的人。

    楚乔拖着行李箱快步躲进阴影里，那件事情过后他还没做好与粉丝见面的心理准备。他见到人群中有几个眼熟的粉丝，这才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胸口郁闷的气息，挂上笑容走向她们。站在队列最前面的大粉一见到他，眼泪就落了下来，挂在沉甸甸的睫毛上：“小乔啊！你可让妈妈担心死了——”

    “嗯？”楚乔一愣，其他几个小姑娘也都围了上来，顿时哭成一片。他手忙脚乱地带着她们到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小角落：“怎么了呀，怎么都哭成这样？”

    “小乔、你，你怎么过得这么苦呀！”为首的姑娘泣不成声，“我们都在热搜上看到啦，是不是公司连饭都不给你吃，你只能吃剩菜剩饭，才食物中毒的？你悄悄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就偷偷私下给你送点儿吃的！”

    楚乔哭笑不得，拍拍她的背：“你在说什么呀，怎么可能从伙食上苛刻我呢？再说我直播里吃了那么多蛋糕，经纪人怕我发胖都来不及呢。”

    姑娘抹着眼泪：“真的？那、那……我们今天也带了点小零食，你带在路上吃！”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盒蛋糕，楚乔立刻下意识地就捂住嘴，胃里翻腾。他挤出一丝微笑，在她们担忧的眼神中伸出手。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替他接过了蛋糕。

    “哇，看上去真好吃！是你粉丝给你做的吗？”赵贤诚搂着楚乔的肩膀，一双眼睛藏在鸭舌帽的阴影下，笑得眯了起来，“有这么好的粉丝，你可真是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