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交,尾巴肏穴,生殖腔被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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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摘下军帽,银色的长发随意扎在身后,白净的脸看上去秀气而斯文,半点没有战场上的铁血手腕。 同色的睫毛下是一双灰色的瞳孔,他站在那里,像万年冰川上寒雪堆出的人。 万物不入眼,冷淡又冷情。 他不经意地瞟了皮座里满脸通红的亚兽,嗅觉发达的鼻腔里都是黏腻的气息。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路易斯轻笑一声,搂住心生逃意的安瑟尔,在他遮盖住的臀肉上捏了一把,“今天休息?” “赶个顺风车。”阿瑞斯随意地坐在他们对面,他没有摘手套,银色的睫毛眨了眨,“不欢迎我?” 路易斯一路揉上安瑟尔的耳垂,熟稔道:“不欢迎你还能在这儿?对吧,宝贝儿?跟格莱恩元帅打个招呼。” 安瑟尔两颊泛红,飞行器里又都是十分淫靡的气味,阿瑞斯犀利的目光看去,就对上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羞怯、难堪、情欲但又依旧澄澈无比。 安瑟尔果然露出一个漂亮的笑脸:“元帅,晚上好。军部这么忙吗?” 阿瑞斯点头,脸色不变道:“晚上好,安瑟尔。” 安瑟尔不懂路易斯的用意,他明明白白地警告过自己,不能再和阿瑞斯有交集,但又做这种事。 路易斯和阿瑞斯交流起来,安瑟尔被折腾许久,本来就疲惫,索性靠在软垫上闭目休息。 没办法,这样的场景太煎熬,他宁愿对着路易斯张腿,也不想遇见阿瑞斯。 安瑟尔睡的很浅,他听到军靴离开的声音,又听到路易斯问:“母父时常惦记你,表哥,多回去看看他吧。” 阿瑞斯停下脚步,许久才说:“周末休息,我会去拜访他。” 直到他离去,安瑟尔才被路易斯捏了一下大腿根的嫩肉,他疼得“嘶”了一声,路易斯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他碧绿的眼里带着一丝不满,脸上挂着危险的笑,他说:“宝贝儿,马上就到家了。” 安瑟尔点点头。 路易斯在皇室宫殿里行走自如,他搂着安瑟尔的腰,带着他往卧室走去。 这一路他几乎忍到了极限。 但是皇太子的仪态风度依旧完美,谁能想到他这样贴心地送未婚夫回卧室,只是想把他按着狂肏呢。 安瑟尔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嘲意。 他已经做好了被雄狮撕碎的准备。 果然,才进卧室,路易斯就顺手锁上了门,他红唇下的犬齿有些尖利,碧色的眸子沉下来,路易斯看着他说:“去床上趴好。” 当然不是简单的趴着,安瑟尔咬着红肿的唇瓣,伸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灰色的棉质T恤下是一段雪白的腰,往上看去,一对略鼓的小乳包上正挺着两颗被嘬得发红的乳粒。 亚兽身形纤细,窄腰长腿,漂亮得无可挑剔。 安瑟尔长得漂亮,两腿间耷拉着的粉色小肉柱也十分精巧,路易斯却只爱他腿缝里的那张小嘴,白鼓鼓的馒头穴里汁水淋漓,嫩肉发粉,勾人极了。 安瑟尔脱干净了,怯怯地看了眼抱手欣赏的路易斯,然后转过身趴在柔软的床褥里。 他分开两条细白的腿,腰线下沉,丰满的肉臀翘起,腿间的泥泞不堪的屄穴便从外阴中露出粉色的穴肉,里头还塞着路易斯堵进去的手帕,白色的帕子已经湿了许多,紧紧地堵在穴肉里,透出里头的粉肉。 他剥开散在胸前的黑色卷发,回头看路易斯:“老公……” 路易斯动了动喉结,沉声说:“自己取出来。” 安瑟尔不得不把腿分得更开,伸手摸进自己湿乎乎的腿心,揪住手帕的一角用力抽出来:“啊……” 他淡红的唇里吐出一口热气,眼睛已经带了几分湿意。 只见敞开的屄口里迅速掉出一丝黏腻的淫水。 安瑟尔听到了路易斯的脚步声,他闭上眼,雪白的臀肉就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老公……” 路易斯却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他的屁股上,接二连三的啪啪声下,安瑟尔白嫩的臀瓣就带上了红色。 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路易斯反而打得更加杂乱无章,甚至有一巴掌落在他的屄穴上,安瑟尔的阴蒂被狠狠一抽,他的身体便颤抖起来。 “小骚货!谁让你当着别的兽人的面睡觉!骚死了!”路易斯看他颤抖不已的臀肉,毫不犹豫地往他的阴阜上打了几巴掌,“可真有你的,在前男友面前都能睡?你躲着他干嘛?是不是还想着他?我没把你肏透是不是?” 他几番莫须有的罪名下来,安瑟尔已经维持不住这个姿势,他软在床上,一边试图躲开巴掌,一边求饶道:“没有!没有!老公!我不敢了……别打了……” 他爬了两下就被路易斯捉着脚踝扯回来,小屄被抽的门户大开,细小的肉洞引人遐想,安瑟尔伸手捂着自己的阴阜,摇头说“老公!我只想给你肏……你别打了,来肏我好不好?” 他哭得凄惨,漂亮的脸蛋上带着难以拒绝的诱惑,他把两腿分开对着路易斯哀求:“老公,我好想你……你进来肏我好不好?我只给你肏,没有别人……老公……” 这张圣洁得像精灵的脸蛋上带着浓重的欲色,路易斯动了动喉结,轻声说:“老公用兽形肏你,好不好?” 兽形交合会让兽人感受到翻倍的预约,这是每一个亚兽的婚前性爱指南上写明的。 但是雄狮的巨根太粗太长了,安瑟尔每一次成结时都痛得生不如死……也爽的生不如死。 安瑟尔白着脸,缓缓移开自己的手,他点着头,低声说:“好的,老公。” 路易斯艳丽的眉眼带上喜色,他怜爱地吻了吻安瑟尔粉嫩的屄肉,着迷道:“宝贝儿,老公今天一定肏烂你这张小贱逼。” 这说的不是假话,上次兽交之后,安瑟尔的小屄一天才能慢慢合拢。 路易斯迫不及待地撑破衣服,化身为一头两米多长的金色雄狮。 安瑟尔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等着狮子的巨屌毫不犹豫地贯穿他,肏开他的屄肉,捅进他的生殖腔,将他干成一只只会哭喊求饶的鸡巴套子。 雄狮沉重的身躯压在他娇软的身上,茸毛摩挲着安瑟尔的脊背,他咬着牙,任由路易斯入侵他的私处。 雄狮伸出肥厚而粗粝的舌头舔在他的背上、脖颈上,然后,一条毛绒绒,又十分柔韧的物体在安瑟尔的阴阜上轻轻试探。 安瑟尔一时察觉不对,那根毛绒绒的软柱已经顶开了他的阴唇,往肉屄里艰难的挤进去一个脑袋。 这是狮子的尾巴! 安瑟尔娇嫩敏感的屄肉被粗长带毛的尾巴直直贯穿,因为太粗,腿心的肉穴一时扩张到极致,阴唇外翻但穴肉深陷,只看得见一条金色的粗尾在他的穴洞里插着,色情无比。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安瑟尔咬着被子也没能忍住尾巴肏穴的诡异感,他雪白的身体在雄狮后重的毛发里扭动着,路易斯却十分强势地抽动起尾巴,它的兽根也赤裸裸地贴在小鹿的臀肉上,沉甸甸地高耸着,是蓄势待发的姿态。 安瑟尔的肉屄被尾巴插得汁水淋漓,鲜红的嫩肉随着抽动不断外翻又深陷,柔软的毛发擦过每一丝肉壁,又痛又痒,直干的安瑟尔脚趾蜷缩,穴水喷溅。 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且毫无意义的呻吟,涎水从他长大的红唇里流出来,但他已经无法顾及。 “啊、嗯啊……嗯啊……老公……”安瑟尔抬着臀狠狠地迎合着尾巴的肏干,“啊……啊、嗯啊、呃……老公……好痒,我好痒,慢一点……” 雄狮的尾巴早就被他的逼水打湿,湿漉漉的皮毛竖成硬挺的小撮,扎的肉壁不断紧缩,穴水横流,安瑟尔扣紧床单,前面竖起的小肉根不断摩擦在背面吐出雨露。 “啊、啊……老公……到了、我到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雄狮将尾巴连根抽出,安瑟尔张大着腿,屄口淌着水,高潮被连根终止,他面上一阵空白,下一刻却被雄狮拨动着翻过了身。 “老公、给我、给我……”他漂亮的脸上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他欲求不能地长着腿,恨不得被狠狠贯穿送上高潮 ,“老公,求求你……” 雄狮粗壮的前腿被他抱在怀里,路易斯碧色的眼睛眯起来,他呼出一口热气,挺着自己勃发的肉根将安瑟尔的骚逼一下贯穿。 安瑟尔仰着脖子尖叫出声,比尾巴粗壮的肉根挺进伸出,摩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的小肉柱喷出一股细细的白浊来。 “啊啊啊啊……被干穿了,老公……”安瑟尔细白的腿不断抖动着,他的小屄湿乎乎一片,填满了雄狮的巨根,动一动都是受罪,“被雄狮老公的巨根干穿了……呜呜好痛、好爽……” 路易斯被他这副骚样激得浴火乱窜,雄狮感受着肉壁的吮吸,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他迫不及待地在狭窄紧致的肉洞里抽插起来,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在安瑟尔的腿根,屄肉随着他的抽动分泌出许多汁液,肉筋遍布的黑色兽根不断钻开他的生殖腔口,顶的安瑟尔柔软的肚皮上都是突出的肉头痕迹,像是随时都能捅穿他的肚皮。 安瑟尔宛如被台上的献祭品,徒劳地扭动着四肢也当不住小屄被干得外翻深陷,路易斯的动作很快,顶着他的腔口狠狠磨钻了百来下,然后挺进了亚兽柔软的腔囊。 “啊啊啊啊啊啊!”安瑟尔发出一声尖叫,他张大着的嘴随即被肥厚的雄狮舌头钻入,舌尖随着肏穴的动作在他的口腔里顶弄,安瑟尔的口水抑制不住地不断外流,一如他胯下的肉屄。 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音。 粗黑的兽根不断抽插着他的肉穴,层层白沫在交合处流动,安瑟尔浑身透着一阵动情的粉色,他的尾骨不可控制地长出柔软的鹿尾,被早就伺机以待的尾巴裹住揉弄。 亚兽忍不住又射了一次,浑身痉挛起来。 他忍不住想要夹紧腿,穴肉裹得路易斯寸步难行。雄狮仰着头咆哮一声,按着他瘦弱的身体直往生殖腔里撞击,随后囊袋紧缩,在屄肉深陷的那一刻,兽根成结,狠狠地卡在亚兽脆弱的腔口。 安瑟尔挺着胸膛,红舌探出口腔,浑浑噩噩地发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沦陷在即将被灌满的快感里。 他抬起手,用柔软的胸脯曾在雄狮的兽爪上,他说:“老公……给我,射在小母鹿的骚穴里……” 他又疼又痒,柔软地蹭着路易斯的哀求道:“小屄好渴……要吃老公的精液,都射进来好不好……小骚货想要被射满,给老公生宝宝……” 路易斯被他骚的头脑发热,精关一开就狠狠喷在安瑟尔的生殖腔里。 脆弱的小囊带被浑厚的浓精填满,安瑟尔露出痴迷的神色,张着嘴淫叫:“啊啊啊……好烫、好烫……” 他泪眼模糊,看着自己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安瑟尔满脸都是成结的高潮模样,他想,今天的酷刑终于到头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