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石壁play,亲手抚摸交媾处,手心和生殖腔一起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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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尔再也没有过逃跑的念头。自从阿瑞斯在河边抓住他,狠狠地惩罚一遍下来,安瑟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人扭曲的关系。 但是荒星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在乎他如何面对。 安瑟尔数着日出日落,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看到山洞之外有任何变化。 阿瑞斯为了不让他逃跑,取出了空间钮中的铁索,从山洞的石壁上拉下,牢固地锁在安瑟尔纤细的脚踝上,这是军部特制用来捆绑重要逃犯的东西,此刻被元帅用来困住一个柔弱的亚兽。 安瑟尔甚至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身上只有有一件宽大的军装蔽体,阿瑞斯每天清晨都要在他身上醒来,轻而易举地顺着衣领揉摸他的鸽乳,兴致好的时候,甚至会直接就能分开安瑟尔赤裸的腿,伸出舌头吻他的花唇。 在性事方面,兽人似乎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安瑟尔的每一天几乎都会在荒糜的性事里度过。阿瑞斯知道他娇气,不爱吃营养液,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去给他找食物,除此之外,他都时刻守在安瑟尔旁边。 比如此刻,银发的兽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把娇弱的亚兽抵在石壁上狠狠贯穿。 安瑟尔背靠着冰冷的石块,整个人被阿瑞斯托着屁股抱起,他的身高不比阿瑞斯,肉屄吞咽着粗壮肉茎的同时,只能一只腿挂在阿瑞斯的要上,另一只腿垫高了脚尖,也才能勉强站稳。 阿瑞斯着迷地含着他的乳肉,锋利的齿间不断嚼弄着娇嫩的乳头,又吮又舔毫无章法,偏偏把安瑟尔玩弄得娇哼不已,“唔嗯……别嚼了、奶子要坏了……” 他这样推拒着,下面贪吃的嘴却愈发紧缩着,卖力地讨好着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棍,阿瑞斯习惯了他的嘴硬,粗糙的大手很快揉捏上另一只乱颤的乳,安瑟尔仰着脑袋呻吟两声,阿瑞斯就趁机往他的甬道里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他干得腿软。 往日里白嫩的馒头穴此刻已经被肏熟了,鲜艳欲滴的媚肉正随着肉柱的进出而翻涌,安瑟尔难耐地掐着阿瑞斯肌肉坚硬的手臂,两只敏感的奶子被照顾得太舒服,他纯美的脸上都是迷乱的色欲,“老公、老公……你重一点……” 阿瑞斯爱透了他这娇软的淫荡模样,平时像含了霜雪的眼瞳中都是沉迷,他按着安瑟尔的身体,抬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嫩嘴,下身狠狠一凿,捅进花心深处。 “乖宝贝,够不够深,够不够重……”阿瑞斯咬着他的唇瓣,肥厚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搅弄,他强势地裹着安瑟尔娇软的舌头,两手托起亚兽发软的白腿,让它们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腰上,“爽吗?” 他的两根阴茎只用了一根,另一根已经蓄势待发地戳着安瑟尔的腿根,阿瑞斯深吸一口气,抓着亚兽嫩呼呼的手,摸在二人交合的地方。 白嫩的手指落在他抽出的膨大柱头上,安瑟尔低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去,阿瑞斯却捉着他,逼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下身是如何严丝合缝的缠绵,安瑟尔被迫摸着自己门户大开的肉屄,感受着阿瑞斯粗壮的肉根是如何一寸一寸挺到深处。 他汁水淋漓的花穴被撑成好大的肉洞,阿瑞斯坚硬的肉茎被淫水裹得满是水光。它不断地撑开他,贯穿他,占有他,将他的穴口搅得一片狼藉,安瑟尔被这绝对侵占的画面刺激得闭上眼睛,阿瑞斯没再为难他,只是仍旧按着他的手,让他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占有。 “嗯啊、嗯啊……老公……我手酸了……”安瑟尔想要撒娇耍滑,阿瑞斯却强硬地挺起另一根肉具,热乎乎的巨物在安瑟尔的手心跳动着,他窘迫地想要逃避,阿瑞斯却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把老公摸射了,它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安瑟尔每天的都要被两根东西轮流疼爱,肉屄和后穴没有一个被放过,阿瑞斯这方面太过痴缠,一心只想和安瑟尔造宝宝,今天难得法外开恩,安瑟尔即使脑子不甚清醒,也不由得有些动心。 他听话地揉弄起阿瑞斯赤裸在外的另一根肉棒,他的手心干燥白嫩,兽人带着钩状物的肉头被不一样的软肉包裹着,阿瑞斯激动得在安瑟尔身体里抬起头,两个肉茎的进出频率逐渐同步,铃口处的水液顶在安瑟尔的手心肉里,宛如在肏弄另一个柔软的腔囊。 安瑟尔眼尾处都是艳丽的红色,他乖顺地抚弄着阿瑞斯的肉具,张开身体,被兽人又重又缓地肏干着,他感受着背后粗砺石壁的摩擦,歪着脑袋靠在阿瑞斯的肩上,“啊、啊……老公、老公……你快一点好不好……啊……” 阿瑞斯清隽的脸上都是沉沦的性感,他托着安瑟尔肥满的臀肉,将他完完全全地征服在身下。 蛇族兽人的性能力变态而强悍,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完全可以征服任何一只贞洁烈兽。 譬如身下这个哭着说不要他的亚兽,如今不也是欲仙欲死、风骚不已吗。 阿瑞斯勾着唇角,精关一松,狠狠灌满对方柔软的生殖腔。 安瑟尔脱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他已经不对离开这里抱有任何期待。 他看着阿瑞斯逐渐沉睡,随后分开对方横在腰上的手,拖着长长的铁链走出了洞穴。 阿瑞斯选的山洞位置很好,洞外有一棵繁盛的参天大树,开着小簇小蔟的白花。 安瑟尔没事的时候就在树下坐着,一待就是很久。他赤裸着双腿往外头走,任由粘稠的精水滑满腿根,阿瑞斯砍倒了一棵类似竹子的植物,中空的枝干足有一米粗,简直是天然的水缸,就放在树下盛水,给两人擦洗身体。 安瑟尔觉得他们的生活日渐向历史书上学习的原始社会靠拢,短短几天,他已经不会为没有衣服而羞耻,再过不久,他可能真的不再有廉耻心…… 也许他会和阿瑞斯一辈子待在这里也不一定。 安瑟尔这样想着,甚至觉得这是最好的情况,他不用再去思考两人之间算得上违背伦理的荒唐关系,也不用考虑世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更不用担心路易斯得知这些后的怒火。 他只用陪着阿瑞斯,然后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运气好的话,阿瑞斯不会清醒,他们会渐渐接受彼此,由性生爱,孕育一个他们的孩子。 安瑟尔昏昏沉沉地坐在树下的草垫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阿瑞斯,还是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军装,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托着怀里沉睡的宝宝,素来冷淡的脸上都是满满的宠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微微偏头,微笑着喊他:“安瑟尔。” 阿瑞斯浅灰色的眼瞳十分清明,柔和地看着他,整个人站在光里,像从天而降的神明。 这是安瑟尔无数次憧憬过的画面,美好而纯粹,却随着一天一天的黑暗而渐渐远去。 安瑟尔不得不承认,他心中那个求之不得的,干净冷漠的阿瑞斯,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他可以是很多样子,却不该是荒星上这个充斥着暴戾和情欲的野蛮兽人。 但是何其可笑,只有这个野蛮的阿瑞斯,才会将他当做妻子。 安瑟尔醒过来时,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他揉着酸痛的眼睛,才发现夕阳西下,阿瑞斯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逆着昏黄的光线回头看他。 银色的长发散在兽人精瘦的腰际,阿瑞斯灰色的眼睛里都是说不清的情绪,他犀利的目光打量在安瑟尔身上,让他一时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这个迷恋他的、对他穷追不舍的、死都不肯和他分开的阿瑞斯,是真的喜欢他,那该有多好。 安瑟尔擦擦眼睛,阿瑞斯已经迈着步子朝他走过来,高大英俊的兽人背着手,从容不迫地在他面前止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鲜活的笑意,安瑟尔不明所以地睁眼看他,阿瑞斯弯下腰,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 他说:“安瑟尔,喜不喜欢花?” 他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是一捧说不上名字的白色花朵,花瓣硕大,嫩黄的花蕊里都是清雅的香气。 “白色的,很软,像你。”阿瑞斯的声音很淡。 安瑟尔怔怔地抬手接过,他还不曾被阿瑞斯如此对待过,甚至无法把这个阿瑞斯和夜里那个只知索取的野兽联系在一起。 黄昏的余光衬得阿瑞斯十分温柔,安瑟尔低头看着花,许久才说:“谢谢,很漂亮。” 你看,他就是这样没出息,阿瑞斯稍稍对他好一些,他都能不去计较那些伤害。 “阿瑞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漂亮的亚兽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外套,身上都是他不知轻重时留下的痕迹,肚子里还有他播下的种子,墨色的卷发散在身后,唇瓣嫣红,眼神幽幽,他白净的额头上是一对精致的莹白鹿角,阿瑞斯着迷地半屈下膝与安瑟尔对视,他抚摸着那对触感极好的鹿角,轻声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安瑟尔抱紧手里的花,他重重地眨眨眼,颤声说:“这样就够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