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提出取消婚约,被未婚夫强暴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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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12 清晨的光透进窗口,安瑟尔看了眼沉睡的路易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 舒服的热水打在身上,他看着自己的腿间滑出来的白色浊液,深深吸了一口气。 路易斯几乎是天际翻白时才肯放他休息。 久别的现代环境让他惶恐不安,安瑟尔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亚兽,黑色的卷发胡乱黏在身上,雪白的皮肉上布满了颜色斑驳的爱欲痕迹。 安瑟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轻轻摸上额角的莹白鹿角。 头脑放空之后,便忍不住想起有人曾怜爱地吻它很多次,夸它长的精致漂亮。 直到咸涩的水珠从眼眶里滑倒嘴角,安瑟尔才发现自己掉起了眼泪。 镜子里的亚兽眼眶通红,他艰难地抬手遮住眼睛,直到指缝间的水泽再也拦不住地溢出一大片,安瑟尔才轻轻啜泣起来。 没关系,不过是意料中的结局。 没关系,安瑟尔,真的没关系。 忘掉就好了,对不对? 幸好浴室里的水声很大,他这样细微的声音根本算不上什么。 很快,路易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安瑟尔应了一声,才收拾好情绪出去。 路易斯随后将他换出去,嘱咐道:“宝贝儿,今天的会议很重要,给我挑一套合适的衣服。” 他恍若无事的态度与昨晚疯狂的样子完全不同。 亲昵地仿佛他不曾离开,不曾出轨,不曾和另一个兽人做爱。 安瑟尔看不懂他,每次他都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路易斯,但路易斯总能用实际行动狠狠打他的脸。 他打开衣柜,里头跟他离开之前一样整齐,他的衣服都好好地保存着。 安瑟尔眼眶酸涩,心口无端端地翻起疼来。 他问自己后不后悔与阿瑞斯发生关系,他反复质问了很多遍,都没有一个答案。 但让他无法反驳的事实是,他对不起路易斯。 除开最初建立关系时的逼迫和路易斯那些粗暴的性癖,作为一个未婚夫来说,路易斯没有对不起他过。 路易斯在床上粗暴恶劣,但这几乎是写进兽人骨血里的天性,他们的本质就是野兽,就连高贵冷感的帝国元帅也难以免俗。安瑟尔自己都无法否认,粗暴的性事反而更得亚兽欢心。 但是在床下,他体贴入微,事事周全,几乎没有让安瑟尔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境况。 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让兽人与亚兽沉迷,但这其实是帝国大部分夫夫的正常相处情况。 如果不是情绪糟糕,安瑟尔昨晚都不会和路易斯争吵。 是他自己将一次次强奸变成了合奸,他动了心,他背叛了路易斯,他应该接受路易斯的审判。 他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荡妇。 安瑟尔找好衣服,路易斯正好洗澡出来。他擦着身上的水珠,轻声说:“你什么都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妥当。” 然后,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转头对着安瑟尔妖艳一笑,“当然,你也要记住我昨晚的话,不要再心存幻想。” “这种事再有下一次,我会在你的屄上纹一个‘淫妇’,再扒光了丢去公厕,一辈子翘着屁股给别人接尿。我路易斯的人,要么就给我一个人肏,要么就给所有人肏,听懂了吗?宝贝?” 安瑟尔一张脸煞白,僵硬地坐在床上点头。 原来他想错了,路易斯并没有打算忘记。 皇后来看望他,安瑟尔只觉得愧疚,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傍晚十分,路易斯带着完美的笑脸回来。 他随意地脱掉外套,扯了扯领带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一个?” 安瑟尔缩在床头,轻声说:“好消息。” “父亲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准备要孩子了。”路易斯眯着眼睛看他,“所以他和姆父都在催促我们准备婚礼,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安瑟尔眨眨眼,又问:“坏消息呢?” 皇太子收起漂亮的笑脸,将一个小小的储存器丢在他面前,解释道:“这是阿瑞斯的机甲上拍摄下的记录视频,可以知道他是怎么强迫你的……” 安瑟尔眼皮一跳,又听路易斯阴仄道:“他说,可以对你负责——” 他像是故意逗弄安瑟尔一样,顿了顿才说:“他会给你足够的补偿,为了不让你困扰,他会在姆父生日后主动调离中央星,至少十年不会回来,怎么样?满意这个安排吗?” “我当然不会这么绝情,至少我们结婚,他得回来喝杯喜酒吧?你说……” “路易斯。”安瑟尔突然喊他一声。 “嗯?” “不然,我们解除婚约吧。” 黄昏的光线从窗户照到安瑟尔身上,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淡淡地看着路易斯,轻声说:“结束这出闹剧吧。” 他真的太累了,身心疲惫,恨不得闭上眼睛永不醒来。 “啪嗒”一声,圆桌上的花瓶摔在地上,安瑟尔吓了一跳,就看见路易斯轻笑一声,朝他走来。 冰凉的手指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安瑟尔看见皇太子那张美艳的脸蛋一点点向他凑近。 路易斯笑得非常娇艳,像长满尖刺的红玫瑰,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带着笑脸的。 安瑟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果然看见路易斯碧绿的眼里瞳孔竖起,隐隐有几分兽化的现象。 他说:“安瑟尔,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生气……你为什么总是要踩我的底线?嗯?” “我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十几岁的时候,有人说我是个虚有其表的花瓶,当面约我决斗,直到我打断了他的肋骨,他才知道要跪着跟我道歉。” 他并不细腻的指腹在安瑟尔的腮上摩挲了几下,轻声说:“我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像以前那样疼你。” 安瑟尔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痛感让他在路易斯的步步威胁里清醒许多,他叹息道:“你忘不掉,我也忘不掉,怎么回到从前?” 何况,很多事并不是当它不存在,就没有发生过的。 路易斯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掐着安瑟尔的脸,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笑话,眼中都是满满恶意。 “路易斯——” 安瑟尔被他一下推到在床上,路易斯扯下了衬衫上的领带,冷笑道:“好啊,我答应你,真是可惜了,安瑟尔,我一直都不舍得让你知道我能有多坏……” “你是我的未婚妻,清清白白地跟着我,我平时是疼你都来不及——”他整个人骑在安瑟尔的身上,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凶残,“每次肏屄,我动作重一点你都要哭,软趴趴的,水做的一样,我总是狠不下心弄你,但你非要这么不识好歹,我也不怕告诉你。” 他用力地钳制住亚兽娇嫩的手腕,动作利索地用领带捆绑在床头,狠声道:“要走可以,等我把你玩腻了,你想怎么走都行。” 安瑟尔痛苦地闭上眼睛,“路易斯,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解除这段关系不是最好的办法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想做——我不想!”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货说想不想?”路易斯毫不顾忌地撕开他的衣领,又凶又狠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牙印,“安瑟尔,你还是不明白吗?你是我的,腿张不张开,屄要不要挨肏,都是我说了算。”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强暴。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路易斯将他绑在床头,把那双无力踢动的白腿压到安瑟尔的胸前,他甚至没有把亚兽的衣服脱光,只让安瑟尔露出白臀,和两口肉穴。 他就像把安瑟尔当成了一口承欢的器具,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随后掏出勃发的肉棒,对准昨夜才操过一次的嫩屄,毫不犹豫地捅进去。 “唔——”疼痛让安瑟尔皱紧眉头,过度使用的花穴里传来火辣辣地痛感,撑满的甬道被灼热的肉棍一次一次捅穿,亚兽无力地摇着脑袋,“疼、好疼……” 施暴的兽人衣物整齐,只有领子上有轻微的褶皱,若不是下身步步到位的狠插猛干,几乎无法从他温柔的脸上看出这是一场残暴的交媾。 路易斯就这样按着他的腿根,又狠又重地肏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花。 “这么干你你都能发骚……”路易斯咯咯咯地笑出来,他捏着安瑟尔的臀肉,将他挨肏的肉屄完全抬起来,安瑟尔的身体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睁大眼,看见紫黑色的肉茎一下一下凿进阴穴里,骚水随着兽人的动作一丝一丝地往外喷溅,直至有一滴落在了他的红唇上。 安瑟尔剧烈地摇头挣扎起来,腥臊的味道似乎从唇上的那滴骚水一齐钻进他的鼻腔,他的味蕾,他的心脏—— 好骚的味道,好骚的贱逼—— “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亚兽很快抖着腰,肉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痉挛不止,层层媚肉裹得路易斯舒爽不已,他碧绿的眼睛都在发光,他听到安瑟尔哭着尖叫道,“我没有发骚!嗯啊、嗯啊——” 他这样狡辩着,身前的肉芽却噗叽噗叽地喷出稀薄的精水。 路易斯揉面一般捏着他肉波荡漾的臀,打桩一般加速肏干他的花穴,安瑟尔仰着脖颈,亲眼看见自己的淫水在交合处黏成白沫,又止不住一样凉嗖嗖地划过屁股。 “这还不骚吗?嗯?骚货!”路易斯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他在安瑟尔骚乱的淫叫里眯上眼睛,最后狠狠往穴里一撞,一股热流喷泄,他露出快意的表情,“骚逼都只配喝尿。” 安瑟尔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呆滞地感受着不一样的水柱冲刷上肉壁,将他的小腹射的微微隆起。 路易斯尿在了他的阴穴里。 “呃啊——”安瑟尔痛苦地闭上眼睛。 即使这样,他还是爽得生殖腔口松软酸涩,甚至想要为这根折辱他的肉棍打开。 路易斯却拔出了高高抬头的紫黑肉茎,不顾无色的尿液从那张小逼里喷出,反而轻声道:“你看看你这个贱样,被我强暴都能这么骚,如果是阿瑞斯呢?是不是上赶着要吃他的鸡巴了?” 安瑟尔双眼紧闭,夹紧着腿,只是腥臊的尿味止不住地往他的鼻尖钻去。 路易斯嗤笑出声,他不知摸过了床上的什么东西,轻轻插进了投影设备里,对着床上装死的亚兽说:“咱们一起看看吧,我是哪点不如阿瑞斯,连强暴都要输他一头。” 他走过去,轻易地解开安瑟尔被绑在床头的手,粗暴地将人提起来,咬着亚兽精巧的耳骨问:“你也给我指导指导,他是哪里让你回味无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