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剧情?肉渣,摔断的鹿角和皇太子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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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14 尽管好长好喝地养着,安瑟尔还是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因为毕业考核的遭遇,他和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得到了学校的大力补偿,以及留校深造的机会。 安瑟尔没有拒绝,能有事可做是很幸福的。 在医生确定他可以接触外界时,远在虹云星系的兄长桑德拉终于联系上了他。 安瑟尔趴在桌面上跟他聊天,桑德拉身上已经磨去了昔日公爵长子的矜贵和骄傲,他像每一个帝国的军人,眼神刚毅,气势如刀。 “安瑟尔,怎么瘦了这么多?”桑德拉在光脑那端仔细观察弟弟的投影,“你受苦了。” 虹云星系离中央星太远,帝国又刻意压制着元帅失踪的消息,他甚至是在安瑟尔获救才知道一切,桑德拉实在愧疚,“是哥哥离得太远了,等这次视察回去,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元帅,感谢他的救援……咱们家,可再也失去不了任何一个人了。” 安瑟尔笑着看他,“听说那边的索夫卡星球非常漂亮。” 桑德拉点点头,“果子也很好吃,而且很奇怪,索夫卡星球的植物一旦离开星球就会瞬间枯烂,怎么都没法运输。” 话题一旦打开,桑德拉又说了许多趣事奇遇,兄弟两个谁都不累一样聊了了半个下午,安瑟尔看着墙壁上的时钟,才醒悟道:“你是不是还要去做事?” 桑德拉倒头躺在木板上,惬意道:“今天休息。” 安瑟尔笑着说:“你说的那个莱茵,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他喜欢我?我可没见过这么凶的亚兽,”桑德拉英俊的脸上露出鲜活的颜色,“他还嫌弃我的兽形娘们唧唧,天哪,我可是帝国最帅气的白鹿!” 鹿形兽人一直稀少,白鹿更是罕有,甚至整个中央星上,长有莹白鹿角的亚兽只有安瑟尔一个。 安瑟尔拄着下巴,笑眯眯地听着哥哥喋喋不休地吐槽那个叫做“莱茵”的军医。 “他还摸了我的鹿屁股!真是流氓!” 安瑟尔已经从哥哥眉飞色舞的叙述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他想,未来的某一天,也许能见见那个莱茵也说不定。 “笑什么呢,这么高兴?”卧室的应声打开,路易斯提着一个漂亮的蛋糕盒进门,一眼便看见光脑里的桑德拉和笑容甜美的安瑟尔,他似乎有一瞬间恍神,随后笑道,“桑德拉?” “太子殿下。”桑德拉摆出正式的姿态,“下午好。” “何必这么客气,以前不是都喊名字的么?”路易斯把蛋糕放在桌上,走到安瑟尔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肩膀道,“按辈分,我还得喊你一声大哥呢。” 桑德拉目露欣慰,摇头说:“我还要感谢你照顾安瑟尔,他呀,乖倒是乖,拧的时候也拧,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路易斯笑了一声,安瑟尔佯怒道:“哥哥,你别当我不存在吧。” 两个兽人的话题渐渐往国事上跑,路易斯抓着安瑟尔的手放在腿上揉了一会儿,才跟他说:“给你买了莓果慕斯,要不要先尝尝?” 安瑟尔点点头,走过去看甜点,才打开盒子,路易斯又回头嘱咐他:“少吃一点,马上吃晚餐了。” 桑德拉也应和说:“可不是,他从小就这样,吃了点心就不爱吃饭。” 安瑟尔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晚上也多吃了几口,路易斯从身后抱着他,不安分的手顺着睡衣领口摸到胸上,柔声说:“以后多跟桑德拉聊聊也好。” 安瑟尔轻轻地应了一声,乳头便被粗糙的指腹捻起,路易斯的两只手都没有闲着,一只拨弄他的乳粒,一只就毫无章法地揉搓他的奶肉。 安瑟尔闭着眼睛,被揉得哼唧两声,路易斯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难耐地加重喘息道:“老公……” 路易斯重重地摸着他嫩桃一样的白软乳肉,沉声道:“乖,让老公揉揉小奶子,真软。” 安瑟尔闷哼两声,路易斯低头吮吻着他的脖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两分,安瑟尔敏感的乳头直直地支楞起来,路易斯咬着他的耳朵轻笑出声:“小荡妇,老公闻到你的骚水味儿了,揉奶这么舒服吗?” 安瑟尔借着月光看见他美艳妩媚的笑脸,神思恍惚地“嗯”了一声。 今天的路易斯太过温柔…… 路易斯眯着兽瞳看他,碧色的眼睛在黑夜里依旧明亮,他将安瑟尔的身子放平,整个人欺压而上,缓慢地揉着他的奶子道:“以前还没有这么大,小小的两个小鼓包,揉都揉不到肉。” 他伸出肥厚的舌头去舔那颗发硬的红豆子,安瑟尔收紧脚趾,被他极有技巧地深吸,差点觉得自己踩在了云上。 胸口的乳头被一颗一颗宠爱,滋溜滋溜的吮吸声在静谧的卧室里异常色情,安瑟尔几乎在他怀里软成一滩烂泥。 下身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不自觉地扭动着长腿,路易斯心满意足地从头胸前抬头,低哑道:“奶头也是被我含大的。” 刚刚开苞那几个月,安瑟尔几乎每天醒来都是被叼着一只乳头的。他只能小心地将被吮吸到发红发肿的红豆从兽人嘴里拔出来,看着水光淋漓的乳头愣神。 他的奶子确实是被路易斯一点一点吃大的,不只是胸部,他身体的每一处,几乎都是由路易斯亲自挖掘开发的。 路易斯又借着黑暗吻上他的唇,两人唇舌交缠,安瑟尔几乎被他吮到舌根发麻,嘴里都是兽人的味道,他伸手要去推拒,却被路易斯分开了腿。 路易斯的手心灼热,包住他的整个阴户,不急不缓地揉摸起来,他进攻的频率和唇舌的攻陷逐渐融合,安瑟尔只觉得肉屄都要化在兽人滚烫的手里,他已经忍不住呜咽起来。 路易斯的手里一片粘腻,他顺势摸上安瑟尔软塌的腰,又一路而上,直把那两团奶肉揉得波涛起伏。 安瑟尔的手指几乎要抠紧他的肉里,路易斯的手若有似无地点燃他软烂的身体,安瑟尔无力地仰着脖子,脚趾不断地摩挲背面,舒服得不断呻吟。 他今夜柔软得厉害,路易斯亲昵地唆吻着他的鼻尖,轻慢地咬他的唇瓣,安瑟尔睁着意乱情迷的眼睛,随后,腰肢被人急促一掐,滚烫的肉棒毫无预兆地顶进了他的肉屄里。 安瑟尔软软地尖叫一声,路易斯已经揽着他的腰把他从床上扶起,“噗叽”一声,湿软的穴口已经把肉茎一吞到底。 安瑟尔跪坐在兽人粗壮的阴茎上,啜泣着去搂路易斯的肩膀,路易斯的大掌顺着他平坦的小腹按下去,果然感受到一根不小的棍状物,安瑟尔嘤咛一声,就听到路易斯说:“感受到了吗?老公在肏你的小屄。” 安瑟尔几乎从未被这样温柔疼爱过,流不尽的淫水顺着抽插沾湿床单,又软又骚地哀嚎着,尖叫着,被路易斯送到了高潮。 临近昏迷时,他听到有人低声呢喃:“乖宝贝儿,今天笑得真好看……” 是梦吧?路易斯何曾这样温柔对他。 第二天清晨,安瑟尔扶着酸软的腰起床,路易斯正在一旁打领带,一边准备出门一边交代他:“下午别忘了姆父的生日舞会。” 安瑟尔迷迷糊糊地点头,路易斯刚刚拧开门把手,又转回来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再睡一会儿吧,我会让艾琳来喊你的。” 路易斯算的正好,安瑟尔出现得刚刚合适,已经有少部分的宾客到来,安瑟尔撑着酸软的身体迎接客人,路易斯给他准备的礼服居然是一条淡金色的裙子,索性穿裙子的亚兽并不少,他才没有那么突兀。 只是安瑟尔并不太适应这么重的礼服,他本想靠近墙那侧稍微靠一靠,不想脚底一滑踩到了裙角。 眼看他就要摔着了,角落又实在隐蔽,安瑟尔不敢惊呼,紧接着,便有人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正轨。 安瑟尔拍了拍胸口,连忙笑着转身,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就对上一双浅灰色的眼。 一身黑色军装的阿瑞斯就站在他面前,见他不说话,轻声道:“伤到了吗?” 安瑟尔摆了摆手,轻笑着说:“没有,谢谢元帅。” 他满场看了一眼,路易斯正端着酒和某位公爵寒暄,安瑟尔又点头说:“您自便。” 他转身就走,舞会很快正式举行,帝后作为主角进行了第一支舞,安瑟尔站在路易斯身旁,给两位主角鼓掌。 接下来就是客人的舞曲了,安瑟尔被路易斯挽着腰进入舞池,埋怨自己昨夜没有开口拒绝,他这样太容易失态。 路易斯紧搂着他的腰,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完美无缺,其实他才是最费力的那一个,安瑟尔跳完全场都靠他在支撑,但皇太子却没有半点不佳的神态,他的步伐稳健,甚至轻轻对安瑟尔说:“累了就踩在我的脚上。” 安瑟尔怎么肯,他要是踩上去了,这一个月都要被人说道。 一曲结束,元帅阿瑞斯作为外甥,首先邀请了皇后跳舞,安瑟尔腿软得很,只能找个借口尿遁,索性大家理解他的战后应激情况,对他非常宽容。 路易斯又邀请皇后跳了一支,安瑟尔却还没有回来。气氛热烈之时,谁都没有发现皇太子夫夫都出了舞厅。 太子妃安瑟尔正在休息室里,漂亮的礼服松开了一侧,露出一团半裸的酥胸。 帝国有保留先祖留下的传统服饰,即使人类在进化中缓慢消失,但是女性华贵漂亮的衣裙仍旧被流传下来,用做亚兽一类服饰。 安瑟尔的礼服是路易斯准备好的,一字领的金色长裙,闪闪发光的裙摆像挂满了星星。 然而主角却是这条礼裙下白皙的身体,安瑟尔整个人靠在墙壁上,蓬松裙摆下,皇太子正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舔弄他的花穴。 肥厚的唇舌灵活地在阴唇间逡巡,安瑟尔哑着嗓子求他:“路易斯,外面还有很多人……不要这样行不行?嗯、啊……” 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皇太子会突然进来,又是掐乳尖又是舔穴地折腾他。 仅存的理智在悬崖边摇摆,安瑟尔在听到走廊脚步声时,一个激灵就推开了路易斯的脑袋,“老公,我不想在这里,我不想做。” 路易斯却站起来,将他压在胸膛和墙壁直接,水色泛滥的唇一弯,突然粗暴地伸手抓住安瑟尔后脑的头发,轻声问:“为什么不能做?当初在学校里都能给我肏,这里隔得多远呢就不行了?” “你怕被谁看见?嗯?”路易斯碧绿的眼睛冒出凶光,昨夜的温情仿佛是一场幻觉,“你是不敢在这里做?还是被人拉过一把,就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 安瑟尔被他扯着头发,满脸惊慌地仰着脸看他,“我没有——” “那就乖乖把腿张开。”路易斯彻彻底底地垮下一张脸,寒声道,“不要让我再说一次,我要肏你,天经地义,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 安瑟尔忍着头皮的疼痛,软声说:“可是老公,今天是叔叔的生日会,大家还等着我们呢……” “都开始拿姆父压我了?安瑟尔,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见过他,都会扭扭捏捏地不让我碰。”路易斯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裙子,安瑟尔挣扎不成,情急之下咬上了他的手。 路易斯一时吃痛,安瑟尔推开他拔腿就去开门,路易斯气得半死,快速跑过去拦他,一拉一扯间,安瑟尔挣扎得太用力,裙子刺啦一声裂开,他失去了平衡,人就撞在了矮柜上。 休息室的门正好打开,皇后带着阿瑞斯出现在门口,“路易斯,你在干什么?!” 他身后的阿瑞斯已经大步进门去扶跌倒的亚兽,路易斯白着脸丢开手里的衣料,就看到背对着他们的安瑟尔抬手摇了摇,“不用过来,我没事……” 兽人的嗅觉何其敏感,血腥味已经充斥着路易斯的鼻腔,阿瑞斯搀扶的动作被迫终止,安瑟尔已经捂着额角转过了身。 擦伤的是他的手臂,可是真正摔断的是他的鹿角。 右侧的鹿角折断了一半,安瑟尔疼得快要站不稳,他轻轻喘一口气,微笑道:“我没事,刚才就是跟路易斯闹着玩的,不小心摔着了。” 他垂着眼睛避开三个人的目光,“我先去看看医生。” “安瑟尔……” “我送你过去。”路易斯沉着脸走过去,脱下外套给他披上,安瑟尔被他打横抱起,也就没有再拒绝。 他实在太疼了。 路易斯急速的心跳就在耳畔,安瑟尔捂着鹿角的手却没有松开,两人沉默不语,医生也是刚从宴会上下来,极有眼色地闭嘴检查,看安瑟尔的眼神已经带上怜悯,“殿下您先松手,让我看看您的鹿角。” 安瑟尔左手里还捏着一角断的,他没有哭喊,眼睛却是湿的。 医生检查的动作并不重,安瑟尔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旁边的路易斯异常暴躁,“你会不会轻一点!” 断角可再生却不可再接,医生用治疗仪给安瑟尔弄好外伤,轻声说:“长角的时间很漫长,就算痒了也不能抓。”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这个阴沉可怕的皇太子一眼,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路易斯站在门口,犹豫几秒还是走到了安瑟尔身边,屈膝半蹲着,去看他不断逃避的眼睛。 安瑟尔无声地抗拒着他的接近,路易斯焦躁地搓了搓头发,才哑声说:“对不起,安瑟尔。” 他不容抗拒地抓住安瑟尔发凉的手,捧在手心里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无理取闹,但是我一看到你和他接触,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错,你看我一眼。”皇太子低声下气地凑近他,“咱们谈谈好不好?” 安瑟尔轻轻掀起眼皮看他。 路易斯拉着他的手在唇边吻了吻,轻声道:“你之前说我喜欢阿瑞斯,我不否认有这样的时候……但是我们无论是血缘还是性别都注定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你喜欢阿瑞斯,可他这个人,你还没看明白吗?何况你已经跟了我,以后就这样安安分分地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们的身体也很合拍,昨晚上,你不是也喜欢吗?我不会再有别的亚兽,你只要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我能给你更好的。” “我会娶你的,安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