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重逢,遭到皇太子逼奸指奸、腿肉挨肏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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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26 安瑟尔是第一次参加烟火晚会,阿斯曼城古人类留下的传统节日里,这一天,往往是年轻兽人与亚兽定情的日子。 也有许多单身的人会去期待一场艳遇。 他并不熟悉烟火晚会的习俗,想必雷欧也考虑到了,早早让人送了礼物盒过来。 盒子里是一只遮了半张脸的鹿角面具,还有一套墨蓝色的宽袖袍子。 小簇的暗金色兰花从衣摆开到胸襟处,淡雅而精美的同色腰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身,安瑟尔不太适地踩着木屐转了个圈,就接到了雷欧的消息。 雷欧已经在楼下等他。 兽人身形高大,鹰脸面具下露出半张轮廓冷峻的脸,同系列的衣服穿在身上,只显威武不见秀雅。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的门前都点着精致的花灯。 雷欧一边走着,一边为安瑟尔介绍身上的服饰,也是古人类流传下来的衣物,早期的典籍记载上称之为“和服”。 安瑟尔好奇地听着,街边小摊上也摆着很多他没有见过的小吃,身边都是带着面具的人,一对一对,光从身形就能区分出兽人与亚兽。 街道上热闹得很,安瑟尔不知被谁挤了一下,半个身子撞在了雷欧的怀里,有力的大手很快揽住他的腰,安瑟尔有些不自在,雷欧已经扶正他的身体,试探着握住了他的手。 雷欧的手心灼热,安瑟尔轻轻挣了挣,对方已经睁着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看过来了,“西亚,怎么了?” 安瑟尔从他状似无辜的笑容里看到了狡黠。 他和兽人正儿八经约会的经验少得可怜,安瑟尔此刻只觉得手心生汗,胸口莫名升起一阵难受来,雷欧却紧紧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他说:“西亚,不要拒绝我。” 安瑟尔轻轻点头。 二人携手并肩,身旁的一对情侣若无其事地拥抱接吻,安瑟尔尴尬地别开脸,雷欧轻咳一声,不经意地问道:“西亚……你有没有想过结婚的事啊?” 结婚? 安瑟尔眼神一暗,垂眼看着自己的足尖,摇头说:“什么情况下,才会想要结婚呢?” 他和帝国大部分的贵族孩子一样,婚姻对他们来说,更多的是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和伴侣,资源重新整合,双方互利共赢。 至于爱情……兽人与亚兽之间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日久生情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即使这样,大部分的家族还是会优先让孩子们相互接触,确定双方心意再谈论婚事。 安瑟尔曾经迫切地期待着为心仪的兽人结婚生子,可惜命运弄人,他所有的美梦都在十九岁那年碎的稀烂。 但他还不死心,一块一块地捡起来,以为缝缝补补也算圆满,可终究只是妄想。 他倒是把心碎的滋味尝了个遍。 “西亚,你觉得婚姻是什么?”雷欧没有回答,反问道。 安瑟尔抬头看他,目露茫然,“我不知道。” “婚姻是尊重、平等、忠诚、心甘情愿,”雷欧抬起两人紧扣的手,沉声说,“还有爱情,等这些条件都满足了,才是真正想要结婚的时候。” 安瑟尔只觉得喉间酸涩,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你说的这些,太纯粹了……”他摇着头,轻声说,“也太简单了。” 他们不是生活在童话里。 雷欧不置可否地笑笑,“可是西亚,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啊,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那为什么还要结婚呢?” “我会永远忠于我的妻子,爱护他、尊重他,”雷欧的手心滚烫,带着无数次磨炼而生长出的粗糙厚茧,他低头看着眼前的亚兽,坚定道,“我也希望,他可以同样对我。” 安瑟尔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雷欧没有在意他的沉默,紧接着,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朵一朵绚丽的烟花在夜空绽放。 “西亚,跟我走,”雷欧在他耳边嘱咐道,“有个东西要让你看看。” 安瑟尔心里乱糟糟的,心不在焉地点头答应。 雷欧带着他避开人群,安瑟尔随他一起站在了最外圈,他还没问是什么东西,就看到雷欧举起手,轻声数道:“三、二、一……” 人群里突然惊呼一片,安瑟尔随着抬头,只见夜空里的烟火稀稀落落地聚集出一只展翅的鹰,鹰爪衔着花环,灵动地翱翔着。 随后,再次破空而出的烟火凝聚出栩栩如生的白鹿,鹰爪一松,花环便缓缓掉落在鹿角之上,渐渐融汇成一枚小小的指环。 强烈的视觉盛宴让人群里的惊呼此起彼伏,安瑟尔睁大眼睛,雷欧满眼笑意,低声问:“还喜欢吗?” 安瑟尔还没回应,便听见一道粗犷的声音:“雷欧!果然是你小子!” “我的天哪,格鲁!你没看到人家在——” 雷欧无奈地看了安瑟尔一眼,亚兽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两分笑意,两人一同往声源处看去,安瑟尔借着满天花火,看见了高壮伟岸的兽人正无措地摆手,而看清他身后的几个同样穿着和服的身影时,他的一张脸瞬间白得不见血色。 与此同时,雷欧充满尊重与热情的声音一丝不漏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向诸位问好,议长大人、元帅阁下、太子殿下、城主大人。”他轻轻握住安瑟尔的手,柔声道,“这是西亚,我正在追求的亚兽。” 安瑟尔的手冷得像冰,雷欧不解地看他一眼,随即安慰道:“别紧张,西亚……” 安瑟尔已经听不清楚对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几道锐利的目光已经毫不客气地黏在他的身上。 熟悉万分的碧绿兽瞳轻飘飘地与他对望,酒红色的头发在灯火之下依旧妖娆似火,另一双浅灰的竖瞳冷若冰霜,银白短发映上浓墨重彩的火光,璀璨夺目。 怎么会是他们…… 安瑟尔深吸一口气,拔腿就跑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几百遍,但他却连提起步子的力气都没有。 安瑟尔如堕冰窖,他原本以为已经把那些事忘得干净,谁知突然相逢,尘封的记忆打开,淫靡荒谬的肉体交缠混杂着小心翼翼的承诺在他的脑海里反复飘荡。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想要真正重新开始,妄图摆脱一切的时候,他们就那么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命运的作弄到底有多么残忍。 他的唇白得不见血色,本该热切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几人相顾无言,城主不明所以,只好问道:“几位认识吗?”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的亚兽,身形纤弱,即便只能看见半张脸,都足够揣测出这副容貌有多出色。 “西亚……”雷欧担忧地看了安瑟尔一眼。 “不认识。”反而是对面的皇太子先开了口,绿如幽泉的眼睛微微弯起,他伸手拨开了黏在唇角的酒红发丝,“就是觉得……这位先生有些眼熟而已。” 身旁的两人稍稍颔首。 他们没有认出自己? 安瑟尔砰砰跳动的心脏猛的泛起疼痛,也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不金贵不漂亮,哪有以前精心培养的风韵气度……换了谁,都是认不出来的吧。 安瑟尔努力地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却没有力气提不起步子再往前一步,他轻声说,“晚上好,各位大人。” 他现在说要走,会不会就此暴露? 逃跑的说辞在嘴边来回了千百次,安瑟尔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或许只要熬过这几分钟,就能顺利渡过难关。 夜空的烟火投下夺目绚丽的光线,身边都是无关紧要的看客,雷欧轻轻捏了捏安瑟尔的手心,轻声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城主满脸欣慰道:“好好照顾人家亚兽,回头见。” 两人挤进了人潮里,安瑟尔深呼一口气,萌生了劫后余生的疲惫感。 他不敢回头,只是趁乱挣开了雷欧的手。 雷欧的笑意僵在嘴角,困惑道:“西亚?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手凉的可怕,唇上苍白得不见血色。 安瑟尔勉强笑了一下,“我有点头晕,真的不好意思,我想先回去——” 话音未落,东面的人群里突然骚乱起来,不知是谁点燃了一串花灯,有人喊起了救火,有人在紧急疏散,雷欧正要回头嘱咐,慌乱的人流已经将亚兽挤得不见踪影。 安瑟尔是被连拖带拽拐进附近的暗巷里的,对方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狠狠地按在了墙上。 熟悉的气息在耳边萦绕至鼻尖,安瑟尔心头一凉,便听到这人低沉阴柔的声音:“还想跑到哪里去?安瑟尔?” 妖艳如花的唇瓣轻轻弯起,酒红的头发在风里飘扬,路易斯摘下了他的面具,捏着安瑟尔的下巴,几乎是嗤笑道:“你的身形,化作灰我都认得出来……宝贝,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天真?” “您、您认错人了……”安瑟尔避开他的眼睛,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我不是什么安瑟尔……” 他的眼睛略过路易斯的肩膀,看见人海里慌乱寻找的雷欧,安瑟尔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我是阿斯曼城的亚兽,我有未婚夫,请您放开我——” “安瑟尔,”路易斯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脸,美艳而致命,他低下头,原本碧绿的眼睛幽暗得不见颜色,“你说,我弄死他,需要几个小时善后?” 安瑟尔白着脸,眼睛逐渐湿润起来。 “不说话是不是?”路易斯弯着眼睛,有力的大手顺着他松散的衣摆摸进他的腿里,“我也不在意这些——他碰过你没有?” “不、不要——”安瑟尔急忙扭动身体,抬手去阻止他肆意妄为的手,但是两人力量相差实在悬殊,安瑟尔甚至不敢大声求救,只能压低声音求他,“没有!没有!他没有碰过我……路易斯!我求你!” 脸上的面具在推搡之间掉落,安瑟尔满脸抗拒,路易斯紧紧地将他按在墙上,低下头便吻住了他的嘴。 这吻说是咬也不为过,路易斯简直要将他吞吃入腹,吮吸着他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扫荡,安瑟尔微弱的挣扎都被他一并抱进了怀里。 嘴唇上传来尖利的痛感,血腥味在唇齿间混杂,安瑟尔推着他的肩,光滑的腿已经被他揉摸了好几次。 “路易斯……别在这里,求你了。” 有力的大手在他的臀瓣上掐了一下,路易斯一路吮吻到他的领口处,才抬起脸,喉结耸动,沉声说:“把手放下。” 安瑟尔闭了闭眼睛,哀求道:“我不想做……” “安瑟尔,”路易斯却阴仄仄道,“我要检查你的身体……你要是骗我,我就过去当着他们的面操你,特别是那个雷欧……你知道的,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住瘦弱的亚兽,即便有人看见,也只会以为那是一对渐入佳境的情侣。 和服的束带滑落在地,墨蓝色的衣领被粗暴扯开,安瑟尔赤裸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尖因为寒意竖成坚硬的两粒红豆,微微鼓起的胸脯白净而诱人。 路易斯的鼻尖从肩头嗅到乳丘,又在小腹处反复逡巡。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当时从荒星回来,他气急败坏地掰开了安瑟尔的屁股,闻他的穴。 但他最后把安瑟尔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旧事重演的荒谬和羞耻在安瑟尔的胸口炸开,路易斯的手已经撩开了他的袍子下摆,他粗糙的指腹分开了那两片肥厚娇嫩的肉唇。 远处的骚乱已经得到制止,广场上又重新热闹起来,他们离得那么近,但又那么远,安瑟尔只能像个做错事的罪犯,呆在这个阴暗的偏巷里袒露衣襟任人玩弄。 路易斯的手上滴了两滴眼泪,他红着眼眶,缓缓仰头和安瑟尔对视,安瑟尔捂着嘴巴,眼泪像不要钱往下掉。 “为什么要哭?我又欺负你了?”他站起身来,重新将亚兽的衣领拢好,下身的手指却没有收回的意思,“安瑟尔,是你欺负我。” “你说要等我去接你,但是你却先走了。”路易斯的声音无悲无喜,像是在说一件平淡至极的事情,“我以为你死了……安瑟尔,我以为你死了。” 路易斯掉了一滴眼泪,他深吸两口气,眼里透出疯狂的狠劲来,“安瑟尔,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宁愿你真的死了,也好过这样和别人在一起!” “路易斯!” 安瑟尔惊呼一声,路易斯已经往屄穴里插进了第三根手指,他阴狠地吻着安瑟尔的脸颊,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狭窄逼人的甬道,“我要干你,我现在就要干你……” 粗糙的指腹被花壁紧紧缠裹,安瑟尔几乎要弯下腰去,路易斯死死的抵着他,手指不停的搅弄他的媚肉,抠挖夹捏,熟悉的淫水很快湿哒哒地流出来。 安瑟尔咬着唇,才能勉强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他已经快三年没有有过性生活,肉屄里敏感得不可思议,路易斯都没有怎么使劲儿,他就率先缴械投降了。 黏稠的水泽流满了路易斯的手,他粗暴地叼住亚兽粉嫩的奶肉吮吸,安瑟尔哭着去推他的脑袋,“我不想做……嗯啊……路易斯,住手啊……” “把腿张开,”路易斯却只是恶狠狠地命令道,“那个雷欧就在那边,只要我想,他什么的能看到。” “你猜猜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别人干是什么样子?”路易斯揉着他的阴蒂,大口地吞咽着他的乳头,“怎么办,安瑟尔,我一想到要在他的面前操烂你的屄,鸡巴就硬的发疼。” “你吃鸡巴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像现在这样,掉着眼泪,屄里却夹得那么紧……”路易斯露出愉悦的神情,他拉着安瑟尔的手,隔着衣物摸上勃起的肉棒,狠狠地往他的手心里顶了两下,“你的小逼也一样淌着骚水,又红又肿,里头都被我干松了,烂的合不上嘴儿……” 安瑟尔难堪地摇着头,“路易斯,我错了好不好……求求你……” 他哭得眼尾通红,满脸都是泪水,凄惨极了。 路易斯发狠地在他娇嫩的奶头上咬了一口,被舔得水光淋漓的乳尖挺立起来,穴里的手指已经被拔了出来。 安瑟尔没想到他真的会收手,满脸空白地看着那张妖冶至极的脸。 路易斯揉着他的奶肉,拨开了自己下身的遮蔽,紫粗的肉茎青筋凸起,在他宽厚的手掌里搏动着。 他喘着粗气,狠狠捅进了亚兽娇嫩的腿间,粗壮的肉头破开阴唇,抵住硬挺的花蒂碾磨起来。 安瑟尔的花水在一瞬间迸发喷涌,他紧紧掐着路易斯的手哭出来。 “不——” 筋脉勃发的肉茎不停的在阴唇上肏干摩挲,路易斯堵住他的嘴,咬牙道:“不想我进去,就不要叫得这么骚!把腿夹紧!” 安瑟尔低下头,只看见紫黑的肉棒沾满淫水,不断地冲撞着他的腿根和阴唇,阴蒂被反复顶弄得挺翘肿胀,碰一下便要喷一次水,这和直接操进去有什么区别…… 一波波快感很快爬满他的身体,乳球被揉摸成各种形状,暗巷外头人来人往,耳边都是热闹的说话声,天空中的烟火正汇演至高潮。 安瑟尔啜泣一声,源源不断的骚水喷薄而出,腿间的摩擦愈演愈烈,最后,半个柱头都顶在了穴口,安瑟尔瞪大眼睛,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射进了他的花穴里。 路易斯几乎是咬着牙不往里深入,安瑟尔虚脱的靠在墙壁上,包不住的精水顺着花穴挤压在磨得近乎破皮的腿根处,许久后,他才抬起手,捂着眼睛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