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被元帅抱去挖穴清理,路易斯告白(蛋阿瑞斯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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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31 清晨的光线洒进窗户,安瑟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凌乱而扎眼的银发,细软的发丝埋在他赤裸的皮肤上,仔细看去,清隽而线条优越的侧脸埋进他的胸口,贫瘠的乳沟间是阿瑞斯笔挺的鼻骨。 昨夜的淫乱纠缠在脑海里浮现,安瑟尔只记得自己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眼前的人翻来覆去,银光与暗红互相轮换,身下的两枚穴口已经被贯穿到麻木,甚至都无法合拢,只能软烂红肿地开着小口,胡乱地淌着浓稠混浊的精水。 现在,他侧身躺在两人中间,两腿大开,搭在阿瑞斯劲瘦有力的腰上,银发兽人埋首在那对遍布着青红齿痕的白乳间,体温偏低的手一只挤进床褥间揽安瑟尔的腰,一只箍着他的白腿胯在自己身上。 背后与他严丝合缝贴紧的滚烫身躯不用想也知道是路易斯,他以包容的姿势圈着安瑟尔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处,安瑟尔稍微一动,下身就传来难以启齿的填充感。 他们……居然还插在他的里面…… 安瑟尔的眼神黯淡下去,他难受得像浑身都要散架一样,清理一下身子都很困难。 他轻轻动了动身子,胸前的银发警觉地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双迷蒙的银灰竖瞳便与他对上,安瑟尔猛的闭上眼,阿瑞斯却没有戳穿他,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张嘴叼住了被挤压在唇边的红肿奶头,深深吮了一口。 又痒又疼的乳尖泡在温凉的唇里,被嘬得酸爽无比,安瑟尔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忍不住嘤咛一声,睁开眼看他,声音嘶哑,“你别吸了,我好难受。” 他的嗓子昨夜就叫的哑了,一声一声的尖叫几乎能把屋顶掀了,而后,他被摆成母狗受精一样的屈辱姿势,一边被阿瑞斯肏着屄,一边趴在路易斯的腿间,被他握着鸡巴抽脸,最后不得不给他深喉。 他的喉管都被卡得变形,路易斯干得爽了,按着他深陷的脸颊,肏得他眼泪横流。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这两个人装精用的肉套子,全身上下都糊满了腥臭的精液,肮脏又不得翻身。 阿瑞斯淡淡地笑一声,吐出他的乳头,凑上前要亲他的嘴。 安瑟尔轻轻避开了他的吻,身后的路易斯无意识地在他耳后磨蹭两下,手已经胡乱的顺着他的臀瓣揉捏起来。 阿瑞斯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安瑟尔轻呼一声,白着脸软声说:“嗯……别摸……” 路易斯不知听到没有,嗫嚅两声,又环住了他的腰。 前后两人,安瑟尔如同置身水火,简直进退两难,只好按着阿瑞斯的手臂说:“你先出来好不好?” 半软的两条肉茎在插在他的肉屄里,使用过度的穴口十分敏感,一夜的填充并没有让它适应异物的存在,反而让那两根巨物的存在感更加分明。 阿瑞斯点头,他慢吞吞的退出来,带出一连串的精水,柱头全出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半软的肉茎就瘫在了安瑟尔的腿间。 随之而来是一淌失去了阻碍的浊液从猩红的穴口喷薄而出。 腥臊的气味让人脸红,安瑟尔垂眼看了一下,后穴里的侵略物也抽了出来,前后两处类似于失禁的感觉令他羞窘,路易斯已经从身后掰着他的脸,吻在他的腮上,“早安,宝贝儿。” 发生了这样难于启齿的荒唐性事,不自在的只有他一个。 安瑟尔露出一个笑容,阿瑞斯已经坐起来,赤裸而健壮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弯下腰抱起安瑟尔,轻声道:“我带你去洗一洗。” 路易斯怀里空了,阴阳怪气地哼一声:“你倒是殷勤。” 阿瑞斯置若未闻,抱着虚软的亚兽进了浴室。 安瑟尔在浴缸里放松身体,他的浴缸窄小,加上阿瑞斯就显得异常拥挤,两人长手长脚,避免不了肢体接触,阿瑞斯连腿都伸不开,索性把他抱在自己身上。 安瑟尔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人的身体,阿瑞斯小心地摸进他的腿间,红肿的穴口还没有合拢,但是外阴实在肿的厉害,插两根手指都略显艰难,若不是堵了一夜,肯定是连缝隙都难挤进去。 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阿瑞斯清俊的脸近在咫尺,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稍显僵硬,安瑟尔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只看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 “这样疼吗?”阿瑞斯扭过脸看他,天生瓷白的皮肤许是被热气熏出了红晕,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安瑟尔肿如熟果的唇瓣上,喉结稍动,哑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小腹和肠道里都塞满了不知是谁留的精液,安瑟尔摇摇头,“你弄吧……” 不会比昨夜更难受了。 只是这人床上和床下的侵略性相差悬殊,安瑟尔并不适应一个暴徒的温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让人煎熬。 阿瑞斯一手按着他的细腰,一手便从他分开的腿心里抠挖进去。 手指被敏感娇嫩的媚肉吞吐着,浅灰竖瞳盯在安瑟尔汗湿而发红的脸颊上,阿瑞斯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下来,他看着亚兽鲜嫩欲滴的唇,想到早上没有得逞的吻,张口道:“安瑟尔。” “嗯?”安瑟尔慵懒地掀起眼皮,阿瑞斯欲言又止的眼神带着渴望,他不明白阿瑞斯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如何讨好兽人。 安瑟尔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湿哒哒的手掌穿过阿瑞斯的银发,他软软地在那张俊脸上亲了几口,轻声说:“老公,你快一点好不好,我困了。” 阿瑞斯几乎是瞬间按下了他的腰,安瑟尔跪坐在他的腿间,单薄的身体与他紧贴,柔软的胸脯在兽人坚实的胸膛上挤压成一团扁平的肉花,阿瑞斯一边替他清理穴道,一边伸手按在他鼓胀的小腹上微微一压。 扑哧扑哧的精液就从穴口喷发出来,安瑟尔搂他的手臂颤抖着,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哀哀地低吟两声,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浇灌进花穴,安瑟尔胡乱地摇着脑袋,“水有点烫……唔,都进去了……” 阿瑞斯挺拔的肉茎已经抬了头,他唆吻着安瑟尔的脸,无奈地叹道:“安瑟尔……别叫了。” 实在是太骚了。 又美又纯又骚,叫的他兽性大发,阿瑞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需一声就能土崩瓦解。 但是安瑟尔确实不能再被肏了,再弄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智能浴缸里的水换了好几波,阿瑞斯看着精疲力竭昏昏欲睡的亚兽,对着自己支棱得老高的肉棒露出苦闷的神色。 他平息了一会儿,披起浴袍,抱着安瑟尔出去。 路易斯正在屋子里逗猫,皇太子对着同样是猫科动物的小野猫露出不屑的眼神,“安瑟尔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野东西,一点都不可爱。” 床单已经换了一套,阿瑞斯把人放到床褥里,瞟了那只猫一眼,“他喜欢就带走吧。” 路易斯走进浴室,又忍不住道:“生两只满地打滚的小狮子,不比这可爱吗?” 阿瑞斯不置可否。 他觉得小鹿和小蛇也很可爱。 安瑟尔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身上很清爽,阳光也很暖和,只是胸口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阿瑞斯出去了一会儿,路易斯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鼓鼓的一个小包,他随意擦了擦湿发上的水珠,走到床边,就着毛巾给安瑟尔揉头发。 墨色的短发微微翘着,湿漉漉的发尾黏在细白的脖子上,路易斯一边擦一边说:“我还是喜欢你的长头发,真的不打算再留了吗?”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 路易斯在某些方面会很固执,但其实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固执的人,控制欲也很强,只不过表现得很少。 安瑟尔看着他过肩的头发,失神道:“不留了……您养长的头发就很漂亮。” 路易斯的手顿了顿,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根黑色的发绳,绑在了安瑟尔的手上。 他说:“那换你为我扎头绳吧。” 安瑟尔眨了眨眼,他想起那年路易斯喝醉了,往自己手上扎了一根湖绿色的头绳,说要给他绑头发。 他突然觉得心烦意乱。 路易斯拿过吹风筒给他吹头发,无声的暖风熏得安瑟尔昏昏欲睡,他渐渐松开了握紧的手指,任由路易斯的手指在头皮上摩挲。 皇太子心情好的时候,对他事事亲力亲为,尽管安瑟尔觉得,对方是享受这种掌控他的感觉。 时间就好像回到与虫族大战的那五年,路易斯四处忙碌回来,倒在他的腿上让安瑟尔帮着按摩头皮。 明明按摩椅能做得更好,但他就是要让安瑟尔用生疏的手法帮忙。 后来他自己也抽空学了两下,有空就抓着安瑟尔练习,说按摩一下头皮,头发长得快,但是安瑟尔每次偷偷剪短头发回去,他也只是装作看不出来。 那段日子……大概是他们相处的最融洽的几年。 安瑟尔已经不想再回想,路易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吹风筒,低头亲他的脸。 他们越是这么温柔相待,越是让安瑟尔回想起昨夜的暴行与屈辱,他侧过身,拉上被子,小声说:“我困了。” 路易斯弯下腰,把他连被子一团抱在怀里,许久才说:“安瑟尔,不要跑了行不行?我好想你。” “你怪我当时做那样的决定……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是我的兄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没有办法看他变成废人,更无法眼睁睁看着他濒死而不搭救……”路易斯的声音甚至带上了颤意,“这两年,我其实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其实并没有喜欢阿瑞斯,我真正心动的、想要爱的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我从小就跟着他……以至于想要成为和他并肩而行的人,是欣赏也好,孺慕也好,哪怕算是模糊的好感,也绝对不是爱情。我对他从来都没有欲望,哪怕只是一个亲吻的冲动,从来都没有的……” “我只想要吻你而已,只有你,安瑟尔……除你之外,任何人都不足够让我兴奋。”路易斯一下一下地亲在他的脸颊上,“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每次看到你,我浑身的血液都能沸腾起来……你不要再逃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出来。” “你要是还喜欢阿瑞斯,我也不是不能容忍他的存在,”路易斯的声音越发低迷,竟然带着几分委屈,他像小狗一样蹭在安瑟尔的脸上,咬牙道,“但是只有这一个,只能有这一个。” “我让你喜欢他……但你必须也喜欢我。” 安瑟尔头疼欲裂,他完全不明白这种事情都发生了,路易斯还要跟他提什么爱恨,爱一个人会容许别人分享吗?会心甘情愿地搅和着另一个兽人的精液一起捣进自己爱人的生殖腔吗? 如果对方不是阿瑞斯·格莱恩,他还能这样“大度”的忍痛割爱吗? 太荒谬了。 安瑟尔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能压抑住身上的寒意。 路易斯还要再说什么,阿瑞斯却推门进来,冷淡道:“雷欧闯到了这里,他说想要再见你一面。” 安瑟尔的身体明显地紧绷起来,路易斯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殆尽,他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按在安瑟尔的后颈上,轻声问:“宝贝儿,你要去见他吗?” 碧绿的眼睛看了阿瑞斯一眼,他的语气逐渐软下去,“我可没有对他怎么样,你要见就去见吧,反正以后,你也不可能再见他了。” 帝星与麦特星球远隔千万光年。 安瑟尔却没有点头,他窝在被子里,软声说:“我不想见他。” “让他走吧。” 路易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颈,眼里含笑,“不想见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