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结婚,被两个老公一起玩弄后穴,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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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证一旦办理出来,路易斯和阿瑞斯就开始着手准备婚礼。 皇室和格莱恩家族都在忙里忙外,桑德拉这边也是兴致勃勃,安瑟尔插不上手,也懒得去添麻烦,也就成了最闲的那一个。 莱茵的肚子开始显怀,桑德拉恨不得他天天闲着,正好就和安瑟尔做了伴。 路易斯的筛选了几套婚礼方案,都发给安瑟尔来决定。 他恹恹地缩在沙发上,莱茵在一旁给他参考,看他兴致不高,奇怪道:“怎么了?紧张吗?” 安瑟尔笑着点头。 共妻的事,他没有告诉家里。 无能为力的事情,他自己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反正抗争的结果,也只是被暴力镇压而已。 莱茵挑选着方案,兴奋道:“受不了,都好浪漫,太子殿下的眼光很不错嘛!你喜欢哪一个呀?” 确实都很不错,安瑟尔全都看了一遍,选了相对简单的那一个。 婚礼之前,他都住在自己家里,老管家终于等回了两个小主人,笑着说,公爵府终于又有了人味儿。 等到莱茵的孩子出生,家里只会更热闹。 没过多久,皇室多年不变的官方号公布了皇太子即将成婚的消息。 紧接着,经年长草的皇太子账号发布了一张照片:侧颜优越的兽人身着烟灰色西装,酒红的头发在脑后随意地扎成不长的马尾,他眉眼含笑,即便只有侧脸都能从碧玉般的眼瞳里看出温柔。高贵的皇太子弯着腰,天生殷红的唇瓣浅吻在照片另一个主角的右脸上,而那个只露出右边脸颊的亚兽似乎有些紧张,双目紧闭,羽睫纤长浓密,乌黑的卷发带着蓬松的弧度,头顶的花环边缘,一只莹白鹿角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只有半张脸,却足够让星网网民震撼。 肤若白雪,轮廓纤美,这样纯净如月的精致容貌,除了几年前意外死亡的皇太子未婚妻安瑟尔,还有谁让人看一眼便想起“帝国精灵”这四个字。 路易斯的配文只有一颗爱心。 尽管网络部门早早做好准备,星网还是在太子发文十分钟后极速瘫痪。 引起轰动的两个主角却在淡定地打着电话,路易斯每晚都要看着他办公,安瑟尔可以不用说话,随意做自己的事,但是要在路易斯的眼皮底下。 他看着那张被发布的结婚照,心里很平静,这张照片并没有完全放出来,安瑟尔被截去的左半部分,身穿同款礼服的阿瑞斯,做着同样的动作,吻了他的另一边脸颊。 这张照片拍的并不好,摄影师是皇室御用的,他提出夫夫三人一起合影的时候,安瑟尔已经很疲惫。 于是在两个兽人共同吻过来时,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皇太子的婚约和死而复生的安瑟尔,无论哪一个都是空前绝后的爆炸性消息,热度堪比当年虫族大战的胜利新闻。 皇室找了借口解释这一出意外,安瑟尔只用像一个准新郎一样按部就班地走着程序,三个月后,筹备豪华的婚礼在帝星的悬浮岛屿举行,仪式全程保密,但皇室惯有的花车巡游并没有省略。 安瑟尔一大早就被叫起来梳洗化妆,量身订造的纯白礼服将他本身的优点无限放大,漂亮的脸蛋稍加修饰,衬得他明眸皓齿,光彩照人。 造型师在他的胸口别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蕾,安瑟尔看着镜子发愣,莱茵便进了喊他:“太子殿下已经到门外了。” 安瑟尔随着他走出去,路易斯就在众星捧月之中款款走来。 他笑意盈盈,当着亲朋好友的面,绅士地弯下腰,吻了安瑟尔的手背。 周围爆发出热烈的笑声,路易斯手心灼热,安瑟尔亦步亦趋地走在他身侧,脚底像是踩着棉花,空荡荡的,好像随时都会踏空,至此万劫不复。 皇室的马车装饰华贵,鲜花与宝石相映成辉,高大壮硕的白马淡定地跺了跺前蹄,与它并肩的另一匹白马之上,跨坐着一身军装的帝国元帅。 他眉眼清隽而矜贵,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全帝国都知道,格莱恩元帅与皇室是姻亲关系,他作为皇太子的表哥,来为这对新婚夫夫做巡游的领路人。 帝国成立的几百年间,从未有过如此声势浩大的婚礼,军部最高统治者为皇储的婚礼保驾护航,只怕以后都难以得见。 安瑟尔搭着路易斯的手坐上了马车,犹豫着对上了阿瑞斯的灰瞳,就见对方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腰上的软肉被轻轻掐了一下,安瑟尔一抖,路易斯正对着他微笑。 明媚的光线撒在兽人卷翘的睫毛上,今天盛装打扮的路易斯简直艳得让人无法直视。 内敛低调的黑色礼服并没有压住他的妖冶,反而沦为了玫瑰花下的浓郁陪衬。 哪怕前方的引路人是帝国元帅阿瑞斯,皇太子夫夫的美貌与气质都不曾被比下去。 圣洁精美如安瑟尔,妖魅浓丽如路易斯,白与红的结合那样鲜明又和谐地冲击着众人的眼睛。 在无数的镜头与视线下,阿瑞斯身下的白马率先走在前面,经过光脑控制的花车迈向正轨,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曝光在帝国公民的眼里。 安瑟尔听到了许多围观群众的欢呼与祝福,帝国难得有这样的喜事,他甚至看见了很多举着他的照片和鲜花的人,路易斯随着他看过来,轻笑,“唔,你的后援会嘛,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安瑟尔微笑着摆了摆手,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响起,路易斯趁机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后援会这边的粉丝已经算得上是尖叫。 “老天!太会了太会了,皇太子这波兽粮我哭着都要咽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皇太子婚礼的热度空前绝后,安瑟尔笑了一整天,脸都是麻木的,而前方的阿瑞斯背影挺拔,不见疲惫。 也难为他们想出了这样的安排,看似是两个人的婚礼,处处都有着阿瑞斯的痕迹。 他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参与了这场本该是三个人的婚礼,瞒着数万观众。 巡游结束时,天已经微黑,婚礼在晚上举行,安瑟尔瘫在休息室的软椅上,仍旧觉得不真实。 但他的心却那么平静,没有喜悦,也没有悲痛,仿佛这不是他的婚礼。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的婚礼,足够豪华,足够梦幻,在实现的时候,居然只剩下平静。 安瑟尔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长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特殊而耳熟,阿瑞斯好整以暇地在他身边坐下,温凉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后颈上,“肩酸不酸?” 安瑟尔轻颤一下,侧身躲开他的手,柔声道:“好痒。” 阿瑞斯环着他的腰,下颌搭在他的肩上,笑着说:“这样也痒?” 他的手指在安瑟尔的腰上戳了一下,怀里的亚兽扭着身子想逃,安瑟尔哭笑不得,皱着鼻子轻斥他:“你别闹了,阿瑞斯……真的好痒……衣服会乱的。” 凉凉的唇在他的脖子上印了一下,阿瑞斯埋首在他的肩侧,低叹道:“你今天真漂亮。” 随后,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头是……一条项链。 精巧的细链上悬挂着一枚钻戒,款式很特殊,雕刻着类似于蛇麟的细节,耀眼的钻石里像是有流动的星光。 阿瑞斯拿着它,郑重地给安瑟尔戴上,冰凉的银链贴着皮肉,那枚婚戒藏进领口,凉得安瑟尔小小哆嗦一下,阿瑞斯澄澈的灰眸近在眼前,他轻声道:“我阿瑞斯·格莱恩以性命承诺,往后的每一天,都会忠诚于我的妻子安瑟尔,绝无背弃,绝无辜负,爱意永存,至死不渝。” 安瑟尔眨眨眼,笑着回抱他的肩,偏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低声说:“我都记住啦,老公。” 婚礼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神父见证着台下新人的誓言,向来举止优雅的皇太子在安瑟尔说了“我愿意”之后,迫不及待地吻了他的唇,台下的亲朋好友都在欢呼,安瑟尔只觉得唇舌都要被他烫化了,路易斯搂的好紧,碧绿的眼里都是喜悦。 “安瑟尔,我爱你。”他柔声说。 安瑟尔点头,笑容灿烂,“我也爱老公。” 等一切结束,安瑟尔已经累的不想动弹,婚房布置得很漂亮,他揉了揉笑到僵硬的脸,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发呆。 他从领子里摸出另一枚钻戒,同样尺寸的戒指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一枚张扬肆意,一枚低调内敛,仿佛定下它们的两个主人。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到客人走完了,路易斯醉醺醺地打开了房门,原本浑浊的眼睛在进房的那一刻变得清明如水。 安瑟尔转过头,靠在门边的红发兽人促狭一笑,不急不缓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累不累?先去洗澡?”他踢掉皮鞋,踩上雪白的天鹅绒地毯,领带、外套、衬衫逐一剥离,路易斯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晕,“还是要和我一起洗?” 他说着,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安瑟尔的面前,精壮的腹肌块块分明,路易斯看着弱不禁风,其实一丝不苟的西装下面是无可挑剔的好身材。 安瑟尔几乎能感受到他皮肤的热度,他面皮薄,脸也很快红起来,白色的礼服与雪白的皮肉相互托衬,安瑟尔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我自己洗。” 路易斯笑着掐他的脸,到嘴的小鹿已经拔腿冲进了浴室,“你不能进来骚扰我。” 皇太子往床上一躺,笑道:“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安瑟尔脱下礼服,镜子里的亚兽唇红齿白,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熟练地弯起嘴角。 没关系,迟早都会习惯的。 不要怕,安瑟尔。 他摘下手上的戒指,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 温热的水淋透了他的身体,安瑟尔咬着唇,摸向了自己的后穴。 他一直不喜欢路易斯碰这里,这也不是用以承欢的地方,他害怕前列腺被碾压到极致时,手脚发麻的快感。 但是从今往后,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安瑟尔垂下眼睑,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 他分开腿,将冰凉又黏腻的液体挤进干涩的甬道,淡淡的香气弥漫着,安瑟尔的眼瞳沉了沉,几乎往里头挤了三分之二。 这种异样的液体流进的感觉并不好受,安瑟尔难堪地看着自己的手心,又往自己的肉屄里挤了一点。 肉壁瞬间变得灼热,前后两穴都在适应着这支药膏的入侵,安瑟尔的脸色前所未有地红润起来,他低低地吸一口气,路易斯已经在敲门了,“宝贝儿,你不会是害怕吧?都洗了这么久了。” 安瑟尔红着眼应了一声,“我马上出来。” 路易斯却在门口把他拦住,“老公逗你呢,看着点儿路。” 肉穴里的药物熏得他身体发软,安瑟尔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湿意,路易斯箍着他的腰,哑声说:“再洗一洗?” 安瑟尔口干舌燥,他没弄懂药性就用了这么多,下头都要滴水了,“你快去洗好不好?” 路易斯就受不了他这样,声音又柔又慢,像敲在他心窝子里,真是恨不得将人含在嘴里护着。 收敛了攻击性的安瑟尔实在太招人疼爱,路易斯在他的臀上揉了揉,心情也急躁起来,“你等我。” 安瑟尔软着腿缩到床上,手指紧绞了一会儿,房门果然又被推开,换了身衣服的阿瑞斯大步走进,对着柔灯下的亚兽淡笑。 “安瑟尔。” 阿瑞斯取下外套,身上穿着灰色的丝绸睡衣,他转身锁了门,眼里似乎有星火闪动。 安瑟尔的身上热得快要烧起来,阿瑞斯走近了,身上的水汽都仿佛带上雄性的味道。 阿瑞斯的视线落在他红润的脸上,一路往下,便瞄到了浴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柔软胸脯。 藏在银发里的耳朵瞬间红了,安瑟尔呼了口气,眼神飘忽起来,“有点热。” 阿瑞斯低笑一声,将他从被子里抱出来。两人几乎没有这样平静地对视过,阿瑞斯的手在他的头发里摩挲着,安瑟尔软着眼睛看他,伸手攀上了他的肩。 “安瑟尔,”阿瑞斯深深地看他,十分珍重地摸着他的脸,低声说,“你的脸好烫。” 安瑟尔勾着他的肩,呼吸都是热的,他有些晕沉地点头,耳垂已经被凉凉的唇含着,银色的发丝扎在他的眼角,透出模糊的光晕。 阿瑞斯很快便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吮吻到脖颈,在他白皙修长的玉颈上留下几个吻痕,安瑟尔抚摸着他的背脊,在阿瑞斯回吻到他的唇时,捧起了他的脸。 俊美无俦的脸庞近在咫尺,薄薄的唇透着蔷薇一样的粉色,安瑟尔从他的向来清淡的眼里看出欲望,含羞带臊道:“老公……骚奶子好痒,你亲亲它……” 灼热的气血仿佛直冲脑海,阿瑞斯几乎没有在他的嘴里听过这样的邀约,下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勃起坚挺,顶在安瑟尔的小腹上,松垮的浴袍已经露出大半肩膀,裸露的皮肤细腻如绸缎,微微鼓起的乳肉半露着,隐约可见淡色的乳晕。 安瑟尔挺着胸脯,低吟一声,阿瑞斯已经扶起了他的身体,低头吻向他的胸膛。 身上的浴袍应声而裂,安瑟尔抱着他的肩,娇嫩的乳头已经被大力地吮吸起来。 他整个人跪坐在床头,背后是冰凉的墙壁,阿瑞斯一手扶着他的腰迫使他仰着胸,一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揉搓着另一边不被疼爱的娇乳,不轻不重地挤压起来。 安瑟尔低头便能看见这一团干瘪的乳球被大力揉搓出来,挺翘的奶头夹在兽人的指缝间被蹂躏到充血涨红。 安瑟尔被他狠狠咬了一下,湿着眼睛哀求,“老公、老公……别咬了……” 银色的头发在他模糊的眼里晕出光圈,安瑟尔几乎要跪不住,腰间的束带已经被粗暴撕开,身上的衣服形同虚设,亚兽美好而纤瘦的身体展露无遗。 安瑟尔顺应着身体的感觉,瘫软在阿瑞斯的肩上,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连和别人接触的反感也变得淡薄起来。 他在阿瑞斯的揉摸舔吻里放浪形骸,腰扭得像乱颤的花枝,热情地送上自己的身体,安瑟尔仰着脖子,婉转低吟。 这具身体经历过无数次性事,知道怎么讨兽人喜欢。 他想,只要脑子糊涂着,一切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肉穴里的药膏早已热化,安瑟尔像被点燃的野火,忽然,湿哒哒的腿心里摸进一只带着湿气的手,灵活的指尖剥开肥厚的肉唇,安瑟尔惊呼一声,便听到路易斯低柔的声音在耳边传开,“骚宝贝,怎么这么多水?” 安瑟尔转过脸看他,路易斯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便凑到他的鼻尖,“闻闻看,骚不骚?” 脸色发红的亚兽双目迷离,水红色的唇瓣微张,那只中指指节已经被含了一半进嘴里,乖巧的舌尖轻轻地舔着它,路易斯呼吸一沉,将食指也探进去,模拟着性交抽插起来。 安瑟尔被他弄得合不拢嘴,透明的涎液从唇角滑出,胸前舔弄的阿瑞斯却重重一压,将整个人都按在了身上。 他带着安瑟尔摆出一上一下的姿势,安瑟尔跪在他敞开的双腿间,手肘无力地撑在他的脑侧,几乎就是送在他唇边的美食。 那两团柔软的奶子就悬在他的唇边,阿瑞斯心满意足地舔着,按在安瑟尔身上的手便顺着脊骨上下抚摸。 路易斯站在床边,指尖还有亚兽未干的口水,带着唇齿间熟悉的香味,背对着他的安瑟尔已经暴露了挺翘的肥臀。 蜜桃一样的臀形十分诱人,饱满的臀瓣挤压出弧度漂亮的缝隙,路易斯舔了舔手指,掰开了那到闪着水光的臀缝。 精巧的粉穴一缩一合,竟然已经吐出湿哒哒的淫液。 路易斯凑近了轻嗅,咬牙道:“骚货,屁眼都会流骚水吗?” 汁水淋漓的后穴简直可以媲美前面的肉屄,路易斯忍不住在那两瓣臀肉上打了两下,安瑟尔缩着屁股呜咽了一声,竟然妄想伸手去捂自己的后穴。 他最怕被肏屁眼,但是以后的每一天,这口青涩的肉穴也会尝够兽人的鸡巴,变成为性而服务的另一张淫嘴。 路易斯只要这样想着,眼神都变得灼热起来。 仿佛当年第一次用阴茎撑开了亚兽腿心光洁娇嫩的肉屄,粗硬的柱头捣碎处子的嫩膜,光是看着那被填满成圆形而凹陷进去的阴唇,他都兴奋得头皮发麻。 明明白天才享用过,夜里还要想着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射在手心里。 但是安瑟尔一向厌恶他使用这里,每次做完,不管疼不疼,爽不爽,都要歪着脑袋掉半天眼泪。 路易斯再禽兽也不轻易这么弄他,他只是喜欢掌控安瑟尔全身的感觉,不是非要肏这里不可。 但是现在,有了另一个人的加入,无法满足两个伴侣的亚兽只能认命地打开自己娇气的肠道。 路易斯如愿以偿地将手指插进了这个小小的肉穴,安瑟尔的腰剧烈地抖了一下,路易斯已经快速地一插到底,他的中指感受着肠壁的包裹吮吸,安瑟尔已经缩着穴口哭出来,“老公……不要好不好……” 他知道安瑟尔是什么意思,但是习惯这种事,没有先例就不会有沉沦,路易斯毫不手软地摸索到半硬的一个肉点,安瑟尔紧绷着大腿摇起来,“别、别碰哪里!路易斯!啊、啊、啊——” 他已经顾不得身前的阿瑞斯,只想早点从这诡异的快感中抽离,但是他的身体那么诚实,躲藏着,却偏偏把骚点送到了那根手指上。 路易斯被他这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了,正要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去,却看见一只纤长的手从安瑟尔的腰肢上滑落,顺着臀瓣摸到了肉穴口。 冰凉的手指挤开了穴肉,安瑟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阿瑞斯的中指竟然也很快捅进了他的后穴里,一热一凉的两根手指似乎达成某种共识,一前一后地对着他的前列腺插动起来。 安瑟尔仰着脑袋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便塌在阿瑞斯的身上,唯有高翘的肉臀同时被两只手玩弄着,属于前列腺的刺激让他脚趾紧缩,牙缝间都溢出津液来。 “呜呜……老公……别玩了……”安瑟尔都不知道要求谁,只是这两根作乱的手指毫无节奏又毫无规律地戳弄着他的骚点,逼得他不停的摇着屁股哭嚎,“老公、小屄痒死了,操一操它好不好?呜呜……” 他被玩哭了,抽抽搭搭地埋头在阿瑞斯的肩窝里啜泣,恶劣的兽人却拉开了他的穴口,对着他粉嫩的穴肉吹了一口热气。 路易斯再伸手一摸,前面的小肉屄湿的一塌糊涂,将床单都印成了一滩深色。 “骚死你了是不是?”路易斯胡乱地揉着他的臀瓣,阿瑞斯的手也朝着他的花唇揉过去,安瑟尔只觉得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壮肉茎抵在自己的臀缝上,不上不下地划弄着,他闭了闭眼睛,后穴就被铁杵一样的粗物贯穿了。 前列腺在那一刻被狠狠钻沿而过,安瑟尔哭叫两声,肉屄里和前方的小肉芽同时喷出了两股液体。 他抖着腿根高潮了,毛茸茸的小鹿尾巴缓缓出现,安瑟尔的身体逐渐被情欲侵蚀。 瘙痒难消的肠壁被一下一下开拓,前所未有的愉悦从尾椎扩散到头皮,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下的阿瑞斯也用两根手指凿开了他的肉屄。 灰色睡衣下,两根同样粗长可怖的肉棒已经从裤头里释放出来,安瑟尔被路易斯肏得直往前耸,抱着阿瑞斯的肩膀抽噎着,“呃啊、啊、呃……老公、嗯……不要都进去好不好啊……” 他湿着眼睛看着阿瑞斯,忍不住地哀求道:“你、一根一根来、好不好?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呜呜……” 阿瑞斯柔柔地擦着他的眼泪,果然只进去了一根,另一根勃发坚硬的阳具随着律动顶着他的肚皮,安瑟尔一时间被两人填满,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药效使他忘却所有,满脑子就只剩下身体里这两根让他沉迷的肉棒。 他娇娇地伏在阿瑞斯身上,鲜红的唇瓣大张着呻吟,路易斯扶着他的肚皮把他从阿瑞斯身上剥离,吮吻着他的脖颈道:“舒服吗骚宝贝?” 阿瑞斯的怪物一样的肉茎只进去一根,安瑟尔没有被撕裂的恐惧,细白的腰扭得不亦乐乎。 他的肉屄不是没有全吃进去过,既然阿瑞斯愿意惯着他,路易斯当然不会做扫兴的人,他啪啪啪啪地开拓着亚兽娇软的肠道,享受着内壁的讨好,爱不释手地吻安瑟尔的脸,“说话,老公们肏得你爽不爽?” “爽、爽的……老公要把骚货干死了……”安瑟尔吐着红舌娇吟。 路易斯看着阿瑞斯虎视眈眈的另一根肉棒一眼,笑着从安瑟尔的蝴蝶骨上吻下去。 可怜的小东西,总是被阿瑞斯的“让步”欺骗。 明明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啊,光怕他做什么呢? 反正最后肏开了,他软成烂泥,不也得乖乖地全吃阿瑞斯的东西么。 毒蛇怎么会对觊觎已久的猎物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