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色授魂与
书迷正在阅读:腺体紊乱、云之慕慎、催眠仙君的白月光(绿帽ntr)、天天和爸爸的快乐生活、钱色交易、猫海王跟他鱼塘里的龙傲天(np,专治渣男龙傲天,武侠)、第二情人、八年【追妻火葬场】、覆水难收(文艺校园H双向暗恋很甜)、冷面将军的公主殿下
小鹿70 安瑟尔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底裤传来的湿意让他原本糊涂的脑子瞬间清醒。 和g3小行星上类似的春潮,只是这一次没有磨得发肿,他只是觉得些许酸痛。 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两次这样的经历,而且这次,他总觉得身上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那是属于雄性独有的气味,浓重且腥臊。 安瑟尔揉了揉太阳穴,他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漱间,镜子里的亚兽面色红润,可是素来白净的颈侧却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痕。 他不是不知情事的人,怎么都无法跟自己说这是蚊虫叮咬的痕迹。 这分明是吻痕。 深吸了一口气,安瑟尔走到花洒下冲洗身体。 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他的宿舍而不被发现,是知道他的作息表冲着他来的吗?还是说只是恰好遇见他在宿舍留夜? 虽然证据不够充分客观,可是联想到去年也有类似的情况,安瑟尔怎么想都觉得他心中有了答案。 他满怀心事地刷着牙,眼光扫过窗户半开的露台,脑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得他无法清晰地理解。 安瑟尔心事重重地挂上自己刚刚洗完的衣服,忽然想起来,前天晚上,他晒在阳台上的内裤不在了。 他翻了一下衣柜,把换洗的衣服清点一番,脸上莫名地燥热起来。 他的内裤真的不见了一条。 他昨晚确实被人猥亵了,尽管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是安瑟尔就是觉得,他知道那是谁。 安瑟尔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他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手段让他如此神志不清,他很生气,又有些恐惧。 今晚仍然是他一个人的夜休,他取出了莱茵给他的防身迷药,那是一支微型注射器,药品浓度却是常规迷药的三倍。 蓝色的液体在管身里闪着透明的光。 昨晚管理机器人没有检测出异常人员,说明监控可能已经被破坏或者干扰了,除了腿间的一丝异样,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人进屋猥亵过他。 安瑟尔暗暗咬牙,将通知管理的装置戴在了手腕上。 安瑟尔特意去医疗室要了一点保持精神的药剂,说上夜班的时候用。 又是一个干燥的夏夜,安瑟尔特意没有盖凉被,他知道有些犯险,可如果真的是他怀疑错了,他绝对在第一时间按警报器。 卧室里一直很安静,安瑟尔的药效都过去了大半,他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到阳台上的脚步声。 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在唇上反复摩挲的指腹粗糙。 安瑟尔心下一紧,慌张之余,他的第一想法居然是松了一口气。 不请自来的入侵者上了他的床,却没有再继续动作。 安瑟尔又紧张又慌乱,他知道自己应该第一时间睁开眼斥责这个混蛋,然后给他几巴掌让他滚远点,但是对方毫无动作,让他没有一点底气。 他屏住呼吸,只等对方下一个动作,屋子里静悄悄的,若不是床体有轻微的震动,安瑟尔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片刻之后,不可忽视的喘息声渐粗,对方待在他的床尾,粗重的呼吸声和喉咙间隐约的轻哼让安瑟尔忍不住地睁眼瞪过去。 月色朦胧,留着银色短寸的兽人跪坐在他的对面,斯文隽秀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但那一双隐隐发光的竖瞳格外明亮。 阿瑞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双手在隆起的军裤外又缓又重地揉动。 四目相对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安瑟尔只觉得自己在他的眼里已经一丝不挂,他愤怒地喊了一声:“阿瑞斯,你在干什么?!” 阿瑞斯毫不意外他的清醒,好像本就该如此一般,他哑声说:“安瑟尔,我发情了。” 他是故意的,故意留下自己的气味,故意拿走那条白色的内裤,故意等安瑟尔发现端倪把他捉个正着。 他知道会被拒绝,也知道安瑟尔会用尽力气反抗他的侵入,但是他已经无法满足于就这样摆弄被情欲操控的亚兽,阿瑞斯看着他厌恶的眼神,又是痛苦又是兴奋地凑近他,“我发情了,抑制剂没有效果,你能不能帮帮我。” 床体剧烈地摇晃了几下,阿瑞斯探过头去看安瑟尔,素来淡色的薄唇因为情欲而变得嫣红,极度渴望的眼神赤裸裸地看着受惊的亚兽。 安瑟尔下意识地缩到墙角,阿瑞斯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他胆寒,就在那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时,安瑟尔又气又恼地反手打在阿瑞斯的脸上,他崩溃道:“别碰我!我不愿意!你滚出去!!” 他打的很重,兽人的脸狠狠地偏向一边,阿瑞斯抬手摸了摸发疼的脸颊,眼神变得森冷,他寒声道:“你敢打我?” 安瑟尔死死地抵着墙壁,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手腕上的警报器,还没等他动作,迅速爬到他面前的兽人已经紧紧扣住他的手,下一刻,腕上的装置应声断裂,阿瑞斯将他的右手拉到眼下,声音低哑,“警报手环?安瑟尔,你应该在我出现的时候就按下去的。” 眼前的手掌纤细而漂亮,打他的时候却毫不手软。 安瑟尔噙着眼泪看他,咬牙切齿道:“我不该打你吗?你当我是什么?任你玩弄的性爱工具吗?” 兽人发情的气味其实已经有些感染到他,安瑟尔骂人的样子没有一丝威胁性,阿瑞斯听着他的质问,轻声说:“安瑟尔,我对你的纵容是有限的。” 手指在安瑟尔的腕骨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安瑟尔见过那看似柔丽的手指是如何把一个健壮的兽人掐的近乎窒息,他后怕地往后缩了缩,却挡不住阿瑞斯蛮横的力气。 昔日俊美而有礼的兽人用绝对强势的力量让他知道两人的悬殊之大,当阿瑞斯不想跟他讲道理时,所有的抗拒和言语都那么苍白无力。 阿瑞斯的目光深冷,他将安瑟尔的右手拉到握在脸旁,看着对方又气又怕的可怜样子,温凉的唇瓣便落在手心里。 安瑟尔怔了片刻,就看到阿瑞斯低笑起来,“这就吓到了?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还敢说那些气我的话?” 安瑟尔抿了抿唇,阿瑞斯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轮廓分明的下身摸去,“因为你知道我舍不得欺负你,对吗?” “我不要碰那里!”手心触到硬挺的阳物,安瑟尔几乎快要跳起来,他快要被阿瑞斯阴晴不定的样子折磨疯了,抬脚就去踹他,“你滚!你滚!!” 慌乱之中,安瑟尔挣出了自己的手,他整个人都被阿瑞斯堵在角落里,又怕又急地喘着大气。 像是把钟爱的猎物困在死角,阿瑞斯明亮的眼里透出嗜血的兴奋,温凉的手指抓住安瑟尔乱蹬的脚,珠圆玉润的脚趾白如软玉,阿瑞斯轻叹一声,“脚也可以。” 敏感的脚心隔着裤子触碰到那两根异常坚硬的肉茎,安瑟尔的手臂寒毛竖起,他受不了地抽泣了一声,“阿瑞斯·格莱恩!你是只会发情的禽兽吗?!” “安瑟尔,为什么要这么想,”得偿所愿的兽人握着他精致的脚踝,让安瑟尔的脚趾直直地抵到厚重的囊袋上,阿瑞斯不急不缓地挺动着下身,轻喘道,“你不觉得,它每一次这么兴奋地勃起,都是在说,我好爱你么……” “如果这也是禽兽,那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禽兽。” 他深深地看着安瑟尔的眼睛,复杂的情绪难以说明,柔软的脚心在他的阴茎上安抚着,阿瑞斯看出了亚兽的不愿和想要逃跑的意图,细致地揉摸着他的足面,“安瑟尔,我不想强迫你,但是你在我能找到的地方,就是在引诱我。” “为了避免发生我们都无法承担的事,你委屈一下,帮我弄完,好吗?” 安瑟尔把头撇到一边,闭着眼睛逃避他的侵略。 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得到默许的兽人越发亢奋,他捉住了安瑟尔的另一条腿,别致的双脚被他捧在手里,坚挺的肉茎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摩擦过细嫩的脚底。 安瑟尔痒得想要缩回脚,阿瑞斯自然不肯,他贪婪地看着亚兽漂亮的侧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冲击速度,低哑的闷哼声克制而又满足。 安瑟尔受不了地掉了两行眼泪,细微的啜泣声也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涣散起来。 “安瑟尔……”阿瑞斯无法抑制想要靠近他的欲望,他听着亚兽委委屈屈的泣音,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唾沫。 他凑过去要吻安瑟尔的唇,就被时刻警惕的亚兽打了一下。 安瑟尔不再开口,只是湿着眼睛瞪他。 阿瑞斯觉得难受,又兴奋到无法自持,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哄道:“别哭了,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好吗?”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安瑟尔擦了擦眼泪,“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他说完,只觉得脚下的玩意儿又胀大了一圈,直直地翘着,恨不能顶破布料狠狠操他的脚心。 阿瑞斯的眼角带着妖异的红色。 他的时间好长,安瑟尔觉得脚底都要磨出火了,又酸又难受,可是阿瑞斯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放弃了无望的挣扎之后,安瑟尔轻轻地看了他一眼,深陷情欲的兽人跪坐在他的面前,最要命的地方就在他的脚下,好像他只要稍微予以回应,就能轻易掌控对方的生死。 阿瑞斯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极度渴求的神色露骨得无法忽视,他的律动又变得缓慢,见安瑟尔看向他,阿瑞斯握着他的脚,不轻不重地让它将自己的阴茎往下踩。 安瑟尔的脚趾忍不住地绽开又缩紧。 泛着红潮的俊脸近在眼前,原本淡色的唇瓣仿佛染上刺目的血,翕张的鼻翼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阿瑞斯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松动,想要靠近,又害怕被他拒绝,最后只是凑近他,低声请求他:“安瑟尔,动一动脚趾。” 贴在囊袋上的脚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阿瑞斯的鼻音里哼出快意,他抚摸着亚兽滑腻的脚背,声音低沉又带着渴求,“安瑟尔,要不要掌控我?” 掌控这个词语,本不该用在帝国元帅的身上。 安瑟尔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阿瑞斯对他的渴望。 他只是动了动脚趾,帝国最强大的兽人就能为此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他觉得不可置信,却又好像理所当然。 阿瑞斯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元帅,只是拜倒在他脚边向他卑微求欢的裤下之臣。 是的,求欢。 他贪慕这一身姣好皮肉,却因为强求不得而自我沦陷。 安瑟尔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惊讶、震撼、以及无法忽视的愉悦。 他一直是情爱关系上弱势的那一方,兽人野蛮、强大,从来容不得他拒绝。 安瑟尔尝试着踩了一下他勃发的阳具,阿瑞斯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红着眼睛看他。 “舒服吗?”安瑟尔低声问。 浅灰色的竖瞳里仿佛酝酿起无声的风暴,阿瑞斯沉声说:“舒服。” 安瑟尔无法控制地湿了。 自从麦特星球回来之后,他就没有在不受药物干扰的情况下湿过。 但他此刻湿的一塌糊涂。 他像在轻贱阿瑞斯,却又像在成全他,这种类似于征服的快感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阿瑞斯与他对视着,一举一动都像在诱惑他,两人贴的很近,安瑟尔看到他轮廓优美的唇一张一合,小声说:“我闻到了你淫水的味道,安瑟尔。” 阿瑞斯的长相斯文隽秀,银色的短寸中和了他偏柔的五官,野性与俊美糅合得恰到好处,让人无法忽视他优越的容貌带来的冲击感。 这样的人,却在说着那么可耻的话。 安瑟尔的鼻尖都是兽人发情期的浓郁味道,他的理智告诉他到此为止,但他被挑逗起来的心却没法再平静如常。 他今夜情绪起伏太大,在最初的暴躁愤怒之后,紧绷的神经已经无法再提供任何的警示,他开始觉得头晕脑胀。 坚挺的肉茎主动凑到他的脚下,做出被他踩压的表象,阿瑞斯深深地凝视他,低声引诱,“你为我动情了,安瑟尔,你想要我,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两人呼吸相缠,阿瑞斯似乎变成了伊甸园里蛊惑人心的魔鬼,“就这一夜,谁都不会知道的。” 禁果仿佛悬在头顶,安瑟尔突然想要知道,亚当和夏娃,到底是谁先禁不住诱惑。 他突然问道:“你这个样子,让你那些粉丝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阿瑞斯摇头说:“你情我愿,色授魂与,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安瑟尔狠狠地咬住了阿瑞斯不断引诱他的的唇,血腥味在舌尖荡漾的同时,他将那两根不断挑衅的阴茎踩到了最低,阿瑞斯重重地哼一声,安瑟尔已经推开了他。 白鹿亚兽擦了下带血的下唇,两脚在阿瑞斯的阳具上摩挲着,他轻声命令道:“舔我,阿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