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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9

    那天以后,姜先生就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曾说过只需林殊陪夜一次尝尝新鲜之类的话,频频以谈话为由将他叫到书房或者卧室,而之后便会是自然而然的“彻夜长谈”,足足折腾到天明才肯罢休。

    林殊当然不愿意,可哭闹了好几场也无济于事,除非他是下定决心要离开姜家另谋出路了,不然他一个无权无势甚至某种意义上算是无家可归的普通人,哪里能跟庞然大物一般的姜家对抗呢?

    姜先生显而易见地是对他这副异于常人的身子起了浓厚的兴趣,现下也正在兴头上,他本来就深为自身的缺陷而感到自卑,性子又软弱,并不敢声张,哪怕回回都竭尽全力地推拒了,十次里也总有七八次是不得不叫姜先生得逞的,就这么混着胡闹了一个多月,姜宅里慢慢就有点风言风语传出来了。

    当面的时候倒也没人说多不堪入耳的难听话,只是朝他故作暧昧地挤眉弄眼,调笑似的夸他能干、辛苦,白天伺候完小的夜里还得受累伺候老的,一天到晚忙活不停。

    林殊刚听这话时很是气愤羞恼地发了一回脾气,可偏偏口舌笨拙,说也说不过别人,倒气得自己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再被姜先生拉到床上动手动脚的时候就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哭自己命苦,哭旁人多嘴多舌,也哭姜先生狠心,只图自个儿爽快,全然不顾他背后被人用种种下流字眼儿编排打趣,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用以消遣的桃色谈资。

    姜郁正忙着哄他把屁股翘起来掰开小屄吃鸡巴,闻言也不甚在意,只敷衍地说了句往后不准佣人们再议论他们的事,随即就兴冲冲地握着鸡巴要往他腿间一口又湿又软的小嫩屄里插。

    林殊下意识伸手挡了挡,没挡住。他们这几天频繁做爱,今天早上他给姜先生送早餐的时候才被半逼半哄着骑了一回鸡巴,身子早疲累得不行,小屄也被磨得肿胀发疼,那粗硬炙热的肉棍子一挨上来就刮蹭得嫩生生的屄肉刺痛难耐,他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才刚吃进去小半根就忍不住攥着床单朝前方爬去:“别、别来了,让我歇歇……”

    姜郁也不着急拦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眼前这对肥软挺翘的肉屁股一扭一扭地挣扎着要从鸡巴上下来,因为疼痛而颤抖得厉害,诱人的深蜜色臀肉如波涛般汹涌起伏;会阴的沟壑阴影处,一对娇嫩窄小的红艳肉唇正被迫牢牢箍在一根足有儿臂粗细、长度惊人的青紫狰狞肉刃之上,犹如一对被蛛网缚住的幼蝶翅膀般瑟瑟发抖,原本饱满可爱的肥嘟嘟唇瓣都显出了几分纤薄,边缘甚至都被撑出了一点浮白的色泽,似乎再多吃一点点就要被撑坏了。

    “呜……疼……好胀……”

    林殊心里怯怕紧张,屁股扭得急,小屄夹得也紧,软嫩嫩的小肉口活似一张饥渴至极的小嘴儿,嘬住了鸡巴就怎么都不愿意松口,贪婪地用力吞吐着、吸绞着硬烫的茎身,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往前爬出四五步,姜先生纤瘦却颇具分量的沉重身体始终压在他背上,两条白皙优美的臂膀撑在他身侧,好整以暇地跟着他爬行的动作往前挪,到最后不仅没能把塞进去的鸡巴吐出来,反而又更深地吃进去了一小截,小肚子都沉沉地发起胀来。

    胳膊酸麻无力,下半身像是被钉死在那根下流玩意儿上头一样怎么都拔不下来,他呆了一会儿,待回过味之后就忍不住掉起了眼泪,身子发颤,小屄却因为他伤心委屈的哭泣而夹得更紧了,直夹得姜郁背心冒汗、爽得连连抽气,一把捏住他胸前两只沉甸甸坠胀的奶子揉了起来,边揉边挺腰耸胯地肏起了这口跟主人一样傻呆呆的乖软小屄,满足地轻笑着,吻着他脖颈喟叹:“宝贝真会夹……鸡巴都快让你夹断了……唔、好爽……再像刚才那样动动……”

    “呜呜……不、不要……”

    玩笑一般的挣扎最后却只是方便了奸淫自己的男人肏得更爽快,他面皮发红,嘴唇紧咬,心里又羞又气,既恨姜先生无耻,处处都要欺负自己,又恨自己没用,就连把小屄从鸡巴上拔下来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活该受人家欺辱……

    姜郁见他哭得可怜,也难得发了一回善心,只内射了两回就仁慈地宣布中场休息几分钟,搂着他仍有点发抖的绵软身子侧倒在床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连绵不绝的高潮余韵,好一阵才把气喘匀,又放软了语调哄道:“好了,别哭了,往后家里绝不会再有人多嘴说闲话,我已经吩咐管家打发了一批人回旧宅看家——”

    林殊这会儿却不好哄了,抽噎着打断他:“别、别人就算了,小澜那边……你打算怎么说呢?”

    姜郁装傻:“说什么?”

    “那孩子心思敏感,总爱胡思乱想的……”林殊有点埋怨地望着他,沾泪的眸子亮晶晶的,叫他不禁想低头亲上一口,“你也太过分了,大白天的就急着拉我干那事……我昨天连着两顿饭都没来得及喂小澜吃,听金叔说小澜很生气,饭菜一口没动,今天中午我端着碗喂他吃,要哄半天才肯张嘴吃一口……小澜还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为什么最近总是不陪他……你叫我怎么说?”

    ……自然是不能说忙着陪他亲爹去了。

    姜郁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再请个保姆吧,你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林殊有点不满意他的说辞,不高兴地小声嘟囔:“又不是我偷懒不想干活儿……您别老缠着我,我只照顾小澜一个人,怎么会忙不过来?本来说好了只让我来看孩子的……”

    姜郁就喜欢看他这副只敢怯生生使小性儿、不显半点飞扬跋扈的娇娇模样,心头一阵热乎乎地发软,更加用力地揉了揉他一身滑嫩弹手的软肉,叼住他嘴唇狠狠亲了一口,耐心哄道:“乖乖,别发愁了,有老公呢,不叫你难做。”

    “其实我去年就为望澜看中了一所康复学校,里面都是他这种情况的孩子,老师都是专业的医疗人员,口碑很是不错,只是顾及着望澜的身体,一直没决定办入学手续……你把他照顾得很好,这孩子现在懂事了不少,也知道认人了,我想着下周就送他进去待两天试试,要是能适应,往后你白天就不用忙活了。”

    要是能正常上学,对小澜未来的健康成长自然是更有帮助的。只是……

    林殊有点犹豫:“您家当初请我来,本来就是要我照顾小澜的啊,您送他去上学,我不就没事干了吗?白拿那么多工钱呢……要不让我去厨房帮忙吧。”

    姜郁轻笑了一声:“还是在床上忙活吧。”

    说着便又一翻身压在他身上,柔声哄劝着抬起他两条不安挣动的大腿挂上自己臂弯,用力向前一压,柔韧性极强的身体顿时被折成两段,下半身高高抬起,正好将一口尚在不住淌精的小嫩屄举到自己胯前。粗长肉柱前后摩挲着瑟缩微肿的屄肉,在男人百般不愿的轻声啜泣中,缓慢而不容置否地一寸寸挺入。

    “嘶……怎么咬这么紧……唔……宝贝放松点儿,不欺负你,就做最后一回,做完就让你睡觉……不许再哭了,嗯?很疼吗?好好,再轻一点儿……叫声老公就轻。”

    “呜呜呜……老、老公……”

    姜先生说话算话,自那之后,姜宅中的流言蜚语果然平息了不少,骤然锐减的佣人数量似乎也在无形中佐证着这位一家之主的威势,几乎再没有人敢当面对林殊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了。

    只是,他们不敢再明言,却敢将种种阴暗低俗的下三滥设想付诸于表情、眼神、举止,每当林殊独自行走在这座似乎风平浪静、一切安好的豪宅之中,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时不时就能听见从某个隐秘角落里传来的喁喁私语,目光不经意调转间,众人深埋眼底的那戏谑、轻视、鄙夷……以及某种更加晦暗难明的古怪神色,更是无处遁藏。

    或许他们也根本不屑隐藏。

    当初林殊刚一进门,就已经在姜家一众年轻精壮、常年单身的男性仆佣中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哪怕他当时确实是由姜家那位端庄严肃的大小姐亲自领进门来、声称是为天生不足的弟弟特意寻来的保姆,可在大多数人眼中,在那份本该严格保密的体检报告不知怎么传得满天飞之后,这个不男不女、体态诱人的双性寡妇身上就已经深深烙刻上了一层暧昧印记。

    他其实也算不得多么青春年少了,约摸二十八九岁,英气的面庞已经褪去了青涩,转而笼罩上一股熟妇般的成熟风情,健康朴实、不显丝毫女气的俊朗眉眼间总是拢聚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媚色,怪异而又协调;完美中和掉过刚的硬朗与过柔的妩媚之后,留下了一种大概是该性别所独有的冶艳情态,却又偏偏覆上一层质朴无辜的清纯之色以作掩饰,习惯性的怯懦神情并不能多让人心生怜悯,反倒更想放肆地欺负上一把,让他害怕得大哭才好呢,也算发泄了心头那股看得见、吃不着的憋屈邪火。

    身子也骚,大奶肥臀简直比色情片里的专业女优还要夸张,因为那胸臀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走起路来都一扭一晃的,直勾得人眼珠子发红,半点高级感都显不出来,反倒从头到脚透着一股低俗而廉价的风骚,谁信他是来当保姆的啊?给姜少爷当小妈还差不多,没见连向来清心寡欲的姜先生都被这婊子迷得神魂颠倒,简直片刻都不舍得叫他离开身边,私底下甚至有人讨论过姜家兴许是要出一位小太太了……

    林殊皱了皱眉,拂去心头那股短暂的异样感受,他现在急得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也顾不上旁人,只极力哄着正紧攥着车把不肯松手的姜望澜上车:“小澜乖,听话,再不上车你要迟到了!”

    今天是姜望澜正式入学的第一天,林殊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又是准备校服又是忙着去厨房催促早饭,第一时间端进来喂小脸紧绷的姜望澜一口口吃下去,好不容易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司机也早早等在了门外,可这孩子不知怎么突然犯了倔劲儿,竟然死活不肯上车!

    眼看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殊也急得不行,伸手就去掰那几根抓住车把不放的白嫩手指,姜望澜却在此时突然松开手,仿佛受了委屈的幼兽般一头扎进林殊怀里乱拱乱蹭,紧紧攀上了他饱满柔软的胸脯,好半天都不肯把头抬起来。

    “小澜?”林殊略一迟疑,轻轻摸了摸他卷翘微棕的发顶,焦急的声音也放得柔和了,“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你别怕,那里的老师跟同学都很好,你爸爸勘察了好一阵子才放心把你送去呢……小澜长大了,也不能总不上学,总要明白道理的,晚上早点接你好不好?”

    “第一个接我。”姜望澜闷声道,声音直堵在他胸口,热乎乎地发着痒。林殊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想躲,可姜望澜死死搂着他不松手,他不好躲,只能强忍下那股痒意,耐心应允:“好,第一个就接小澜。”

    少年得寸进尺:“今晚陪我睡。”

    林殊面露难色,自己上回禁不住小澜的央求勉强答应陪他睡觉,可是这孩子不知怎么又闹起性子来,害得自己在睡梦中就被猥亵地玩弄了一通……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那种事想必模模糊糊也能懂一点,总该避嫌的……

    见他久久不应,姜望澜等急了,张嘴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隔着衣裳含住一捧软嫩乳肉狠狠地磨牙。林殊疼得闷哼了一声,羞恼不已地拍了他一巴掌:“小澜!你,你这孩子……不许胡闹!”

    姜望澜知道他不高兴,怏怏地松了嘴:“哦。”

    林殊胸前疼得厉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伸手去揉,忍着心头不快再度哄道:“别闹了,赶紧上车吧,上学第一天就迟到可不行……”

    “今晚陪我睡。”

    林殊一窒,瞪着他那张倔强的小脸看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只得泄气般苦笑道:“好,你今天在学校表现好一点,我晚上就陪你一起睡觉。”

    姜望澜这才稍觉满意,正打算趁机多提几个要求,忽然又被一声响亮刺耳的喇叭声惊得一哆嗦,茫然地扭头看去,只见五十米开外的花圃边上正停着一辆面包车,两边车厢大开,十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搬着家具杂物上下进出。

    林殊搂了搂少年单薄的身子:“吓到了?没事,是搬东西的,家里用不着的家具古玩太多了,你爸爸就打算叫人搬到旧宅去,也给这边腾腾空。”

    千难万难地哄着这位小祖宗撅着嘴巴上了车,林殊拄着酸疼的后腰呼了一口气,心头稍松,像是终于卸下了一块沉重巨石,心情也变得松快起来,一边轻轻捶打着腰侧肌肉,一边往回走。

    今天姜先生公司有事,早上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说是大概要一两天才能回来,小澜也上学去了,一大一小都不在家,他今天可相当于是放假了。

    干点什么好呢?出去逛逛?来到这座繁华都市都半年多了,他还没怎么逛过呢,可是山路不好走,他也不认路……也没有相熟的同龄伙伴,燕草现在实习正忙,也不好去打扰人家……

    林殊嘴角噙着一抹苦恼而轻松的笑意,正想着事情慢慢走在一条林荫小路上,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枯枝碎叶被踩踏之后的咯吱声响,一道有点熟悉的沙哑嗓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林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