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死亡
“诶诶，思琪，牧老师找你说了什么？” 看来班上的女孩子都被这位新来的很是独特的老师所吸引，王思琪一回来就聚集到了她的位置之上。 “嘿嘿，” 傻笑两声，直到被自己的同桌推了一把，有些恼怒的看了她一脸，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他说让我多去办公室，他向通过我多了解一下我们班，我觉得他真的长得好帅，” 坐在前座的女孩转了过来，她手里还拿着一支笔，嘴里吃着零食，将不算的一根辣条叼出来，然后将剩下的一袋都递给了王思琪。 女生也没有嫌弃，也挤出来一根，推了推自己的同桌，又递了出去。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们刚刚看他的眼睛没有不是正常的黑色，” 连说话还带着比划，将自己的眼睛睁大，手指也是一张一合的。 “有些像是琥铂色，在灯下面看上去好好看，” “对呀，我感觉他长得真的好像是里面的男主哦，我还挺喜欢那个的，” “你一说还真的是，” 其他的男孩子就有些不乐意了，也加入了讨论，“也就还好吧，你们知道那个有些电视明星叫，仇宴，那才是真的帅，” “但是，那不是现实看不到吗？再说你懂什么，写你的作业去，” 还想再争论几句，上课铃声又响了起来，而下一节是班主任的课，只能不情不愿的转过头，还留下一句，“等下节课间我再和你们说，” 李蒙萌潦草的将嘴里的辣条给解决，只是那个味道一时也没有办法消散，一时又被嗅觉敏锐的班主任察觉出来了。 “我也不是不让你们吃辣条，只是还是不要在班上吃了吧，你们闻闻这味多大，” 瞬间班级的人都开始了窃笑，但是话是这么说却从来都不知道悔改。 看着撑着自己的手臂还在傻笑的王思琪，李蒙萌推了她一把。 “你在想什么？不会还在想牧老师吧，” 压低声音靠近王思琪，像是发现了她的小秘密，挤眉弄眼的，直接被王思琪捏了一下腰间的软肉。 “去去去，好好听课，翻书了，” 将人稍微往窗子的位置推，王思琪看着课本开始发呆，明明是不知道谁画的古代某位诗人的画作，却还是忍不住替换成牧季宸的脸。 将双手都摆放在桌面，低着头忍不住嘴角上扬，右手拉着笔，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写着牧季宸的名字，将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写在了他的下面。 用尽了自己现在能够到达的写字的最高水平，居然把两人的名字看出一些相配来。 只是又蹙眉，觉得自己的这个姓没有老师那么高级，王思琪虽然一直很骄傲自己的姓是四大姓氏之一，但是现在有嫌弃起它的普通。 将自己的姓用黑笔涂成一个黑疙瘩，然后咬着笔尾思考，终于改成了姜，再满意的点点头。 怀春的少女觉得是她的春天到来了，这个年纪的女生大部分都喜欢胡思乱想，谁还没有在这个时候批过家里的床单，没有偷偷穿过妈妈的高跟鞋。 王思琪也如她答应的那样，一下课就往办公室跑，都被其他老师调侃。 “现在换了新老师是不一样，学习的积极性也增加了，之前老张要是能看到他学生这么积极那不知道有多开心，” 同一个办公室的也都是有些年纪的任课老师，不可否认他们很厉害，只是学校也需要新鲜血液。 当然喜欢来办公室问题的也不只是王思琪，还有些其他女生男生。 牧季宸上课能力没得说，基本晦涩的知识，他讲上一遍，班上大部分同学都掌握得七七八八。 王思琪和其他老师的关系也算是不错，所以也没有什么害羞，她做人一直都是坦荡的，或许是和家里的教育有关系。 虽然她的父母生意也经常很忙，却从来都没有忘记关心她的心里想法，基本上有什么事情她也会和自己的妈妈说，比如他们班换了一个有趣的数学老师。 “那不是快要期末了，数学这么难，要多熟悉熟悉，” 看着自己挤不进被围绕着的牧季宸，王思琪走到了英语老师的身边。 这也是他们班少有的女老师，有时候分班的时候就是这么的奇怪，一个班的任课老师大多会是一个性别。 见数学草稿本替换成了英语的听写本，虽然王思琪数学最差，但英语成绩也不算太乐观，很大时候都是要靠运气，今天运气好，上一个一百二，再一天运气不太好就在一百分左右徘徊。 “徐老师，我这不是就来找你听写了吗？” 女生的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她自然不会因为没有办法和牧季宸聊天而吃错。 “你真的好好复习了吧，”拿着英语书翻到了单词表的那一页，徐言推着自己的眼镜，其实她年纪也不算大，也就刚好三十岁而已。 看着女生点头，她也开始了听写，只是比起在上课的时候速度慢了不少，直到上课了她都还没有念完，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老师，我写完了，那我就先去上课了，” 王思琪将本子一放显得有些迫切，毕竟这节是数学课，她可得赶快了，将自己的笔一扣。 “等等，老师和你说几句话，” 不得不抿嘴站在了原地，显得有些愁容的样子，因为都是女生的原因，王思琪和徐言的关系不错，虽然不是英语课代表却也经常帮忙改听写，也会聊聊天。 “思琪，你现在还小，你知道吧，有时候只是因为年纪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所以才会多想，但是那不是真实的感情，你能懂我在说什么吧？” 作为一个思想细腻的女老师，当然能看懂王思琪最近的变化都是因为什么，只能这样稍微隐晦的提醒。 虽然她不可否认牧季宸确实长得算是不错，却还是觉得他脸上有些邪气，她是真的把班上的同学当做自己的朋友，所以还是想要稍微提一句，可能会觉得她是多嘴。 忍不住舔舐自己的嘴唇，王思琪的脚在地上打着圈，低着头，最后才闷闷不乐的回答了一声。 她从办公室走出来，从窗台望出去，因为是在清河这样的南方城市，树上的树叶依旧坚挺的在树枝上昂首挺胸，随风漂浮依旧是翠绿的模样。 忍不住瘪嘴，什么算是长大，她也不算是小，却还是在苦恼着自己的年纪的事情，她不禁将快要探进窗子里的叶子给揪下来，顺势夹在了自己的数学草稿纸上，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同桌来上一具五子棋。 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是长大，所以恋爱这件事也不应该有任何的阻碍。 十四岁的少女心中没有那么多的现实，所以显得格外的纯粹，永远相信真爱可以战胜一切，才向班上走。 看着转动的钟表，王思琪忍不住跺脚，她显得格外的急切，让她的同桌忍不住抬头看她。 “你干什么呢？” 还处于变声期的男生说出口的声音显得有些难听，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次位置，是班级上的传统，就像王思琪现在坐在最靠近后门的位置，而她的旁边是一个长得还算是不错的男生。 只是有了牧季宸她只觉得班上的男生都显得格外的幼稚，内心多牧季宸充满了憧憬和崇拜，他随便说一句什么都是自己听不懂的高深，是这些人无法媲美的。 睥睨的看了男生一眼，这个时候正是女生发育的阶段，王思琪也算是班上比较高的女生，所以一般都是坐在后排，好在她很注意用眼健康。 “干嘛，还不许人尿急，” “我感觉你每天放学尿都有些急，怕不是有什么妇科病吧，” 他像是觉得自己说了一个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王思琪翻了一个白眼，甚至都不愿意在理会他，一下就更加喜欢牧季宸了。 “叮——”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都还没有说完课，因此还在絮絮叨叨念着，这让王思琪显得更加的烦躁，她跺脚的声音更加响，手上的笔在草稿本上胡乱的划动。 老师也察觉这样会很没有效率，所以才终于将书本合上，说了一句下课，而王思琪将本子一收，背上包就从后门冲了出去。 因为她的速度，她的裙子飞舞起来，是的在这个时候她还穿着裙子，只是因为觉得自己穿裙子要更加好看一点，即使大腿已经冻的青紫。 她在小路中穿梭，确定没有任何一个熟悉的人看见她，就上了一辆黑色的车上的副驾驶。 “牧老师，” 王思琪还在大口的喘息，嘴里吐出的白雾让窗子沾染上了白雾。 “慢点，我又不会走，累了吧，喝点水，” 牧季宸将放得差不多的热水递给王思琪，然后宽大的手掌就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裤袜摸着她的大腿，让王思琪有些不自在。 他的妈妈说过不能让人随便触碰身体，却从来都没有解释过为什么，显得有些含糊其辞，身边是她喜欢的牧老师也就没有反抗。 她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她居然和牧老师家这么近，所以她放下学都是由牧季宸接送，刚好她的父母又都出门出差了，她也就直接邀请牧季宸到她家辅导作业。 少女趴在床上，她的脚因为思考一翘一翘的，牧季宸坐在椅子上，甚至能够透过她的动作看见她粉红色的内裤，忍不住舔舐自己的嘴唇。 “老师，你说究竟什么才算是真的长大？” 又想起之前徐老师说的事情，王思琪微微扭身看向在自己身后的人，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靠近床边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原本还在提问的女生突然有些害怕了，她坐起来向床头靠，却被男人直接按住。 “思琪乖，不是想要知道什么是长大吗？那我来告诉你，” “不，牧老师，” 王思琪这才发现自己和成年男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她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在她自己的床上，被她幻想中完美的老师给侵犯了。 因为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王思琪只感觉到了痛苦，当牧季宸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她的下身渗出的血将床单给打湿，整个人都昏死过去。 王思琪觉得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噩梦，只是在睁开眼发现衣冠禽兽的男人还在她的房间的时候表现得十分萧瑟，她浑身都在疼。 “思琪乖，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不会说出去吧？” 男人摸着少女顺滑的头发，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威胁，“你想想你多脏，要是告诉了别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了，所有人都不会喜欢你，都会疏远你，你要这样吗？” 看着男人靠近的脸颊，觉得他的脸好像变得红润了些，王思琪咬着自己的下唇摇头，然后恶魔从她的房间离开，她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哭泣。 剩下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每天都是浑浑噩噩，不敢和其他人交流，害怕他们的目光，特别是，那个男人经常用这件事来胁迫她继续发生关系。 一切都让王思琪觉得恶心，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将自己封闭，直到她从教学楼的顶楼一跃而下。 现在在说道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少女的眼中只剩下麻木，但是这样却更加让人心疼。 林淼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只是身后拍着她的后背，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和她说着，“没有关系，都过去了，没事了，” 若是一个人坚强还好，若是有了依偎，所有的委屈都会克制不住的冒出来。 王思琪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所以终于吸着鼻子，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张岫朗有些担忧，只是他和其他三个人对视，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牧季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