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王爷生女，兄弟夜话
夏天刚刚开始的时候，王爷顺利产下了一名小公主。男子交合生女极为罕见，是常太医也没料到的惊喜。女孩儿美丽可爱，日后一准是人间尤物，皇上视之为大大的吉兆。 皇上立刻不顾规矩，大肆加封了王爷和公主。整个园子里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王爷生产当日，七皇子出京办差回来，不敢稍歇，马不停蹄地去探望父亲。 皇子原本就快马加鞭，以为自己这差事办完，应当赶得上父亲生产。想不到妹妹还是急着出来，使他刚刚好错过了。 皇子到时，皇上的仪仗刚走。湘环心知王爷怕吵，把后来人都挡了，不让他们进去讨嫌。府里清静得让人稍舒一口气。 于是皇子进了大门，风风火火地道： “父亲身子虚弱，我不能这样去见他，给我打水沐浴，凉的也行，要快。” 湘环笑道：“得着爷要回来的信儿，水早烧好了。再说就算没那信儿，今日王爷大喜，热水备足了不敢断的。爷进去看看温度合适不合适。” 七皇子点点头：“湘姑姑，这府里贴心的人还是只有你一个，旁的人不是不机灵、就是不顶用。我往后去跟杨大人说说，叫他多放你过来。” “他也是王爷的奴才，不敢说个不字，就怕他从此在外头拈花惹草，给我气受。” 七皇子脱了衣裳，扔给下人，回头道：“他若敢惹姑姑伤心，姑姑拿王府家法处置，就说是我准的。——父亲睡了没有？” “哎。”湘环笑眯眯地回答，“——方才还没有歇，说是身子没缓过来，睡不着。” “我这就去。” 七皇子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才敢进门。 只见王爷虚虚靠在床头，唇上没一点儿血色，脸更白得像纸，发丝长长垂着，凄凄然令人难过。 七皇子见此情景，心里又悲又恨，却不知自己在恨些什么。他走过去，握起王爷的手： “父亲，孩儿不孝，回来晚了，不能及时给父亲和妹妹道贺。” 王爷微微望了他一眼。 “……晒黑了些。”王爷说，“……你回来应当先向皇上禀报。” 七皇子答道：“晚些时候就去。尽孝事大，皇上会宽谅的。……老八老九他们呢？” 王爷摇摇头。 “……两个孩子，何必见这光景……说了，让他们过些日子再来。……咳。” 王爷呛得一咳嗽，却是震得五脏六腑和疲惫的子宫跟着痛，下身又流出一些淤血。皇子忙叫湘环过来，自己取了干净帕子，帮父亲拭去脸上的虚汗。 待王爷歇下，七皇子拉着湘环出来问： “……姑姑，怎么回事？父亲生时受伤了吗？” 湘环回答：“没事，爷，你有所不知，这都是正常的，出了月子就好了。王爷历来不愿你们瞧见。前些年生九爷，世子爷想陪着，给王爷两句话骂出去了。要按王爷当时的脾气，这会儿指不定不许爷进门呢。” 七皇子一听他大哥的事，脸上就高深莫测起来，故作淡然道： “大哥那性子，陪了也是给父亲添乱。这些吃食给我端进去吧。” 王爷胃不好，常太医说是忧思多虑所致，乃心病。子宫牵连着胃，现下一气都虚弱，却不能饿着。 七皇子亲自服侍王爷，用了一些稀粥。王爷吃了粥，终于有一些睡意，对皇子说： “……你走吧，我没事，这儿用不着你。别怠慢了皇上，让他不高兴。……待你闲了再来看我。老八老九就不让他们来了。” 王爷有气无力地吩咐，末了又想起什么： “……对了，你的妹妹送去了皇后宫里，皇后很不容易，想养个孩子解闷，这是我同意的。你有空去瞧瞧，不要擅议此事，对待皇后要恭敬些，皇后从来没有对不起咱们。……皇上登基二十年，后宫冷冷清清的，反倒是我亏欠了她。” 七皇子眼一热，问：“父亲病着，怎么还在想这些？” 王爷勉强一笑：“我懒得看公务，正以生产为托词躲了。眼下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能想？” 说完，王爷睡了。七皇子则一脸落寞地出来。 湘环见他这模样，想是小主子多心病又发了作，忙在旁边劝： “七爷莫多虑，王爷对爷挂心得很。昨日外国使臣送了许多东西来，王爷不敢要，只意思意思，收了几筐水果，说是老七爱吃，要我转送过去。王爷坐月子按理说是不见人的，肯让爷来已经是记挂爷了。” 七皇子一听，心中暗暗一喜，表面上仍说：“湘姑姑历来会哄人，哄父亲也这般哄的，今儿个我算见识了。” 七皇子带了两车礼物，先去面圣，后又去看皇后和小公主。 他的姿态高雅端庄，不失殷勤恳切。皇后年已半百，瞧了羡慕、舒心得很，拉着他说了许多闲话。夸赞小公主是长得最像王爷的，美丽得好似一颗明珠，日后定要找个成气候的男子入赘，不许她远嫁受苦。 宫女们料若这七主子未来登基，皇后宫的日子当有了保证。此话传出去又在后宫惹出不少事端，姑且按下不表。 一通忙完，天已擦黑。 七皇子若有所动，出了园子，顺路往东走去。 他本是信步而行，一抬头，月亮高高挂在晴朗的夜空中，眼前已到了五皇子府上。 五皇子亲自在书斋里裱画。这些画是准备让外国使臣带回去的，他不肯假手于人。又因要飘洋过海，须得考虑防湿防潮，选材用料都与平日不同。 七皇子轻轻咳嗽了一声。 五皇子见他来，搁下手中的活儿： “怎么，大忙人终于得了空，不去找你的病美人父王卿卿我我，又到我这里寻开心？” 七皇子莞尔：“难道五哥不是个病美人？” “呵，可算有句真心话，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拿我当替代的。”五皇子不以为然地道，“——听闻你父王生了个宝贝，又将宝贝转手献给皇后做人情，外头没有人不高兴、也没有人敢不高兴。你这个做亲儿子的说，我送什么贺礼过去，才能比得老大老二那些蠢货没了面子、又不显得太过分？” 七皇子略一沉吟，心不在焉地回答：“那些人品味不比五哥，还未见得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皇后那儿五哥随便送什么都好。……给父王么，送了也是白送。到父王那儿的东西，隔日都送给老爷子去了。” “那就得合两个人的意。” 五皇子嫌热，脱了外衣。这能看出他的小腹起了一些变化，不像先前那样纤瘦。 “……把门关上。”他说。 七皇子严丝合缝地栓上门，又拉紧了帘子，不许一丝目光漏进来。 他搂着五皇子，把人脱得赤条条的，从上到下地亲。五皇子懒洋洋地呻吟了一会儿，脸上添了血色。 七皇子见他昳丽逼人，身上一股温柔甜香，不由痴痴地道：“……五哥怀了孩子，平添三分妩媚，这孩子万万不能打了去，连我也要在老爷子跟前保他才是。” “你也是图自己痛快，”五皇子刻薄地回答，“前些日子，常太医一来过，我就立刻去见老爷子。这话迟疑不了半分，迟了只有坏处。” “哦？老爷子如何说？” “我坦白说孩子的爹爹是充军的那小子，有先前的铺垫，老爷子早以为我们两个偷情惯了。” 五皇子一顿： “为罚他那事，老爷子伤了你的好父王的心，近来一直想法子往回找补，否则今次怎会破例赏赐恁多东西到王府上？说的难听一点，皇上必然要考虑：那小子若有后，六王爷也就有了后，不怕他在南边打仗，有个三长两短。” 七皇子挑起眉毛：“原来五哥早知道保孩子的法子，倒是弟弟多管闲事。” 五皇子难免流露出一丝得意： “孩子是死是活我说了算，老爷子的话都不顶用。……我现在知道你父王为何乐意受这活罪，起码世上还有些事能自己说了算。孩子拿自己的血肉喂大了生出来，真真跟旁人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只认他一个的。” 他意有所指，七皇子如何听不出？然而七皇子只大度地笑： “世上净是谁也不认的蠢货孩儿，日后五哥的孩儿认五哥，也是因为五哥必然是个好父亲。” “……哼，你这会儿图我身子，才在这里说好听话哄我，……啊、嗯，慢……慢点。” 五皇子的两条腿比怀孕前见一些丰满，诱人得紧。七皇子分开他的腿，瞧见饥渴的小穴湿哒哒地往外淌水，穴口一片晶莹。看来自己方才那顿亲，使这敏感的人动了情，只是不肯说。 五皇子主动张开腿，本应紧闭的小洞毫不羞怯，半开半合，穴口又湿又软，不须手指拨弄便露出一丝幽深的细缝来，正是他那儿憋得厉害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人进去，这辈子不曾这样敞开过呢。 七皇子正要下口，被他期期艾艾地拦住了。 “……直接进来吧。”五皇子扭过脸去，道，“……你这样吃，我挺不了多久，去起来没完没了，等你插进来又要去，折腾多了，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怎么受得住……” 七皇子心领神会，掏出阳物，弄挺了，用柱头拨弄他的洞口，果然觉得那里软绵绵的，比先前更好欺负了。 五皇子用手背挡着嘴唇，挡不住几声苦闷的轻哼。 “……嗯……唔……” 七皇子笑道：“究竟是孩儿让你这般，还是五哥原本就是这样的？” 五皇子瞪了他一眼：“快点干。……啊。” 五皇子心里纳闷极了。都是同一个父亲生的，世子和他的身子浑身不对付，可这七皇子来，就弄得他舒服得不得了。他的肚子又有几分下贱，使他舒服的人的孩子怀不上，使他难受的，却一次就中头彩。 “我这就进去，给五哥的孩儿浇浇水。”七皇子说着浑话，打断他的思绪。 少年皇子在这张床上格外能耍肉体的威风。他颇自得地打开五哥的屁股，里头又湿又滑腻，整条道仿佛是张着嘴儿，迎他的龙根进去的。 七皇子现在的尺寸对乏力紧致的五皇子恰到好处，等他长大些，那便是后话了。 “……呀……嗯，嗯嗯……” 饥渴的下身忽被填满，五皇子快活得浑身绷紧。 他哀叹着放松身子，产道的软肉全挤过去，舔着里头那根东西。湿湿麻麻的快感充满屁股，顶得后庭也酸胀起来。五皇子抚着肚子，想叫又不敢叫。 “人都给我吓走了，五哥想叫就叫吧。”里面插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七皇子忍着射精的冲动哄他。 “……不……嗯……啊啊！……” 念着他有孕，七皇子不敢大动；若在平时，七皇子见这风景，定插到他神魂颠倒错乱为止。 七皇子扶着哥哥的腰，有节制地进进出出。五皇子的喘息一阵紧似一阵，脆弱得不得了，俨然是低低的哭声。 “……难受，还是舒服？”七皇子低下头，问。 五皇子伸手搂着他，不情不愿地承认：“舒服……啊……哈啊……啊啊……老七……不要……嗯……唔……那儿……给我个痛快……” 他的眼底渗出细细的泪水，七皇子怜惜地将泪水吮了去。 “……既是哥哥求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一来二去，他早就闹明白了五皇子舒服的地方，这会儿不惜力气地往那儿顶，牢牢压着不放。果然听五皇子倒抽一口凉气，产道刺激得哆嗦起来，淫水一股脑地从二人交合的地方喷出，弄得两人的阴部又热又湿，淫靡万分。 “啊！……啊……啊啊……呀……啊……” 七皇子趁着他高潮，阳物本能地在穴口搅动了两圈，将所有敏感的部分轮着刺激一遍。 五皇子浑身哆嗦，舒坦得人要化在床上了，产道毫不羞耻地泄着洪水，他真怕引起小产。 还好，世子那孩儿结实，再说这会儿已将近四个月，孩儿早就成了型，耐得住一些简单的折腾。只是五皇子头胎子宫紧，原先他又瘦，才尚不显怀。 七皇子射完精，心满意足地放过哥哥。拔出来见哥哥断了线似地落在床上，身子红潮未褪，无力地喘息的模样，心里痛快得很。 他在一旁躺下来，把哥哥搂在怀里安慰。 五皇子余波未平，本能地依恋人，就在他的肩头贴着，腰和腿动也动不了。 “……你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小风流鬼……” 五皇子虚弱地骂道，又喘了一会儿，身下湿哒哒的难受。一想都是自己喷的东西，脸就红了。 “我把这当做夸赞。”七皇子慢慢抚着他的腰，“哥哥寂寞忍耐至今，想来是等着弟弟疼的。弟弟说的大话自当兑现。” “谁……谁要你这小鬼疼。” 七皇子闻言，微微一笑。五皇子玉体横陈，刚被操得柔弱不已，这嘴硬的话儿，一点底气也没有。 之后的事，说来也怪。 自从这日七皇子给五哥的肚子“浇了水”，五皇子便开始涨肚。过了半月再来瞧，虽说衣袍尚能轻松遮住，小腹却显见隆起一块，孕态尽显。 “……常太医还嫌这肚子小呢，”五皇子嘀咕，“小点也好，总不至于生着费劲。” 七皇子不理会他这些自言自语，从后头抱着他，阴恻恻地说： “五哥，你现在这模样，出去可要多用凉帽、围巾之类遮一遮。” 五皇子奇道：“大夏天的，你寻思热死我不成？” 七皇子摸着他又细又滑的面孔，泛起一阵涟漪：“……男人的眼睛都是下流的，你做了父亲，人更美了，浑身都是让他们犯贱的气味，我瞧着再明白不过。” 五皇子被他说得心里甜丝丝，转过身来，却是一怔。 原来七皇子这些日子也在长个，声音哑得厉害，现在只比他矮上半头，鼻梁和下颌骨清落落地透出男子的英气。 五皇子避开他炽热的眼神，讪讪道： “……我看你就是最爱犯贱的那个，才瞧得明白。” “谁说不是呢？” 七皇子并不反对。解开他的袍子，珍惜地亲吻起那隆起的小腹。 阳光灼人地洒进窗子。五皇子瞧着弟弟，心里惹出一片没来由的柔情。他禁不住伸手，抚摸弟弟后脑的青丝。 七皇子将他的腿打开，双唇一路向下，来到隐秘的润泽处。 “……嗯……” 这回五皇子不说煞风景的话了。 他欲望浓烈，心里沉静。都说怀孕时需要人的保护，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享受一个从未预料到的人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