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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一轮丢手绢游戏/被多个无脸鬼怪口交沦为精壶

    “什么!?这不是让我们自相残杀吗!”玩家中有人发出愤怒的质疑。

    的确,这一场游戏看似由玩家主导,但杀戮也由玩家亲自完成。

    众人在报时鸟发布游戏规则后皆被系统转场送至了公寓的一楼大厅,大厅里的长桌等一系列摆设消失不见,独留那座古老的大钟还在原位,而浑体漆黑的报时鸟则一直暴露在外,用一双怖人的锐眼紧紧盯着众人。

    一干人无措地站在空荡荡的大厅,互相揣测着对方的心理,暗想若被他丢到了手绢,自己能否发现,又能否逃离追杀,或者直接将对方反杀,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还要我们像群小孩子一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厉霆倚靠着墙,手插口袋瞥了一眼被高翔宇挡在身后的樊温,才淡淡地看向报时鸟。

    那鸟的双眼中绿豆大小的黑瞳仁在眼白中夸张地旋转一圈后,发着刺耳声回复:“这栋公寓的一至三楼为游戏的场地,由发起者携带手绢,各位需在游戏开始后唱出歌谣,歌谣停止时距离发起者最近的一位即为被丢者,此时发起者需尽全力追杀被丢者。”

    此时报时鸟飞离了大钟来到众人头顶打旋,“另提醒各位,若发起者成功追杀被丢者,则下一次自己被选中的几率将大大降低。”

    小黑探出脑袋来问:“那如何决定发起者呢?”

    报时鸟喳喳两声,喙中凭空出现一条鲜红的手绢,只见手绢在半空快速得旋飞着,而下方的玩家除了厉霆等人皆战战兢兢,突然手绢的速度慢了下来,仿佛重力加速迅速的掉落在一个满头大汗面容虚白的人头上。

    “我…我,是我?是我吗?”这人谢顶的头上就剩了几根毛还被冷汗全然打湿,他哆哆嗦嗦得摸上脑袋,果真摸到了丝绸的质感,茫然惧怕的逡巡四周的人,而他周围的人都小心地后退远离他。

    “咚——”大钟敲响了。

    大厅里如同被暴雨突降的蚁穴,纷纷四散逃去。

    找准时机的厉霆先一步把樊温揪出来,快速躲开高翔宇横扫而来的鞭腿,三步两步的跳上了楼梯。小黑站在原地望着樊温像小鸡一样被黄鼠狼卷巴走了,刚想追上去就被一只大手拎起来同样卷巴着上了楼。

    发起者紧攥着手绢,发着抖,眼球睁得外凸,渗着决绝的血丝,冷汗不经意流进去一滴却也不曾眨过,喃喃的声音逐渐嘶吼,“别怪我,别怪我…别怪我!我也想活!”

    肥胖的身影一步一步的重重踩着地面寻找下手的对象,与此同时诸位玩家都唱起了歌谣,大厅,卧房,公寓的每一处似乎都传出了声音颤抖的轻吟歌谣。

    “丢,丢,丢手绢,轻轻的放在……”

    报时鸟重新飞回了大钟上,对着毫无一人的大厅下达了命令,“你们可以行动了。”

    厅内寂静的仿若没有生命迹象,然而空气中却传出了倏倏的风声,光影之处恍惚出现一些幽灵,正无声跟随在发起者身后。

    如若有曾经进入过这个场景的玩家就会发觉游戏做出了大幅度的改动,原本应是围成一圈的玩家在丢手绢游戏里共同对付隐藏的鬼怪,却变成了玩家互相厮杀,鬼怪加持的场面,这一切都源于神明代理者先前摁下的加快版本进度的按钮,用以替神明报复厉霆,所以接下来的剧情显而易见。

    走在半路的发起者蓦地怔忪一瞬,身后跟随的一个长发鬼怪飘然起身,跨坐在他后颈,如同驾着一匹马一样驱使他前行。

    卧房内,樊温正被逼着一遍遍哼唱歌谣,那人还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坐靠在沙发上。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

    樊温硬着嘴哼着,眼睛却怒瞪着面前的男人,该死的刀疤男,要他像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给他唱歌,不唱就要把他丢出去!当初是谁把他揪来的!就知道这人压根没安好心!

    又唱了一遍得到厉霆夸张的鼓掌声后终于撂挑子不干的某人蹭蹭的来到他面前,猛地扎下腰,放大了一张精致的怒容。厉霆一挑眉,色欲熏心的脑子下意识的以为会得到一枚甜蜜蜜的吻,结果却被人扯了耳朵。

    “唱你妹啊唱!老子不干了!!”

    那一下比他在战场上被炮轰还猛烈,厉霆狼狈地躲开揉着耳朵道:“不唱就不唱呗…嘶,耳朵废了,等等,你说啥?”

    “我说在房间里真的安全吗?”

    厉霆走到他身前,笑呵呵的,“怎么,怕了?”

    樊温给了他个大白眼,“我才不怕呢,就算没有你,我一个人也能对付。”

    厉霆有一下没一下的逗他,耳朵却灵敏的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轻微声响,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是吗,那你会怎么对付?”另一边毫无痕迹的带他往房间里面走,手心里变幻出一把军用匕首。

    樊温以为男人瞧不起他,叉腰扬着脑袋说出一大堆天花乱坠然而毫无实际可行的计划,厉霆微侧着头,双眼微眯洞察着紧闭的房门,几乎要穿透。

    “当然啦,这个计划的完美之处就在于…”门外猛地一道踹门声,樊温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见门框四周都在掉着粉屑,“厉霆你个乌鸦嘴!”

    厉霆抽出军刀,把樊温揽在身后,“去一边躲着。”樊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男人推到墙角,眼看着他趋步背靠门一侧的墙,严阵以待。

    “哐!”门应声倒地,一个肥胖的身影微躬身体冲了进来,他的脖子上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幽灵,厉霆只惊了一瞬,下一秒立刻跃起身姿如野豹发力,手中的匕首在半空闪过一道白光刺向幽灵的头颅,然而傀儡玩家仿佛被威胁到了一样,扭着肥胖的身躯前挥拳头便打向厉霆,厉霆他下意识的躲闪却也错过了最佳暗杀时刻,没想到这次的游戏竟是鬼怪当道,傀儡玩家。

    攻击幽灵,傀儡会做出反抗,若攻击傀儡,幽灵会怎样?该死,他本不想杀人的。

    只见男人手里转出刀花,握住匕首横在身前做出随时进攻的姿态。幽灵垂着脑袋,灰森森的胳膊向前一指,傀儡玩家顿时做出反应,用尽全力顶冲向厉霆,厉霆锐眼向旁一瞥,扯过圈椅抡过去,被幽灵操控的傀儡力量增强了好几倍,椅子嘭的一声在空中散成粉末。厉霆找准空隙,当堂一腿踹中傀儡的胸口,幽灵连同一起直直倒地,但仅一瞬便又直挺挺的如干尸一样直立起来,对厉霆继续发起攻击。

    樊温焦急之下看到了门口鬼鬼祟祟的小黑,然而小黑被一只大手按住脑袋推了回去,高翔宇探出身体对他嘘了一声,无声无息地朝着樊温过去。

    “嘿,哥们儿, 来了就帮个忙呗!”厉霆忙中抽闲朝高翔宇瞥了一眼。

    “操!”高翔宇暗骂一声,正准备防守,却见傀儡仅木然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攻击起厉霆,他不禁有些疑惑,樊温和厉霆明明是在一个房间,按理说跟发起者的距离是一样的,为什么偏偏只攻击他一个人?

    这下高翔宇可大摇大摆的牵着樊温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对打斗中的男人说:“You  do it!”这次轮到厉霆骂脏话了,他只得速战速决。

    高翔宇扯着樊温快速奔走上三楼,樊温扒着楼梯扶手,狠狠挣脱开他的手,“我们就不管他了吗?”

    高翔宇表情很淡,“如果那个人连个鬼都解决不了就算我看高了他。”

    樊温咬了咬唇,思索片刻道:“不行,我还是要回去。”

    小黑拉上樊温的手,“温温我跟你一起!”

    高翔宇看着两人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嘴里不断安慰自己,“蛊惑,都是蛊惑惹的祸。”

    然而在跨出脚的一瞬间,面前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鬼怪,但这鬼怪对他似乎没有敌意,看样子只是在阻拦他的去路。

    高翔宇微皱眉头,从装备里拿出一柄浑体缠绕青龙游走图案的冷剑,冷剑周身盈烧着青绿色的火焰,这是他转场之后用收获的指标兑换的武器。他手指交叠,在剑身上弹了响亮的颤鸣,那团火亲昵的在高翔宇手指上游走,未伤及分毫,这不由得使他想起在现实生活里武术队的时候。那时他也是练了一把剑,练了十年。

    冷剑倏地在空气中铮铮作响,气流从剑尖划破,高翔宇凌厉起一对凤眼,与剑身齐平,眉梢处的棕色微卷发丝在风声中翻起,露出浓黑锋利的双眉。剑如长龙,破如虎啸,金属的唳鸣与摩擦墙壁的粗粝声伴随鬼怪的吼叫响彻在三楼走廊里。

    樊温冲进狼藉的房间,小黑紧随其后,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这时,只听报时鸟的刺耳声再次传遍整座公寓,“很遗憾,首位发起者遭到了反杀,那么下一位传递手绢的人就是现在手绢的拥有者,第二轮游戏,开始。”

    樊温与小黑相视一眼,“厉霆!”

    二人立马要冲去门去,然而在小黑即将出门拉住樊温手的那一刻,房门“唰”的关闭,将二人阻隔开来。

    “温温!”

    “小黑,小黑!这是怎么回事?”樊温不停的拍着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衣兜里厉霆之前给他的房卡贴了上去,竟然也打不开!

    此时对门房间里的一对情侣在因为是否出去救人而争吵。

    “徐朗!是对面那个男孩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萱萱,你听我说,我们三个尚且不能自保,更何况是救别人了,听话,咱别惹事啊。”

    “你!雅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

    床边的短发女生端坐低垂着头,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闻声后朝林萱萱微笑一下,柔声道:“萱萱,你还是听徐朗的吧,这次的游戏不比往常,难度系数增强了,萱萱,还是在房间里躲一下吧。”

    林萱萱跺了跺脚,只得从房门口离开,回到卧室甩上门。

    雅子慢慢擦拭着发丝,与门口的徐朗对视上,轻轻露出了一个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笑,徐朗定定看着 ,仿佛被吸走了魂,直到女生轻笑一声徐朗才醒悟收回视线,装作无事的回了卧房,很快卧房里传出男女暧昧的声音。

    雅子面容很快淡了下来,走到房门前站立,幽暗的杏眸里滑过一丝疑惑,走廊里的声音不见了。

    樊温环顾四周,茫然的跪坐在地,他明明上一秒还在走廊啊,怎么会来到这漆黑的地方。黑暗里小人精致的面容逐渐布上了惊惧,睁大的双眼黑的发亮,在全然漆黑的房间里闪奕着纯洁诱人的光芒,让黑暗中的其他生物垂涎万分。

    突然,光芒从樊温所在的地面四散开来,渐渐地蔓延到四周墙壁,这也让樊温看清了他所处的环境究竟有多么恐怖。

    他的面前围了半圈没有面容的男人,他们穿着服帖的黑金西服,皆身形优雅的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戴着洁白的手套交叠在膝盖,齐齐的朝着樊温看去,虽然他们没有眼睛,但樊温就是能感觉到他们在看他,观察他。

    樊温不禁咽了咽口水,悄悄地向后挪动着,企图站起来,摸到门逃去,然而他微微转头时就愣住了,因为这个房间竟然没有门。

    待他再次回过头时,面前的无脸男们都已经站了起来,还一步步朝他过来。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没有手绢的,你们看!”樊温双手举到两侧,手心手背的展示给他们看,然而一只手却被正前方的无脸鬼怪牵住,微微用力,樊温全身的力气顿时消散。

    他上半身全贴在了地面上,下巴垫在双臂,小屁股被人从后面提了起来,他喘着哭腔柔弱无骨的跪趴在男人脚下,看清了男人光亮的皮鞋。皮鞋往前伸着,将他下巴抬了起来,他只得就着力道抬头仰望着。同时也感受到视野看不见的几个无脸怪物正在褪去他的衣衫,给穿戴着什么。

    不,不可以!他的下体,还有着那个…

    果然,身后给他脱内裤的手指顿了顿,在他的雌穴上划动着,无声询问着这是什么。

    下巴处的皮鞋轻轻颠了颠,樊温闭了闭眼,颤微着嗓音小声道:“是…女穴…”

    戴着手套的手指一路向下,柔软的布料握住了粉白的小阴茎,樊温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是我的小唧唧,怎么了嘛!”下巴干脆重重的抵在面前无脸男的皮鞋上,企图压坏他的脚趾。然而稍微用力喊完这句话后,他不得不喘息着呼吸。

    身后的手松开了,重新给樊温装饰着。

    待一切装饰完后,这些人又回到了座位上,而他面前的人则蹲下身用手抬起樊温的小脑袋,这让樊温近距离的与无脸面庞对视,他下意识的想要后缩,却没有躲避的力气。

    樊温被抱起来一起回到座位上,眼前突然一黑,被罩上了一件衣物,似乎是裙子之类的,一瞬的幽暗过后,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套女仆装!同时头顶又被戴上了一个黑白相间发带的女仆发箍。

    樊温气鼓鼓的跨坐在无脸男腿上,也不在意对方有脸没脸了,直接给了对方一个软绵绵的巴掌,说着毫无威胁力的话:“就算你们是鬼,也不能羞辱我!”

    对方默了两秒,掐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放在了地面,女仆裙很短,他这样跪趴着,便将下半身所有的风光暴露在外,只留裙摆一圈白色涟漪罩在他臀尖上,他的大腿上环上腿环,小阴茎的底部也有一个银环,脚腕上也有一个,在他落地的一刻,这些银环上就出现了一条银质的细链,分别握在其他无脸鬼怪的手里,而他面前这位,则牵着他脖子上突然出现的项圈上的银链绳索。

    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这种冲击力的羞辱,直到各处的锁链都有一股拉扯力,他才慌了神色,像只幼猫一样,无措地躲避外界的挑逗。

    尤其小唧唧那里的拉力尤为用力,并非一直在扯而是猛地扯住又倏而松开,樊温歪过头发现牵住自己小唧唧的是坐在最右边的鬼怪,那鬼怪发现樊温在看他后,手里一紧,顿时樊温的阴茎处也在收紧,他闷哼一声,踉跄地爬向那人,像只讨巧的宠物一样,爬行在主人的地盘上。

    樊温眨着水雾的眼睛,拉过无脸男的手摸向自己的阴茎,哼唧着:“松开,松开…”

    无脸男歪了下头,二郎腿慢慢岔开,樊温注意到他胯下的西裤中间隆起了一大团。他突然觉得让这人碰自己的小唧唧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果然,那只手掠过挺立起来的粉红阴茎,隔着手套暧昧的揉着自己的女穴。

    突然被揉到了阴蒂的敏感点,樊温闷哼一声,无力的枕在男人的膝上,在手指上下灵活的揉搓下,他的双腿轻颤着发抖,女穴口也在一顿一顿的收缩着,终于,他喘息出声,却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抵进了口腔,鬼怪的手掌托着樊温的下颌,拇指轻拉着他的嘴角,按压在软绵的腮肉上,很快手套便被津水打湿,转而用手指揉捏起樊温口中的小舌,樊温莫名觉得痒,从口里痒到了喉咙,好希望有东西可以捅一捅他。不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真的好痒……

    他迷蒙着双眼,求助于头顶的男人,口中的食指与中指探的更深了,轻轻的从上颚划到深处,摩挲着喉间每一处,惹得小人阵阵干呕,却还淫荡的追逐手指插入更深,然而手指并不想满足他,反而拉出他的小舌至口腔外展示。

    无脸男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点了点,樊温脑子一片空白,他懂男人的意思,他让他没有尊严的去舔他的鞋。

    樊温哭得满脸泪,却没有力气哭出声音,发出来的只有轻微气声,小唧唧上的阴茎环又紧了一寸,他可怜的看了男人一眼,回应的却是强硬的警告,他只得一点一点的蹭着地面,翘高屁股爬到男人脚下,垂下脑袋。由于舌头在外面探出了很久,舌尖上积存了一些口水,一下便滴在了男人鞋面上,晕了开来。

    樊温便用小舌沾着口水轻舔着鞋面,鞋子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打理,这只是鬼怪的一种情趣。

    猫崽子一样,舌尖红润润的,轻轻舔舐着鞋面,身躯还前后一耸一耸的,全然不知有人来到了他身后。

    腿环与脚环处蓦的一阵拉扯,一只脚的脚腕被抬高,而另一条腿上的腿环却向外的拉扯,目的便是把肥美的女穴和紧致的屁眼展露出来。

    越来越多的拉力袭来,脖子的绳索逼迫他抬高身体,跌倒了面前不知是谁的胯间,嗅着满鼻满口的鬼怪气息,视野越来越迷茫,他听到拉链的声音,有人掰着他的下颌,用热腾腾的硬物戳他的嘴,很快粗长的巨根顺利捅了进来,在化解喉咙处的痒意时他鼻息舒爽的叹了一声,鬼怪的鸡巴很粗很长,但在之前的口腔开拓后很容易便全根进入,鬼怪的手摸上了他的脖子,力道逐渐加深,改为了掐,在窒息与掐的同时鸡巴依旧加速的肏着他脆弱的喉咙,水声嗬嗬作响,红唇裹嗦着鸡巴成一圈,脸颊处微凹,只有脖颈突兀的凸出一团,时而还上下滚动,他的口腔和喉管彻底成了鸡巴套子,在比人类精液量足足多了五倍喷薄而出,大股大股的顺滑进喉管,进入他的身体,他也沦为了鬼怪的精壶。

    身前不知换了多少次人,女仆裙下的小肚子渐渐隆起,他面容染上绯红,喉咙的痒意依旧存在,但也渐渐痛楚。他难耐的干呕着,在地面上呕出一缕缕黏腻的混合精液,然而身体突然被弯折,脖子与膝盖着地,臀部高高翘着,这种高难度动作他不得不反手支撑着地面稳住身体。

    泪水糊了他一脸,连同嘴角的精液一起淫荡暧昧起来。

    然而,令他更恐怖的还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