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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王子茶馆卖身被轮/阁楼内与鹤露尔肉棒贴贴

    苏丹长子沦为娼妓的消息,被赵葵哲以公告的形式贴满了全城。开业初日,城中做工的男人们,想来放松的外商们,村镇进城易物的农民们,还有不少雷鸣军将士们都前来光顾。

    这个三层茶楼内部很宽敞,一楼中间是个围栏,围栏正中是被鹤露尔灸过穴位的苏丹长子。

    他的胡子被刮得干干净净,头发被留到披肩长,光溜溜的身板瘫软在地上,像盘待人品尝的珍馐。

    昔日,全城美妇,哪个不是他唾手可得,用之即弃的玩物。可现在,他成了全城男人们唾手可得的玩物。

    围栏四面,高挂着牌子:手射五十文,口射两百文,腋射百文,足射百文,插入外射一贯,内射两贯。牌子上有文字也有图画,无论识字与否,都能明白什么意思。

    “他妈的,这个杂种也有今天啊?大家看看他这骚样。”

    “这个狗杂种强征过我姑姑,一贯我是给不起,五十文我难道还给不起吗?花了花了!”

    他们一整天的工钱,也不过百来文,按理说是根本不敢这么大手大脚花钱的,但谁让苏丹长子的名声太盛了呢。

    很快,他的双手和口足就都被订了下来。周围呼噜噜的口哨起哄声吹个不停。做工的,还有拉手推车的人,进了围栏把苏丹长子抱起,这些人,往往都是一身汗。

    仗着阴毛的大人鸡巴狰狞极了,一根根绿色青筋围着肉棒杆子。汗臭从他们的阴毛森林中渗出,浓烈至极的低贱男人味冲击着苏丹长子的嗅觉。

    “把你们的臭屌拿开,下贱的牛马们。”苏丹长子虽然已是任人摆布,但那高傲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

    “骂谁呢你这臭婊子!”花了二百文买一次口交的男人甩着硬邦邦的鸡巴给苏丹长子来上一耳光。

    苏丹长子气得牙关咬紧,他用尽自己浑身上下所剩不多的力气把头往前猛地一伸,张开牙关准备咬断那被他称为牛马的贱民的肉棒。

    但别说他被灸过穴位还挨着饿,就算是平日,他这养尊处优的身子骨也是比不过风吹日晒的劳工的。

    只见那男人一把控住苏丹长子的嘴,往他左右牙关上一捏,苏丹长子的下巴就脱了臼。

    “臭婊子急着吃你野相公的鸡巴是吧,真他妈是个骚货。”臭鸡巴直接被粗暴地塞入没有抵抗能力的嘴里。

    “嘶,肏。妈的这嘴爽得跟逼似得。哦不对,码头的老妓女没他这骚嘴爽,水又多肉又滑嫩。唔~两百文没白花。”

    “他这手也不错”两个肏手的男人握着那没有老茧,但却比女人手稍硬一些的青年男人手,给自己的鸡巴舒缓着压力。

    “好嫩的脚,一点茧子都没有,肉又多。妈的上流人就是不一样啊,全身都能当逼用。哦肏,臭婊子,脚用点力!”肏足的男人往苏丹长子屁股上打了一掌,他想借着这个由头满足下手瘾。

    那屁股又白又大,小小的入口粉也就算了,还一缩一缩的,他看着心痒痒。但一两贯的价格,不是他付得起的。

    苏丹长子哪儿能受得了这么些侮辱,整个身子都成了这些贱人牛马们套弄鸡巴的道具,他落下眼泪来。

    “哭?你哭你妈呢!”肏嘴的男人又是一巴掌给苏丹长子盖过去:“你肏人妻女的时候,也哭过吗?没有吧,给我忍着!”

    “哦肏,快射了。”肏脚的人率先忍不住。

    “往他屁股中间上射吧,帮我润润。”围栏外,一个一眼看上去就不简单的男人扔下两串铜钱。

    “是,大哥。”肏足的人喜出望外,把鸡巴夹在苏丹长子的臀沟里,在臀沟之中喷射出自己的白精。

    其他三人也先后射精,在苏丹长子的头发上擦了擦精液,便离开围栏,给大哥让位置。

    “学两声狗叫,求我肏你的骚屁股,我给你吃的。”被称为大哥的人看上去有不少钱,他点了一份糖水米糕,端着盘子给苏丹长子嗅闻。

    饥饿,没有比饥饿更能摧毁一个人的理智。苏丹长子一闻到米糕的香气,就放下自己那可怜的尊严,四足着地,汪汪地叫上两声:

    “请来肏我的...骚...骚屁股。”

    “哈哈哈哈”座无虚席的茶楼里响彻着哄堂大笑,客人们对着围栏里的绝景议论纷纷,其中不乏刺耳言论。

    “真乖,吃吧,撅好屁股。”大哥一挥盘子,米糕便落到地板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像个狗一样地,享用美食吧。苏丹长子付下身去,伸出还沾着精液的舌头,毫无人样地吃下地上的米糕。

    嘴里的甜蜜,和心里的屈辱交织着,苏丹长子又哭了出来。但,谁在乎他哭不哭呢?

    大哥走到苏丹长子的身后,借着自己小弟的精液一下子把鸡巴捅进苏丹长子的嫩穴里。但他插入之后却惊呼道:

    “不是雏,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你们是不是偷偷调教过这条公狗?”大哥有点生气,居然没肏到雏鸟。

    “没有,王子...这人一直被收监在地牢,刚放出来没多久呢。”店小二的语气里有些无奈,毕竟他也是绿教徒。

    “弟兄们,真相大白了,这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啊,干女人的时候在上面,偷偷跟男人干的时候在下面。不然不可能这么云淡风轻的。”大哥猛烈地干着苏丹长子的屁穴,但苏丹长子却依然在啃吃地上的米糕。

    确实如他所言,苏丹长子闲来无事会让身边的侍卫插他,来追求不一样的刺激。

    “他妈的,还是个喜欢被肏的杂种。喜欢被干屁穴还找什么女人啊?早点让我们来干不就好了,装什么啊。”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但苏丹长子已经不在乎了,他的尊严被狠狠地击碎,已经成了一个麻木的人。

    屁穴里的大肉棒进进出出,干得他鸡巴勃起,但他没有淫叫,只是无声地吃着米糕,舔着地上的糖水,任凭身上的脏精液化。

    茶楼最顶层,是鹤露尔和赵葵哲的房间。赵葵哲居高临下看了一会儿苏丹长子的凌辱场景,便腻歪了。

    一群相貌平平的庸人轮奸个有几分姿色的异域青年罢了,哪儿有他身边的混血小美男好看呢。又怕他,声又甜,头发又柔,还浪的小美男。

    二人都露出肉棒来,它们被各自的主人抓着,贴在一起。

    虽然都没有包皮,但两根肉棒一个巨大一个娇小,贴在一起颇有一番差异视感。赵葵哲的手指很嫩,他除了书写和打算盘之外几乎都不用手,所以贴在像阴蒂一般敏感的龟头上很舒服,软滑冰凉。

    “你可真行,那么冥顽不灵的人,几针就搞定了。”赵葵哲一手搂着鹤露尔的肩膀,在他的嘴唇上吻上一口,两个鼻子对呼着热气。

    “奉命办事而已。”

    “你知道吗?你这种敷衍的语气,只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赵葵哲当然知道鹤露尔现在有点埋怨他,但他对鹤露尔的态度一向都是不服软的。“还是说,你其实知道这个,专门勾引我,为了我这根大家伙?”

    可能鹤露尔自己都不知道,他太容易被强硬的人给折服了。在鹤露尔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一点位置,是专属于赵葵哲的。一个自己永远都猜不透的坏人,但又不是那么坏。

    “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鹤露尔依然在这暧昧的姿势中闹着别扭。

    “被戳穿了,就当做没听见啊。”赵葵哲贴着鹤露尔的耳垂,轻咬上一口说道:“掩耳盗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样亲昵的举动,让鹤露尔的身子变得性奋了不少。两个马眼都吐着清白的汁水,贴在一起,你夹我我夹你,就好像两张小嘴一样“亲”在一起。

    赵葵哲拿开给鹤露尔抚摸龟头的手,把它垫在两个人的肉袋子下面。他托举着二人的阴囊,让软乎乎的无毛肉袋子相互紧贴,四颗肉珠相碰。

    手指一揉,那触感简直令鹤露尔欲罢不能。赵葵哲的性技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他手指的力度不会太大,刺激到脆弱的肉球,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抚摸揉捏。

    “很舒服?”赵葵哲感觉到鹤露尔身子颤抖了一下。“我也是呢,你的肉袋子好软,好舒服。射在你肚子上也不错,不过我现在更想射在你的嘴里。”

    由于鹤露尔没有回答,赵葵哲权当他是默许。霸道的小主公动作轻柔地按压鹤露尔的金发脑袋,鹤露尔也没抵抗,顺着赵葵哲的力弯下腰去,熟练地含入赵葵哲的肉棒。

    不仅仅只是含,鹤露尔的手掌也有样学样托举起赵葵哲的肉袋子揉捏,把赵葵哲弄得飘飘欲仙。此外,他的眼睛还仰视着赵葵哲,眼神定格在赵葵哲的双目上。

    “你可真会,难怪把小竹迷得神魂颠倒呢。我可得好好奖励你。”

    赵葵哲说着说着,便抬起他那得意的榨精名器——玉足。他的脚背自下而上托举鹤露尔的阴囊和肉棒,脚趾微微上扬,脚尖对着会阴抬上一点。

    无论是谁一看就知道此时的鹤露尔就知道,他很爽。因为他的马眼流出了更多清液,表情也时不时剧烈变动。

    赵葵哲换成脚底软肉,抵着鹤露尔的小肚楠踩踏小肉棒。作为回礼,鹤露尔也给赵葵哲来来回回弄了好几个深喉。

    很快,赵葵哲的脚底板就被精液润湿,而鹤露尔的嘴里也充满了浓精。不需要赵葵哲多言,鹤露尔自己就咽下了精液。

    “真乖啊。”赵葵哲一挥手招来一个亲卫,端起一杯茶含入口中。

    他保持抬脚的姿势,扶起鹤露尔相吻起来。二人的口中,清香苦涩的茶水和残留腥臭的精液融合着,这怪异的口中精茶让二人激吻了起来,各自吞下一半。

    赵葵哲抬起伸出脚来,鹤露尔则蹲了下去。

    鹤露尔抬起赵葵哲那遍布精水的小脚丫,对着自己的脸。他咽了几口精液,享受茶叶的回甘。然后深吸一口气,舔舐起赵葵哲的小脚脚。

    回甘尚未完全褪去,浓烈的精腥就又占据了鼻腔。苦涩刚从味蕾上消散,咸湿就又占据舌苔。鹤露尔舔得动情而柔和,让赵葵哲极为受用。

    很快,因为射精而几近疲软的大鸡巴就又站了起来。赵葵哲直接打断了鹤露尔的舔舐,吻着他一起步向床铺。其实,他是想抱起鹤露尔扔到床上的,奈何他力气太小,一使劲发现人家鹤露尔一动不动才退而求其次的。

    床头备着的,是鹤露尔精制的桂花油,赵葵哲一打开瓶子,便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性欲是止不住地往上涨。

    他本来还想慢慢涂抹鹤露尔的小穴的,但现在被这桂花香一激,直接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直接插进了鹤露尔那个很容易插入的粉穴之中。

    “太,太深了。有点疼。”鹤露尔跟自家弟弟做完之后,对赵葵哲的家伙突然有些不适应了。

    “是你习惯那些小家伙了。我的大鸡巴跟你弟弟的嫩芽可不一样呢。不过像你这么浪的男人,一定最喜欢大鸡巴了吧?嗯?”赵葵哲很明白男人的身体。他撩着鹤露尔的下巴说道。

    “不,不是的。”

    “不是?不是你为什么这么硬?拜你的好药水所赐,我现在干你干得很有劲呢。你一定是太饥渴了,才会拿出这种东西来吧。连前戏都觉得多余...”

    “不是,我只是想让您看看我的成果而已。”

    “不要跟我狡辩,我说是便是,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您...太霸道了,这样...是会...出事的。”

    “出了事,不是还有你给我医嘛~被你这样的小美人贴身医护,那可是难得的乐事呢。”说罢,二人就又吻了起来。赵葵哲的手指还夹住了鹤露尔的两个奶头。

    软乎乎的臀肉吸收着赵葵哲胯下的冲击力,被干得像两个被拍打的面团。大肉棒在直肠里驰骋,龟头边缘刮蹭着鹤露尔的直肠小栗子。

    这种强烈刮蹭的感觉,只有赵葵哲的大肉棒能带给鹤露尔。因为弟弟的肉棒太短小,只能顶撞小栗子,而墨竹的肉棒又是根包茎肉棒,边缘被包皮裹着。

    鹤露尔一时间没能控制住自己浪荡的身子,竟先于赵葵哲射了出来。赵葵哲摸了一把床铺上的精渍,把手指放在鹤露尔的嘴里,他自己的嘴则贴在鹤露尔的耳边,两个奶头抵在鹤露尔的软绵绵的背上:

    “你真的很浪啊,人家小竹那么单纯。就别缠着他了,如何?”

    谁知鹤露尔竟留下两行泪,其中一行还打湿了赵葵哲的手指,顺着手指流入他自己的嘴里:“您答应过我的...”

    “我跟你闹着玩呢,你也太容易哭了吧,不过把你逗哭还挺好玩的。嘻嘻。”

    很可惜墨竹不在现场,不然一定会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家主公“你也配说人爱哭?”

    赵葵哲接下来的抽插温柔了许多,毕竟人家小鹤大夫也没亏待过他,哭腔那么可怜,怎么能不让人温柔对待呢?

    在柔和的抽插之中,大鸡巴把暖暖的精液吐在鹤露尔的直肠里,为二人的交合画上完美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