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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个男人有点温柔(手把手教他怎样让男人爽/口淫、内射)

    当一双温暖而厚实的大手摸上他的翘臀时,许桑然已饥渴得不成样子了。

    他如发情的母狗般摇尾乞怜,将自己的屁股讨好地那男人手上贴。他实在太难受了,欲火烧得他浑身滚烫,肉穴深处奇痒无比。事到如今,他早已忘记了挣钱这档事儿。只要有个男人肯肏他,哪怕不射精,不给钱,只替他解解馋,也好过此刻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大哥,求你,肏我吧!我受不了了,免费给你玩,行吗?我太难受了!”许桑然扭过头,哀求着背后的男人。隔着墙,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只希望对方能听见他的哀嚎。

    好在那男人并没离开,而是开始专心致志地玩起他的身体。

    他的臀肉在男人手里被搓揉得变了形,臀瓣被掰开分至两侧,露出深埋在中心的蔷薇色小嘴,一张一合,饥渴地等着被浇灌,可男人却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突然松了手,臀肉又弹了回来,肠道肉壁被牵动,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袭来。

    “啊!”许桑然娇咛一声,如山火肆虐之地下了一场毛毛雨,非但未能灭火,反而烈火浇油。

    如此反复几此后,“啪”的一声,男人在他的屁股蛋上响亮地拍了一掌。

    “啊!太舒服了!再来一次,求你!”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男人轻笑了一声,显然相比于直接泻火,他更热衷于欣赏他媚态百出。

    许桑然心中一喜,从那男人的语气中听出了对方对自己的身体是感兴趣的,忙讨喜地将屁股向那人手中递了过去。

    “啪啪啪!”男人在他的屁股蛋上连着拍了几下,臀肉颤巍巍地抖了几下,肠道内壁猛地被挤压牵扯,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骨,许桑然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这么骚?”男人再次掰开他的臀瓣,这次有轻柔的呼吸拂过肉穴,男人的脸贴近了。

    未被开苞的肉穴正饥渴地微张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嫩肉,透明的肠液亮晶晶地从肉穴里溢出,如同法式鲜果挞上裹着的一层保鲜啫喱。

    实在太诱人了!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透明的汁液,用舌尖轻轻触碰,沿着股沟根部描绘着臀瓣的轮廓,动作极为温柔。等他分开时,沾上他舌尖上的淫液在空中拉扯出几道长长的丝线。

    许桑然的身体颤抖不止。

    他入迷地将淫液卷入嘴里,咂舌品尝了片刻,说了句:“你好甜!”

    接着,那灵巧的舌头摊平紧贴着臀缝,自下而上舔着肉穴,每扫荡过一次都有大滩黏液堆积在他的舌头上,而他则卷舌将那黏液纳入口中,贪婪地如同偷吃蜂蜜的黑熊。如此几次后,他突然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嫩穴入口猛地吸了一口,随后喉头微动,竟嘴对着源头将那溢出的蜜液尽数吞入腹中。

    “好香!”那人喃喃说道,仿佛极为享受,尚未来得及被卷入口中的淫液在他唇边垂下几道黏丝。

    许桑然暗自叫苦,虽然他一直希望自己能被温柔对待,可这个男人也太温柔了吧?

    岔开腿被他舔屁眼虽然也挺享受的,但这样的前戏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为他泻火了。

    “求求你,快肏我吧?别折磨我了!”许桑然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怎么这么心急?”那男人突然起身离开了他的后庭。

    以为自己被男人放弃,许桑然心里突然涌上巨大的失落,忍了很久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然而下一秒,他的肉柱被一个柔软的口腔包裹住。

    “啊~~~”许桑然舒服地扬起头颅,那已勃起了一整晚、胀得发痛的敏感肉身突然被包裹住的感觉刺激得他快要落泪了。

    他一定忍不住分泌出大量前精,因为他的肉棒在那人嘴里被舔弄得咕叽咕叽作响,而男人仿佛并不在意,不仅将他分泌出的淫液尽数吞下,还裹住他的铃口一阵猛吸,舌尖直往他马眼里钻,仿佛迫不及待要从源头品尝那甜液。

    “你这里居然也这么甜!”

    不得不说,除去肉体的享受,对方对他体液的索求与渴望,使他的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满足感,让他感觉自己被需要、被呵护、被珍视。

    随后,男人开始如性交般在柱身上套弄起来,同时双手挑逗着对方的卵蛋,轻轻搓揉着里面脆弱的内核。

    许桑然何曾受过如此刺激,他忍不住加速挺动着下身,在那男人口中急速抽插了十几下,就再也无法忍受,一泻千里了。

    精液分几股射出,射了很久,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快乐得甘愿立即死去。

    “谢谢!”他双眼迷离,转头对着那男人轻声道。

    “学会了吗?”那男人问道。

    许桑然心中一凛,原来对方为自己口交竟是刻意以身试教,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感激。

    “现在该你伺候我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后对方火热的阳具抵住了他的肉缝。

    许桑然心里一紧张,臀肌不由自主收紧。

    “放松!”男人在他腰上使劲一按,同时抬高他的臀部,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也是最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男人思忖着:没办法,这个处男实在太嫩太紧了,而且相当缺乏经验,如果今晚不是遇到了自己,他一定会被肏得肛裂出血的。

    当然男人也没那么好心,给处男开苞是男人极为乐衷的一件事,能火眼金睛在一排MB中一眼看出谁是处子,而且拥有一口名穴,也凭自己的好本事。

    他往怒贲的阳具上吐了一口唾沫,润湿了前端,然后开始缓慢而坚决地碾入。

    “啊~啊~啊~”许桑然大口喘着粗气,男人的龟头才刚进来,他就感觉幼嫩的肠道简直要被男人的凶器撑破了,入口的褶皱被拉扯至极致,如钢圈般紧紧箍住男人的肉棒。

    “嘶嘶嘶~”许桑然使劲吸着气,他痛得肌肉抽搐,把男人夹得更紧了,屁股也应激似的朝前躲避。

    “别动!”男人不容置疑地说道,将他的腰部桎梏在双掌之间,随后继续坚决地夯入。

    他的龟头是阳具最粗的部分,开疆扩土极为艰难,弄了好一大会,许桑然被他弄得冷汗淋漓,双腿发软,他也才进入一小半,而且前进的阻力越来越大。

    “啊!不行!好痛!要被撑爆了啊!”许桑然啜泣道,下身却一动也不敢动。

    “再忍忍,会让你舒服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说,开始缓缓地来回抽插,每次插入都借助着惯性,比前一次碾得更深,一寸寸撕开他的嫩肉。

    许桑然很快就看开了,越挣扎,越紧张,痛感就越难以忍受。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遭受这样的折磨是免不了的,还不如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个男人,这个对自己还算温柔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开始深呼吸,敞开大腿,努力放松下体,将自己献祭给身后的男人。

    男人越碾越深,深到那粗大之物已经戳着他的小腹,却仍未到头。

    “啊!好舒服!你里面好软好紧!”男人喟叹道,突然铆足了劲,使劲往前一挺,将自己连根送入。

    “啊!”许桑然受难般抬起白皙的颈项,声音都变调了。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男人开始凶狠地绞着他的嫩肉,每次抽插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将他的小腹顶出一只只鼓包。

    “啊!啊!慢点慢点!求你。”许桑然不住地祈求,满脸泪痕,肠壁内侧肯定已被对方刮出了些许小伤口,每抽插一次都如同撕裂般的痛。

    男人正肏得起劲,狠狠地挺胯又插了几十下,才逐渐减缓停了下来。

    “给你一分钟,好好想想怎么让自己爽。” 男人喘着粗气说道,硕大的阳具仍深埋在他的体内不住弹跳着,异物感特别鲜活强烈。

    许桑然含着泪,心中一喜。同为男人,他自然懂得干在兴头上忍住不动是需要付出多大的克制力。

    于是,没有耽误任何时间,许桑然想起今天查找的资料里说,男人被干时也会有前列腺高潮。于是他忍着痛楚开始小幅度吞吐着男人的巨根,每次套弄屁股打转至一个新的角度与男人重新结合。

    时间飞快流逝,快感却迟迟未到,许桑然急得满头大汗,动作越来越突兀而不得要领,好几次连身后的男人都吃痛皱起眉头,他自己更是痛得龇牙咧嘴的。

    突然,男人稳住他的腰示意他停下来,叹了句:“小家伙,怎么这么笨呢?教都教不会。”

    许桑然闻言极为沮丧,羞愧得连耳根都红了。

    男人不愧情场老手,他将对方的腰调整到某一个角度,用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突然猛地扎了进来,狠狠撞上肠道内侧那块软肉。

    仿佛被绊动了麻筋一般,一阵酥酥麻麻地快感沿着脊椎直窜上许桑然脑后。心中一喜,莫非找准了地方?于是忍痛加大力度,配合着对方继续朝着同一个角度一前一后晃动着腰杆。

    “啊!啊!啊!”他越做越舒服,肠道里开始分泌出大量肠液,有了润滑后被对方反复侵入也开始没那么痛了。

    “看来你已经学会了!”男人仿佛很满意,耐性也达到了极限,他握住对方的窄腰,开始疾风骤雨般狠命地抽插起来。

    快感如接通电流般从他的小腹蔓延至全身,许桑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而且这种爽比男人为他口交时更为舒服持久,仿佛周身漂浮在云端般轻盈,一浪高过另一浪,绵延不绝。他一整晚积攒的欲火在男人的耕耘下被重新翻搅出来,任意肆虐,席卷全身,烧得他通体发红,荡妇一般晃动着腰肢,拼命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 好舒服,我里面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别停!求你!”

    他淫荡的话如同烈火浇油,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撞击得越来越凶,囊袋“啪啪啪”急促地拍在臀瓣上,白嫩的臀肉上晕开一抹霞红。若不是被男人牢牢掌住细腰,许桑然此刻必定被顶得人仰马翻,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

    许桑然的腰在隔板上激烈摩擦,将其带着剧震,虽然隔板的空隙处添加了一层缓冲软垫,他腰部细嫩的皮肉仍差点被磨破了一层皮。

    男人狠插了几百下后,终于攀至巅峰,烫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灌进许桑然的肠道内,只浇得他小腹微涨。许桑然仿佛被烫伤一般,肠道痉挛着吸住了那人的肉棒。

    那人倒不急着出来,由着他含着,仿佛十分尽兴,喘息着说了句:“小家伙,今天你算是入门了。记住,想要别人爽,必须自己先爽。但这还不够,做MB的最高境界是要学会通过别人的爽,来感受自己爽。等你能学会了这一点时,你将成为十里香江的头牌。”

    直到男人离去,许桑然仍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激烈的性交掏空了他的身子,他浑身一点劲也使不上。不久,他只觉菊口一松,粘稠的液体从肉穴里汩汩流出,敲打在空铁碗中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在他听来如同天籁之音。男人的精液可真多啊!铁碗立即被填满了小半碗。

    当晚打烊时,经理望向他的眼神多了些热切,悄声告诉他,虽然一晚上他只被一人肏过,但那人碰巧是个有钱的金主,不仅给他贡献了精华液,还给了他额外丰厚的打赏,所以算下来他的积分竟不比一整晚都被人轮着肏的蜜糖男孩少。

    许桑然心间一股暖流淌过,虽然并不认识那个夺走了他第一次的男人,却对他默默感激。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今天居然开始挣钱了!这已经强过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实习生了。

    想到这里,他更激动不已。

    痛痛快快地洗完一个热水澡后,许桑然用浴袍裹住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略微红肿的肉穴,那个曾与男人亲密接触的器官:“感谢你,待我如此温柔。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