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一被直男无情舔射
余质又疼又气,缓了一会儿后面的菊花还是很疼,但是他现在要是叫唤起来外面那些人肯定知道自己被干了。 “妈的!胡新泽!”余质低声吼道:“把你的东西拿出去,我他妈的疼,看不出来我都快疼死了吗!” 胡新泽当然知道余质现在多少有些难受,肛口就像皮绳把他的鸡巴箍得都有些疼了,但是他看过了,没有撕裂受伤,他家媳妇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被他操的,真爽啊······ “放松,媳妇你放松,别绷得这么紧,我也被你夹得好疼呀······” 一米九几的大男人委屈巴巴地趴在他的身上撒娇,把余质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偏偏那根大鸡巴还在往里面钻,最初的疼痛渐渐被肠穴深处的酥麻代替,从尾椎骨涌上一股电流般酸痛的痒意,逐渐蔓延至全身。 胡新泽的鸡巴好像长的没有尽头,余质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还在往里面钻,简直不给他留条活路。 “啊操啊······你、你他妈的还有多长、啊······啊不行,哪有上来就、啊——珠子、你的珠子碰到······” 后入的体位更好地把鸡巴上珠子的作用发挥出来,坚硬的珠子入在龟头下面,从进入肠道里面开始就直直碾压过敏感的前列腺,朝着更深的地方进发。 胡新泽哪里顾得上余质的求饶,一门心思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媳妇的身体里,奈何没有润滑液,肠穴也紧致的不行,刚进去一半儿就卡住了,把他憋得一头的汗,想找什么东西缓解一下,突然看到桌子上自己拿来的蛋糕余质还没来得及吃。 哪张嘴吃不都是一样的,胡新泽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双臂一用力就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再让余质双腿大开跪在沙发上。 他以为傻大个终于听劝了,提到嗓子眼的心刚要放回肚子里,回头就看胡新泽用手挖了一大块奶油,直接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妈的胡新泽,我好说歹说你还是要干我是吧。” 余质简直要被这一根筋的木头气死,如此急切的人偏偏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自己可能是被傻大个的脸迷惑倒了,他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绝对就是要用美色把他骗到手。 大意了,真他妈的大意了,余质现在的身体被胡新泽控制,脑子被他的脸控制,怎么都脱不了身,只能趴在沙发上任人宰割,偶尔骂几句过过嘴瘾。 香甜的奶油尽数被塞进娇嫩后穴里,余质的屁股在胡新泽的眼里变成了一块美味可口的蛋糕,他又挖了些奶油抹在余质前面软踏踏的鸡巴上,把他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又伸出舌尖去舔。 香草味的奶油混合着精液的腥臊,让胡新泽食欲大开,直到把余质的鸡巴舔的挺立了起来,又转头去吃骚穴里面的奶油。 粗糙有力的舌头一点点捻开羞涩的后穴,可是肠道的温度早已把奶油融化,男人舌尖探进去的时候只尝到丝丝缕缕清甜的香草味,但是蜜穴明显松开了一些,男人再接再厉,用手指扒开洞口把舌头几乎整根伸了进去。 “哇啊——妈的,啊······不行,好痒······” 柔软滑嫩的舌尖比硬邦邦的鸡巴温柔多了,余质被舔的舒舒服服,身上的力气在渐渐流逝,腰眼发麻,额头抵在胳膊上,呼出的热气仿佛要把自己烫伤。 胡新泽这个狗逼绝对自己出去单练了,怎么舌头都这么灵活,光舔后面就让他有了射精的欲望,可是自己必须忍住,靠后面射精什么的都是那些小受才会有的事,大猛一的面子可不能让他丢尽了。 可是太舒服了怎么办,余质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边告诫自己死都不能被舔射,一边又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主动往人家的嘴上靠。 手指把肛口粉嫩的皮肉往两边扯开,肠穴里面嫣红的软肉就暴露了出来,胡新泽的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眸色渐深,用舌头把密肉勾出来一些,张嘴就咬了上去。 “呃啊——啊哈·······你妈的、胡新泽······啊、啊啊······先、先别动啊······” 余质的惨叫把外面零星几个偷听的狐朋狗友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余少爷这么会玩儿,被小情人伺候的哇哇直叫! 也有几个人坚持余质才是被上的那个,两拨人各执一词,在外面赌注都压好了,就等着一会听声音见分晓。 在里面被折磨得余家小少爷此时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更不知道自己被当做了一次赌局,被舔射后的不应期还没过去,胡新泽把蛋糕上最后一点奶油都抹在余质圆润饱满的臀瓣上。 冰凉香滑的奶油根本挂不住屁股,顺着挺翘的臀部就要掉下来,胡新泽伸出舌尖游刃有余地舔舐进嘴里,舌头没离开屁股,一路从腿间滑到臀尖上,压着舌头转了好几圈,似乎要把残留在上面的奶油都清理干净。 余质什么场面没经历过,可是被胡新泽这样刚破处硬邦邦的大直男伺候还是头一次,男人的舌尖粗糙有力,一直在他的屁股上打转,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身体总是与精神背道而驰,已经消散的欲望卷土重来,小腹里面像是有团火在烧,鸡巴更是硬的流水,被舔开的骚穴在无意识地翕张,无声地邀请男人的大鸡巴赶紧捅进来。 胡新泽直勾勾的看着殷红收缩的骚穴,眼中酝酿着风暴,双手大力蹂躏几下软绵绵的臀肉,接着大拇指扯开饥渴的洞穴,把龟头抵在穴口,咬紧牙关,悍腰蓄力,一声低吼瞬间就把鸡巴尽数没入雪白的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