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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告白被拒4p轮奸后入爆浆母狗爬拍发骚视频内射尿无尽羞辱

    柏笙翻看之前的聊天记录,给他发色情的骚扰短信的那人,强迫他到器材室,不然就要将照片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双性人,被逼无奈的他赴约前往。

    来到器材室,柏笙拉开门随意地坐到椅子上,右眼皮隐隐跳动,心神不安地捏紧袋子,明媚的阳光照进器材室内,鼻子耸动闻见淡淡的器具臭味,由于长期开着窗,气味并不浓郁。他眨眨眼,对接下来会出现的人好奇又担忧。

    正当柏笙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器材室的门吱呀一声,略微刺眼的光亮盈满半间屋子,他急切地转向门口,抬起脑袋张望。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来的人竟然是易安,柏笙惊叹问道,“易安你怎么在这里?”

    随之一起进来的有苏星影和严楚扬,他们将门锁上后径直走向柏笙。

    柏笙见他将门都锁上,再也坐不住椅子了,怯生生地往后退,手脚打颤,大声尖叫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不许过来!”

    “还在装纯,那天视频自慰的那副骚货样哪去了?”易安毫不犹豫地抓住柏笙,反手将他压在器材室唯一的桌子上,撕开他的裤子,露出丝绸般滑腻的腰肢和蜜桃般的白嫩臀瓣,最翘的地方隐约能见些些肉红,如同烤桌上滋滋冒油的红虾。

    “你一直以来都在戏耍我们,看我们为你争风吃醋很高兴是吧?”苏星影一巴掌拍在嫩屁股上,掌风凌厉,忽地留个手状大红印,巨大的冲击使得屁股像摇晃布丁似的颤抖,连带着脆弱的小逼都被拍到,哭唧唧地吐水,“我们现在要严厉惩罚你!”

    “呜呜…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柏笙屁股被打得生疼,摇着脑袋抵抗,气愤腿脚蹬向三人,但什么也没踢到,反倒被卡进双腿缝里任人摆布。

    “真他妈是个骚货,叫起来跟求欢似的,怪不得班里的男同学争相把精液抹到你的衣服上,尤其是你穿着短上衣时,那白色的精液都快掉到你腰上了。”严楚扬翻过柏笙,学着苏星影又是一巴掌打在嫩逼上,掰开腿指着两个肉穴说,“我和他们就不一样了,我要强奸你,用鸡巴好好调教,把精液灌满你的骚逼,在女穴里射尿灌满你。”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之前我看到有个男的跟踪笙笙到家,把体液弄到他门口脱的鞋里,我还拍下了笙笙发现体液的照片,他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易安翻出照片递给两人看,照片里的柏笙拿着锃亮的小皮鞋一脸嫌弃,褐色的小皮鞋上满是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连里面都有,如同蛛网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鞋子。

    “他还会为难?怕不是肠子都悔青了错过挨肏的机会。”苏星影不满道。

    “那倒是,还以为像柏笙这种高岭之花,只有在结婚后才能做爱,没想到是个骚货,背着所有人翘着屁股求大鸡巴干他。”易安翻出他的手机,点开录像,里面柏笙对着镜子摸小逼到高潮喷水,骚水流了一地,小嘴被牙齿咬的艳丽,嗯嗯啊地胡乱呻吟,如同春季盛情绽放的蔷薇花,“叫得我都硬死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很过分。”被一口一个骚货、做爱激得恼怒,身娇体软嘴皮子硬的柏笙气得向易安揍去,一下就被抓着用领带禁锢住,“说什么戏耍你们,完全没那回事。”

    易安将身体贴上柏笙,滚烫的身体在贴上一刹那柏笙就开始发抖起来,眼睛里翻滚着阴暗的欲火和强烈占有欲,身下的肉棒如同火般炽热,危险地抵着柔嫩的臀部,手指流连豆腐般的肌肤,喃喃自语道,“明明你也很喜欢我,像我爱你那样,可是你转头和医务室的医生在病床上做爱,他在你体内射了好几次吧,真想把他的屌剁掉…怎么这么震惊地看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天体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我就知道有猫腻。”

    易安心生妒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好像是敲锣打鼓时加了个吹唢呐的号子手,太阳穴的青筋爆涨,血丝遍布雪青色的眼球,“早知道你会被其他人下黑手,我就不走纯爱攻略路线了,就该当个残暴的掠夺者拿走你所有的初次,那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你全身上下哪个部分不是我的!”

    易安微微粗糙的手指轻柔抚摸柏笙身上的吻痕,而后掐住留下更深的红印,仿佛是要盖过他身上的痕迹,痛得柏笙喁喁抱怨,“为什么消不掉呢?颜色越来越深了啊…有外人在我的珠宝上留下瑕疵,无法忍受…怎么…”

    苏星影看着柏笙亮晶晶的眼,微露着闪烁瓷光的牙,看上去似乎受了惊的表情,一把扯过易安的手,制止他的冲动行为,不快地怒吼道,“住手,别再拤了,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早下手。”

    “我明白…就是不甘心…”易安情绪低落,精神沮丧,如同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严楚扬知道,自己和易安也是相同的心情。初次遇见的那天,柏笙穿着合身的小白衬衫和黑裤,没有华冠丽服,只有洋缎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脸上因春天的炎热微微晒红,如同红日和白雪交映相辉,深深吸引住他,似乎还闻到柏笙身上那股令他沉醉着迷的味。

    苏星影注意到地上有个不织布袋子掉落,拿出盒子打开后惊讶地发现,是根如同章鱼触手般的仿真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布着形状怪异的口器,细小的尖头可以很好的插进穴内,越到底部越大,弯曲的造型能巧妙地顶到敏感点或前列腺,底部有三个按钮,用不同图案作为标志,“这是笙笙买的按摩棒?看上去应该能动。”

    “是我让他买的,给这次轮奸盛宴添点乐趣。”易安回答道,不知他脑海里经历了什么风暴,方才发疯暴怒的人现在阴郁低沉,如同器材室死气沉沉、照不到光束的一角,鬼魅般走到苏星影身边,夺过按摩棒,他随机按了几个按键,章鱼触手从口器里分泌鲜精作为润滑,尖端如同水管喷射出一股股浓精,随后触手开始伸缩向四面八方进行顶撞,如同真实的肉棒在穴内挺动,“哼…看起来真猛…这下有的玩了,笙笙宝贝真是挑了个好东西。”

    易安拿到柏笙面前,暧昧地弯下腰亲吻额头,眼神晦暗如树丛阴翳,如同审讯刑罚叛徒似的,将按摩棒缓缓推进小逼里,“刚进去会有点疼,慢慢就会舒服起来,不要乱动,免得伤到自己。”

    柏笙被人无情地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尾端足有成年男人拳头那样大、婴儿手臂长的触手插进小逼里,吓得他合拢双腿,又被男人们抓着强行掰开,如同疾风骤雨百般折磨的野蔷薇,无力承担偌大的露水,弯折了绿色的花茎,默默横卧泥土等待风雨过去。

    墙外的阳光正好,向这世间万物撒满层叠金粉,镀上华贵的金边,灌木从中的花朵枝繁叶茂,万物向阳生长,欢快的小雀穿梭茂盛的林间,使夏日更加美好。但柏笙觉得外面和室内是两个世界,那束烁亮的光并没有打在他的身上,意识到这点的他,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如同从枝头飘飘旋落的枫叶难以挽回。

    苏星影用餐巾纸擦拭掉,见到他伤心的泪滴和蜷曲的双腿,心仿佛被无数根锥子扎着,腰背弯曲撩开刘海吻上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唇瓣,用力地吮吸品咂着,奇妙的体验在脑内炸裂,如同直冲苍穹破碎于顶的斑斓烟火,撬开坚硬的贝齿,一股馥郁的甜香传递到口腔,他们的舌头痴迷地交缠在一起,互相更换口中的津液,长久以来苦涩的暗恋终于在此得到回应,苏星影真切地感知到什么是幸福,自己的心脏像被对方抓住震了几下,仿佛陷入狂热恋爱的情侣,恨不得将爱人吞下肚中。热切的亲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易安推搡了他一下,苏星影闭着的眼才睁开,身体如同上了云端般轻飘飘的,禁觉间他发现自己的泪水已盈满眼眶,“抱歉,我失态了…”

    “在这里的人,对他的爱不比你少一分。”易安的手放开进入一半的按摩棒,青竹般的手指抬起柏笙的下巴,言语中有着威胁之意,“他没亲你的时候,小逼那么小,假触手都插不进去;一亲你,倒是像水龙头似的,骚逼吧嗒吧嗒往外流水,我的裤子和鞋都被搞湿了,被他亲亲就那么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他所有那么有感觉?”

    易安截住假触手尾端,双目空蒙暗淡,不顾媚肉的阻挡,发狠似的塞进小逼,吮吸、喷精和抽插开到最大,绝情地死死钉在幼嫩的小逼,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打破现场的静谧,他的眼睛像老虎似的盯着粉嫩的穴肉,身下肉棒仿佛在垂涎嫩逼似的,龟头流出的水都把裤裆弄得湿透了,“小骚货扭得真色,光是看着你的骚样我的鸡巴都快射了,想用精液淋满全身玷污你…”

    苏星影舔走鼻尖上的一片汗珠,淡淡的咸味荡漾舌尖,撩起上衣放到柏笙嘴里令他叼住,细皮嫩肉的身体上没有一丝体毛,洁白无瑕得像冬日的雪景,美中不足的是雪景上还有梅花鹿踩的脚印和掉落的花瓣,“奶子好白看起来好乖……忍不住了…想把你的身体都标记上我的专属痕迹…乖乖,叫得更大声,让我知道你喜欢被这样对待…”他的双手青涩又色情地玩弄涨鼓鼓的奶头,粉色的奶头如同铃兰花苞的形状,把一对漂亮的奶子挤到一块,接着就像吃果冻似的牢牢吸住,誓要吸出骚汁咬破嫩生生的奶肉,像享受过冬粮食的动物任性妄为。

    严楚扬总觉着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易为感情所动,但凡是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因为不设防备,无意间便丢了心沦陷其中。刻骨铭心的思念纠缠了他许久,今日他能用自己的双眼,近距离地看那如星星般明亮、小鹿般纯洁的双眼,可以用自己的唇吻上梦中眼馋久已、花般柔软小巧的唇瓣,也能像沉浸爱河里的天鹅一样与之交缠,“用你的眼睛看着我吧。”

    与其说是眼睛,严楚扬想,不如说是心上人的心,他多么渴望柏笙跳动的心向着他、心里装着他。

    他深陷棉花般柔软的脸颊,万般柔情涌上心头,胸膛剧烈起伏着,嗫嗫嚅嚅吐露深藏的心声,心意恳切地说,“一直以来你对我都是冷漠相待,你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嘴的确笨拙,说不出几句好话,对你身边的那些人,因为嫉妒又羡慕,常常酸溜溜地嘲讽,可我不想你讨厌我……我对你的真心如磐石,任凭他人花言巧语暗中挑拨,我也不会动摇。”

    他的眼神中默默地流露出内心的深情,带着所有的忧愁思绪和满腔热忱吻上莹白的脖颈,沿着美好的弧线下探,留下几道暧昧的红梅,恍惚间仿佛能闻见一阵暗香,动作轻柔似水,唇下似乎是易碎的青花瓷。情到深处,严楚扬心神荡漾,执意吮吸舔拨肿胀的阴蒂和周围的粉肉,卷起舌头把喷出来的骚水全吃进口中。

    三人如同雪夜里围坐长桌、身旁放着暖炉的傲慢贵族,坐于琉璃鎏银吊灯下,对白玉盘中精雕细琢的美人上下其手,细细品味琢磨每处白肉细皮,紧实而柔软,到处留下象征占有欲的痕迹,企图在柏笙脑中落点雪泥鸿爪似的重要回忆。在其中,仿佛能嗅见弥漫城堡内的丝丝香气和腥臊,勾住人的鼻子拉近距离,看清油光水滑的肌肤在白灯下流光溢彩,触到雪风侵入窗里的清冷之意,闻悉粗重的闷哼和悲泣的哭腔。

    这些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激得柏笙双腿打起寒战,嗯嗯啊啊地哭泣喘息,被吸得红肿的嘴唇违抗主人的意志,发出动人的娇媚呻吟,白白的脸上浮起天边的红晕,汗水打湿柔软的黑发,柔媚的嫩肉把胡作非为的触手绞得更紧,好像要嵌入体内似的,股股刺激的暖流驶往下面,爽到翻白眼全身痉挛潮吹,一下一下打湿在假触手上,喷出来的骚水和白浆与假触手分泌的假精液混合,像流淌着牛奶的小河从交合处淫靡地淌出,又如同植物砍掉茎条后流出的汁液。

    易安拍了其他两人的肩膀,苏星影和严楚扬停止他们的举动,就刚才的观察中他已经发现按摩棒的规律,和柏笙的几个敏感点,就着疯狂抽插跳动的假触手在穴内专注猛冲,研磨着小逼,柏笙脚趾张开颤颤巍巍地又喷水了。

    高潮多次的柏笙满面通红,清纯可人的面容变得骚乱淫荡,张着娇媚的双唇小声呻吟,勾得在场所有男人的肉棒胀大一圈,他们松开手,已经被玩得没力气的柏笙在失去支撑后,像条泥鳅滑溜溜地摔在地上,旁边的男人们想要扶住他却晚了一步,还好桌面不高,没摔出伤来。柏笙跪趴在地上就像是刚挨肏的骚货母狗,肥大的屁股蛋里像咬了一口的爆浆包,象征淫乱的白浆和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逼里喷出,溅到周围人身上,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量,仿佛永不断流的山泉小溪,柏笙被玩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哼唧唧地趴在地上翘着嫩臀喘息。

    “这就被按摩棒干得没力气了,那我们之后玩你怎么办,我可不会因为你这副模样就心生怜惜,就是把骚逼捅烂了、肏晕了都不会停下来。”

    易安掐住柏笙的腰把自己不逊于假触手的肉棒往骚逼送,刚插进去就仿佛到了天堂,软滑紧致的穴肉像小嘴紧紧包裹住鸡巴,把鸡巴从投到尾伺候得舒舒服服,一进去就不想再拔出去,脑子里只想永远呆在温暖湿润的逼肉里享受,平坦的小腹上浮现鸡巴挺动的形状,易安情不自禁抓着柏笙的黑发冲撞,“啊噢噢…骚货你的逼肉吸得我好爽,吃的这么紧都快把我夹射了,你他妈天生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活该你这骚逼被那些坏人们一次次性侵,谁享用过你的身子后能忍得住…”

    见到易安插进去后,严楚扬再也忍不住了,拉开裤裆拉链,臂大的肉棒弹跳出来,直挺挺地顶着,茂盛如森林的耻毛沿着阴部长到肚脐,“笙笙的后穴相当寂寞吧,都骚得流水了,不用着急,鸡巴这就插进来满足你的欲望。”

    他毫不犹豫扶着鸡巴肏进后面的骚穴里,后穴的水没有骚逼多,肏起来体验自然差些,但严楚扬仍然觉得自己飞上云霄,快被穴肉缴械精液投降,“上个月你告诉我想交可爱的女朋友,交到女朋友能满足你的骚逼和浪穴吗?就你这秒射小鸡巴还想肏人,真是异想天开,不如做男人的新娘来得更爽,”他找准穴内深处凸起的小点后拍打骚屁股抓着臀肉使劲磨蹭,同时又富有技巧地玩弄阴蒂,爽得身下娇人全身颤抖痉挛爽到高潮,小鸡巴先前喷了四次精液,现如今高潮是一滴精都没有了,只能从顶端冒着星点液体代替射精。

    “呜呜啊啊啊…救命…救救我唔唔…要被强奸犯们…肏坏肚子了…装满了精液变得好涨…”柏笙无助地哭泣,趴在地上被两根鸡巴勇猛冲击,他两边的腰都被掐青了,痛得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抹泪,不甘心地向前爬行,试图挣脱男人们的束缚,刚爬没多远就又被抓回来肏得更狠,肏到嘴边口水直流眼神涣散,端着副高岭之花臭架子的他被疯狗们肏成脑子只有大鸡巴的性爱奴隶。

    现在他已经接受现在正被两人肏干、还被强奸犯干到高潮的事实,身体诚实地为他输送波波激烈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眼神混沌。蛋大的睾丸猛冲直撞拍红了嫩屁股,非人的大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直到探到骚逼的最底处,力度大到似乎要肏开似的。

    苏星影翻出一根冰冷的散发着铁锈气的链子,像栓狗似的栓在柏笙脖颈处,大小正合适,只要一拉紧就会勒住脖子,留下深深的红圈,“我很早就想试试了,漂亮的脖颈就是要配上铁链才好。”

    “倒是你想得周到,笙笙不专心挨肏,只想着逃跑,要严厉惩罚。”

    “笙笙”,苏星影笑眯眯地牵着铁链,掏出鸡巴贴上柏笙的脸蛋,语气里有种淡淡的胁迫,“你会好好帮我舔鸡巴的,对吗?”

    柏笙泪流满面,被逼迫哭着点点头,“是的…我会好好伺候您的肉棒。”在吃进腥臊咸涩的肉棒前,红唇微启,带着哭腔问出他一直以来无法理解的难题,“我为什么会遭遇到强暴呢?为什么是我,我不明白,你们都欺负我、强迫我…”

    “都怪你生了副诱人的面孔和身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后入你,可你却对自己的魅力若无其事,明晃晃地迷惑人对你产生情感和欲望…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活该骚逼被鸡巴干烂。”挺动间易安回答了柏笙的问题,汗水流落到脖颈,浸湿衣服。

    三人肏得火热,蓦然柏笙的手机滴滴作响,苏星影拔出鸡巴拿来手机,握着柏笙的手指解锁,映入眼帘的是绿色消息框,看到文字后他面色阴沉苍白,克制着暴涨的情绪低低地说,“这么饥渴难耐,是哥哥和朋友满足不了你吗”

    “和谁在器材室呆了那么久,你的新出轨对象?还是社交软件约的炮,他干得你爽吗?骚逼”

    易安怒不可遏,胸中充满了妒火,肉棒在体内抽插的速度更快,仿佛是要将睾丸塞进去,肉臀被打得泛红,肏得柏笙丧失力气像条泄了气的小狗趴在地上,易安猛地拉扯铁链,链子哗啦啦地晃荡,揪住他的头发逼问道,“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除了我们加上医生和哥哥,还有没有其人肏过你?”

    “没有了…是真的…慢一点…好哥哥…求求你…慢一点…我的肚子要被顶破了…”柏笙疼得泪水都出来了,溅在冰冷的地上,他萎靡不振,像是任人摆布的人偶玩具,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屈辱狼狈地回答道。

    “那就录个宣誓视频,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吧。”苏星影恶劣地发言,他一边对着天使般容貌、高岭之花、正在被疯狗们强行玷污的柏笙撸鸡巴,一边拿着柏笙的手机对准他的脸录像,“跟着我说,我是爱吃鸡巴的骚货笙笙…”他慢慢念,柏笙头脑发昏也学着他讲。

    “我是爱吃鸡巴的…骚货笙笙”,柏笙边说边抽抽搭搭地哭泣,“我的骚逼只能给三人使用…被他们肏成鸡巴套子和肉便器…是骚货笙笙的荣幸…欢淫大家用鸡巴干烂笙笙的两个肉逼…把精液全射到人家身上…”

    “很好,很好。”苏星影赞叹道,“不愧是骚货笙笙,这么有觉悟,这就给你吃最爱的鲜精液。”他靠近柏笙,以更快的速度路东鸡巴,对准他的整张脸和脖子畅快地射出浓精,没防备的柏笙吃下部分精液,腥臭的骚味弥漫口腔,恶心得他反复干呕,脸上身上都是恶臭的白精,就是眼泪都无法抹去这些粘腻的液体。

    “骚货笙笙的奶子晃来晃去,真像只会产奶的奶牛,让主人吸吸看有没有奶水。”苏星影钻到柏笙的身下,像宝宝似的叼住奶头开始吮吸,他惊讶地发现,一股股香甜的汁水喷到他的嘴里,“好骚好甜的奶水,再多喷些给我吃。”

    严楚扬拉紧铁链居高临下地叫嚣道,“母狗笙笙给我往前爬”,柏笙被迫听从命令往前爬,每向前爬一点就又被抓回来后入得更深,“你这是在遛狗呢。”易安调侃道。

    身为贵族小少爷的柏笙哪曾经历过这些下流的羞辱,又急又气地推开他,但激烈的性爱已经把他的气力消耗完了,只能任凭手机默默地录像着。

    苏星影见时长已到,停止了录像,把视频发给备注为朋友和哥哥的人,“已经把笙笙的视频都发给你的哥哥和朋友了,相信他们在看到视频后一定会很震惊…没想到骚货笙笙在和陌,生,人玩刺激的三飞,还要装满肚子精液带回家继续挨哥哥和朋友的肏…笙笙怎么这么淫荡骚浪呢…”

    “不要!不要发出去!”柏笙再次大声啜泣尖叫道,那锐利的喊声仿佛要刺破天际,他不敢想象这个是视频让他们看到了会多么生气,绝对会被暴怒的他们肏得下不了床。他刚爬出去一点又被身后的两个男人抓回来猛肏,干得双腿酥软没有半点反抗余地,“求求你了…快点撤回吧,不要让他们看到…我会完蛋的…我会被肏死…”

    “都要被我们肏成鸡巴套子了还想着挨别人的肏”严楚扬啪啪的撞在屁股上,巴掌抽在骚阴蒂和骚奶子上,这副易碎美丽的躯体满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他们眼红圣山上清冷高贵的天使,将他拉入凡间泥泞里进行轮番玩弄,他们的暴行糟蹋了圣洁的天使。

    易安凑到柏笙耳旁,伸出温热的舌头濡湿幼嫩耳垂,兴奋地说了句话,柏笙顿时瞳孔放大、手忙脚乱,痛苦不安起来,害怕地抱着自己发颤,“不知道笙笙的子宫能不能孕育孩子,我们把笙笙肏怀孕是不是就能将你永远绑在身边了。”

    “不行…我不会怀孕的…我没有这个功能…”说着柏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慢往前爬行,他并没有相关医学检查,没有检查过子宫是否发育完全,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会怀上孩子…柏笙恐惧万分,怀上强奸犯们的孩子是件肮脏的苦差。

    “好可惜,如果不能怀孕的话,那我们只能把你囚禁在小黑屋里了”,严楚扬见到柏笙张开口准备说话,脸上满是抗拒的神色,他拿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巴前,“也是为了避免你招蜂引蝶,勾引脏鸡巴来肏你。”

    三人各自在体内射精后,柏笙被肏到快昏死过去,只剩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时而抵抗的双腿,证明他还有意识,严楚扬先是插进白浆逼往里爽快地射出一泡尿,滚烫大量的尿液射进柏笙逼里,为了更好地射进全部,严楚扬死死禁锢住他的双腿,避免他逃走,一注热尿射尽,其他人也凑过来在穴里撒尿,连带着各种体液从骚逼里涌出来,最终以柏笙无意识地躺在体液里、牵着铁链肏晕过去为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