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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六点响过起床铃,食堂的早餐是馒头、土豆丝和小米粥。 和这个地方一样简陋。 但胜在纯天然无污染。 像往常一样端着早餐回到办公室,路上遇到几个同事,闲聊几句,又打了一壶热水。 我帮姜洋洗了脸,又细细擦过她的身体。 正拨开绳子擦那处蜜道时,姜洋醒了。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我下意识地一慌,手下便没轻没重地又擦了两下,带起几声呻吟。 定了定神,看清姜洋只是刚醒,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眼神里还带着些睡意未散的迷离。 我有些受不了,转身去拿了眼罩。 姜洋挣扎着低呼几声,被口塞压得听不清内容。 系住眼罩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我沉默地又拿起毛巾,擦掉那处刚刚涌出的水意,将绳子遮了回去。 做了那么久的准备,这时候仍然有些慌乱。 姜洋被遮住了眼睛,也无法说话,便挣扎起来,手脚乱动,带得铁链哗啦啦乱响。 我无措地看了半晌,抬手按住眼前乱动的酥胸:“洋洋别动……好吗?” 手下的身躯一声娇吟,本能般又挣了两下,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酥胸上下起伏,乳尖慢慢立了起来。 我自言自语般:“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你太能跑了。” 说着,在硬硬的小点上捻动几下,姜洋便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身躯微微蜷起,呻吟声闷闷地透出来。 我像是与那一只椒乳较起劲一般,变换着姿势不住揉捏着,叫姜洋渐渐粉颈都有些发红,难耐地仰起头。 我试探着轻声问:“你是喜欢的?对吗?” 姜洋抖着身子叫了半晌,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我便揉捏得更加起劲。 即使是隔着口塞,姜洋的娇吟也让人听得难以自持。 我一边将手放在另一只乳尖,一边低声劝:“洋洋小点儿声,大家都快来上班了。” 姜洋一僵,像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一般,转成了闷哼。 我一边捻动着,一边闲聊般:“今天镇里开会,各村都有人来,外间的办公室安排了分组讨论,洋洋赤身裸体地被绑成这样,一定不要出声啊……” 在那硬硬的小点上轻轻一弹:“那些农村的老光棍儿,哪个见过洋洋这样活色生香的美女?真要有人偷偷溜进来,洋洋肯定受不住的。” 姜洋难以忍受地扭动身子,想要反驳却无法说话。 这龟甲缚捆着上半身,不动则已,一旦挣扎,便一处牵着一处,不知那些地方都被摩擦到,激得人心下发痒。 我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洋洋果然喜欢,绳子都湿透了。” 顺手拨开绳子,塞了个小跳蛋进去:“我还备了润滑油呢,看来是用不到啦。” 装好遥控器出门,临走前又在姜洋头上摸了一把:“洋洋不吃早饭了吧?我怕解开口塞你要骂我。” 4 在会议室门口签了到,我又偷偷溜回来看一眼姜洋。 推开柜子,打开里屋的门,又掀开帘子,姜洋的身体便活色生香地露出来。 眼罩在挣扎间已经有些歪斜,我探身过去扶正。 顺手在姜洋通红的脸蛋上轻轻挠了两下。 又抹掉口塞边缘挤出来的口水。 姜洋酥胸起伏着,难以克制地喘息,两腿不自觉地试图绞紧,奈何被脚腕处的铁链限制。 腿中间湿淋淋的,跳蛋的嗡嗡声从蜜道里传来,我伸手过去,在腻滑的蚌肉上摸了几把,又拽了拽绳子,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绳子蹭到了蜜豆,姜洋便绷紧了身子,狠狠抖了几下。 我自言自语:“小高潮么?洋洋喜欢就好。”又在她唇上压了压,“记得一定要小声啊。” 回到会场,难以自制地仍有些心痒。 掏出手机APP上的远程遥控功能,在屏幕上胡乱滑动,操控起跳蛋的节奏来。 然后忍不住就遐想姜洋此时会是什么样子。 不一时主会场议程结束,众人分散进各个办公室开始讨论。 我回到办公室,见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分发文件,小杨端着个暖壶倒水,见到她咧嘴笑着打了个招呼:“祝姐,我没找到你屋里的纸杯。”又扭头示意了一下柜子,“里屋的门锁着,我没能进去找。” 我凑近了低声说:“瞎说什么呢,哪来的里屋。” 小杨忽然意识到:“啊对不起我忘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今天人多嘴杂的,注意点儿。” 小杨讪讪点头。又小心翼翼看了一圈,深恐有人听见她的话要去举报这间办公室面积不合规。 众人围坐讨论,我搬了张椅子就坐在柜子外面。 几个大爷根红苗正,声音嘹亮,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唾沫星子乱飞。 我一边作认真倾听状,一边打开手机,按在腿上胡乱滑动起来。 不知情的人们不知道,我却隐隐约约就听到柜子背后铁链突然被拉紧的声音,还有一声极力压抑过的闷哼。 忍不住嘴角就带上了笑意。 服用过劳拉西泮会让人感到平静放松,心情愉悦,有些人会有心慌的症状。但是没关系,越是放松越能清晰地感受到跳蛋的动态,越是愉悦越能深陷其中,越是心慌就会越激动。 ……也许会错觉为心动也说不定。 上午的议程结束,众人回去休息,我锁好办公室的门,推开柜子,打开里屋的门锁。 闷了一上午,屋里的空气几乎有些浑浊。 床上的人两手分别抓紧了铁链,身子扭向一边,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被抻得笔直,哆哆嗦嗦地,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凑近了看她:“只是跳蛋而已,洋洋这么激动啊?”揭开已经被蹭落一半的眼罩,“还是因为外面有这么多人听着才激动的?” 姜洋半眯着眼适应屋里的光线,闻言有些难堪似的别开视线。 满脸通红。 我犹豫地看着口塞,一时间在不给她吃饭和挨骂之间有些挣扎。 想想还是身体要紧,解开了她后脑勺的带子。 姜洋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把口塞从嘴里推出去。 我拽着带子帮了一把。 她动了几下才找回对嘴巴的感知,眼尾有些发红地瞪我:“……混蛋。” ……倒是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