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艺爱好者兼精神障碍攻精神科医生受(捆绑,强x,失禁)
“唐医生,今晚是你第一次值班,一定要小心601的病人。”临下班前,护士忧心忡忡地嘱咐着唐林。 唐林望一眼夕阳,笑到:“谢谢啦,你快回家去吧,一个人要注意安全。” 小护士欲言又止: “唉,你才来不懂,总之,那个病人他……他……算了,你离远点就是了。” “知道了。”唐林只好应下,然后继续整理着手边的资料,他才来这家精神科医院实习不久,对这里的情况很是陌生,只知道601是单间,里面住的是个年轻男人。 那个年轻男人姓程,他白天跟着查房时见过, 高大魁梧的身材却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甚至在窗台上养了几盆娇嫩漂亮的花,对医生也笑得和善,在疯子遍地的精神病院里,确实有些奇怪。 晚饭后,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天就黑透了。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只偶尔有发药的护工发出一点轻轻的脚步声。 “601的档案怎么没有?”唐林从资料里抬起头,对着一同值班的同事问到。 同事已经躺在钢丝床上玩手机,对唐林的工作热情十分不解: “院长亲自管着呗,人家有钱有势,犯了事进来好吃好喝住着,管他干嘛呢。对了,待会儿九点记得查房啊。” 唐林没再问任何话,自行打开电脑,修改起论文。等他喘口气想要看一眼手表的时候,时针早已走过八了,身后的同事也已睡着,他只好独自一人去查房。 这个时间,病人大多安安静静睡着了,唐林将一间间病房看过,等到六楼的时候莫名想起了小护士的话。 在唐林眼中,病人没有什么可怕的,他天生是个温柔和善的人,对谁都不往坏处想,可此刻站在空荡荡的楼梯口,心却莫名跳得厉害,往里继续走的步子难免更轻了些。 一听到脚步声就站到了门边,程佐已经饿了很久,他看着唐林从门前经过的身影,就像在看一道即将入腹的美味。 这家医院里的医生护工都姿色平平,难以勾起程佐的食欲,在他勉为其难想要对其中几个下口而失败之后,整个医院都避他不及。尤其之前那个医生,在被从他手上救下之后,直接离职了。 程佐曾经很懊恼自己的打草惊蛇,甚至不想再在医院里待着寻觅猎物,但见到唐林之后,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呆一段时间。 唐林有一张很好看的脸,秀丽的眉眼跟锋利的下颌线刚柔并济,足够漂亮而又不失阳刚气 ,是程佐最喜欢的类型。 今晚,他在不熟悉的情况下独自一个人来查房,跟送到程佐嘴边的肉没有区别。 在唐桓即将离开六层的时候开口,程佐依靠着门倒下,他惟妙惟肖地装出哮喘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一个老旧的风箱。 唐林果然停下,立刻就要拨打电话再叫人来。可他还没来得及拿出手机就听到了程佐断断续续重复的药字。 下意识以为药在房间里,唐林完全忘了护工的嘱咐,他立刻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 医院里四层以上的病房门都向里开,门锁入夜便会从外锁住,只有值班的医生手里会有钥匙。 一打开门便手忙脚乱地去扶程佐,唐林问到: “你怎么样了?药在哪里?” 回答唐林的是程佐突然击向他太阳穴一拳,还有眼前一片寂静的黑暗,他软软地跌在地上,很快便无知无觉。 从地上站起来,程佐将门重新关好,然后开始审视唐林。白大褂底下,唐林穿着黑色的薄毛衣跟牛仔裤,他的身材比隔着门看更让程佐有胃口,尤其是丰满的屁股,将牛仔裤撑得滚圆,几乎就要把脆弱的布料撑破了。 拽着唐林的胳膊把人拖上床,程佐从柜子里取出了几乎没穿过的病号服, 他吹着口哨慢慢把条纹衣服撕成一根根布条,然后将布条结成了结实的绳索。 然而,单有绳子是不够的,程佐关上灯在房间里环视,他找到一卷贴花盆的黑色宽布胶带,又从洗衣池里找到了早上换下的内裤。内裤在水里泡了近一天,程佐拿起来随意拧几下便带到床边,捏开了唐林的嘴巴。 唐林脸小嘴小,要含下这一团布料已是不容易,而程佐想要的明显不是只让他含住。他很有耐心的一点点往里塞,直到唐林的口腔被内裤填满,连嘴巴都合不上。 湿透的内裤味道腥膻难闻,唐林下意识就要用舌头将它抵出来,程佐冷静地展开胶带,在唐林嘴上缠了两圈防止他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声音。 特意对准了鼻子最边缘,程佐将黑色的宽布胶带缠得十分整齐,边缘一点多余的地方也没有。他欣赏着唐林雪白脸孔上的这圈黑色,愉快地快要哼起歌来,手上扯着唐林的白大褂,心里想着怎么料理唐林才更好看。 唐林的白大褂对程佐来说是有些小的,穿在身上绷得很紧,动几下便有线绷断的声音。但程佐毫不在乎,他快活地将唐林手脚伸展开,随即用力扯破了唐林的毛衣跟牛仔裤。破损的衣物底下,唐林的身体裸露出来,贴身的背心跟内裤都是黑色,简直跟封住他口的黑色胶布配成了一套。 程佐于是更兴奋了, 他一向认为被捆绑的肉体是美,而面前这具尤其被造物主眷顾,如果这不是在医院的病房,他会用更配得上唐林的绳子来对待他的肉体。但现在,他只能用这样粗劣的布条。 唐林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眩晕一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已一个难堪的姿势捆绑着,只是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他只好再度合上眼令自己好过一点后再慢慢睁开眼,这一次他看得很清楚,程佐站在他面前,笑容可掬。 “唐医生,你真美。”程佐是在发自内心地夸赞,他站在衣柜门前欣赏着被绑缚成四马倒攒姿势的唐林,不停地自言自语。 手腕脚腕都被拉到身后绑在一起,唐林挣扎几下便陷入了绝望, 缚住他手脚的绳子另一端吊在衣柜里的横杆上,让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在这种被悬空吊着的情况下,他一丝挣脱绳索的可能也没有。 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程佐向自己逼近,唐林在半空中晃动起来,他试图用撞击柜子发出声音,然后更绝望地发现周围被贴上了柔软的被褥。 程佐很失望地叹气: “美人总是没有保护自己的自觉,你应该待在没有任何污染的地方,而不是在这样的医院里损害自己的美丽。” 他抚摸着将唐林手脚并在身后吊捆好绳结,像在抚摸一件用心打磨的艺术品。绳结下方,唐林只穿了背心内裤的身体确实如雕好的白玉一样白,通体泛着水色般的莹润光泽。 无法控制地战栗,唐林被程佐抚摸的地方阵阵发冷,他不是光裸的,却比一丝不挂更诱人。布条结成的绳子勒着他的皮肉,圆润的小臂上,布条边缘的肌肤已经隐隐发红,这样的捆绑姿势把他腰臀曲线展示得明晰,从内裤包裹着的臀丘往前看,是腰侧凹陷的两个深窝。 有布条从深窝旁往前延伸,绕过浑圆的大腿,将唐林前端也隔着内部绑住了,他的阳具不小,鼓囊囊一团被布条勒出形状,看起来十分可怜。 玩玩具一样对着唐林掐掐捏捏,程佐脱掉自己的裤子,把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疲软阳具拍到了唐林身上。他把唐林吊起的高度十分合适,一站到柜门前,阳具就拍到了唐林脸侧。他慢慢磨蹭着让自己硬起来,然后开始给他讲故事:“唐医生,我的鸡巴非常挑剔,不让它感受一下美人的肉体,它是不会愿意工作的。” “但它有自己的想法,前段时间,它看中了别的社团的一个大少爷,我没办法,只好趁那个少爷出行,杀光他的保镖,把他抢回去。那个社团找我麻烦,我只好认罪进来住院了,不过没关系,那个社团已经不在了,我可以把你带回去跟那个少爷作伴。” 脸颊被嘴里的内裤撑得发酸,唐林听到程佐的话,心里更怕了几分,他可以断定程佐有很严重的心理障碍,而且投射在了性行为上。程佐在他脸侧磨蹭的阳具凹凸不平,上面入了珠,还软着就已经十分明显的那种。 “你想知道我对那个大少爷做了什么吗?” 程佐又笑起来,他拿起一柄病房里绝不允许存在的小刀,割破了唐林胸口的背心,才接着说:“我鸡奸了他,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屁眼,然后干他。他比你大不少,三十多岁了,不过很美貌,你们非常像,你三十岁的时候,估计会跟他一模一样。” 背心一点点裂开,唐林的身体紧贴着游走的刀片,蹭在他脸侧的阴茎越来越硬,程佐说的话也越来越粗俗,这意味着程佐兴奋起来了。 抓着顶上的绳结转了个圈,程佐像对待玩具一样把唐林转过去,他抓住唐林的膝盖,把唐林的大腿掰开,然后将刀片对准了唐林的内裤。 额头抵着柜子里面的被褥,唐林眼前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清晰的只有大腿被掰开的感受。绑在一起的脚腕由紧并的姿势变为交叉, 他下身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在程佐隔着内裤用刀划破他内裤的那一刻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专心做自己的事,程佐置之不理地将唐林臀缝处的布料割破,他经验丰富,下手的时候,除了布料没伤到白嫩臀肉一丝一毫。 很快,唐林的内裤上就多了一个大洞,刚好将臀缝露出来。 探进两根手指,程佐随意搅动着,唐林体内温热光滑,只是太紧了,连两根手指都进得勉强。如果要吃一根鸡巴进去,一定是极大的痛苦。 可这跟程佐又什么关系呢?他要的只是自己的快乐。握住唐林的小腿,程佐硬生生将自己入了珠的龟头插进了唐林肛门,处子的肛门很紧,一被珠子顶到就紧缩起来,内里的肠肉也痛苦地抽搐着,却完全无法抵抗侵犯。 如果能出声,唐林毫不怀疑自己会惨叫出声, 可他的嘴被封得死死的,于是只能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无声地哭泣。 只是抓着唐林的小腿,程佐没有碰唐林的屁股,他的鸡巴插在唐林内裤上被割破的洞里,已经进去的部分被肠肉伺候着,还没进去的部分则被臀肉伺候着。他残忍地退出一点再进去更多,这样缓慢开拓处子屁眼的动作让他觉得像是在凌迟对方,因而十分享受。 程佐丝毫不觉得自己残忍,就像他弄到手的那个少爷。临住院之前,他把那个少爷随便交给了几个小弟,一起的还有一瓶加了蟾酥的印度神油,仅仅为了回去后能看到那个少爷沦为万人骑的样子。 唐林的身体显然是难以承受这样凌虐的,他在程佐开拓完成之前昏过去,脖子像垂死的天鹅一样低下去,麻木地承受着强暴。程佐很快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部位松弛了一些,是身体的主人失去意识的表现,他顺势一插到底,又极快地抽出来,几下就将刚被开苞的屁眼干得熟烂。 入了珠的鸡巴凹凸不平,碾过肠壁的感觉极其难耐,唐林在这种又痛又痒的折磨中醒过来,感觉自己的内脏快要被拽出体外了。程佐抽出去的时候毫不留恋,带着唐林肛口的一点嫣红软肉一起翻出去,但他很快又将软肉捣进去,撞得唐林额头顶在柜子里侧柔软的被褥上。 屁眼毫无疑问地出血了,唐林额上痛出了冷汗,汗滴从耳侧流到封嘴的胶带上,又尽数在下颌汇集在一起滴落在黑暗的柜底。 可惜屋里没有开灯,柜子里又过于黑暗,不然唐林此刻的诱人姿态一定会被照得清清楚楚。他落泪的模样梨花带雨,加之身上仅有的遮蔽已被弄得破破烂烂,完全就是个即将坏掉的精致娃娃。 约摸干了十几分钟,程佐仍旧金枪不倒,他插得又快又狠,将唐林臀肉都磨得破了皮。可唐林却是真得快要受不住了,十几分钟前还紧得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屁眼被肏弄得又红又肿,连累得他前端都快要失禁了。 他试图求饶,努力半晌,只在胶带底下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程佐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一般,抽插速度毫无征兆慢了下来,他仍是只顾自己享受,可珠子碾过的速度一慢下来,对唐林肠道的刺激立刻就不同了。 唐林被捆住的前端无法勃起,却也不再软软地躺在内裤里,因为强烈的尿意,它胀大了一些,尖端淌出的液体将内裤濡湿,是即将失禁的前兆。 “你很好看,也很好骗,不过你很好吃,跟那个少爷一样合我胃口。”程佐快要到了,他松开唐林被他握出淤痕的小腿,慢条斯理地解开将唐林手脚绑在一起的那个绳结,然后向前一步将唐林抵在了柜子里面。 酸麻的腿即使被放下来也无法站立,唐林觉得自己像被阴茎钉在了柜子里,他仍旧被捆绑着,而在他身后的程佐则把他当成了飞机杯来使用。 囊袋抵在唐林臀肉上,程佐握住唐林的腰,终于开始射精。唐林抽痛不止的小腹里热流源源不断喷射在肠壁上,这对他而言是灭顶之灾,就在被内射的同时,他失禁了。 身体内外都在与热液接触,唐林的意识渐渐迷离,等程佐从他内离开的时候,他身下已经积聚了一小滩液体。无力地滑落下去,唐林半跪在那些液体上,无法被他肠道接纳的液体正沿着大腿淌下,要跟那些不久前同样在他体内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这一夜对医院中的其他人来说都只是平凡的一夜,没人会在乎夜里几声极低的呜咽,就像没人会在乎一个实习医生的突然离职一样。 第二天下午,程佐便出院了,与他随行的是一只大号旅行袋。来接他的小弟心领神会地将那只旅行袋放在后座的程佐身边,又奉上程佐所要的东西后便像什么都不曾发现一样坐到了副驾驶上。 戴上手套后才将行李袋拉开,程佐对唐林绝望的眼神视而不见,他抚摸着唐林光洁细滑的脸,自顾自地说:“我很快就会重新打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