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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督察(上):抹布,胁迫卖春等

    韩卓新养了一条狗,是条漂亮的小母狗,黑发雪肤,个子高挑,身材也是非常标致。宽肩细腰,长腿翘臀,就连覆盖在骨骼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照韩卓喜欢的模样长得。

    小母狗原本是有工作,也有名字的,因着一点做警察最不该有的私心才落到了如此地步。警局里前途大好的景逸,叫人拿住了软肋,栓上了链子,从此只能靠一身皮肉煎熬着活下去。

    说来,韩卓其实是真心实意喜欢过景逸的,为着这份喜欢,他偶尔也会叫叫景逸的名字,只是景逸如今清醒的时候不多,听到那两个字也根本不懂是在叫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景逸从落地窗边的毯子上直起赤裸的身体来,额头贴着光滑的玻璃,无神的眼睛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韩卓于是又唤他一声,见他仍旧没有反应,才拽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叫他扭过头来去看自己手里端着的那碗牛奶。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景逸饿了大半天,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接,可他的手腕软弱无力,韩卓不给他,他就什么也拿不过来。

    “好狗狗都是趴下吃饭的。”韩卓逗狗似地摸了摸景逸柔软的发心,却并没有真指望景逸为了一口吃的向他卖乖。

    景逸即使是被药弄坏了脑子,羞耻心半点不剩,也还是很有骨气的。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脊背跟扬起的下巴,韩卓没再逗他,将碗凑到他唇边,示意他自己喝。

    薄薄的嘴唇含住碗沿,景逸小口小口地啜饮起牛奶来,红艳的舌尖若隐若现,是韩卓想要看到的画面。

    宠物的早饭喂完了,就该轮到自己享用甜点了,韩卓伸出拇指抹掉景逸嘴角的奶渍,凑过去亲了亲底下的伤痕。那样破皮微肿的伤口应当是挨了耳光,却并不是韩卓打的。

    他从来舍不得打景逸,只是别人打的时候也从来都不拦。就像当时他带人闯进景逸家里时一样,他以为自己会心软,会心疼,会下不去手,却到底还是没有。

    那是个下着大雨的晚上,他们踩着泥泞走进景逸家里,弄脏了光亮的地板。韩卓知道,景逸爱干净,不论有多累都会让家里保持一尘不染的状态。

    这回只能抱歉了,韩卓环顾着景逸家里同几年前一模一样的客厅,忍不住摸了摸挂在墙上的画。那是他送给景逸的,画得不好,却被景逸装进相框里,珍藏到现在。

    其实,这么难看的画,是不该被留下来的。韩卓将相框摘下来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玻璃破碎的声音被卧室里传出的击打声掩盖,没人注意他在做什么。

    他们到底人多,没费多少功夫就将沉睡着的景逸从被子底下抓出来卸掉了关节摁在地上。景逸在反抗中累得筋疲力竭,眼上被蒙了黑布,叫人扭着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这个条子好白,皮肤也滑,比我们店里出来卖的还靓,要是到店里出台,一定是个红牌。”抗录像机来的小弟边调试机器,边对韩卓说。

    韩卓没回答,只是点了根烟坐到椅子上打量景逸,他跟景逸一起长大,从小就比景逸聪明,比景逸健康,除了长相不如景逸,哪里都比景逸好。

    偏偏后来,他一步踏错,成了个底层的混混,旁人都不再理他,上了警校的景逸却不离不弃,成了个死拽着他不放的小尾巴。

    他去哪里打架,景逸就追到哪里去,短袖的制服下露着一截雪白的胳膊,拿着明晃晃的手铐就往他手上拷,眼睛是红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带走就带走,说让他蹲局子,就让他蹲局子,一分钟都不带少的。

    韩卓一边觉得烦,一边却口是心非地景逸住到一起去了。他慢慢跟一起混的人淡了关系,想着干完最后一票就脱身,可这最后一回却叫景逸给查着了。

    手第一次抖得厉害,景逸站在码头边,怎么也叩不下扳机,还是韩卓跟他说了句再见才叫他大梦初醒,枪声响起,子弹与落水的韩卓擦肩而过。

    “他后头还是个处,你们给他开了吧,记着温柔点,留个活的。” 这是韩卓跟景逸重逢后说得第一句话。

    话音才落,景逸就被几双粗黑的手扒光衣服硬拖到了床上,他的肤色是带着点凉意的瓷白,全裸着陷进白色的床褥里,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弄得脏污不堪。

    看着景逸被人摁着后颈弄成跪趴的姿势,韩卓的目光完全离不开那又圆又翘的屁股,雪团似的两瓣肉叫一双手当成了面揉,很快就染上了粉红色,在男人挺着鸡巴插进去的时候,被囊袋挤压得变形。

    惨叫被景逸强忍在了喉咙里,他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于是旁人又卸了他的下巴,掐着他的脖子,将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他嘴巴小,喉咙浅,连一半都含不住,男人却不管不顾,生生将鸡巴塞进他喉头,逼得他干呕不止,嘴里除了腥膻味,还有淡淡的血气。

    在强奸中被破处的感觉很糟糕,景逸疼得大腿发抖,却挨了两记掌掴。那人打他原意是叫他跪好些,随即却发现了在白皙的躯体上留下粉红掌印的乐趣。

    于是,尚未轮到的人便玩弄起景逸的胸口跟大腿来,他们将这具雪做的身体打得遍布指印,语气淫邪地讨论起听来的关于的景逸的逸闻。

    他们说景逸是个出了名的清高人物,就连去扫黄都能面色不改地戴上白手套拿起违禁药品查看,一张俊俏脸孔面色如常,就连肤色都不变半分。

    韩卓心想: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他,他害羞的时候从来都只红耳朵。望向正被几个人围着弄的景逸,韩卓见他耳朵仍旧白得玉雪可爱,这才想起自己带的违禁药品来。

    不想触碰景逸,他把注射器交给别人,亲眼看着那管药品被打进景逸的血管里。很快,景逸的耳朵就如韩卓所愿变红了,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痛感没有削弱,只是多出了几分快感。

    肏他屁眼的人嘴里骂骂咧咧嫌景逸太紧,快到了的时候却诚实地内射在了景逸体内,他第一个玷污了景逸干干净净的身体。

    又挣扎起来,景逸想去咬断嘴里含着的那根东西,他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全不在意他这点无力地反抗,那人享用着他的嘴巴,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可供鸡巴插入的洞一空出来就有人补上,景逸的屁眼很快就给肏得红肿,他好看的脸没有得到任何怜惜,只激起了这群人的凌虐欲。

    看着将手指插进景逸屁眼抠挖一阵却仍旧嫌精液掏不干净的手下,韩卓开口道:“这没套儿给你用,你随便找点什么隔着凑合吧。”

    那人立刻去景逸衣柜里翻找起来,他撕破了一件夏季的深蓝色短袖制服,将布料裹在鸡巴上然后肏了进去。那布料是粗糙的,对柔嫩的肠壁而言,是磨砂纸一般的酷刑。

    被鸡巴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嚎,景逸叫好几个人面朝下摁在床上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的下体就快被插坏了,挣扎未果后,他晕了过去。

    可是很快,他又疼醒了,意识昏昏沉沉的,他体内的药起效了,身体比先前红得更厉害了,他不再挣扎而是不自觉地主动抬起腰去迎合。

    沾着他鲜血的脏污布料被丢在了一边,景逸眼上蒙着的黑布也不知何时被蹭掉了,他被从床上拖到地上玩了次双龙,正无力地趴在地上喘息,他很疼,可以也很想要,屁眼痒极了 只有鸡巴插进来才能缓解。

    他看起来很脏,体液跟血沾了满身,大腿跟脸上尤其严重,就连睫毛上都挂着干涸了的精斑。

    自从发现景逸变得听话之后,这群人就将景逸的下巴装回去了,他们小心翼翼地做了实验,发现那药的效果实在很好。

    原本清高的警察变得比站街的妓女还淫荡,让他咽下精液,他就乖乖地咽,让他张开腿,他就乖乖地张开腿,甚至还会摇着屁股凑到要肏他的人胯下。

    韩卓居高临下地看着景逸不知廉耻地趴在地上用无力的手探向身后,突然想起了景逸指尖的触感。在跟景逸住到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曾经好几次半夜才回去,进门后不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先去看景逸睡了没。

    只有在景逸睡熟之后,他才敢偷偷摸一摸景逸的指尖,虽然带着薄薄的茧,却非常柔软,非常温暖。

    现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景逸用指尖沾了脏污的体液,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一旁休息的人觉得好玩,唤狗一样叫他过去吃自己的鸡巴。

    景逸于是抬起头来,韩卓也终于看清了他被药效折磨的神智全无的脸,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暧昧的讨好,他看向韩卓,希望韩卓能肏他。可是韩卓不愿意,于是他就拖着站不起来的身体爬到一边,用嘴巴跟屁眼去接受别人的鸡巴。

    最初看到景逸被折磨的愉悦已经不在了,韩卓借口出去吃饭,带着饿了的人离开了。他们已经玩了景逸大半天,马上就是下午了。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韩卓墨迹了好一阵才带人回到景逸家里。他不在的时候,剩下的几个人将景逸家里翻箱倒柜,他们并不为了找什么,只是在满足自己的破坏欲。

    “这条子快不行了,就这么玩死还是?” 有人边穿裤子边对韩卓说。

    韩卓没想到这些人体力这样好,走到又被拖到床上插牢屁眼的景逸身边看了看,这一回,景逸就连肩窝跟腰窝里都被人抹上了精液,他胸口的起伏已经非常微弱了,大腿则正抽搐着。

    见景逸是真得快被玩死了,韩卓说:“行了,把他扔这吧,录像给他留一份放床头,以后他再敢来查你们,你们就再给他一份。”

    这是韩卓第一次发了狠折腾景逸,既教训了景逸的不识时务,又满足了他心内一点不可见人的龌龊,但他那时候还没想着要把景逸变成一条意识全无的小母狗。

    事情是慢慢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的,韩卓拿了一份录像,却一直收在抽屉深处。他有时候会想着景逸不知廉耻求肏的模样打飞机,却一次也没拿出录像看过。

    直到那天晚上,韩卓在店里见到了景逸。他点了根烟来闲逛,转头却瞧见个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制服的景逸被几个男人摁在卡座上灌酒,他应当是才值完班,眼下带着乌青,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唇紧抿着,睫毛不住轻颤,喝了一杯又一杯。

    身侧的男人把他抱在大腿上,手顺着裤子的边缘擦进去,说:“你们店里的制服做的真是不错,你要是没这么骚,我都要怀疑你是来钓鱼的条子了。”

    没有反抗,景逸乖顺地被几双手猥亵,饱满的屁股在男人掌下扭动。酒局结束之后,他跟着其中一人去了楼上的房间,韩卓冷眼看着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

    韩卓指尖夹着的烟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未灭的火星正灼烧他的手指。将烟头随手在桌上碾灭,他叫来管这场子的小弟,问:“那个条子怎么回事?”

    “来卖的啊。”小弟一脸讨好:“他有姿色,卖一回顶别的小姐少爷卖好几回,而且有几个大佬就喜欢这种制服诱惑,他这个如假包换的条子,可忙了。”

    莫名的感到烦躁,韩卓冷笑:“他能要钱,是不是你们拿录像威胁他了?我说你们办事也有点分寸,把他逼急了大家都麻烦。”

    小弟讪笑,没敢再说话,韩卓也没为难他,只是回到住处第一次放了景逸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