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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督察(下):强x,rbq,n

    韩卓进门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把两人交握着的手分开,他平静地叫手下把卧底送到嘴严又靠谱的医生那去,自己则开车送景逸去了医院。

    等在手术室门外的时候,他用满是血迹的手点了根烟,默默思索着景逸醒过来之后该怎么办。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接受景逸跟别人殉情的事实,至于景逸可能会死这种事,更是完全没想过。

    手术结束的时间比韩卓预想的要早,只是医生遗憾地告诉他,景逸下刀的时候太狠,几乎将腕部韧带完全割断,那只手以后恐怕连重一点的东西都拿不起了。

    应了一声,韩卓转头就走,他给手下去了个电话,确认卧底也没死之后便离开了医院,他还有些别的事要去处理。等他再次出现在医院,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一个雨天了,守在病房外的小弟说景逸跑了,他便亲自过来看看。

    床铺上还有属于景逸身体的余温,韩卓贪恋地摸了摸,撑伞去了医院后面的小花园。他知道景逸现在有放不下的人跟事,不敢跑远,更不敢寻死。

    花园不大,繁茂的榕树枝条下,景逸静静坐在长椅上,他浑身都湿透了,正撑起单薄病号服的一角,给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猫挡雨。

    走到景逸身后,韩卓忍住将伞倾斜过去的本能,冷声道:“回病房去,那个条子还没死。”

    景逸没抬眼,将小猫护在臂弯里回了病房,他单薄了许多,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脊背,勾勒出肩胛骨振翅欲飞的形状。

    一般来说,病房是不许宠物入内的,但景逸住的是私立医院的单间,护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倒是韩卓,看那毛茸茸的一小团非常不顺眼。

    这样可怜的小生物让韩卓想起了自己愚蠢又无能的少年时代,他曾经收养过一只瘸腿的流浪黑猫,偶尔没空的时候便由景逸照顾。但那只猫后来还是死了,被找他茬的小混混们虐待至死。

    糟糕的回忆让韩卓心情又差了一些,他跟在景逸身后一起回了病房。

    拖着这样的身体淋雨,景逸当晚毫不意外地发了烧,他吃完药输完液后便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即使渴得嘴唇干裂,也不肯喝韩卓送到他嘴边的水。

    将水含在嘴里渡给景逸,韩卓掐着他下巴的手慢慢下移,顺着宽松的领口肆无忌惮地伸进去揉搓起来。扯着挺立的肉粒泄愤,韩卓力道大得像要将那两点拧下来一样。

    脸偏向一侧,景逸推拒的动作因虚弱无力的身体而显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韩卓抓着他还缠着纱布的手腕拧到背后,将他翻过来压到了病床上。

    扣子崩落一地,病号服被轻而易举地撕扯到腰间,景逸在韩卓抚摸他脊背的时候开始战栗。由于发烧的缘故,他的体温要比平时略高一些,向来微凉的白净肉体摸上去暖玉似地让人爱不释手。

    手掌紧贴着韧性极好的腰肢,韩卓搂着景逸的腰将人捞起来,逼着他用无力的腿摆出跪趴的姿势。

    没有亲吻抚摸之类的温存前戏,韩卓脱掉景逸的裤子丢在地上,将两根手指插入那个干涩紧窄的肉穴搅动起来。有段时间没被使用过的地方紧得过分,肠肉紧绞着韩卓的手指,拒绝着他想要往深处探索的动作。

    索性在景逸体内屈起手指,韩卓用指节撑开比以往更热的肠腔,然后在景逸压抑着的痛哼中低头亲了亲绷他紧的后腰。沾满消毒水气息的憔悴身体没有往日勾人,在韩卓眼里却没什么差别,他用疼痛逼迫景逸的身体回忆起以往的经历,同时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不同于景逸浑身只剩一件残破上衣的狼狈,韩卓衣冠楚楚地压制着他,裤子上的拉链紧贴着景逸的腿根,随着挺腰的动作不住擦过私处娇嫩的皮肤。

    膝盖在病床上打着颤,景逸经验丰富的身体就像一把被用旧了的锁,虽然看起来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但只要钥匙插得够深,晃得够厉害,他就迟早会被完全打开。

    抓着景逸浓密的头发往后拽,韩卓强迫他扬起头,大口喘息着露出脆弱的脖颈。明明是个被不知多少男人肏过的婊子了,景逸身体深处的反应却还是青涩地不得了,肠肉颤巍巍缠上阴茎的时候,既没技巧也不知道讨好,全凭被人玩出来的本能反应招架着那根凶器。

    肏景逸屁眼的动作又快又狠,韩卓每干一下都带得景逸肛口那一圈水淋淋的媚肉往外翻,他青筋虬曲的阴茎在紧实的屁股中间不断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是已经将景逸干得淌出了淫液。

    发着烧的身体受不住韩卓这样折磨,景逸数次浑浑噩噩地想往前爬都被韩卓掐着腰拖了回来,他早跪不住了,玩偶似地被韩卓扣在身下肏干取乐。

    到底没想弄死景逸,韩卓只射了一次就推开了他。在韩卓坐在床边整理腰带的时候,应当已经虚弱地睡过去的景逸挣扎着抓住他的衣袖,跟他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许是烧糊涂了,景逸颊上晕满了高热带来的潮红,他睁着湿润的眼睛,放下了所有的自尊跟矜持,翻来覆去地哽咽着对韩卓说:“放过他吧,求你了,我求求你……”

    没管景逸,韩卓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点也不乐意看到景逸哭着求自己,尤其还是为了殉情对象。他一直认为,景逸喜欢自己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即使那喜欢中掺杂了恨意也无所谓,但现在景逸喜欢上别人了,这让他觉得十分糟糕。

    在景逸出院之后将人重新关回了那间曾经充当过囚室的房子里,韩卓除了允许他将小猫留在身边之外,还安排了几个没什么事做的小弟去看着他,顺便默许了那些人从景逸身上找乐子的行为。

    景逸的线人身份已然是个公开的秘密,他做过督察,也做过婊子,这样的身份让他多遭了许多罪。那些人按韩卓的要求每天给景逸喂药,他们不敢折磨死他,却敢在他反抗时打他,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他,然后轮番强暴他。

    几乎没有一刻是自由的,景逸带着疤痕的右手腕不是被绳子捆在背后,就是被手铐锁在身前,他的下体因为在被插入时激烈反抗而伤痕累累,又因为那些人嫌他太紧而一直被乱七八糟的玩具填满着。

    连着尿道塞的按摩棒早已耗尽了电量,景逸仰卧在床上挣扎,被分开锁住的两腿间,糊满了干涸的精斑。他已然成为了肉便器,脸上是潮湿又脏污的液体,小腹也微微鼓起着,里面满是在客厅打牌的人们不久前射进他肉穴内的精液。

    只有景逸一人的卧室里并不安静,正对着床的电视一直在播放着以他为主角的录像,有最早的那一份,也有这两天才拍好的新素材。

    至今也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景逸的精神状况在不间断的身心折磨中每况愈下,他渐渐不再反抗,无论是吃药还是挨肏都平静地照做。他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张好看的皮囊。

    他的记忆开始错乱,但他本就很少出声,以至于这时候的他看起来仍旧相当正常。于是,那些本就认为他的嘴只剩含着鸡巴这一个作用的人丝毫没有发现不对,他们觉得这样的玩具省心得很,连捆绑的步骤都可以省去了。

    在景逸被这样玩了将近一个月之后,他曾经的同事在警署大楼自杀身亡,从高楼坠下的身体在水泥地上摔得粉身碎骨,血溅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韩卓的皮鞋上。

    装模作样叫了救护车,韩卓拿着照片去看了看景逸。他进门的时候,景逸正给人压在客厅的桌子上干,被四五只手一起掰开的大腿随着身上男人律动的频率晃动,绷紧的足尖跟小腿成了一线。

    韩卓原本以为那么多的药吃下去,景逸不傻也得疯一把,但现在看来效果并不理想。踢了往景逸颈窝里倒酒的小弟一脚,韩卓让他们都滚蛋。

    房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两人了,韩卓问:“你还想见他么?”

    咳嗽了两声,景逸坐起来点了点头,温热的精液从他紧实的屁股里流出来,淌得到处都是。韩卓大发慈悲地答应了,抬手将带来的警服丢过去,叫他洗干净后换上。

    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景逸洗了很久。韩卓耐心地等着他,顺便还收拾了一下房间。小猫的窝就在阳台上,它还活着,但没什么精神,连碗里的羊奶都不肯喝。

    景逸已经沦落成供人泄欲的小母狗了,却还在尽自己所能照顾一只小猫,这让韩卓觉得有些讽刺。他捞起那只小猫,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它圆滚滚的肚子,直到它开始爬向猫砂盆才放下。

    浴室的门响了一声,是景逸换好衣服出来了,他下意识恢复了过去的站姿,看起来与一切未发生时一般无二。

    在被带上车的时候,景逸突然扣住韩卓的手腕:“你要去哪儿?我说过,你不能再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了,我不想有一天亲自抓你进去。”

    开车的小弟哈哈大笑,韩卓却是愣了,他说:“我哪也不去。”

    景逸很满意,跟韩卓一起上了车,他非常疲惫,很快就沉沉睡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废弃工厂。他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再看向韩卓的时候,眼底一片绝望。

    “你知道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是什么吗?”韩卓搂着景逸的腰把他带到那个废弃水泥池旁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卧底面前,咬着他的耳朵说:“你那时候该狠下心一枪打死我的,我一直特烦你,又缠人又没用,除了张好脸什么都没有,穿上这身皮就变得高高在上来拯救我了……不过就是欠操的母狗一条……”

    挣开韩卓的手臂,景逸走过去握住卧底被切掉了手指的手,平静地附和了一句: “是啊。”

    这回轮到韩卓语塞了,他想说你别当真,目光落在景逸握着断骨的白净手指上,出口的却是:“知道就好。”

    他带景逸来不是给自己找气生的,他有正事要办。混进来的卧底应该不只眼前这一个,但他受尽了折磨也不招,韩卓就只好再想想别的办法。

    有人建议他当着那卧底的面一根根切掉景逸的手指,但他舍不得,他能做到的就只是尽可能地侮辱景逸。这些日子以来,景逸的遭遇他们一样不漏地告诉了卧底,但卧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眼见这卧底是活不了几天了,韩卓只能再试一把,他把景逸带来了。此刻,卧底用仅剩的一只看着景逸,突然用血肉模糊的嘴扯出一个笑,他说:“你穿警服真好看,比警署里合照上的还好看。”

    为这一句话,景逸疯了一样扑上去扼住卧底的脖颈,他想给这人一个痛快的了结,任韩卓的手下怎么拽也不肯松手。无力的右手先败下阵来,韩卓亲自走过去,一根根掰开了景逸左手的手指。

    从背后紧紧抱住景逸,韩卓绑住他,然后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匕首,慢条斯理地用刀尖挑开景逸的衣扣,对卧底说:“反正你都要死了,还是说吧,说了他少受点罪,不然我玩腻了就把他弄成就你那样,多不好。”

    刀尖堪堪从皮肤上划过,在景逸胸口上留下浅浅的血痕,韩卓看起来轻松,后脑勺却早冒了汗,他扣住景逸腰的左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一刻也不敢放松。

    直到景逸被慢慢剥光都没有松口,卧底只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精神在强烈的刺激之下陷入了混乱,景逸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心,他难得干净了的身体被韩卓推开,又被不知名的男人压在了身下,在光线昏暗的工厂里一身细腻皮肉白得有些晃眼。

    素了这么些日子,即使是不喜欢玩男人的几个小弟也觉得有个好看能肏就差不多了,他们用鸡巴怕打着景逸的肉体,笑着说他的屁股比站街女的胸还好摸。几双手胡乱粗鲁地摸着景逸,他们固定住景逸的胯部,试探着插进了他熟红色的软烂屁眼。

    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在男人愉快的喘息声里,韩卓生怕卧底还没来得及说出人名就死了,想要说些刺激卧底的话,却不成想竟然是景逸先出了问题。

    一声惨叫响起,男人捂着胯下三寸的地方踉跄着起来,他在试图逼着景逸口交的时候被景逸咬断了阴茎。场面混乱起来,景逸趁正肏自己的人愣神的时候,从他腰上摸走了枪,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着那人扣下了扳机。

    韩卓看到了,却没来得及阻止,他看着景逸溅满热血的脸上露出惨痛无比的神情,阻止了旁人要撕烂景逸的动作。这一天,韩卓赔了夫人又折兵,卧底在说出人名之前死了,而他则因为不肯处理掉一个杀了下属的小玩具而收获了一堆不敢表露出来的埋怨。

    若硬要说收获的话,那就是景逸吃下去的药终于起了作用,他完全陷入了思维混乱的状态。然而,交代还是得给的,韩卓思前想后,弄哑了景逸的嗓子,废掉了景逸的手脚,将景逸变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小母狗。

    韩卓把景逸跟那只小猫一起养在了自己的住处,偶尔需要牵出去的时候便给两件衣服。他没法一直待在那里,景逸便经常被交到他的手下手里,左右是条公用的漂亮母狗,不玩白不玩,会遭遇什么再明显不过。

    不过,反正事情也不能更糟糕了,韩卓对此毫不在乎。他最近觉得自己要有一点麻烦了,之前协助他的德叔并不是好相与的,而另一个卧底也迟迟没有揪出来,这让他感到腹背受敌。

    这些不快全部发泄在了如今乖顺无比的景逸身上,无论韩卓怎么粗暴地肏他,他也不会反抗。他如今就像一个活着的充气娃娃,除了小黑猫因为猫瘟死去的那天抱着膝盖在角落颤抖了一阵之外,再没有本能之外的反应。

    韩卓觉得这是不详之兆,但他没想到这回的麻烦那么大,反水发生在谈生意的时候,韩卓被二把手用即将交货的武器打了手臂一枪后,又在小巷挨了两刀才总算是勉勉强强跑了出来。

    他知道,这次自己麻烦大了,他在巷子外看见了警车,是来抓他的。好容易才抢在警察面前回了住处,他踉跄着进门,扑到落地窗边把浑浑噩噩坐着的景逸抱到了怀里。

    韩卓没有用力,与其说是抱着,倒不如说是在安慰。他以前一直是这样安慰景逸的,在他们的人生轨迹彻底发生变化之前,每每景逸考出糟糕的分数时,他都是这样做的,只是他早已经忘了。

    没有像以前那样回应韩卓,景逸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他的手废了,怎么用力也无法给枪支上膛。他低着头努力,看神情仍旧是不太清醒的模样。

    拿过那把自己先前藏在床头柜里的枪,韩卓听着楼下的警笛声,不想再去探究什么,他把子弹上膛,然后将枪口抵上了景逸的太阳穴,说:“我来吧。”

    房间里响起了枪声,是中间几乎没有停顿的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