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减压专用在线阅读 - 一 拆礼物:开苞,用药,强x

一 拆礼物:开苞,用药,强x

    每年极夜到来的那段时间,列昂尼德都会跟他的小玩具们待在一起,相比外面的所谓风光,他更喜欢欣赏鲜嫩的肉体。

    他还不到五十岁,那方面的需求很是旺盛,但在靠近北极圈的这个城市中,想要找到合他口味的玩具也不容易。即使他是当地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头目,也没法凭空变出俊美标致的年轻东方男人以供泄欲。

    已经好几年没有得到过新的玩具了,就在列昂尼德以为自己又要去睡旧情人的时候,他那完成任务归来的下属伊万送来了一件礼物。

    伊万是个混血儿,却长了一张亚洲人的脸,一点也不像他那个曾为列昂尼德做事的身为南斯拉夫裔的父亲。列昂尼德并不怎么器重他,即使是派他去南亚搞武器生意,也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列昂尼德意料,伊万不仅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还带回了一件合列昂尼德口味的礼物。

    “您一定会喜欢他的。”伊万说着,在列昂尼德别墅的大厅里用匕首撬开了木箱,他揭开层层叠叠的透气织物,露出下面那个穿着破破烂烂迷彩服的男人。

    男人浑身都被黑胶布缠绕得结结实实,就连脸都只露出了一小半,但仅仅是瓷白的皮肤跟侧脸利落的线条,就已经让列昂尼德很满意了。

    他的老二寂寞太久了,这个礼物不需要太漂亮,只要有一个紧致的屁眼让他发泄欲望就够了。将手探进箱子里,他隔着衣服摸了摸礼物的腰跟屁股,对伊万说:“这个礼物很不错,年轻而且皮肉紧实,希望屁眼足够销魂。”

    伊万显然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保证道:“他叫白松,是个军人而且前后都是处,一定会紧得让您爽上天,至于其他的,等您见到他的脸之后就会明白了。”

    看来,这个礼物还是个美人。列昂尼德饶有兴致地将手探进白松的衣领摸了摸,他发现这具手感细滑的身体绷得很紧,是准备随时奋起反抗的模样。征服欲瞬间膨胀起来,他对伊万说:“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衣服不用换,送到楼上那间房里去。”

    列昂尼德口中的那间房指的是他的游戏房,他可以在里面好好玩弄他的小玩具。这对于还未经人事的白松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在将他送去清洗之前,伊万莫名起了点恻隐之心,摸了摸白松的侧脸,用中文对白松说:“你的清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我建议你主动张开腿给他肏。他现在的情人都很乖顺,你不会想知道试图反抗的那些遭遇了什么下场。”

    白松听不懂中英之外的语言,但仍旧从之前列昂尼德抚摸自己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微妙的气息。听到伊万的话,他格外愤恨,脖子后仰,狠狠给了伊万的手臂一个头槌。

    伊万的小臂撞在木箱角落上,骨头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他反手掴了白松一掌,拽着白松的头发将他从箱子里拖出来骂到:“臭婊子!”

    就这样让伊万半拖着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白松被丢在了地上,他的侧脸紧贴着地面,感受到了湿润的水汽。他听着伊万离开的声音,猜测这应该是浴室之类的地方,被胶布缠绕着的手指艰难地挣扎着,他仍旧没有放弃逃跑。

    但很快,又有其他人进来了,白松再次被拖着摆成了跪地的姿势,几股强劲的水流随之打在了他的脸上跟身上,是有人在像冲洗什么物件一样冲洗他。

    无法偏过头避开,白松后脑的头发被人紧紧攥着,他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激烈的水流冲刷得通红,虽然被除去了封口的胶布,却也发不出咳嗽外的任何声音,有一股水流故意对着他的脸,不住地让他呛水。

    三天里就只喝了一点伊万喂给他的葡萄糖,白松的力气远不如平时,一支针剂适时插进他放松了一些的小臂肌肉上,让他很快陷入了昏睡。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除去了身上的胶布,虽然手脚还被捆绑着,嘴里也咬着布条,但至少没有被夺去视力。许久没有视物的眼睛慢慢张开,他被光线刺激得不住流出泪来,只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

    顶上的天花板里镶嵌了一块镜子,将白松此刻的处境照得清清楚楚。他躺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嘴里咬着一根皮带似的东西,双手被拉高到头顶捆在横杆上,脚则被锁链分开绑在了床脚,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写的入字。

    这样的姿势让白松觉得很屈辱,但却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他身上还穿着被冷水打湿的军服,体内却只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尤为难受。他的下体被人动了手脚,后庭湿润酸痛不说,阴茎上还被套了环状的东西,让他只要一勃起就被勒得生疼。

    当了二十四年处男的白松没受过这样的折磨,唇角很快就泄出了呜呜的呻吟声。门中这时候被推开,一个欧洲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直觉告诉白松,这个人就是伊万的老板,那个想要逼迫他当情人的黑手党头子。果然,这人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伊万的眼光不错,你确实很漂亮,像一头豹子,不过我没指望你乖乖听话,玩多了温顺的小猫咪,偶尔驯一下野兽也很有意思。”列昂尼德用中文说着,用匕首彻底割破了白松的军服,他将里面那件贴身的黑背心卷到白松乳头上方,低头舔弄起那两颗小小的肉粒来。

    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白松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他的生活一直很单纯,偶尔有同性向他表达好感,也会在他表现出明确的拒绝之后选择道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顾他的意愿碰他的身体。

    手腕脚腕上很快就因剧烈挣扎而添了许多道红痕,白松被从挺立乳首传向全身的酥麻弄得战栗起来,他饱满的胸肌在列昂尼德手下被揉搓得满是指印,痛感跟体内的燥热交织在一起,让他渐渐神志不清。

    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白松的身体,列昂尼德一点点用匕首将他身上的军服割破,露出底下年轻矫健的肉体。侮辱也是征服的一种,他要让白松明白,从到他手里的这一刻起,曾经军官的身份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体内的药完全起了作用,白松从未感到如此空虚过,他的身体渴望被填满,但他的理智抗拒着这一切。他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宁死不屈,一个只想被列昂尼德更用力地抚摸。

    没有错过白松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列昂尼德在性爱上的经验非常丰富,他的掌控欲也很强,即使已经准备好要强暴白松,也要白松按照他的节奏做出反应。

    床尾装了机关的锁链向两边分开,白松修长紧实的双腿随之被拉开抬高,他下体的毛发已经在之前的清洁中被剃干净了,悬空后暴露出的只有因为缺乏色素而过于白净的性器跟湿润的会阴。

    生了厚茧的拇指毫无征兆地抵上白松臀缝间紧紧闭合着的肉穴,列昂尼德将指节探进去,慢慢转动起来,那里才经历过一番彻底的灌肠跟清洗,虽然本能地抗拒着侵犯,却是柔软湿润的,浅红色的肉褶间除了清水还有被媚药催出来的淫液。

    “嗯唔!”白松的神情痛苦而纠结,他身上所剩无几的破烂布料根本是欲盖弥彰,因为难耐而扭动的腰肢更是让他看起来就像主动献媚的男妓一般。

    用另一只手压住了白松的腰,列昂尼德一边继续用拇指开拓他的后穴,一边用手掌在他的腰腹上逡巡。他的身体比列昂尼德想象中更美味,有着浅浅肌肉线条的腹部很适合在被灌满精液之后像怀胎三月那样鼓起来。

    用手指模拟起阴茎抽插的动作来,列昂尼德说:“美人,告诉我,有没有人肏过你的屁眼,你还是不是个干净的处女?”

    这样的下流话让白松的大腿抖得更厉害了一些,他脸色潮红,眼角湿润,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不住摇头,不知是在拒绝侵犯,还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变本加厉地玩弄着白松臀缝间的肉穴,列昂尼德并没有做什么前戏,而是纯粹用手指将那里的入口扯成各种形状。白松显然是受不住的,他在媚药的作用下不住出水,淫液打湿了他的手。

    列昂尼德玩够了的时候,白松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濒临昏厥了,胸膛上被啃咬成殷红色的肉粒在卷起的黑色紧身背心下面挺立着,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

    牙关间勒着的皮带因为津液而显得亮晶晶的,白松在经历过最初的不适之后,已经奇迹般地适应了后穴被扯开的感觉,他后庭肌肉的弹性非常棒,是不管肏多少次都肏不松的一口名器,在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后,正贪婪地想要更多。

    很快,那口淫荡的肉穴就被满足了,列昂尼德的阴茎尺寸很是不错,够粗也够长,伞状的龟头热得发烫,一插进去就被白松的穴肉包裹住了。

    给处子打上烙印是非常重要的过程,列昂尼德一边羞辱似地爱扶着白松的腰腹,一边像要让白松的肠穴记住自己阴茎上的每一根虬曲的血管一样往里肏。这样的钝刀子杀人让白松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开苞了,而且这还只是个开始。

    捆绑白松腕部的镣铐被拽得哗啦作响,有细小的血珠正沿着小臂跟小腿往下淌,白松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又有一副谁见了都要夸的好相貌,一朝被强暴就像是将他尊严跟骄傲全部扔在了地上踩。

    他毫无章法地想要逃离这样的境地,劲瘦的腰肢扭向一边,连带着肠肉也跟着绞紧了,这是个昏招,他并不知道下身收得越紧,列昂尼德从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就越多,也就对他越爱不释手。

    这样无用的抵抗在列昂尼德开始抽插的那一刻完全崩溃,白松体内的燥热跟空虚被全根没入的阴茎抚慰,取而代之的充实感跟胀痛。

    白松木然地看向头顶的镜子,黑亮的眸子渐渐在列昂尼德的抽插中变得涣散,他看到了自己被肏的模样,大张着的两腿间,只解开了腰带的列昂尼德在好整以暇地干他。

    因为下体被抬高了的缘故,白松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后穴的模样,一圈湿红的软肉被撑开到了一个夸张的大小,正按着粗大到可怕的肉棒在他体内进出的频率一收一缩。想到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竟然是那样一根巨物,白松不禁产生了自己的内脏都会被顶穿的错觉。

    细白的牙齿陷进了皮带里,白松紧紧闭起眼睛,形状美好的卧蚕随着皱眉的动作弯起一个月牙似的弧度,在满是红晕的脸上又添了三分媚色。尖巧的下巴扬起又落下,白松胡乱晃着脸,原本就没有干透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软软黏在了他的侧脸上。

    “喜欢我的鸡巴么?只要你做了我的情人,每天都可以被它肏屁眼。”列昂尼德更加凶悍地肏起白松的屁股来,虽然他很相信自己的技术,却并不指望一次就肏服了白松,只是在尽可能地羞辱白松。

    没有回答,连一声呜咽也没有,房间里只有啪啪的拍肉声跟白松穴内被干出的水声。他被强制肏开了的身体正随着体内肉棒的动作而上下摇晃着,因为媚药的缘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被满足后的充实感更强一些,他现在非常敏感,就连紧实挺翘的屁股擦过床单时都会感到一阵酥麻。

    空虚感像浪花一样一阵强过一阵,白松并不知道这是媚药的效果,竭力用最后一丝清明忍住摇着屁股迎合的冲动。他的腿根已经被列昂尼德的囊袋拍打得变了颜色,看起来就像有人往羊脂玉底子上抹了胭脂,晃起来的时候淫糜又诱人。

    并没有顾念白松经历过数日的颠簸,又是才被开苞的初次,列昂尼德在又紧又热的穴内过一次之后就完全放弃了有节奏的逗弄。他开始在意识渐渐迷离的白松身上又掐又咬,中出的时候,摁在腰窝里的手指在细腻的皮肤上摁出了大片的青红印子。

    这一晚,列昂尼德玩得十分尽情,他不再想其他的情人,而是将恶劣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身下这个新玩具身上,离开那个被他中出了不知道几次的肛口时,他拨弄着无法合拢的红肿穴肉,迫切地想要炫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