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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玩了(捆绑/滴蜡)

    变成狼人之后,贺嘉予的身上产生了许多变化,除了多出来的耳朵和尾巴以外,最为明显的莫过于激增的食欲。

    他一个人就吃掉了五只鸡。

    阿尔洛特在一旁笑眯眯地擦着盘子,告诉贺嘉予说这是狼人一顿饭正常的进食量。

    贺嘉予咽下最后一块鸡肉,餍足地趴在桌上,垂在腿间的尾巴轻微摆动。

    阿尔洛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带他参观庄园,准备的晚饭丰盛美味,可贺嘉予总觉得这是最后的晚餐。

    对于贺嘉予抛出的疑问,阿尔洛特笑而不语,只是伸手去转动狼人胸前那颗银色的小球,直到贺嘉予疼得龇牙咧嘴才满眼笑意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

    “好好休息,明天会很辛苦的。”

    面善的医生用掌侧压了压他立起的狼耳,勾起的唇角怎么看都像是幸灾乐祸。

    第二天一早,贺嘉予就被从温暖的被窝中扒了出来。

    准确来说,他是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被窝里的阿尔洛特以及腰部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惊醒的。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玩味地描绘着腹部的每一块肌肉,直到身侧的狼人睁开眼睛,他才笑眯眯地道了一句早安。

    “奥利弗会在下午两点到家,我们有很多要准备的东西。”

    “这才几点……”贺嘉予抱怨了一句,还是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由于做了穿孔,他的乳头一直肿胀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根本无法掩盖,被顶出一片凸起。

    恶趣味的医生拿来一对黑色的十字乳贴给贺嘉予装上,正对着乳头的位置间有一条银色的铁链,把两个乳贴连接在了一起。

    “打钉的意义在哪?”贺嘉予已经做完了灌肠,他乖顺地撩起衣服,把那对色情的乳贴黏在了自己的胸口。

    “最惊喜的那一刻永远是在拆开礼物包装的时候,不是吗?”

    “接下来请您在这里跪下,把背挺直。”阿尔洛特拿出一条对折的红色绳索,在贺嘉予眼前晃了晃,“现在,我要开始准备外包装了。”

    淫荡的狼人摇了摇尾巴,阴茎居然有抬头的迹象。

    “想到什么了,那么兴奋?”

    “……好吧,必须承认。我对这个很感兴趣。”

    他被蒙上了双眼,红绳套上了他的颈部,和电击项圈重合在一起,绳子绕过锁骨、乳沟、胸骨,每隔一段就被打成绳结。

    阿尔洛特故意在会阴处多打了几次节,让抵在会阴处的绳结变得格外得大,而后才将剩下的绳子绕过胯下收紧,原先缠绕着贺嘉予身体的绳子形成一个个漂亮的菱形,红色的绳结与麦色的肌肤尤为相称,那傲人的胸肌被束缚后更是晃眼。

    “最后把你的手绑起来,包装就算是完成了。你需要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直到奥利弗回来。”

    ……哈?

    他问了一下207,距离奥利弗回家还有整整四个小时。

    “祝你好运,亲爱的。我要去准备下午茶了。”

    一开始,贺嘉予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207跑着火车,过了约莫一小时,他的膝盖便已经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了,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只能感受到束缚着自己的红绳越收越紧,会阴处的绳结陷得更深,连接着乳贴的链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狼人吃痛地叫了一声,连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

    视力被剥夺的感觉很是难受,他的身体已经逐渐麻木了,只有耳朵能通过捕捉细微的动静才能感受到时间在流动。

    阿尔洛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他喝一些水,并警告贺嘉予千万不能晕过去。

    妈的,两个死变态。

    即便贺嘉予再怎么皮糙肉厚,跪了四个小时的地板还是让他膝盖通红充血,身上好几处被磨破了皮,看上去颇是惨烈。

    “我本来只是想让你把你的小吸血鬼给我玩玩,没想到会给我那么大一个惊喜。”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尾根,在他有了反应之后,狠狠地按了下去,“可惜,我不上被别人玩过的烂货。”

    “当然,只是想和我玩玩的话,我恨乐意奉陪。”

    兽人的尾巴都很敏感,再加上贺嘉予的身子本就摇摇欲坠,被这么一刺激,他直接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沙哑吼叫,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操……”贺嘉予低声骂了一句,挂在脸上的遮眼布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了那双被泪水充满的眼睛。

    “看来你不懂规矩。”奥利弗并没有因此而心软,反而是拽着贺嘉予凌乱的头发,逼他直起身来,“我没有让你结束,你就必须跪好,无论发生什么。”

    “把腿分开,背挺直。”

    奥利弗满意地看着贺嘉予按照他的指令重新跪好,脚上的皮鞋恶狠狠地碾压着狼人的尾巴。

    “操、你他妈、有病吧……”贺嘉予的喉咙就像是被烤过那样,原本低沉性感的声音变得暗哑,光是维持那个姿势就足够辛苦,更别提对付尾巴传来的痛感了。

    于是,他又一次倒在了地上,眼神飘忽。

    很快,熟悉的感觉再次袭击了他。

    是那该死的电击项圈。

    他抽搐了一下,感觉那条绳子几乎嵌入了他的肉里,不然怎么会那么疼。

    “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这是个小小的惩罚。对了,你喜欢红色还是白色?我认为红色更适合你。”

    奥利弗扫了一眼绑在贺嘉予身上的绳结,会阴处已经被磨得流血了,身上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去,健壮的身子蜷缩起来,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

    “我再说一次,不要乱动。你也能感觉到吧,你越是挣扎,绳子就收得越近。”

    奥利弗的左手拿了一排被点燃的低温蜡烛,右手拉扯着贺嘉予胸前的链条,把两个十字架一齐揭了下来。

    “你给我的惊喜真的比想象中的多。”看到被藏在乳贴下的乳钉,奥利弗笑了,他把蜡烛微微前倾,被烧化的红色蜡油迅速滴落下来,在贺嘉予的胸前形成一层薄膜。

    他把左手往下移,不断地让蜡油滴落在狼人身上,有些蜡油沾到了红色,与皮肤黏在了一起,不过清理这些是阿尔洛特该操心的事,他只需要在结束之后喝上一杯红茶就好了。

    他现在能看到的,只有被蜡油折磨得只能无声尖叫的贺嘉予,耳朵与尾巴上那引人注目的漂亮黑色毛发似乎都黯淡了一些。

    奥利弗喜欢这样。

    被玩坏的宠物才是最完美的,他们不会跑,不会反抗,死了又怎么样?他有的是钱,总能找到新的宠物。

    “靠!我让你别做了!”突然,一直默默承受的狼人直起半个身子,把他撞倒在地。

    与上一个世界不同,这次他只是受外界因素影响,一时间失了力气,只是为了任务才忍到现在的。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玩到现在也没让老子硬起来。我不玩了,钱会退给你的。”

    “喂,医生,快来救救我吧,别看了。”他又试了一下,实在是解不开束缚,无奈地对着监视器喊到。

    临走前,贺嘉予还对奥利弗竖了个中指,憋了很久的阿尔洛特终于在旁边捧着肚子笑出了声。

    而奥利弗仍然靠着门边坐着,有些错愕地看向了自己的裆部。

    那里赫然支起了帐篷。

    明明只是别人玩剩下的东西而已,这不应该。

    奥利弗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有些心烦意乱。